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沉,敢情說了這麼多,還拿出了這麼有力的證據,人家壓根就不信啊。%&*";我語氣也不好了起來:「那魏華給你吃了**藥了。他說的你就信,我們說的你就不信?那好,他昨天不就請你吃飯了嗎?我們也請你吃飯。去哪吃?你決定!怎麼樣?」咱今天不怕啊,有表弟那移動錢包在啊。
「那……就對面的快餐吧。昨晚我就想好要去對面吃的。而且我下午還有事情的。」
這人……真好啊。我從沙發上站起來,邊朝外走,邊說道:「好啊,邊吃邊聊。不知道對面快餐有沒有特色早餐呢?還是你要嘗嘗我們這裡的特色小吃螺螄粉呢?」
邊說著我邊往外走去。我剛要出門,一個人影就衝了進來,我驚得連忙往後退去,可以那道士本來就是站在我門邊的。我這麼一退就絆到了他。而他連忙穩住身子,同時扶住我。
門外的堂弟瞪大著眼睛,說道:「姐,你還真的用美人計了?」
我也狠狠瞪了回去:「你沖什麼衝啊?美人計個頭啊?人家是修道的,不能近女色知道嗎?要不你男色試試看啊。好像一般都說和尚不能近女色,沒有說不能近男色啊。本來就是一屋子和尚。」
「姐,人家是道士,不是和尚。」
就我們兩的一搭一合,身後的道士額上徹底的黑線了。
好了,轉移陣地了,連帶著表弟加他的那群混混也能收工了。
一群人一起在對面的快餐店裡吃東西。大早上的能有什麼啊。一人一碗肉粥,幾個水晶包子罷了。
有些人也叫了螺螄粉。
我和堂弟表弟加上那搖滾道士坐在一桌上。我還以為道士也和和尚一樣吃素的呢。結果人家吃那水晶包子,可是大口大口咬的。肉粥可也沒落下啊。
堂弟先問道:「大師啊,你昨天用那招叫什麼了?探病的?」
「體感測病。」
「哦,很神奇啊。」
「一些中醫也能做到的。屬於中醫的範疇。」
我就說吧,中醫和道法是有很多相通的。就連那喝符水的,都只是祝由科裡的屬於中醫啊。%&*";
堂弟繼續充當著好奇寶寶:「那是不是就像氣功一樣,像武俠片裡的。用氣進入別人的身體,運轉幾個周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道士還送了個白眼給他。
我在桌子下輕輕踢了堂弟一下,道:「你就是個小說看多的。」
那道士終於有了點笑容了,說道:「體感測病,就是自己的身體去感受病人的身體,將他身上的病痛引導自己的身上。很多修道的人只要在這方面多加練習都能做到。」
表弟拿著筷子就指著堂弟和我道:「他們兩就不會。」
我馬上回敬道:「我又不修道!」
表弟被我瞪著馬上蔫蔫地縮了回去。我換了個笑容,問道:「把病引到自己的身上,那不是會自己也得病嗎?」
「一般都會有氣護體才會這麼做的。」
「哇!神人啊」堂弟繼續驚歎,然後堂弟臉色一沉問道:「請問一下啊,人家那宮外孕呢,你引到你身上……你有那器官嗎?」
我愣了一下,表弟最先反應過來「噗」的一口肉粥就噴了出來。好在是噴在地上的啊。
我咬著唇,卻又不敢笑出來。只能那道士鐵著一張臉,一點表情也沒有說道:「很多老中醫,自己專門治什麼病,老了就得什麼病,就是因為用了太多次體感測病的原因。你們要是對這個感興趣,我們回頭在切磋。」
人家已經很明顯地表現出不爽了,我們也沒有再打趣人家的意思。只好換了話題。「道士啊,你是誰請來的啊。你應該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吧。」
我們這個省,據說,有很多看墳山的高人。但是沒聽說有什麼修道的高人啊。
表弟還在用紙巾擦著嘴,馬上搶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昨晚才聽說的。他是被韋家請來了,就是那本城第一富豪韋家。不過我說道士啊,你怎麼來給他們家看啊。要我給你透點內幕嗎?」
我馬上說道:「喂喂,人家真正的高人那是看看家宅就知道出了什麼事的,不用你多嘴。」
不過那道士道慢慢喝著肉粥,說道:「說來聽聽。」
表弟看到有自己表現的機會了,馬上說道:「作為在ktv遇到韋少,他說的。他說他們家從外地請了個大師回來看看家宅啊。他們家這幾年不順啊。他老爸不是買兇殺人被扣了嗎?我說道士,這樣的家,你也去幫看啊。」
那個韋家很牛啊,佔了我這裡很多是煤礦、地皮,要知道煤礦地皮那都是特賺錢的行業。聽說他們家去年就牽扯上了買兇殺人了,好像是買兇殺了競爭對手吧。還連帶著好幾個政府高層都被雙規調查了。
道士很冷靜地說道:「這些跟我沒關係,他請我幫忙看看,我就去看看。只是有些業是做什麼也抵消不了的。」
說了那麼久的廢話,大概是這個搖滾道士年紀也不大吧,所以聊天還是能聊起來。
「那關於魏華……你怎麼看?」我小心翼翼繞回了主題。能把他收入我們戰友行列是最好的。收不了的話,也絕對不能是敵人。如果成了敵人的話,就要啟動一下毀滅裝置了。就算他再牛x,也牛x不過一把菜刀吧。
沒看到那新聞啊,國家散打冠軍在菜市場把賣菜大媽的一張折椅給當場報銷了。我們玩風水比不過人家修道的,那麼就來玩菜刀吧。反正我們人多。
當然這些都是想想而已的。要知道中國是法制社會的。
道士幾口解決了肉粥,看著我們很嚴肅地說道:「我不覺得有人能做到人蛻那地步。煉小鬼也許可以,但是人蛻,那只是理想罷了。」
我和堂弟都蔫了,人家不信啊。
堂弟沒好氣地說道:「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我用筷子攪著那粥,一雙有著長長的睫毛的大眼睛(呃,那睫毛是種的),很無辜,很可憐,很水潤,很曖昧地眨巴眨巴說道:「那你會幫魏華嗎?他是壞人。」
「那是你們的事,昨天他也只是請我吃飯罷了。沒跟我多說什麼。」
堂弟依舊沒好氣地說:「他不需要說什麼?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怎麼他叫我們去醫院的時候就出了那個病人,那病人在,怎麼你也在。你好端端的你去醫院幹什麼啊?他丫的就是專門找你來砸我們招牌的。」
我問道:「你昨天為什麼要去醫院啊?」
表弟道:「你不會真有那器官吧。」
道士白了他一眼,道:「我去的原因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現在算是聽明白了。你們就是擔心我和魏華聯手對付你們吧。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會和他聯手,我不會加入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也勸你們一句,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隨緣吧。」
隨緣?呵呵,那是不可能的。隨緣的話,我早就沒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那道士起身對我們說了謝謝,就離開了。
看著他那印著搖滾道士幾個字的背影,我說道:「還以為是個重要人物呢。就是一個燦爛的流星,呼啦一下就沒了。」
「打醬油的啊?**oss坑爹呢?」堂弟說道。
算了吧,還不就這樣。要不還想怎麼樣啊?人家不幫著魏華已經不錯了。
後來堂弟在他那富二代圈子裡,打聽了那搖滾道士的活動。聽說他去給韋家看了家居風水,但是沒有給任何的改動意見。結果惹怒了韋家,韋家只報銷了機票錢。
我想著這個道士要是不坐飛機回去改坐火車的話,那也是能小賺一筆了的。
之後,我在微博上和他保持了聯繫,他光榮的成為了我和堂弟的外援之一。人家那是系統的道法啊。比我們這個牛x太多了。至少岑老的書,堂弟有了搖滾道士的遠程理論,讀起來也比較容易了。
那最終結果就是,某一天晚上,堂弟終於驕傲的給我們全家再次表演了魔術。會燃火的符。這回是真的了,不是用磷畫出來的。讓紙片人走路這個,據他說,在特定的時候,他也能做到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他之所以會有那麼多時間去研究岑老的書,就是因為在醫院被砸了招牌之後,這段時間,他的業務是直線下降啊。除了幾個打電話來預約讓他幫忙選車的之外,就沒有別的業務了。
空閒之下,我們也去看了一次老宋,老宋已經出院回家了,只是還是那麼病蔫蔫的模樣。說是應劫了,這劫也太長時間了吧。
堂弟在懷疑之下,給老宋做了個小測試。就是用引魂燈和紅線,去探老宋的魂。結果就是那引魂燈即使有著很多煤油在下面,卻就是火大不起來。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人非常的虛,也可以說是人體裡的魂魄不足了。
老宋雖然會得沒有我們多,但是看到那燈他還是猜到了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