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裳盡褪,兩峰香肌玉脂緊貼著男人挺闊的脊背,一雙熾熱小手穿過腰間,遊走於起伏的臍窩。舒骺豞曶……
大木落竭力說服自己放鬆下來,灼燙的小臉嵌在脊柱的溝壑間輕輕摩挲,美睫低垂,彷如囈語:「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看先生的眼睛,心裡平靜許多。穆爺說,這不用學,女人天生的本事。先生是風月場上的高手,切莫取笑木末。」
牽著猶豫不決的小手壓向腹下,呼吸低沉而急促,「怎麼會呢?孤王喜歡得了不得!」身子稍稍一轉,揚手將她攬至胸口,笑望著女人惶恐的眸子,微微挑眉,在她唇邊豎起一根手指……
腰身扭曲,宛如一條纏在他腰間的靈蛇,想要說什麼,卻被點在唇邊的長指壓了回去。
自堆疊的衣衫中牽來一方羅帕遮蔽了如絲的媚眼,穿過散亂的秀髮打了個活結,長指摩挲著微張的下唇,「此時看不到孤王了,還緊張麼?」
「嗯……」清楚地感覺到探入口中的手指,挑逗著柔軟的舌尖。呼吸愈發急促,驟然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就像茶花說的,下身像揣進一隻兔子,難受得要死。
細吻落在眉間,順著挺秀的鼻樑,婉轉的脖頸愈漸疏狂。邪魅的舌尖在小巧花萼間打著圈,貪婪的咗吮,纏在柳腰間的大掌霸道地壓向臍下……
亢奮的靈魂呼之欲出,緊閉著雙唇壓抑不住喉間迸發的尖叫,空空無依的小手被心底莫名的力量慫恿著攀上血脈翕張的頸子,微弓起腰身迎上他更深徹的逗弄……
在她欲罷不能時,扶起嬌軟的身子令她跨坐在腰間,滿意地聽到一聲苦吟,衝破了緊鎖的心門。
溫柔的指掌略過後腦,擋在眼前的羅帕飄然墜落——
四目相接,急切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卻被他一個傾身固執地壓在身下……
「先生——」清楚的感覺到腹內妖嬈的律動,並不強烈,觸碰著靈魂深處最炙熱的渴望。
微弱地掙扎,
終於,還是放棄了……
溫情繾綣的有情人,永遠體會不到光混漢的苦悶。
術律琿一個人倒在榻上輾轉反側,想像不出隔壁的那個男人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的?
隱約為側夫人肚子裡的「龍種」擔憂,照這麼光當下去,保不準就小產了!
自打出了京這才幾天吶,就熬不住了?這側夫人也是,居然還由著他胡鬧,一點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思緒恍恍惚惚飄到了「三寶堂」,仰望著黑漆漆的房梁癡癡發笑。
你說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大橫帳」的公主多得是,老的小的隨他挑,他這炙手可熱的「准駙馬爺」怎麼就對那個燒炭的起歪心了?
忽聽隔壁的房門光噹一聲悶響,廊上赫然響起主子的咆哮,「驢糞,給爺滾出來!牽馬,陪老子出去喝酒!」耶律堯骨生生憋著一股邪火,那該死的小女人居然因為腹內的胎兒,死活不許他碰一下!
方才在房間裡撕扯了半天,唯恐自己盛怒之下一屍兩命。懶得聽婦人家哭哭啼啼,乾脆躲出去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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