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晨,為什麼選擇我?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成功的不是嗎?為什麼要選擇我玩這個遊戲?你有什麼企圖?」蕭依然後退兩步安撫著懷中的白斬雞疑惑地問道,皇甫晨不是一個無聊的人,他選擇她,是不是暗中進行說明陰謀?
還有,她體中的那個催眠之症?
「因為我喜歡你。|」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想要撫摸著蕭依然的嫩頰,卻被蕭依然不著痕跡地躲開,皇甫晨也不惱,自信一笑,雙手別在身後,「如果不努力就放棄,我不甘心。」
「不,不要!」蕭依然輕聲叫囔著往後退著,煩亂的她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階梯,身子向後傾倒。
「啊~!」
「小心!」皇甫晨腳下一點,飛身竄到蕭依然的身邊,挽住她的腰間將他抱在懷中,懷中的白斬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皇甫晨輕柔的掌力送至安全的地方。
「吱吱吱!」白斬雞不滿蕭依然被搶走,撒開四肢竄到皇甫晨的腳邊退著咬著,甚至齜牙咧嘴地威脅著。
「依然,謝謝你給我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俯下身聞著蕭依然從內而外自然散發的清香,皇甫晨也不多停留一刻便放開蕭依然的身子。
他可不想被蕭依然認為他是一個登徒子呢。
「依然,兩日之後,我希望在皇宮的依樓見到你,往後的一個月,你會住在依樓中,不許你住在璃王府,我會吃醋的。」愛憐地摸摸蕭依然的頭頂,皇甫晨寵溺地說道,而後不在多說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追求女孩子可不能硬弊,特別是蕭依然這中軟硬不吃,偏偏軟硬兼吃的女孩。
她可是一個簡單又複雜的女孩,與任何女人都不一樣。
「吱吱吱!」朝著皇甫晨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白斬雞「咻」地一聲竄到蕭依然的懷中,擔憂地吱吱叫著,安慰著,鼓勵著。
顫抖著抱著懷中的白斬雞,蕭依然低著頭超身後猛竄而去,憑藉著腦中的記憶朝著滿月樓的方向逃避著。
她需要軒轅璃殤,她要聽到他的聲音,她要感受到他的溫暖,她只想躲進他的懷中,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
一路奔跑著,蕭依然知道,皇甫晨來到璃王府的事情絕對瞞不住軒轅璃殤,甚至皇甫晨前腳剛踏進王府軒轅璃殤就知道了。
但是為什麼到現在軒轅璃殤還是沒有出現?她已經在盡量地拖延時間了,為什麼他還是沒有出現,他真的真相了嗎?他會怎麼想?毀了皇甫晨,還是……
不要再想,不要再懷疑,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懷疑,就是軒轅璃殤不能懷疑!
「噗!」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一切,蕭依然一頭栽進一堵肉牆中,雙手猛地鬆開懷中的白斬雞,狠狠地抱緊身前的男人。
是他,是他回來了,她在他的懷中,不要問為什麼,這個溫暖的懷抱,這個霸道的氣息,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軒轅璃殤。
「依然?怎麼了?皇甫晨跟你說了什麼?」緊泯著薄唇,緊緊抱住懷中的小人,力道強勁地似乎要將她融進血脈中。
昂起頭,蕭依然尋找著那片溫暖:「軒轅璃殤,吻我!」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她怕,蕭依然害怕了,一觸及到她在意的事情她就變得不像蕭依然,是她太過在意了,所以才會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是她太過執著了,所以才會覺得患得患失嗎?
那個自信的蕭依然,那個自負的蕭依然,那個凌勝與天下的蕭依然,那個天地盡在手中的蕭依然到哪裡去了?
急切地找尋那抹渴望的熾熱,蕭依然似乎豁出去了,不管什麼破廟,不管什麼皇甫晨,更不管什麼一月之約,只想感受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只想抱著他,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長達一個世紀的熱吻,蕭依然雙腿虛軟地癱倒在軒轅璃殤的懷中,臉上還有因為激吻而酡紅的紅暈煞是迷人,讓人看了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那迷人的冰紫色的瞳眸中。
身邊被蕭依然放開落到地上的白斬雞直勾勾地張大葡萄般的小眼睛驚喜地看著兩人,眼中雖然不解,但是歡悅的神色展露無遺。
一個橫抱,軒轅璃殤抱起蕭依然的身子轉身朝著身後的滿月樓走去,體中強烈地火熱渴望著要發洩,期待著那柔軟的身子。
「砰!」
「碰!」
滿月樓的臥室房門被一道強烈地力道推開再次關上,軒轅璃殤直徑朝著大床的方向大步走去。
感覺到身子被放進柔軟的床踏上,蕭依然這才發覺她做了什麼蠢事,她,她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著面前的男人,求,求愛?
天啊,可不可以來到雷劈死她,或者有個洞給她鑽啊?
身子微不可聞地向後挪動著,想要躲避那吃人熾熱的目光,那滾燙的視線,似乎要將他臨時處死般緊緊鎖定在她的身上,讓她全身好像置身在火爐之中,想逃,卻逃不掉。
「嗯~!」蕭依然輕輕呻吟出聲,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千金中的力道壓在她的身上,容不得她後退。
「軒轅璃殤?」蕭依然有些害怕,又有些害羞,手腳侷促地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心裡有渴望,更多的卻是抗拒,似乎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告訴軒轅璃殤真相。
「哎!」深深歎氣,軒轅璃殤翻身躺在蕭依然的身邊伸手不可抗拒地將蕭依然的身子抱在懷中,「如果你不想,我便不會強迫你,現在,睡覺,你也累了。」
她在想什麼他難道不知道嗎?她現在在抵抗,她在逃避,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要她,她會後悔的,他不想讓她後悔。
失落,莫名的失落湧上心頭,蕭依然掀開捲翹的睫毛定定地「看著」軒轅璃殤,伸手感覺著那俊美無暇的容顏。
記憶中,他的肌膚比女孩子還要嫩滑,比嬰兒還要細膩,一度讓她羨慕嫉妒,是不是現在還是依舊?
細膩的皮膚,飽滿的額頭,如劍的眉毛,修長的睫毛,英挺的鼻樑,還有薄而性感的雙唇。
早已經深深地刻在心間。
不會忘記吧?即使再過一千年再有一萬年都不會忘記吧?
「依然,你在誘惑我嗎?」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傳進蕭依然的耳中,帶著危險的狂獸氣息籠罩在蕭依然的全身。
將腦袋深深埋在軒轅璃殤的胸膛,蕭依然密不可分地縮在他的懷中。
默念著清心咒,軒轅璃殤抽空看著懷中睡顏恬靜的蕭依然,心裡叫著皇甫晨的名字。
他跟蕭依然說了什麼?風無法靠近傾月亭,遠遠的只知道蕭依然的情緒很不平靜,有好幾次激動地想要動手,卻猶豫不決的樣子,能讓她猶豫的人,或者事情,除了皇甫夜,他不做他想。
皇甫晨?他想要做什麼?不要這雲染的江山,卻有著某超篡位的趨動,想要這個天下,卻執意與他們的感情,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被囚禁的三年,四王爺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依然……」
一直沉睡著,直到第二天午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來,身邊的軒轅璃殤已經去了皇宮與皇甫夜商量著五國聯軍的事情。
傅無憂的金蛇曲已經達到純熟的境界,不再是普通灌上內力以其他樂聲擾亂就可以攻破的,當初在清風山上,他的功力不夠,金蛇曲不甚熟悉才有了破綻讓琴音有機可趁,要不然,威震四海的戰神傅無崖的成名絕招,怎麼會這麼簡單就被人破解了?
他們手中的紅衣大炮不敢隨用,生怕不注意就傷了傅無憂,每次出戰的時候,身上都塗抹了防毒防蛇的藥物,但是效果並沒有那麼顯著。
只要有傅無憂在,雲染就不敢太過絕情用上紅衣大炮,五國似乎就是看準了這點才讓傅無憂上前線殺敵。
只是為什麼傅無憂會肯?
麻煩的傅無憂,蕭依然歎氣,離憂,我該拿你哥哥怎麼辦?
「風?」抬頭輕喚,感覺到身邊的幹勁的氣息後,蕭依然才緩緩開口,「之前救回來的魏家兩姐妹怎麼樣了?」
風疑惑閃神,隨即明白蕭依然所指何人,冷聲稟告:「一直安置在盈月閣中。」
盈月閣?好熟悉的名字,對了,是蕭條得與整座奢華的王府格格不入的那座廢棄的院落,之前她還疑惑著,王府中怎麼會有這樣的院落,她們怎麼安置到那裡?
見蕭依然疑惑不解地樣子,風解釋著:「魏小城似乎瘋了,整天瘋狂地四處傷人,因為她是小姐要救的人,屬下不好敢到其他地方,就將她安置在偏僻的院子中,以免手下不知輕重下手傷了她,「也請了許多有名的神醫醫治,但是沒有任何效果。」
蕭依然點點頭:「帶路。」
當初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她的傷後就匆匆離開,緊接著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才短短月餘時間,不知道那被毀了一生的女孩到底現在情況如何。
「王爺不在的這段時間,王府中有發生什麼事情嗎?」摸索著收拾著手邊的背包,蕭依然隨意地問著身邊的風,「有沒有人窺視著北冰紫金鼎?」
「北冰紫金鼎一直有宵小窺視著,但至今安然無損,王府中大事倒是沒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