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山莊的也終於引起了注意。
戰家的很多人都走了出來,外面的動靜太大,他們不出來也不行。
看到山莊裡面一排一排倒在地上的警衛時,這些人就驚顫了,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瀚海山莊被入侵了麼?可是這怎麼可能,誰又有這麼大的膽子?!
此時吳庸和戰飛燕已經走到了瀚海山莊的內部,瀚海山莊總體不是很大,本來是古時候一個大官的宅院,後來被戰家買了下來,改造一番,便成了如今的瀚海山莊。
戰飛燕和吳庸的出現頓時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戰飛燕所有人都認識,那可是戰家的精英後輩,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吳庸他們不認識,看見吳庸牽著戰飛燕的手,眾人都是呆了呆,難不成這小子是戰飛燕的男朋友?
砰砰砰!
又是一隊十多個帶槍警衛直接倒在了地上,吳庸嘴角邪邪一笑,開口說道:「三年時間,沒想到戰家的防禦還是不堪一擊,真叫人失望。」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太恐怖了,他們剛剛只是看見這個年輕人揮了揮手,然後所有警衛都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這簡直就是妖法。
此時仇雲也終於出現。
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仇雲臉色慘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戰飛燕帶回來的這個男朋友竟然這麼強悍,強悍到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地步。
看到仇雲,吳庸臉上一笑,牽著戰飛燕朝著仇雲走去。
仇雲心中像是漏了一拍,他下意識的想走,可是吳庸雙眼眼珠突然一轉,由黑轉成白色,時間很短,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仇雲腦子卻迷迷糊糊的,想著要逃開,卻怎麼也邁不開腳。
陰陽法眼吳庸已經入門了,迷惑一下仇雲這種普通人還是極其的容易。
期間吳庸又弄暈了二十幾個警衛,瀚海山莊中警衛倒了一批又一批,一百多個警衛此時幾乎全部躺在了地上。吳庸拉著戰飛燕走到了仇雲的面前,而陰陽法眼對仇雲的影響也消失。
仇雲呼吸不暢,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膽戰心驚的看著面前的吳庸。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仇雲哆哆嗦嗦的說道。
吳庸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仇雲的臉上,巨大的力量把仇雲扇翻在地,嘴角都被吳庸扇的裂開一道大口子,鮮血直流。
眾人都是看傻了,這是哪路來的殺神啊。
難道真的是飛燕帶回來的麼?可是飛燕為什麼不阻止他?他竟然連仇雲都打,要知道仇雲可是受到戰宏圖的器重,才走到了今天戰家財政大總管的位置的。
「你,你敢打我?!」仇雲完全懵了,吳庸居然當眾扇他巴掌。
臉上雖然很疼,可是仇雲的心裡更疼,所有人都看著,這得多丟臉,以後要怎麼在戰家待下去啊!
吳庸自然不會在意仇雲殺人的眼神,從禁山出來的時候他答應過龍王和鬼王,要狂一點。想想以前自己真是太仁慈了,現在想想真是不應該,對這種人自己用不著給臉面。
「打你如何?我就是廢了你,戰宏圖也不敢放一個屁。」吳庸的囂張已經讓所有人驚駭了,太狂,一個看起來不滿二十的青年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戰飛燕怎麼說也是家主最器重的幾個戰家子弟,怎麼跟這種傢伙搞在一起了。
「飛燕?!」一個雄渾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是一震,戰於野!
戰飛燕臉色也是一變,連忙回頭。
面前的中年男人五十歲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九,體型很正,一看就是軍人出身。眼神如狼似虎,不怒自威,尤其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令人心中生寒。
對於戰於野,戰家這種很多人都怕,甚至比怕戰宏圖都要怕。而且戰宏圖說過,戰於野是下一任的家主,這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的,戰家沒有一個人敢反對。
不是不敢反對戰宏圖,而是不敢反對戰於野,這個男人絕對不好惹,甚至比戰宏圖更加不好惹。
「爸。」戰飛燕喊了一聲,眼中生出一股懼意,對於這個父親,戰飛燕心中也是害怕的。
戰於野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牽著戰飛燕手的吳庸,眼中閃過一抹凜冽的光芒。他可不會以為吳庸只是一個狂妄的年輕人,不動聲色將一百多個警衛全部擊倒,這是一般人能夠做出的事情麼?
就算是他戰於野,也做不到。
「你是誰?」戰於野和吳庸對視了一會,終於問道。
吳庸詭異的一笑,說道:「戰於野,你倒是比三年前氣勢更強了,看來余化那老傢伙的本事被你學去了不少啊。」
戰於野瞳孔猛的放大,向前踏出一步,身上內勁鼓脹,「你到底是什麼人?」余化之名很少有人知道,余化是戰於野的師傅,也是戰家最厲害的存在。
戰家明面上是有一個煉氣如匹的高手,也就是戰飛燕所說的高手伯伯。此人叫余成,是余化的表弟,比余化小兩歲,不過實力就要差的多的多了。
余化一直就是戰家的秘密,很少有人知道,整個戰家有兩個人知道余化的存在,一個是戰宏圖一個是戰於野。戰宏圖是戰家的現任家主,戰於野是戰家的下一任家主。
「怎麼?才三年,你就不記得我了?」吳庸指了指滿地都是警衛說道,「我記得三年前,好像也是這樣一副模樣吧,我想戰宏圖那老傢伙一定還記得。」
「你!!」
「想起來了麼?當年的京劇臉譜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吳庸嘿嘿一笑。
戰於野的氣息有些不穩,半天之後才悠悠歎道:「沒想到是你,沒想到你居然就是吳庸。」戰於野已經認出了面前的這個青年,吳家的那個吳庸。
當初戰飛燕請求戰宏圖將吳庸死刑改為無期送進禁山監獄的時候,戰於野就瞭解過吳庸,將吳庸送進禁山的事情還是他戰於野親手操作的。
「哈哈,正是我。」吳庸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