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堯骨滿心困惑,揚手捏著酸痛的鼻樑,「朕一直以為左都尉是故意將朕引出去的?」
「引您出去的辦法多了,用不著挨一箭。%&*";等著束手就擒?冒那麼大險接近御帳,還不如在馬廄裡放把火,一樣可以吸引您的注意。」術律琿摸著光溜溜的腦袋,頹然長歎一聲,「唉!刑訊的時候,奴才還從他身上搜出一隻吹箭。他白天已經踩好了點,所以選擇從御帳的背後下手,料想那毒箭就是給豆蔻預備的。」
「整件事跟她沒有一點關係?」不禁有些動搖,懷疑自己錯怪了她。
「誰?」
「還能有誰?」轟然起身,氣不打一處來,「豆蔻!除了她,朕還能問誰?」
「有關係呀,她就是左都尉潛入行營的目的。」
「也就是說,劫營的事她並沒有參與?」
「主子,這是您自個兒琢磨出來的,還是聽誰說了什麼?躺在您枕頭邊上的人,她心裡頭有沒有您,您還不知道麼?我可聽茶花說了,老早的時候,就為了您留下的一個荷包,她就差點被東丹王給折磨死。多大罪都替您遭了,您還覺得她心裡沒您?」
「可是……」悔不當初,暗地裡捶胸頓足。咬牙沉思了片刻,揮起一拳砸在桌上,「朕明白了,都是那個高云云!朕明白了,她是故意的……」斂眉望向門外,頭痛欲裂,「朕只恨不曾追問她打算去哪裡。人海茫茫,叫朕上哪兒找去?」
「會不會去了東平郡?」對方很有可能去投奔穆香雲。
「朕聽她念起,要回天福城。朕告訴她,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何況,路這麼遠,她孤身一人,又是個女流之輩,備不住還沒出東平郡,人就送了命。」
「主子,知道後怕了?您也太后知後覺了吧?奴才斗膽問一句,您對她是真心的麼?」
「天地可鑒!」
「人家跟您好的時候,您就牽腸掛肚。人家負氣走的時候,您怎麼沒擔心?在奴才看這不像是真喜歡。真喜歡就算她明兒回到汗王府,您還是會替她擔心。」
「有了東丹王,還輪的上朕麼?」
「喜歡一個人,什麼時候都不晚。」欣然說起留在東平郡時的一樁趣聞,「前時在客棧裡,抓住跟穆香雲相好的那個老頭兒陪我喝酒,終於被我喝趴下了。酒醉放蒗,說起當年的事情。相比之下,我忽然開始懷疑自己從沒真的喜歡過誰。那個大素賢太厲害了,明知道穆香雲當初跟大諲撰纏纏綿綿,如膠似漆,他還死皮賴臉地往人家跟前湊合,用那老頭的話說,『遠遠的,看一眼就放心了』。」
「你信麼?」都是男人,他對此深表深深地懷疑。
「信!怎麼不信?穆香雲在天福城開妓院,你看他去過麼?穆香雲屋裡還養著小白臉呢!他好像也沒怎麼介意。天福城一場大火,他蹦出來了。穆香雲頭天才到上京,他隔日就把人接走了。我找茶花都廢了牛勁,這如果不是『遠遠的看著』,人海茫茫,他上哪兒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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