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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7 被辛十打斷的『戰爭』 文 / 千蓮

    叩叩叩!

    門外,響起了有規律的敲門聲。

    這聲音,驚醒了情動的兩人。

    「祥。」鳳舞的聲音,不似平日清雅,帶了兩分暗啞,三分嬌媚,一向清泠的眼神也帶著五分情動。

    本就漸漸控制不住的人聽到這樣的聲音,看到這樣的眼神,不由分說地貼上柔軟的唇,將她的低呼聲吞入腹中,而她的雙眼也漸漸地迷離起來。

    不過,門外的人似乎特別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敲著,而且還異常有規律,這聲音猶如孫悟空的緊箍咒,念得兩人的腦袋生疼,即便再好的氣氛都會被破壞得消失殆盡!

    鳳舞急急地從夜祥的腿上站起來,想到剛剛兩人情不自禁之下做的事,再看看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衣裳,臉色發燙地快步走到屏風後整理衣裳。

    看著懷中消失的柔軟身體,夜祥的眼神暗了暗,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門外之人。

    不知是感受到夜祥的殺人視線還是耐心告罄,那規律的敲門聲,停了。

    看眼還在整理衣衫的人,隨手在屏風前設下外人看不進去的結界,然後長袖一揮,那門自動打開。

    門一開,一道人影立即奔了進來,四處張望尋找,「姐,姐你在哪?我是小辛,你在哪裡?」

    屏風後原本整理好衣衫正打算出來的鳳舞見是辛十,摸了摸還滾燙的臉頰以及銅鏡裡那人脖子上的一顆顆草莓,最終還是選擇留在屏風後,心裡卻對草莓的栽植者罵了千萬遍。%&*";

    摸了摸有些癢的鼻子,看眼外人,夜祥壓下想要打噴嚏的**。

    「你說,你把我姐藏到哪裡去了?」辛十里外找不到人,憤著一張臉質問夜祥。

    薄唇輕輕勾起,唇邊是毫無溫度的笑容,「你姐是誰?」

    辛十一窒,隨即冷哼,「你少給我裝蒜,我姐就是被你帶走的那個人。說,你究竟把我姐藏到哪裡去了?」

    「哦,你說舞兒。」夜祥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可舞兒根本沒有弟弟。」

    從剛剛鳳舞與這個男人的互動他就知道,他與鳳舞的關係定不一般,因此見他如此鎮定地說出鳳舞的事情也不驚慌,大方地點頭承認,「不錯,我是她後來認下的弟弟。」

    聞言,夜祥低頭,皺眉,低聲自言自語道,「舞兒這氾濫的同情心什麼時候能改改?隨便一隻狐狸就認下當弟弟,真是胡鬧。」

    躲在屏風後的鳳舞抽了抽嘴角,這話也虧得他能說得這樣臉不紅心不跳!

    辛十面色僵了僵,撇撇嘴,又一個隨便就看出自己真身的人,但終是假裝自己沒聽到。

    「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你?」辛十哼哼,「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夜祥笑,「那可能沒辦法。因為,我是舞兒的夫君。簡單來說,就是你口中的姐姐的夫君,也就是你的姐夫。當然,如果你不想認舞兒這個姐姐,那你倒是可以不用知道我是誰。」

    辛十怔了怔,終是找不到話反駁,敗下陣來。

    而站在屏風之後的鳳舞,嬌嗔地透過屏風瞪了夜祥一眼,但心底卻是甜絲絲的,不料自己這一眼卻被夜祥逮個正著,見他的眸光沉了又沉,下意識地趕緊轉移開來,他的目光太過炙熱,似是要將她燃燒起來。

    察覺到夜祥的眼神神色變動,辛十順著他的目光忘了過去,皺了皺眉,只有繡著千山萬水的屏風,難道這屏風有鬼?

    還不待他上前檢驗自己的猜測,整個人忽然猶如掉入火爐裡一樣讓人滾燙燃燒,而當他收回往前跨的那一步時,整個身子又恢復正常,這無疑在說著,他的姐姐就在屏風那兒,心下大喜,連忙喚道,「姐,我是小辛,你看到我了嗎?」

    夜祥也不惱,只是拿眼盯著鳳舞看,那眼神炙熱而直白,深情而火辣,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鳳舞被他看得將身子偏了偏,原本想要出去的腳也停留在原地,摸一摸雙頰的滾燙,她實在不敢保證出去之後那個臭男人是不是還會用這樣直白的目光看自己,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在辛十面前出糗,她可是主人,怎麼能在獸寵面前出醜呢?

    所以說,真正的高手根本不需要多說一句話,多做一件事,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就能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姐,你是不是沒法出來?沒關係,你說,我進去救你。」說著,還故意狠狠地瞪了一眼閒適而坐的人。

    夜祥也不惱,反倒贊同地點頭,「唔,舞兒可能不太方便。」

    「那我去接她。」

    「不要!」清冷的聲音帶著急躁。

    辛十聽到鳳舞的聲音大喜,「姐!」

    「小辛,你回你房間去,我還有事。」

    充滿敵意地看了眼一旁的睥睨眾生的男人,轉頭看向屏風的時候卻又是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可是沒有姐姐陪著,小辛一個人孤單。」頓了頓,頂著那道投射在自己身上足以將自己射殺死的目光委屈地開口,「姐,以前在小茅屋,你都會抱著我入睡的,為什麼現在都沒有?小辛已經習慣有姐姐在身邊才能入睡了。」

    「姐,你出來看看,小辛的黑眼圈很濃了,都快趕上姐以前說的熊貓了。你晚上陪小辛吧,不然小辛都睡不著!」

    這番話,鳳舞聽了沒什麼,因為以前在小茅屋的時候,這廝還是一隻蛋,而且還是一隻能飛的蛋,每每在自己睡後就會飛過來塞到自己懷裡,雖然不明白,但也沒計較。但在夜祥聽來,那可就有問題了,而且問題很大。

    夜祥的醋罈子成功地被打翻,再加上好事被打擾,新帳舊賬一起算!

    緩緩地從木椅上站了起來,頎長的身子慢慢地走向他,微微瞇起的眼睛將他灰眸中的情緒悉數掩蓋,涼薄的唇瓣輕輕抿著,察覺到有人想要開口,輕飄飄一個眼神過去,鳳舞的腳步一頓,想到剛剛響起的戰前鳴笛,卻沒開戰,估計他的火不發出來,生理心理都會內傷,於是,止步,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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