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的臉,頓時紅起來。|可她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
烈日,照在他們的身上,在河邊,河水粼光閃爍,成了他們最美的燈光效果。那兩具年輕的身子,猶如水與岩石的環抱,毫無縫隙地完美契合。
那個女子,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雪白的皮膚,發育極好的身子。那個男人,也不過十七八的樣子。他在女子的身上,烈日照在他的後背,黝黑的肌膚光澤。
他們做的異常劇烈,女子更是忘情地呼喊著。那髮絲披散在青色的石面上,有的,也散落在清澈的水中。
小六,嚥了口唾沫。蒼桁的大手,這時已經附上了她那柔柔潺潺的美妙處。貼著她的耳垂,吹拂著她的髮絲。
「看得都發呆了,想加入他們嗎?」
小六的嗓子都干了,轉過身推了蒼桁一把,說話的聲音乾啞乾啞的。
「腦子空不要緊,最怕是進水。我看你不但進了水,還被門給夾了。想什麼齷蹉事呢?我不過要確定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被死男人強暴,沒別的。」
「確定好了?」
「哦,看樣子是沒事。」
他的大手一按,她便緊貼著他結實的身子,某處的感覺得清清楚楚。小六轉過頭,額上的汗珠,也隨即落下。
「幹嘛?」
「看他們多舒服,我們也來。」
「我不會舒服,我會死的。」
「每一次都會死,你死了幾次?」
「你問我?你就是個禽獸。」
那女人的叫聲,越發的蕩人心魂。|蒼桁的喘息,也更是濃重起來。
他在她汗淋淋的身上,留下他的吻,她那件新得來的漂亮的裙子,也早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咬著嘴唇,奈何那河邊的女人忘情的呼喊,蒼桁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排山倒海的攻勢,或許就是想要聽她一聲同樣的叫喊。
可小六還是放不下現代人的道德約束,她緊咬著嘴唇,她不想讓河邊的人聽到。儘管她也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會去在乎。
狂風裡的柳條,一下下地撞在堅硬的石塊上。柳條知道風的憤怒因為什麼,可它卻只是任由自己受到凌虐,也不想發出那美麗的顫抖聲。
蒼桁抱著她,挪動著來到陰涼的外面,陽光落在他們的身上,也猶如河水的粼光,閃亮亮。
他將她按在一塊大石頭上,在後面狂風暴雨。小六側著頭,正好能看到河岸邊,那對忘情的男女。
女孩子似乎是叫累了,直挺挺地躺著,身子,猶如撥浪鼓,那個男人,賣力地搖擺著她。
小六耷拉著眼角,本該是件很幸福的事,可做這個男人的女人,卻也只剩下受罪了。他,太強壯了。
水漫金山,他卻不肯離開。伏在她的背上,為她遮擋了全部的陽光。
「為什麼不肯出聲?」
「丟人。」
「因為做我的女人丟人?」
「不是……真不知道怎麼跟你這個野蠻人講。」
這時,那河邊的一對結束了戰鬥。男人趕忙起來,跪在地上。女子則是坐起來,穩穩地穿著衣裙。
這樣的舉動令小六好奇起來。她推了推蒼桁,轉過身躲在石頭後,小心地偷看著。見蒼桁還大刺刺地站在那裡,便趕忙拉了拉他蹲下,一同看著。
那女子穿好裙子,拾起地上的首飾戴好。當她從石頭縫隙間拾起那一串純白的珍珠鏈子時,蒼桁哦了一聲。
「怎麼了?」小六小聲問。
「山國的公主。」
「你認識她?」
「我認識那串珠子。土之巫師奕克新婚的妻子就是山國公主,戴過那串珠子,說是她與妹妹個一串。如此的質地顏色,估計不會再有重複的。」
小六想起來在茅圓山頂見過那個漂亮的女人,這個,就是她的妹妹?
「那個男人就是……」
「嗯,她的奴隸。」
小六耷拉的眼角,對於那位巫師夫人的印象,頓時也差了起來。
那位山國公主搭了搭手,那奴隸趕忙過去扶她起來,她卻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扭過頭就走了。那個奴隸趕忙跟著,兩個人在這太陽底下,漸漸遠去了背影。
「山國的公主在這裡,山國的王都也差不多在附近吧?」
「是的,萬生城就在附近。」
蒼桁說著,站了起來。他們的衣服都在那邊石頭底下,此刻的兩人,都是不著寸縷的。
轉過身,他拿衣服去了。從他們結束到現在,他說話的語氣都不怎麼好。小六抿了抿嘴,而後看了四周,除了石頭,就是潺潺的河水了。於是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蒼桁。
「蒼桁,你真是個猛男,我都快要被你折騰死了。這是真的,能忍住叫聲,也是讓你訓練出來的,要不換做剛開始那會兒,早就哭得死去活來了。」
蒼桁背對著他,臉上總有了些笑容,可還是扳著聲音問道:「說這些幹什麼?」
小六耷拉了眼角,臭男人,裝什麼裝!
小六也不是圓滑的人,她是覺得不好意思了才會低聲下氣。可卻不會堅持多久的,嘟嘟著嘴,走到蒼桁面前,一把奪回他手中的裙子,就給套在了身上。
「就當我大白天說夢話好了,走吧,我們回去吧。」
蒼桁的眉毛揚得高高的,小六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又給抱了回來。
「幹嘛,放開我,我要回去。」小六叫得跟殺豬一樣,就好像蒼桁是哪裡蹦出來的土匪,搶她這個黃花大姑娘一樣。
蒼桁大笑起來,將她按在陰涼的地面上,而後掀起了她薄薄的裙子。
「想要走,也先要滿足我。」
「你演變臉呀,剛剛還要走的,怎麼又說這話。啊!」
蒼桁是不打算浪費時間,彗星撞地球,小六算是粉身碎骨了。
「蒼桁……你輕點……要命了……啊……」
連帶著剛才的忍耐,小六叫的昏天暗地的。那叫聲,完全不遜於剛才的山國公主,令蒼桁也跟正異常興奮。
等到他們從石塊底下出來時,小六的嗓子都啞了。
「要是孩子們問我的嗓子怎麼了,就說是跟你吵架了,聽到沒?」
蒼桁沒說話,只是拉著她的手走。小六的雙腿,一個勁兒地發抖,此刻的她,真是後悔死了。
該死的男人,生氣就生氣,幹嘛還要去哄她?這下子好了,弄得她死了幾回,下次,再不能幹這賠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