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瀚海山莊外圍,出租車司機停了下來,非常抱歉的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我只能開到這裡,裡面進不去了。」瀚海山莊是戰家的地盤,雖然這裡離瀚海山莊的大門還有將近一公里的路,但是已經是禁止出租車進入了。
吳庸和戰飛燕也沒說什麼,付了錢便下車了。
一公里路程走走就到了。
兩人手挽手,戰飛燕一臉的溫和幸福,完全就是一個陷入愛情中無法自拔的小女人形象。而吳庸也沒辦法,只能任由戰飛燕挽著他的手臂,戰飛燕的腦袋還靠在他的肩上。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竄進吳庸的鼻子,沁人心脾,真是很好聞的味道。
吳庸幾次都想問戰飛燕這是什麼香水,可是話到嘴邊又打住了,他最怕戰飛燕說什麼香水都沒有用。那就是體香,到時候就尷尬了。
兩人一路上什麼話都沒有講,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走著。
一公里的距離不算遠,很快便到了瀚海山莊的大門前。
看著瀚海山莊的大門,看起來比禁山監獄的大門更加的威武,不過禁山兩者的氣勢卻不一樣。禁山監獄的大門讓人覺得如同一頭古代異獸,兇猛殘暴,進去之後有死無生。而瀚海山莊的大門氣勢上更像是一個稱王稱霸的英雄,強悍而無可匹敵。
吳庸臉上沒有一絲驚容,說起來他第一次來京城的時候還來過瀚海山莊。
「我們進去吧。」戰飛燕湊在吳庸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樣子十分的親暱。
吳庸被戰飛燕貼耳說話的聲音和濕潤感覺弄得心裡跳跳的,這丫頭完全是在撩撥吳庸的心啊。
吳庸將被戰飛燕挽著的手垂了下來,然後用力挽住戰飛燕的細腰,狠狠的抓了一把,說道:「好啊,我們進去吧。」被吳庸突然一把抓腰部,戰飛燕頓時是眼睛一瞪,臉色通紅。
她沒想到吳庸會突然來這麼一下。
兩人此時已經站在門前,門警看得非常的清楚,飛燕小姐居然臉紅了,這真是破天荒的第一回看見。不過飛燕小姐臉紅起來居然這樣動人,比嚴肅冷峻的時候更令人心中亂顫。
正要進門的時候,兩個門警卻走上前來。
「飛燕小姐,您回來了。」門警說道,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照理說,他們是不應該上前來的,可是沒有辦法,他們也只是門警,必需要聽話。
戰飛燕點了點頭,示意兩人讓開。
可兩個門警一動不動,說道:「請這位先生出示邀請函,不然不可進入瀚海山莊。」
仇雲!
戰飛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仇雲,這肯定是仇雲要求兩個門警這樣做的。
戰飛燕都想到了,吳庸自然也能明白,呵呵一笑**裸的說道:「是仇雲那個東西讓你們來攔我的吧?」
兩個門警都愣了愣,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青年居然敢這樣說仇雲,不過他們的心裡卻非常的爽,仇雲在戰家一直就是狐假虎威,裝逼橫行,他們這些人誰沒有被仇雲坑過。
「先生,實在抱歉,這是瀚海山莊的規定。」門警繼續說道。
「讓開。」戰飛燕實在是受不了,這個仇雲也夠囂張的,居然敢讓兩個門警來攔人。
兩個門警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兩邊都不能得罪,他們很難做。
「好了飛燕,不要讓兩位大哥難做。」吳庸拉了拉戰飛燕說道,這事肯定是仇雲的主意,兩個門警也是不得不出來攔人,要是他們不攔的話,估計以後在瀚海山莊的日子不好過,甚至要面臨被解雇的境地。
吳庸這句話讓兩個門警好感大生,不由感激的看向吳庸。
「兩位大哥,接下來你們會昏迷一會,不過絕對不會有事的。」吳庸突然說了一句讓戰飛燕和兩個門警都摸不著頭腦的話。
不過兩個門警也沒有機會再去想這句話的意思了,下一刻他們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脖子上都紮著一根細長的銀針。
戰飛燕也嚇了一跳,吳庸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敢在戰家的地盤上動手。
「哈哈哈!」還沒等戰飛燕說什麼話,吳庸便是狂妄的大笑起來,笑聲直衝整個瀚海山莊,「三年前我已經闖過一遍,今天我就勉為其難再闖一遍這瀚海山莊!」
說完吳庸便是拉著戰飛燕的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瀚海山莊。
戰飛燕愣愣的看著吳庸,她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叫:三年前闖過一遍?
難道吳庸以前來過瀚海山莊,還硬闖了?
可是她怎麼沒有聽說過有人闖瀚海山莊的事情啊,三年前她還在特種軍隊,難不成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可是戰家有那位高人伯伯坐鎮的,吳庸怎麼敢的。
那位高人伯伯已經到了煉氣如匹的境界,快進入古武境界了。
難不成吳庸真的和他自己說的一樣厲害,煉氣如匹的高手他都能像殺小雞一樣殺了3f可是吳庸才多大,這怎麼可能。戰飛燕心裡其實一直覺得吳庸是說大話的,他還不滿二十歲,哪有可能這麼厲害。
不等戰飛燕多想,已經有一隊警衛聞訊而來。
把戰飛燕嚇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是她只是感覺吳庸的手動了一動,然後一隊二十多個警衛居然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而吳庸則是輕描淡寫,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拉著他的手繼續前進。
之後又是一隊一隊的警衛,甚至配槍的武裝警衛都來了,可是依舊一個個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直到此刻戰飛燕才知道什麼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吳庸雖然沒有真正的殺人,可是他的手段已經完完全全震懾了戰飛燕,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她甚至連吳庸怎麼將這些人擊倒的都看不明白,她就在吳庸的身邊都看不明白,太恐怖了。
那個高手伯伯是很厲害,但是在戰飛燕的印象中,根本沒有吳庸現在這種境界。那一隊隊上來的警衛簡直跟螻蟻沒有什麼兩樣,在吳庸的面前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