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忘了——混蛋!誰叫她忘的?」耶律堯骨聽了術律琿那一番囉囉嗦嗦的複述,臉色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愈發的陰沉。舒骺豞曶
「呃……」術律琿本想在主子面前表表功,一看對方的臉色,再不敢說下去了。
憋了一肚子邪火,無處傾訴。揭開眼前的藥罐攪了攪滾開的藥湯,嘴裡小聲嘟囔,「該死!必是你自作聰明,攔著人家說話!」啪的一聲摔了手裡的筷子,轟然起身進了客房。
術律琿隱約明白了主子的心思,望著坐回床邊的背影:祖宗,您可真是我的祖宗啊!人都進了汗王府,還不死心吶?目光移向病榻上昏睡不醒的小女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正所謂『男人心,海底針』,要抓住男人的心,比tm大海撈針都難!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守著這個,想著那個。家裡面的女人多到放不下,一得閒就惦著往別院裡跑。就為了把人抬進門,不惜跟他那隻手遮天的親娘對著幹。
還擔心她一朝得勢,獨佔專寵呢。敢情姑母他們都是瞎操心。他家這位祖宗壓根就不是省油的燈!
青繒被暖,紅蠟淚干,一夜北風摧香殘……
大木落隱約聽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從鬼門關裡轉回來了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
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榻邊和衣而睡的男子,眉心微微皺起,彷彿睡得很沉。撐起沉甸甸的腦袋,抬眼環視四下,心頭轟然一震:她在哪兒?不是再做夢吧?
房間裡的格局陳設於她父王的寢殿近乎一般無二。只是多了一些書卷、簡牘和文房用品。這帷幔,這珠簾,還有隔窗的花樣,沒錯,簡直一模一樣,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我的天,一切都是真的嗎?
耳邊依稀是女娃兒天真無邪的嬉笑聲,環廊上隱約迴響著木屐得得的脆響……
吃力地坐起,低頭凝視著榻邊熟睡的男人,忽然明白,她是真的回來了!
房門吱扭一聲推開了一條縫兒,茶花喜出望外,探進了黝黑的小臉,「哈,醒了?」
大木落慌忙豎起一根手,指點在唇邊,唯恐將睡夢中的男人吵醒。隨手披了件衣服,躡手躡腳地下了地,掙扎著想要看看屋外的情形。
「末兒!」耶律圖欲還是醒了,大手一勾,將她圈在懷裡,「快停下,傷口會裂開的!」
頭暈目眩,身子一歪,撲倒在他懷裡,惶然驚呼出聲,「啊——」掙扎著撐起身體,正對上男人焦慮的雙眸,「先生!」
「去哪裡?」分明帶著幾分怨氣。
「茶花,」轉頭望向殿門的縫隙,「茶花在外頭……」
「躺好!」雙臂一掬,將人抱回了榻上,「沒有孤王的旨意,不准下地!」
「我……只是怕吵醒你……」聲音小得像蚊子,心裡稍稍有些委屈。
忽然挑起一絲淺淺的笑意,宛如即將綻放的花苞,「孤王沒有聽錯吧?傷成這樣,不恨我麼?」輕輕提起她的下頜。
心中一片茫然,虛弱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有點討厭現在的自己!」
「為什麼?」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忍不住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依舊搖頭,不語……
「承認吧,承認你愛上孤王了。」細吮著柔軟唇瓣,克制著體內翻騰的**。
「如果我承認了,你會不會放了我?」她知道這個問題很傻,卻還是問出來了。
「放了?」百思不得其解,「既然鍾情於孤王,守著孤王,不好麼?」繞拉繞去,彷彿又回到了原點,到鬼門關裡逛了一遭,她還是不肯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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