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蕭依然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想說什麼來著,本想安慰著軒轅璃殤,怎麼一出口便是這麼曖昧的話,蕭依然,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軒轅璃殤沒有說話,輕輕泯著嘴唇如蕭依然的願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他們的事情說一句話,聲音更是平靜地讓人從心裡覺得害怕。
蕭依然乖乖地窩在軒轅璃殤的懷中,連白斬雞竄到她的懷中被他一手彈開都不敢開口阻止,只好委屈白斬雞咯。
皇甫晨看著軒轅璃殤如無人一般離開依樓的範圍朝著御書房走去,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浮雲,什麼效果都沒有達到,軒轅璃殤與蕭依然的世界,難道真的無法打破嗎?
「王爺!」身後的手下擔憂地抱拳低頭站在皇甫晨叫道。
「如何。」
「已經按照王爺的吩咐去做了。」手下如實地回答,隨即抬頭看看皇甫晨,想說,卻又不敢說。
皇甫晨收回遠往的眼神朝著宮外走去:「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王爺,您這樣做,就不怕蕭公主狠你嗎?」畢竟一個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節,王爺要是將他們在依樓樹林中私會衣裳不整,而且還當場被璃王爺當場抓獲,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蕭公主改如何做人?
「恨?」皇甫晨頓了頓腳步,隨即繼續朝前走去,「本王就要她狠,至少這樣她的心裡還有本王,就怕,她連狠,都懶得施捨給本王。」說道最後,聲音輕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更不要說身後的手下了。
恨他,用盡全力狠他,然後,對所有的人失望,事情,可以結束了。
就怕,他剛才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
手下不解地搖頭,晨王爺到底是喜歡蕭依然,還是狠蕭依然,居然狠心地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他的喜歡太沉重,充滿了算計,充滿了陰謀。
軒轅璃殤橫抱著如鴕鳥般的蕭依然直徑走進御書房中,皇甫夜已經回自己的寢宮中,書房重地,除了他們,誰也沒有資格進入。
走進御書房,軒轅璃殤沒有坐到龍案後,而是直徑走向裡間休息的臥室將蕭依然的身子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伸手一扯,他的大麾就毫無預兆地脫離蕭依然的身子,裡面凌亂的衣裳,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美好瞬間闖入幽深的黑瞳中。|
美好的一切不但沒有引起男人的遐想,還嚴重地刺激他的神經,恨不得就這樣直接將蕭依然撕碎,拆了吞進腹中。
敏感地感覺到軒轅璃殤的怒火,蕭依然怯怯地移動著小手摸索著身邊的錦被,以迅烈不及掩耳之勢想要遮住胸前的美好。
不過,蕭依然快,軒轅璃殤更快,在她的小手剛觸上錦被,軒轅璃殤高大健碩的身子就壓到她的身上。
「依然,你說,書房這種正經的地方做點其他事情,很刺激。」最後三個字幾乎是貼著蕭依然的耳邊輕咬著,讓蕭依然全身不由得戰慄起來,身上熱轟轟的,似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蕭依然眼神閃躲,雖然看不見,但是感官更加地敏感,她知道軒轅璃殤在盯著她的眼睛看,甚至要看進她的生命中。
不由得咽嚥口水,蕭依然雙臂柔弱無骨地搭上軒轅璃殤的頸脖:「小殤殤,人家說的是書房,不是臥房。」意思就是,他走錯地方了!
呼吸如幽蘭,緩緩地噴灑在軒轅璃殤的臉頰上,粉紅的臉頰輕輕觸碰著軒轅璃殤的,空氣中的溫度似乎漸漸升高,越升越高……
「啊!小殤殤,你好壞哦!」蕭依然突然高聲尖叫到,她的目的就是讓外面的人都誤會,他們在房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叫一聲後,蕭依然通紅著臉頰靠近軒轅璃殤的耳邊:「我感覺在床上很危險,還是回書房的好。」
「嗯,啊!不要,好熱!小殤殤,啊!啊~!」曖昧的聲音不斷地從蕭依然的小嘴中傳出,讓人聽了臉紅心跳,遐想著房中的無限春光。
軒轅璃殤勾起冰冷的嘴角看著盡顯魅態的蕭依然,這小妮子心裡想什麼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還有哪個地方比在臥房更危險的?
但是,對於他來說,哪個地方都一樣,只要對方是她!
「啊!」蕭依然還想著怎麼說服軒轅璃殤離開這裡的時候,猛地身子懸空,穩穩地被抱在溫暖的懷抱中,隨即溫暖的大麾又重新蓋回她的身上。
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想去書房,他如她所願。
隨意地坐在龍案後的龍椅上,軒轅璃殤絲毫不在意這是否大逆不道,雙臂大張搭在兩扶手上,懶懶散散地低頭看著懷中的蕭依然。
「啊!好刺激,快,快一點,小殤殤,啊!啊!」蕭依然繼續賣力地尖叫著,通紅的臉頰幾欲滴血,幾欲燃燒,孤男寡女,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叫著令人誤會的床聲,這世界上,只有蕭依然做地出來。
雖然口中不斷叫喊著,但是蕭依然卻安靜地窩在他的懷中,一動都不敢動彈,生怕不小心惹火了男人死無葬身之地,小手伏在他的胸前,靜靜聆聽著手下強而有力的心跳。
「怎樣?」沒頭沒尾的聲音在蕭依然的頭上響起,雖然平靜地好像在喝白開水一樣,但是蕭依然知道,軒轅璃殤很生氣,如果她不乖乖認罪,後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雙手緊緊抓住軒轅璃殤胸前的衣襟,蕭依然低頭不語,再抬頭,眼中緩緩流淌著晶瑩的亮光,雖然眼中一點焦距都沒有,但是那冰紫色的瞳眸依舊如初,清澈,靈動,此刻卻訴說著無限的委屈。
等了半天沒有見到軒轅璃殤反應或安撫,蕭依然挫敗地將腦袋埋進他的懷中:「催眠啦!」
不情願地說出事情,蕭依然知道,今天想糊弄軒轅璃殤是不可能了。
「不要問,我也不會說,軒轅璃殤,不想被人威脅,你只能站在世界的最頂端將所有的人踩在腳底下。」蕭依然緩緩地說道。
明天,市井上便會流言漫天飛,蕭依然與皇甫晨有染,那她就在這把火上澆一桶油,讓這火越燒越旺。
不過,還有一點她很迷茫,她居然忘記了之前的事情,皇甫晨對她說了什麼,她幾乎模糊地什麼都記不清,她已經抓住了那雙黑手,最後卻不小心被它逃走了。
皇甫晨好像已經將事情的真想告知與她,但是為什麼又對他催眠?不想讓她知道事情的真想又特意地提醒她?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如果要軒轅璃殤吃醋,沒有必要說那麼多,要對她說了,又生生地將記憶殘忍地從她的腦海中剝奪,這個男人,比軒轅璃殤璃殤還難懂。
「在我的懷中,想著其他男人嗎?」
平淡,一點感情都沒有,明明威脅的話,軒轅璃殤卻說地那麼的輕鬆,狠狠地將人的心緊緊揪住,這就是軒轅璃殤?
抬頭皺眉:「軒轅璃殤,皇甫晨他想要什麼?」皇位?還是天下?
「這不該是你煩惱的,現在,什麼都不要想。」蕭依然不想活得那麼辛苦,在他的身邊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她想做的事情,不管什麼國家,不管什麼天下。
「可是……」
「嗯?」蕭依然還想說什麼,但是軒轅璃殤輕輕的一哼讓她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軒轅璃殤,他霸道得夠可以,連一句話都不讓她說。
「軒轅璃殤,難道你就不好奇我和皇甫晨之間有一腿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皇甫晨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嗎?」實在受不了空氣中詭異的氣氛,蕭依然輕聲地試探道,「我和皇甫晨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不生氣嗎?」
「有必要?」將懷中的人兒調整到舒適的角度,耳邊聆聽著小嘴中斷斷續續地申吟,軒轅璃殤發現,陪她演這場戲,很難受,,偏偏他又不能對她做出什麼極限級的事情。
既然蕭依然沒有開口要他出手,就算他知道了也沒有用,反而讓蕭依然難做,她愛玩,就隨便她玩,至於皇甫晨,這天下一落幕,第一個開刀的就是皇甫晨。
「啊!嗯啊!」
「軒轅璃殤,明天你就上戰場了,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聲音帶著淡淡地委屈,她不想軒轅璃殤離開,但是軒轅璃殤不離開,她就沒有辦法繼續她的計劃,好煩吶。
「和我一起上戰場,否則,其他話別說。」閉上眼睛享受著懷中柔軟的身軀,軒轅璃殤在心裡默念著清心咒以平息他洶湧澎湃的情.潮。
很想就這樣將她壓在身下,但是她不願意,他也不勉強。
「啊!小殤殤,你好壞!壞死了!啊~!」
蕭依然嘟著嘴巴扭著軒轅璃殤的衣袍:「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大好,不要隨意碰水,一定要定時換藥,有什麼事情叫手下的人去辦,上前線的事情不是你這個南將軍的事情。」
「我記得就做。」意思就是沒有人提醒他的話,他會選擇忘記。
他不想讓蕭依然離開他的視線,不想他的女人與其他男人周旋,這跟信不信任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