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強行從那鹿頭上掰下一段鹿茸來,那鹿定然要拚命掙扎叫喚,萬一把那些日本人引來了怎麼辦?正貓著腰悄悄靠近草地的謝飛羽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雖然並不怵日本人,但是卻傷不起時間!更不能把日本人引到那個秘密洞穴裡去。
想了一會兒,謝飛羽也沒有什麼更好的對策,只得給自己開啟了一個中級異能複製,複製源選擇了一個力量型的選手——李元霸。
據歷史記載,李元霸天生神力,能力舉重逾萬斤的一對銅獅子,有萬夫莫擋之勇,唯一的缺點,就是腦瓜子不太靈光,竟然會去跟雷電叫板,最後被自己扔上去的大銅錘給砸死了。謝飛羽覺得,歷史外傳雖然不盡其實,有些誇大之詞,但一個被形容的天神似的人物,總不致於太差吧,不能力舉萬斤,那把一頭睡著了的梅花鹿給打暈,掰一段鹿茸下來,總沒有什麼問題吧?至於李元霸那致命的缺陷,謝飛羽反正不用擔心,因為他只是複製了目標人物的特殊能力,卻還有自己的意識在作主導呢。
綠瑩瑩的光芒從謝飛羽的頭腦中散發而出,一股神秘的力量開始充斥謝飛羽的全身,謝飛羽突然就覺得,自己那全身的肌肉都開始鼓起來了,全身都開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就在他覺得自己的衣服都要被脹破之時,那不斷隆起的肌肉終於停止了爆漲,再接著,就慢慢的又平息了下去。可是身體中的力量感,卻仍然停留在他的身體之中。
謝飛羽活動了一下手腳,讓自己適應了那種力量,就繼續往草地靠近。|可是待他趕到兩頭鹿的身邊時,他不由的在心裡大呼冤枉——那兩頭鹿,竟然已經死了!頭骨碎裂,橫死在這草地之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來得把華大夫心痛死了。謝飛羽想到華大夫交待自己不准傷了母鹿的性命時的緊張,如果讓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公鹿卻死在了這裡,那臉色,肯定非常的精彩吧?想到他們剛才以前給自己扎的那兩針,竟然讓自己不舉了好幾天,心中那是痛快非常了。
反正我也不需要活的公鹿,死了還更方便。謝飛羽伸出手摸了摸鹿的屍體,已經開始發冷了,看來死去也得有一段時間了。謝飛羽伸手掰下了一大段鹿茸,就開始四處尋找母鹿了。至於是誰因為什麼原因殺死了這兩頭鹿,謝飛羽才懶得去關心呢。
可是在這小小的養生園中轉了一圈,謝飛羽就開始額頭冒冷汗了。沒有母鹿,華大夫所說的兩頭母鹿,一頭都沒有看見!
「難道是被什麼人偷走了?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偷更有價值的公鹿呢?就連鹿茸,都沒有少一點兒呢?」謝飛羽躲在一個樹叢之下,急切的思索著。
突然,謝飛羽瞥見了園門口的攝像頭,對,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開啟電子群控制系統。」謝飛羽又在腦海中開啟了另一項能力,把控制目標定在了這佛腳島上的監控系統,謝飛羽很快就把整個系統的監控變成了自己的眼睛。
不過,謝飛羽現在可沒有心情去查看島上的情況,他現在最著急的,是找到那兩頭失蹤的母鹿,絲菲的命,還得靠它們呢。
聯繫上那監控系統的服務器,謝飛羽順便借助服務器旁的攝像頭查看了一下監控室,果然,看到一雙高翹在辦公桌上的大腳。有人已經掌控了這裡的監控設備了。
直接從腦海中輸入了母鹿的模樣,謝飛羽開始從各個監控攝像頭中對比是否含有母鹿的信息。
很快,連續有七八個監控頭都反饋回來,含有母鹿的信息,謝飛羽讓他們按時間的先後排了一下順序,很快就確定出最後發現母鹿的攝像頭,竟然就在這島中心的總控大樓。監控室在那兒,平時楚離他們也是住在那兒的。母鹿,是被一個尖嘴猴腮的黑衣日本忍士趕走的。
他們這殺了公鹿,趕走母鹿是為了什麼呢?就算是想吃鹿脯,也不用專挑母鹿啊?謝飛羽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這個問題,只有找到那兩頭母鹿再說了。
反正也開啟了電子控制,謝飛羽就不再避著監控頭了,以最快的方式向總控大樓趕去。
到了總控大樓的附近,謝飛羽才放緩了腳步,開始隱蔽著身子向大樓靠近。整個大樓燈火輝煌,裡面還不時的傳來一兩句怪異的笑聲,提醒著謝飛羽這裡面有著日本人。
他們是把母鹿藏哪了呢?謝飛羽看了看手錶,離十一點半,還有40分鐘的時間。
總控大樓是為島上的最高管理者設計的,所以並沒有安裝太多的監控設備。謝飛羽只能查到,母鹿是被趕進了總控大樓。
「騰騰騰」,謝飛羽幾個助跑,從樓側的管道上爬上了二樓的陽台。再從陽台上溜進了二樓的大廳。
大廳中果然空無一人,謝飛羽的判斷果然正確,小日本只有五個人,碼頭那邊肯定會有至少兩個流動哨,在等著自己上岸。監控室有一個人,剛才聽見一樓的廚房方位有笑聲,就是還有一個人,不知道藏在哪了?
「律……」一陣鹿鳴把謝飛羽的意識拉了回來,先不管那幾個可惡的日本人了,自己得先找到鹿血,把鹿茸給先送回去。謝飛羽側耳聆聽了一會兒,判斷了一下方位,那鹿鳴,竟然是從三樓傳下來的。
這幫小日本,好好的,把兩頭母鹿趕到三樓去幹什麼?謝飛羽放輕腳步,就往三樓趕,他記得,三樓可是楚離跟華大夫的地盤。
到了三樓,謝飛羽更小心的,說不定,那第五個人就藏在這裡哪個角落中呢,自己現在可傷不起時間,千萬不能被他們給纏上了。小心翼翼的,謝飛羽終於循著斷斷續續的鹿鳴,找到了那藏有母鹿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謝飛羽向裡面看了看,一頭母鹿倒在地上,另一頭正一邊用頭拱著同伴的身體,一邊不住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