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壁空闊,耳邊迴響著空靈的腳步聲。舒骺豞曶壓抑濃濃的恐懼步下參差的石階,散漫的視線匯聚於華光撲朔的琉璃燈盞……
輪盤上的女屍,勾起了耶律圖欲深深的好奇,環視四壁上面目扭曲的夜叉惡鬼,在距離女屍兩步開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因為屍體散發出的腐臭皺了皺眉頭,挑起修長的食指堵住了鼻孔,「這女子似已死去很久了,因為關在這地窖裡才得以保存到現在。」
大木落怯怯地揚起視線,拖著虛軟的身子停在他身邊,「太殘忍了……這名女子究竟犯了什麼錯?」
「是背叛麼?」拾起腳下的一簇珠花,捻在她眼前,「金縷翠環,價值連城。大諲撰若非愛慘了她,想必不會這麼為難於她。」
「愛?」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愛到把她弄死了麼?」
「是的,是這樣。換做孤王,也會如此。他要殺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他那顆受傷的心。」
「你是個魔鬼。」冷冷地評價。
將指尖的珠花信手插入蓬鬆的鬢髮,魅惑輕笑,「面對一個魔鬼,你打算怎麼辦呢?」
「這是警告麼?」背叛?她何時許了他?
「你說呢?」幾分得意在臉頰上氾濫開來,手背沿著搏動的頸側緩緩下滑,邪邪的問道,「面對一具屍體會興奮麼?怎麼會想到在這個地方作樂?」
閉目嗤笑,「呵,同魔鬼在一起。這地方太適合你了……」
愉悅地提起唇角,低頭湊近她唇邊,「說,你——是——我——的。」探出舌尖,淺嘗著粉潤的唇瓣,托著向後梗起的後腦,鎖定迷離的美眸,「吻我,取悅於我。你答應叫孤王開心的……」
「我……」緊閉著雙眼,迎合著糾纏的薄唇。
濡濕的舌尖毫無阻力的探入口中,追逐著退卻的檀舌,灼熱的執掌順著繃緊的脊背滑向腰間,嗖的一聲扯下了腰間的緞帶。
「不要!」週身瑟瑟發抖,嗓音梗在喉間。錯愕糾結之間,人已被他抱在胸口,掀覆在牆邊落滿灰塵的石床上。
溫柔的指尖自額頭,鼻尖,唇珠一路下滑,繾綣於胸壑間暗紅的小痣上,「末兒,替孤王寬衣。今晚叫孤王好好疼你。」
為了能盡快地離開這裡,索性將心一橫。戰戰兢兢地撐起身體,小手探向腰間,克制不住心中的緊張,費盡力氣也解不開卡在眼前的玉帶鉤。
鬱悶地皺起眉心,滿心沮喪地癱坐在榻邊,雙手緊掩著胸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耶律圖欲俯視著女人尷尬的小臉,早已將身後陰森的女屍忘得一乾二淨,捏了捏緋紅的臉蛋,強忍著爬上唇角的笑意,「半世風月,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娼門女子。在『辛夷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崔嬤嬤連這寬衣解帶也沒教過你麼?」
「崔嬤嬤教的是琴棋書畫,言談做派,從不教此等俗媚下作之事。」
「那『留夢閣』的穆爺也沒教過?」擔心她著涼,將她微微打顫的裸身裹進懷裡。
「穆爺說,沒什麼好教的。多接幾回客,自然就熟練了。」
四目相對,重重地吻過她的眉心。啜吮著羞怯低垂的媚眼,竊竊呢喃,「這麼說,倒是孤王未曾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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