「大祭司,那這清心茶就交給老奴送進去吧?」趙常德說道。
「好,那就麻煩趙公公了。」將東西交給他,也好,這樣王上反倒了少了戒心。
此時,老丞相和宇文泰正好從御書房中出來,見到門外的二人,尤其是扎娜,絲毫不予理會的擦身離開。
扎娜看著這兩個老東西,哼~在過一陣子,等她坐上了後位,看他們倆還能神器什麼~!
趙常德見二人離開,便端著扎娜的清心茶走了進去,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托盤上已經是空的,扎娜一看便知,王上肯定是喝下了那盅茶。
很好,如今她只需要等,六日,只要六日,王上便可聽從於她的話,到時候,第一個她就要將冷宮中的那個女人處死,留她在,只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御書房中,赫連峙剛剛才與老丞相還有宇文泰爭論了一番,他們都是來為岑雪求情的,希望他能讓岑雪離開冷宮,回到蘭陵殿去。
但是他是一國之君,君無戲言,昨日才下令將她打入冷宮,今日就赦免她,讓其回到王后的行宮,這算哪門子道理,無論如何,他都沒有答應,但雖然居住在冷宮中,他也派了朱雀照顧好她的生活起居,絕對不會令她受苦。
端起一旁趙常德剛剛送來的茶,喝下一口後,覺得這茶好像跟他平時喝的不太一樣,不過口感很好,很香醇。
朱雀帶著藍齊兒交給她的東西來到冷宮門前,讓守門侍衛開門,如今除了王上之外,也就只有她能進去了。
「娘娘,昨夜睡得可好?」朱雀走進門,看著她呆呆的站在窗前,一言不發。
身後傳來朱雀的聲音,岑雪這才轉身朝她而去:「還好,只是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這偌大的冷宮只有她一人,沒有半個人跟她說話,要是長期這麼下去,恐怕她會胡思亂想起來了,但還好有肚子裡的孩子可以陪陪她,如若不是,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在這熬下去。
「那朱雀今後會多點來陪陪您,不過您看我給您帶什麼來了?」朱雀將食盒打開,將裡面的佳餚和糕點通通都拿出來。
岑雪一看這賣相和香味,就知道這一定是藍齊兒那丫頭親手做的,昨日走的太匆忙,根本沒有機會跟她說上一句話,這丫頭肯定是急壞了。
「這些都是藍齊兒做的,她現在還好嗎?」擔心的向朱雀打聽著。
「娘娘放心,藍齊兒很好,這些都是剛才她托我送進來給您的,怕您餓著,凍著。」說著,打開另外的一個包袱給她看。
岑雪安心的點點頭,都這時候了,這丫頭還是能想著自己,難為她一片苦心了。
看著這滿桌子的佳餚,這都是齊兒精心為她做的,她一定會吃完,一定不會浪費了她的一片苦心。
「來,娘娘用膳吧。」朱雀將碗筷拿出來,伺候著她。
「這裡就我們二人,你也別見外,這麼多的菜,坐下來一起吃吧,也好陪我說說話。」拉住朱雀,希望她能留下來陪她一會。
「這,恐怕於禮不合吧?」朱雀豈敢跟王后一起同台坐下用膳呢。
第17章:今晚,王上就是她的
「那朱雀今後會多點來陪陪您,不過您看我給您帶什麼來了?」朱雀將食盒打開,將裡面的佳餚和糕點通通都拿出來。
岑雪一看這賣相和香味,就知道這一定是藍齊兒那丫頭親手做的,昨日走的太匆忙,根本沒有機會跟她說上一句話,這丫頭肯定是急壞了。
「這些都是藍齊兒做的,她現在還好嗎?」擔心的向朱雀打聽著。
「娘娘放心,藍齊兒很好,這些都是剛才她托我送進來給您的,怕您餓著,凍著。」說著,打開另外的一個包袱給她看。
岑雪安心的點點頭,都這時候了,這丫頭還是能想著自己,難為她一片苦心了。
看著這滿桌子的佳餚,這都是齊兒精心為她做的,她一定會吃完,一定不會浪費了她的一片苦心。
「來,娘娘用膳吧。」朱雀將碗筷拿出來,伺候著她。
「這裡就我們二人,你也別見外,這麼多的菜,坐下來一起吃吧,也好陪我說說話。」拉住朱雀,希望她能留下來陪她一會。
「這,恐怕於禮不合吧?」朱雀豈敢跟王后一起同台坐下用膳呢。
「如今我已經被打入冷宮,已不在是什麼王后之身,你也別太抬舉我了。」岑雪主動為她夾菜入碗中,能再此時此刻還能有個人陪陪她,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朱雀左右為難,但是見她如此熱情,也不好推辭,只好跟著一起坐下。
發生了這件事情後,這些天岑雪一直都吃不好,睡不好,今天有朱雀陪著她,總算是吃完了一碗白米飯。
知足的撫摸著隆起的小腹,她現在要堅強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有力氣撐著最後,守在孩子身邊。
一連五日,朱雀每天都會給岑雪送三餐過來,陪她說說話,解解悶,單羽舞這幾日也來過兩次,但都被守門的侍衛阻擋在外,她也是沒辦法,只好悶悶的離開。
仙居殿,扎娜今日又送了清心茶過去,這幾天,她每天都會主動的讓趙常德為她跑一趟,看似很普通的一杯茶,但裡面卻暗藏是不少的陰謀。
「扎娜參見王上。」今日的她,親自端著茶送到他面前。
赫連峙從一堆奏折中抬起頭看下去,怎麼會是她?
「起來吧,怎麼,今日找孤有事嗎?」赫連峙隨意的說著。
「沒什麼事,只是想給王上送杯茶進來而已。」說著,扎娜便端著茶朝他走去。
將茶放在桌邊,眼神偷偷的看向他,今日是最後一日,只要等會王上喝了這茶,她今晚便可以開始動有巫術控制住王上的神智。
赫連峙見她放下茶還沒離開,不耐煩的命令道:「你先出去吧,孤這裡還有很多奏折沒批閱呢。」
「是,扎娜告退。」柔聲的說完,才緩緩的離開。
赫連峙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她今天怪怪的,尤其是她說話的聲音,好像跟平時有些不同?
搖搖頭,最近他總感覺特別的容易累,難道是岑雪不在他身邊的原因嗎?端起她剛剛送來的一杯熱茶,喝口茶提提精神,在繼續將這些折子批閱完。
無極山……
宇文拓已經收到了單羽舞的信函,得知宮中出事,他與青龍,白虎商量了一下,由他先帶著柯瑟大夫先行一步趕回宮,而青龍和白虎負責帶領三千士兵隨後趕回都城覆命。
赫連祈被暮月在無極山上拖延了三日的時間,如果不是被拖延了三日,如今他早已經回到都城了。
宮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自然是有眼線飛鴿傳書向她通報,之前他怎麼就沒察覺出那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心思,想做王后,哼~她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很巧妙嘛。
冷宮之中,岑雪已經在這裡度過了六個夜晚,每天夜裡她都不敢睡得太熟,深怕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奪走她肚子裡的孩子。
「可憐的孩子,都怪娘不好……」岑雪輕輕撫摸著小腹,眼中儘是悲傷。
儘管那晚他說會等幾個月,等到孩子出生後,滴血驗親,但岑雪不是傻瓜,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
宮裡現在已經沒有其他嬪妃了,想拆散她和峙,又唆使峙來扼殺自己的親身骨肉,很明顯,自從那個叫木扎娜的女人進宮之後,這一切才發生的。r
記得暮月長老和決在離開之時對她叮囑的那番話,她並沒有得罪招惹過她,可為何她要這般心狠手辣的陷害自己?
岑雪想了又想,理由只有兩個,其一:她是他國派來的細作,又或許是與二王爺串謀,第一步想剷除自己,毒害峙的骨肉,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毒害峙,只要峙一死,而他又沒有子嗣,王位便有可能會落到他的手中。
其二:這個看似冷酷的女人,其實已經喜歡上了峙,所以想要拆散他們,更不能容忍她肚子裡的孩子。
可憐她的孩子,未出世就被自己的親身父親險些毒害。
如今她擔心的事情還有一件,她如此冤枉自己,在孩子出生後,也一定會在滴血驗親這件事情上動手腳,她有什麼手段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對付她呢?
憂心忡忡的看著夜空中的繁星,祈禱著宇文拓和柯瑟大夫早些回來,只有他們在,才能幫得了她和孩子。
今夜,注定是一個無法安靜的夜晚,扎娜手中拿著一個怪異的木偶,雖然只有一個手指頭那麼大,但是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東西邪乎得很,想要控制住赫連峙的心智,還得靠它。
扎娜從抽屜裡取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打開,裡面竟然包著幾根烏黑的頭髮,又拿出一張黃色的符,將頭髮和符混合在一起,口中唸唸有詞的囈語著,下一刻,符竟然非自然的在她手中燃燒了起來,連帶著那幾根頭髮,也一起化為灰燼。
這一切都結束後,扎娜再次將那拇指大的木偶拿在手中,低頭閉上眼睛默念著,等過了今晚,王上就是她的了。
算算日子,她已經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赫連祈那個狡猾的傢伙相信不出三日,他一定就回到都城,等他回來,就一定能識破她的計劃,也一定會阻止她,只要她坐上王后的位置,他就絕對沒有機會了。
三日,不行,她一定要在兩日之內將那個女人解決掉,只有那個女人死了,她的勝算才能更大,就算是宇文拓等人回來,也無事於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