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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六七 到底,是為什麼 文 / 子夜殿主

    隨意地將懷中的白斬雞放在地上讓它獨自玩樂,蕭依然在魏小傾的指引下來到依樓外的小樹林中。

    揮手讓魏小傾退下,蕭依然皺著眉頭感知著皇甫晨的動靜,她知道他背著他,做什麼?

    「依然,今天是滿月。」無頭無尾的,皇甫晨收回遙望月華的眼睛看向蕭依然說道。

    一聽到滿月,蕭依然的心就咯噹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滿月,她便想到她和軒轅璃殤身上的月蠱。

    但是,軒轅璃殤的月蠱已經被她控制住了,想要發作也要等至少十年以後,而她身上的月蠱,一開始就沒有發作過,現在更不可能發作,皇甫晨要警告她什麼?

    「依然,你可知道,為什麼你那時候會在日落之前醒來?而不是一直沉睡下去?」皇甫晨一邊說一邊靠近蕭依然,站在她的面前,勾起她垂落在胸前的髮絲把玩著。

    蕭依然本在皇甫晨靠近的時候想要躲開,卻沒想到皇甫晨重新提起她之前的擔憂,身子一僵硬,腦袋轟地一聲爆開。

    那時候,因為要與赫連翼周旋喝了一杯酒,沒想到意外之下牽動了體內的催眠昏睡不醒,她騙了軒轅璃殤,說日落之前她就會醒來。

    其實只有她知道,因為她體中留有軒轅璃殤的月蠱之血,才會提前醒來,要不然,憑藉著曼陀羅,還有泠香,更有罌粟花的作用,她想醒來,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她在逼暗中的人出手,沒想到那個神秘人藏得很深,深到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對軒轅璃殤與皇甫夜動手打了個她措手不及,讓她真正陷入催眠。

    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皇甫晨是怎麼知道的?

    一觸及到蕭依然震驚的神色皇甫晨就知道她心裡明白,嘴角的弧度越發地絢麗,抬手撫摸著她那有些蒼白的臉頰:「還有,客棧中,傅離憂中的那種媚藥,還有她身上的星蠱,更有風身上的星蠱,他們,有什麼聯繫?」

    「什,什麼?」越聽皇甫晨說起,蕭依然的腦袋越是迷糊,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腦海中衝出,卻被莫名的黑手緊緊扼住不放,只能機械地睜大眼睛喃喃問道。

    「還有,傅無憂為什麼不帶領著清風山的人好好隱居起來,又或者為什麼沒有動身尋找他的妹妹,沒有道理你沒有死,他會放著傅離憂的性命不顧揮軍百萬欲要踏平雲染。」皇甫晨緩緩地說道,原本愛憐地撫摸漸漸落下,輕觸著漸漸蒼白的臉頰劃過精緻的天鵝頸脖。

    蕭依然此時腦袋一片空白,前面漆黑一片,有濃厚的影子在懸浮著,卻怎麼也抓不到。

    楊曦,蕭依然,傅離憂,風,最後的目的是……

    是什麼?

    她已經想到了不是嗎?為什麼沒有抓住?

    「客竹,絕世,醫後毒帝,這三個人,救了天和的赫連翼,卻在天和亡國之時沒有出現,連赫連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什麼?」皇甫晨雙手抱住蕭依然的雙肩,輕輕地將她的身子帶入懷中,滾燙地大掌不斷地膜拜著她柔軟的身子。

    此時的蕭依然如同精緻的陶瓷娃娃一般一動不動,任由著皇甫晨為所欲為,滾燙的觸感,她卻打心裡寒戰。

    她的身邊,一絲,一環,一縷,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下?

    那軒轅璃殤呢?哥哥呢?他們算什麼?

    「為什麼王皇后會對楊曦下毒,而且那種毒還會引起你體中的催眠?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屬於你催眠的解藥,而軒轅璃殤與皇甫夜輕而易舉地就答應我的要求,帶著解藥企圖解開你的催眠讓我有機可乘?」輕柔的聲音,如同羽毛般拂過心間,淡淡的,

    為什麼?為什麼?

    蕭依然的腦中不斷回想著,為什麼?那個人,神秘人,為什麼?他,他在她的身邊嗎?誰?會是誰?

    好熟悉,那個人,好熟悉!

    茫然的蕭依然根本沒有意識到皇甫晨的嘴角勾起的嗜血笑容,那樣溫柔,又那樣陰狠。

    滾燙的氣息不斷噴灑在頸間,繾綣難捨,帶著心疼,又帶著堅決,濕漉漉的觸感讓她不由得全身戰慄。

    大掌落到她的腰間,探手一抽,粉紅的腰帶脫離那纖細的蠻腰,柔軟的衣裳緩緩散開,微微拉下她的衣裳,露出潔白細嫩的雪肩,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四國的將軍王沒有死呢,虎樂比很巧合地在茶樓失火那天出現在你的面前,還多管閒事地在狩獵現場阻止你的行動,他,真的只是湊巧?」慢慢推著蕭依然的身子往後,抵在大樹上,撫著蕭依然柔軟身子的大掌緊緊地與蕭依然十指相扣,兩具身子漸漸靠近,直到,密不可分。

    一冷,一熱。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只有皇甫夜自己能動的茶葉中,會有與你的催眠一樣的毒混在其中,讓你將唯一的解藥,留給摯愛的哥哥。」鼻尖輕蹭著她的臉頰,滾談的氣息噴灑著引起全身的戰慄。

    皇甫晨的氣息沉重,全身的熱源齊聚地往一個地方湧去,急切地宣叫著要發洩,額間的密汗不斷滲出,滑過臉頰在微尖的下巴彙集,越來越多……

    蕭依然此刻眼神空洞,思緒在漸漸靠攏,又在緩緩消散。

    腦中的真相已經拼湊完整,隱隱約約地已經觸及到它的影子,就是怎麼也看不清,還有一點,還差一點就能看清楚了。

    蕭依然……

    依然……

    依兒……

    依然妹妹……

    此刻的蕭依然衣裳不整鬆鬆垮垮地掛在雙臂上,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只有粉色地肚兜在極力保護著主人。

    「吱吱吱!」一陣著急萬分的吱叫真喚起了蕭依然的意識,白斬雞雪白的影子猛地竄出來,對著皇甫晨的死穴就是狠狠一劃。

    「嗯~!」蕭依然皺起眉頭,腦袋很疼,好像要炸開了似的。

    「該死!」皇甫晨狼狽地抱著蕭依然的身子極力地躲過那致命地一擊,伸手運起十層地功力對準雪白的小肉團無情襲去。

    一抓落空,白斬雞輕盈地落地,靈巧地躲過皇甫晨的轟擊,剛想再進攻,卻發現有人來了。

    緊緊抱住蕭依然的身子查看著,並沒有什麼不妥後皇甫晨狠狠瞪著白斬雞:「你家主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著變成狐狸湯吧!」

    「吱吱吱!」白斬雞聽懂皇甫晨的意思,齜牙咧嘴地朝著皇甫晨尖叫,其中夾雜著不安地擔憂,葡萄般的小眼睛不住地巡視著蕭依然的身子,想靠近,卻又不敢。

    「皇甫晨,你竟然對我下催眠!?」好不容易緩住疼痛,蕭依然臉頰慘白,冷汗淋漓地咬牙。

    「全部都給我退下!」皇甫晨還沒有回答,一個怒氣騰騰地冰冷聲音狠狠地籠罩在兩人身上,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來的巡視衛隊不由地全身打顫,唰地一聲全部消失地無影無蹤。

    由於要避開白斬雞的攻擊,皇甫晨本就鬆垮的衣裳更加凌亂,而蕭依然身上幾乎半果,柔弱纖細的線條更加地刺激著軒轅璃殤的鷹眼。

    「軒,軒轅璃……啊!」蕭依然猛地抬頭看向軒轅璃殤的方向,茫然地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還沒有叫出口,身子就被一個蠻橫的力道拉扯開,重重撞進那滾燙帶著危險的氣息的胸膛後才發現她現在的狼狽。

    跟著覆蓋身子的還溫暖帶著安全氣息的大麾,軒轅璃殤抱著懷中人兒看著悠然地起身整理著自己衣裳的皇甫晨。

    軒轅璃殤,他來得真夠慢的,再遲一步,他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帶雨梨花的眼睛微微抬起,蕭依然弱弱地申吟著:「小殤殤,痛。」

    軒轅璃殤狠狠低頭瞪著懷中撒嬌的人兒:「這就是你吩咐風要我到依樓來看的戲碼嗎?蕭依然,你可真行啊!」

    危險,很危險!

    雖然軒轅璃殤說話依舊淡淡地沒有任何的起伏,甚至一點感情溫度都沒有,但是蕭依然就是知道,軒轅璃殤生氣了,很生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才能解氣。

    此刻她要做的不是解釋,而是熄火啊!要不然她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小殤殤,不要生氣嘛,人家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更不是特意的,人家只是不小心嘛!」柔軟的小手伸出緊密覆蓋住身子的大麾不斷撫摸地寬闊的胸膛,甚至連柔若無骨的身子都在不斷磨蹭著,如願地感受到腹間有滾燙東西在低著她的。

    「真沒用!」軒轅璃殤狠狠握緊不盈一握的腰身淡淡地說道,聽到蕭依然似痛苦似申吟的嬌呼後才橫抱起她的身子抬腳。

    「不要!」蕭依然抓住軒轅璃殤的雙臂,秋水瀲灩的紫瞳不安地「看著」軒轅璃殤,「不要去依樓。」皇甫晨還在身邊。

    「出息!」軒轅璃殤抬眸看著得意的皇甫晨,轉身朝著宮外走去。

    「不要回璃王府。」弱弱的聲音幾乎聽不到,但還是清晰無誤地傳進軒轅璃殤的耳中。

    「蕭依然。」

    微。

    很輕。

    非常淡。

    毫無感情。

    但是蕭依然卻感覺到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她的頸脖間,一息便能致命。

    「軒轅璃殤,我們去御書房,在正兒八經的地方做猥瑣的事情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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