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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六二 賭約,一月為期 文 / 子夜殿主

    「他來做什麼?」蕭依然突然抓緊懷中的白斬雞緊張地問道,全身微微地顫抖著,似乎有些害怕面對這個連面都沒有記住的皇甫晨。|

    「奴婢不知。」門外的丫鬟恭聲回答著。

    「請四王爺到傾月亭等候,本小姐換身衣服便去。」垂下眼睛,蕭依然擔憂地抱緊懷中的白斬雞。

    「吱吱吱~!」白斬雞擔憂地抬頭看著蕭依然,伸出小肉抓繞著蕭依然的胸前。

    蕭依然一個深呼吸,重重歎氣,一個挺身就從床上起來,靜靜地看著前方:「白斬雞,不就是一個皇甫晨嗎,我蕭依然會怕?」

    雄赳赳氣昂昂,蕭依然僵硬著身子機械地抬腳朝著門口走去,那種神情就好像戰士遠赴沙場給人視死如歸的感覺。

    「吱吱吱!」白斬雞在蕭依然懷中驚恐地尖叫著提醒蕭依然,危險啊!

    「哦!疼!」暈著頭,蕭依然捂著腦袋哀嚎著,她怎麼忘記了,房門,沒開。

    白斬雞似乎翻翻白眼,兩隻小前肢摀住葡萄般的小眼睛,擋住了丟死人的目光,也擋住了眼中大盛的精光。

    「對了,背包中的玉珮。」打開房門,蕭依然一腳剛抬起又收了回去,高高抬起一隻腳轉身,慢慢地走向床邊,摸索著找出背包,拿出那個男人的玉珮放到懷中。

    「對了,衣服還沒有換。」挪動地走到門口又返回衣櫃旁。

    「對了……」

    白斬雞趴在桌上,搖晃著腦袋看著來回從門口退回房間不斷找借口蕭依額,葡萄般的小眼睛掩蓋不住笑意。

    說不擔憂那是騙人的,蕭依然一步三挪地移動到傾月亭中,就算是烏龜也比她快得多。

    「依然,你終於來了。」傾月亭中,皇甫晨一臉溫柔地看著無人攙扶,一襲淡紫紗裙的蕭依然輕聲說道。

    聽到這種溫柔如水的聲音,本來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蕭依然卻感覺像一把無情的劍橫臥在她的頸脖間,稍不注意,就隔開你的喉嚨,讓你無法反抗。

    很想就這樣轉身逃走,但是,逃得了和尚逃得了廟嗎?皇甫晨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輕輕撫摸著懷中柔軟的皮毛,蕭依然再次給自己打氣,感知著亭中的氣息抬腳上前。

    皇甫晨放下手中的茶杯溫和一笑:「汀竹,果然明不虛傳,一切的煩惱都煙消雲散,除了美好,還是美好。」

    「四王爺,皇甫晨?」蕭依然試探地開口,泯泯有些蒼白的嘴唇,「你,你來幹什麼?我似乎與你不熟。」

    皇甫晨抬頭看著周圍的環境:「我不想與依然你聊天的時候還有耳朵在旁邊。」

    蕭依然猶豫,他說的是暗中保護她的影子們,因為發生了很多事情,璃王府更加地危險,所以暗中一直有人在嚴密地保護著她。

    咬咬牙,蕭依然揚聲:「風!」

    蕭依然的音剛落下,就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立在蕭依然的旁邊低頭聽命。

    「傾月亭範圍之內不許有影子出現,包括你。」低著頭,蕭依然輕聲下令。

    風皺皺眉頭看向皇甫晨,再看看決然的蕭依然點頭:「是!」

    風的影子一消失,蕭依然再次出口:「現在可以說了吧。」

    「紫鳶。」皇甫晨將手指放在桌面上靜靜地看著蕭依然精緻的小臉。

    蕭依然疑惑地皺眉,什麼東西?

    莞爾一笑,皇甫晨起身走到蕭依然身邊,雙手別在身後靠近蕭依然的耳邊:「在破廟中,你拿走的那枚紫玉,我已經將你的吊墜還給你了,是不是,也要就將紫鳶還給我?」

    「破廟,紫鳶!?」蕭依然白著嘴唇重複著,真的是皇甫晨嗎?她在破廟中劫走那個男人的玉珮,除了她與那個男人以外,連她的哥哥都不知道,這還不能說明一件事嗎?

    那個男人,就是皇甫晨。

    垂下眉頭後退兩步,蕭依然的手伸進懷中將那個她藏了幾個月的玉珮拿出來,猶豫地將它遞給對方面前:「這個?」

    皇甫晨微笑一聲,包裹住蕭依然的手:「我想,擇日請旨,請皇上為我們主婚。」

    蕭依然大吃一驚猛得收回手往後退了一步,瞇起眼睛危險地瞪著前方:「你敢,你憑什麼這麼,哥他不會答應的!」

    玩轉著手中的紫鳶,皇甫晨哈哈大笑地坐回原位:「你已經是我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要你?

    軒轅璃殤嗎?依然,你在奢望嫁給軒轅璃殤?不要妄想了,堂堂一個雲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璃王爺的王妃,是一隻破鞋,如果傳出去,你說別人會怎麼看璃王爺?

    不要說你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你不在意,難道軒轅璃殤就不在意嗎?他是神秘的軒轅璃殤,他代表著不僅僅是璃王爺,更不僅是雲染,所以,身份,地位,尊嚴不允許他娶一個你這樣的女人。」

    「你在威脅我?」握緊拳頭,蕭依然狠狠地說道,的確,強大如軒轅璃殤,神秘如軒轅璃殤,別人不會允許他娶她,但是,那又怎麼樣,她只是軒轅璃殤的蕭依然,不是誰的誰,他們憑什麼反對。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在勸你。」執起手邊的茶壺,皇甫晨輕泯著汀竹,滿意地看著蕭依然猶豫的神色,他知道,蕭依然並不是什麼都不顧的女人,對於她自己,怎樣都可以,但是對於在意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雷池一步。

    雙手抱著懷中的白斬雞,蕭依然靜靜得垂頭不語,要不,告訴軒轅璃殤真相,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兩個商量不來的,如果他不要她,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但是,如果他真的不要她,她會放手嗎?或許她會親手殺了他吧?!

    也不理會皇甫晨,蕭依然轉身抬腳打算離開這裡。

    「我們打一個賭,一個月為期,給我一個月的事情爭取你的心,如果一個月後你心依舊,我就退身離開,而且,雲染的江山,我會原封不動地還給皇甫夜,不會再動一絲一毫!

    怎麼樣?有興趣打這個賭嗎?」

    「嗑叩」一聲,茶杯被放在石桌上發生輕輕的響聲,猶豫了蕭依然的心,也阻止了她的腳步。

    轉身冷著一張臉看著前方:「皇甫晨,我憑什麼要跟你打這個賭,你以為哪雲染的江山就可以威脅我嗎?不要忘記了,我可以打下一個天和國,對於你,我同樣有信心保住雲染,你又機會威脅我哥?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的**於你,只要我願意,只要軒轅璃殤不在意,天下人關我何事?我會在這樣事發生之前將你殺了。」

    皇甫晨淡然一笑:「蕭依然,你可以去問問皇甫夜,為什麼三派之中唯獨留下本王不動,為什麼即使知道本王在試圖取代他的地位,試圖整個雲染江山,他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我為所欲為。」

    蕭依然臉色煞白,她也在疑惑,為什麼哥哥他已經掌握皇甫晨所有的罪證,皇甫晨也對這樣事情供認不諱,哥哥還是任由他掌控一切?

    是……是因為她嗎?

    蕭依然突然揚起絕美的笑容:「只要我不在意,哥哥會為了我動手。」

    皇甫晨無奈地搖搖頭,看著蕭依然就好像看著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依然,你還是不懂,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是女人能左右的,皇甫晨在怎麼寵你,也不會越過他的底線。」

    起身走到蕭依然的面前,趁著她閃神的瞬間,輕輕勾起她頸脖間的銀質鏈子,一個通體雪白的菱形吊墜躍然手中,蕭依然也愣愣地任由他擺弄,好像失了心智的陶瓷娃娃一般聽話。

    「吱吱吱!」懷中的白斬雞尖銳地急叫,猛得喚醒蕭依然的神智。

    著急地閃身向後躲開戒備地抱緊懷中的白斬雞:「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才一瞬的時間她怎麼感覺過了千萬年般?

    感覺到懷中熾熱傳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蕭依然猛地低頭,是頸脖間的吊墜?她怎麼會發生這種變化?皇甫晨對她做了什麼?

    皇甫晨微微皺眉,一瞬間他看見那個吊墜閃過一絲紫色,很快,快得讓他幾乎以為那是幻覺,隨即瞭然地看著蕭依然懷中的白斬雞:「萬獸之首,九尾靈狐?」難怪……

    「這就是皇甫夜不能動我的原因,怎麼樣,現在有興趣打這個賭嗎?」將手垂下,皇甫晨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斬雞警告著。

    「你……你手中握著的,是我的催眠?」這樣的人,哥哥他死都不會動他的,「一個月後,你就全部放手,連哥哥的江山,連我的催眠?」

    「是!」皇甫晨肯定地回答,「前提是,你沒有破壞遊戲規則,今天的一切你不能向第三人說一句,尤其是,軒轅璃殤,更不能拒絕我的追求,一個月後,一切塵埃落定,如何?」

    「好,我答應你。」一個月而已,閃閃神就過去了,「希望你說道做到,否則,我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我只想贏得你的心,作為條件,你的吊墜,必須交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他要保證蕭依然不會離開這個世界,要不然,一切都不好玩了不是嗎?

    「吊墜?」哥哥的吊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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