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舞兒猜一猜。%&*";」
對上夜祥邪魅的笑容,鳳舞直覺地不是好事,果斷搖頭,「不猜。」
不料夜祥的眸色一沉,在鳳舞沒反應過來之前火熱的唇壓了下來,輾轉,纏綿,悱惻,不給鳳舞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
軟軟地趴在他的胸膛喘著氣,渾身無力,雙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抱著他精壯的腰,看眼劇烈起伏的胸膛,黑白分明的眼睛閃過狡黠,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只聽他悶哼一聲,不解地低頭看自己,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下次再搞偷襲試試!」
聞言,他不僅不惱,反倒輕輕地笑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伏在他胸膛的鳳舞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能深刻感覺到他那發自內心的歡樂,抬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唇邊的笑意卻止也止不住!
忽然,鳳舞猛地抬頭,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夜祥看,看得夜祥心裡發毛,不由皺眉問,「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鳳舞認真地打量好幾遍,然後才用力地搖搖頭,表情嚴肅地說,「不是有東西,是少東西。」
「少?」夜祥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放開抱著鳳舞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解地看著她,「少什麼?」
「少了成熟魅力男人的特徵。」
「……嗯?」
白皙的手摸著他的下顎,遺憾地搖頭歎道,「真可惜。」
夜祥皺皺眉,不確定地看著她,「你是說,鬍子?」
眨眨眼,「對啊!」
「男人成熟魅力的象徵?」
點頭,「是的。」
「舞兒喜歡?」
點頭再點頭,「對的!」
夜祥的眉心緊緊地皺了起來,灰眸似是懊惱至極,輕聲自言自語道,「早知道就不……」
「你說什麼?」
「嗯?哦,沒什麼。」
「我記得你剛剛出現在時候是有鬍子的呀,特帥氣,特有感覺的那種,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夜祥的臉色很是複雜,似是懊惱,似是尷尬,又似是彆扭,鳳舞黑白分明的眼睛調皮地眨了眨,「你剛剛把我的眼睛蒙上,不會就是故意不讓我看你那麼帥氣的一面,怕我會更喜歡你吧?」
乾咳一聲,夜祥笑,「咳,舞兒真是聰明。」
「哈哈!」看著這樣的夜祥,鳳舞忍不住哈哈大笑,在他越來越沉的臉色下急忙捋了捋他的毛,「祥,其實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一樣喜歡。」對上夜祥錯愕的目光,以為他不信,還重重地點頭,「真的。」
「舞兒……」
夜祥的感動還來不及表達,鳳舞就直接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再送上九霄雲外,「再怎麼說我也是堂堂二十一世紀的頂級殺手,怎麼可能因為你長了鬍子就不喜歡,你到底是對自己太沒自信還是對我太沒信心?」
「所以,舞兒是在真情告白?」自己那點小心思被發現的尷尬在這瞬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自己的一點尷尬可以換來舞兒的真情流露,值。
「錯!」在夜祥灰眸暗下之時,鳳舞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微微俯身,對著他的眼睛,沉穩自信地開口,「我只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
「夜祥,你,是我鳳舞的。」清雅的小臉滿是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睛卻透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霸氣,「所以,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不能擅自動你身上的零部件,一根汗毛也不行。聽懂了嗎?」
灰眸閃了閃,如最絢爛的煙火一般燃起,卻又慢慢消失,不是暗下,只是隱藏起來,下意識地,他不敢讓自己的情緒洩露太多,他怕,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他怕自己對她的那份感情太過沉重會將她嚇跑,在那雙美眸的注視之下,他緩緩地點頭,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好。」
一個字的回答,肯定而堅定。
沙啞的嗓音,卻成了鳳舞心中最悅耳的聲音。
清麗的臉上,那份隱藏的緊張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無法傾國亦不能傾城卻傾了夜祥那顆驕傲而冷漠的心的笑容。
氣氛太過美好,心心唸唸的人近在咫尺,在看到他越來越近的面孔時,鳳舞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唇邊帶著幸福的笑容。
忽然,在最後一刻,鳳舞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撲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她大喊一聲,「等一下!」
夜祥不滿地皺眉看她,卻不料她脾氣比自己還大,皺著眉頭伸著手大肆蹂躪著自己的臉,臉上滿是不滿,美眸卻是心疼,「說,你怎麼回事?這才多久,臉上的肉就消了這麼多!」
「哦,最近減肥。」一句玩笑,將半年的滴水未沾輕輕帶過,現在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舞兒回來了。
知道他不想讓自己擔心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哼哼道,「我不喜歡太瘦的男人,限你在半個月內胖回來。」
「遵命!」一臉嚴肅地說著,卻掩不住灰眸底下那溫柔的寵溺。「聽舞兒的。」
歪膩夠了,夜祥的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怎麼?」
「舞兒,到底怎麼回事?」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消散,不是沒想過也許她沒死,只是不論他將整個冰華大陸翻了幾遍,在每個角落留下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任何她的蹤跡或氣息!
她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點痕跡也沒有。
就好像,她從未出現過一般。
將自己關起來,鎖在兩人一起呆過的房間,只有那樣,夜祥才能相信,她曾經真的存在過,不是自己的南柯一夢。
可是,無論如何,他也無法相信她竟那樣死了。
他的舞兒,不應該那般脆弱。
他的舞兒,應該是肆意而活,張揚灑脫的人,怎麼可能那樣莫名其妙地死呢?
對自己來說只有半天尚且如此揪心傷心,鳳舞明白,這半年對他來說,只怕生不如死,蹲在身子,將頭放在他的腿上,輕輕拍著他放在腿上的手,以此安撫著他,緩緩地將自己回到現代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boss?」
「哦,就是老大的意思。」
「很厲害?」
鳳舞重重點頭,「他是神一般的存在。」
夜祥的眉頭擰了擰,「比我還厲害?」自己卻沒發現,這話問得多酸。
聞到了他的醋味,鳳舞秉著逗他玩的心態一臉嚴肅認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搖頭,「不知道。」
「嗯?」尾音加重,明白地告訴他家舞兒,他生氣了。
鳳舞卻好似根本沒察覺到他的情緒似地,解釋道,「boss從來沒出過手,而你,我也沒真正地見過你的實力,所以,根本沒法判斷誰比較厲害。」
夜祥不悅地冷哼一聲,將鳳舞重新拉到自己的腿上,雙手禁錮住她的蠻腰,微微瞇了瞇眼睛,「沒法判斷?」
「咳,我只是實話實說。」
重重地在她的翹臀上打了一下,夜祥那邪魅勾人的臉逼近她,眉毛微挑地看著她,「嗯?」
被打了臀的鳳舞又是羞又是怒,想要故意與他作對的話在他那充滿危險的臉逼近之時,嚥了嚥口水,很沒骨氣地搖頭,「不是,剛剛是開玩笑。」
「哦?那事實應該是?」夜祥薄唇輕揚,勾勒出完美而涼薄的弧度。
「當然是祥比較厲害。」
「真的?」
「嗯,真的。」
淺灰色的眸子這才滿意地露出笑意,「疼嗎?」
「啊?」鳳舞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如我幫你上藥。」
「啊?啊!」鳳舞在他那狡黠的目光中終於明白他說的是什麼,頓時雙頰緋紅,但見他那囂張的笑容,心理嚴重不平衡,看著他唇邊那因笑容擴大而加深的酒窩,色心色膽一起,湊過去,壓在那深深的酒窩上,見他的笑容戛然而止,似乎被自己嚇到,得意地揚揚眉,順便伸出舌頭舔了舔,感受到他忽然僵硬的身子,這才坐直,挑釁地看著他,「酒窩,很醇香。」
「醇香?」夜祥微微瞇起眼睛,薄唇勾起。
對上他那眼睛,那魅惑人心卻又深不見底的灰眸,鳳舞沒來由地心下一抖,訕笑,「嗯,挺香的。」
「那還想不想再嘗嘗?」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知道它的味道了。」
「那就好。」夜祥放心地點點頭。
「……嗯?」
「既然你已經不想再嘗了,那就該輪到我了。」
「……嗯?唔……」
那些疑問,全數被淹沒在他那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吻裡。
她的唇形很美,讓他忍不住想去細細勾勒那美好的弧線,可同時,她的唇很軟,好像棉花一樣柔軟,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而他,也確實這麼執行著!
輾轉反側,啃,咬,舔,吸,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吻很霸道,好像要將她一口吞下一般,讓她毫無招架能力,卻在不知不覺中柔荑勾著他的脖子,動情地回應著他的熱情與溫柔!
房內的氣溫越升越高。
鳳舞的身子隨著他那雙猶如火爐的大掌的遊走顫慄著,身子軟得只能緊緊地貼著他,而她的柔軟更加刺激了情動的他!
戰爭,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