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見了母鹿,謝飛羽不心的心中大喜,從口袋中掏出華大夫給的一把手術刀和一個密封塑料袋,就待上前給那頭母鹿放上一點鮮血來。|
可是待他走到那兩頭母鹿面前,他又一次愣住了,那倒在地上的母鹿,竟然已經死了,而且,明顯是失血而死的,頸部大動脈處,翻著一道暗紅的血口,血已經流盡了,只有一斷斷續續的血滴流到母鹿身下。
這下華大夫可要抓狂了!謝飛羽心中暗道。同時迅速的把眼光投向了另外一頭母鹿,沒得選擇,只有它了。
也許是看見了謝飛羽手中那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看到謝飛羽靠近,母鹿本能的退向了另一邊。謝飛羽怕它逃出門去,連忙一個箭步跳到了門邊,先把門給掩上了,再向母鹿靠近。
正在謝飛羽一手抱住那頭母鹿的頭頸,想要把它放倒在地時,走道上卻突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謝飛羽一驚,不得不再次鬆開了母鹿,四下打量了一下,快速的閃身到了門後。有人來了,他可不能冒險下刀,萬一沒有時間收集血液,那就完了。
「頭,你說我們都在外面凍了半宿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那小子到底會不會來啊?」一個破鑼一般的嗓音道。
「籐野,要有耐心。處長說,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相信以那小子的性格,一定會來的。」一個低沉的男中音道。
「頭,你特的叫我來幹什麼啊?我還得巡防呢?」
「幹什麼?等一下你就知道要你幹什麼了。」
兩人說笑著,腳步聲竟然在這門口停住了。
我靠,怎麼那麼背?謝飛羽目光一轉,在這房間之中尋找著藏身之所。四下一打量,終於把目光對準了那一排大衣櫃。衣櫃靠著一邊的牆,高兩米有餘,差一點就頂著天花板了。就那,足夠藏一個人了。謝飛羽心中暗道。
「咦,這房門怎麼關了?」外面傳來了男中音的輕訝聲。
謝飛羽縱身,起跳,一手曲張如鉤,三根手指捏住了天花板上那裝飾用的固定螺母,整個身子竟然就來了個懸掛平伸,保持了一個與天花板平行的體位,再一個翻滾,「咚」的一聲輕響,謝飛羽的人已經貼著牆壁,進入了天花板和衣櫃的夾縫之中。|
幾乎是同時,門鎖轉動,門「嘎吱」一聲被推了開來。
也許是被那門的響動影響,那頭母鹿突然發狂似的向門口衝來。
「去!」首先進來的那個男中音猛然一聲脆喝,聲音聽來並不是很大,可是卻震得謝飛羽的心頭一陣狂跳,要不是本身就橫躺在那夾縫中動彈不得,只怕就要失態弄出聲響來了。
那頭母鹿更是不堪,四腳一軟,竟然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穩定了一下心神,謝飛羽悄悄的挪了挪身子,從那夾縫中往下看,只見那個發出那聲威懾力十足的喝聲的男中音,竟然是個身材瘦長的男人。看來這個就是那個能使用聲波攻擊的男人了。謝飛羽在心中暗自警惕。「凝神訣」在經脈中流轉,把那一絲不安排除了出去。
跟著販島明進來的,正是滿臉大鬍子的肌肉男籐野。此時一進來,看到那兩頭母鹿,也是滿臉的詫異神色。
販島明卻是眼睛在這房間裡一掃,兩三步走到大衣櫃前,拉開衣櫃的每一扇門查看了一遍,見沒有什麼異常,又向床底下看了看。
「頭,你這是在找什麼呢?」籐野詫異的問道。
「籐野,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剛進來時,那『咚』的一聲響,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啊?那不是這鹿弄出來的嗎?」
販島明再四處看了眼,視線終於落在了那大衣櫃的頂端。
「頭,你不是懷疑有人藏在上面吧?這怎麼可能,要怎麼上去啊?這一點點的空間,四處又無依無靠的,櫃子一扒,就得側翻,要想藏在上面,除非這人能飛上去。」籐野看販島明還試圖往上跳著查看,不由的旁邊笑道。
聽到籐野的取笑,販島明這才終於打消了疑慮,走到那倒在地上的母鹿旁,彎腰在母鹿的頭頸側的幾個部分按壓了幾下,那母鹿才開始睜開眼來,緩緩的掙扎著站了起來。但神情之間,卻好像缺少了眼靈氣,就連動作,都顯得有些遲緩了。
「頭,你搞這兩頭母鹿在這裡幹什麼啊?」籐野在一旁笑問道。
販島明沒有立即回答籐野的話,反而走到門邊,把門給從裡面鎖上了,回過身笑道:「籐野,這哪裡有什麼母鹿啊?」那聲音之中,突然充滿了一種盅惑的魔力。「這明明只有兩個大美女嗎?」
謝飛羽本來是斂聲靜氣的閉著眼躺在衣櫃之頂的,可是這聲音入耳,卻讓他忍不住的睜開了眼,朝房內看去。
房內的燈光突然好像就變得很朦朧了,朦朧的燈光之下,房內果然出現了兩個女人,並且都是一絲不-掛的女人,一個蜷著手腳,躺臥在地上,金髮散亂,玉-體橫陳,就連那兩片豐滿的臀-部之間的肉-溝,都隱約可見。另一個卻是俏立在籐野的身邊,同樣的金髮藍眼,眉目秀麗,由於是站立,胸前那兩座傲人的飽-滿,自然是一覽無餘,說不出的挺拔圓-潤,說不出的誘-惑無雙。讓謝飛羽看得,也恨不得雙手捧住了,狠狠揉-捏幾把,輕輕的吸上幾口。
「不對,這房間裡怎麼突然就多了兩個女人呢?」謝飛羽心頭猛的一震,強忍著心中的渴望,閉上了雙眼,「凝神訣」再度運行,一股神清氣爽的感覺,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謝飛羽再次緩緩的睜開了眼,再一看,哪裡還有什麼光著身子的美女?房間中仍然是兩頭母鹿,一頭倒臥,一頭呆立。
原來這人的聲音,不僅有攻擊的能力,還有盅惑的魔力。謝飛羽暗自警惕,「凝神訣」再也不敢鬆懈,運行不息,以保持頭腦的清晰。
房中,那個大鬍子的籐野顯然也中招了,呼吸急促,雙眼赤紅的盯著面前的那兩頭母鹿,不,應該說,在他眼裡,定然是兩個赤身果體的大美女。
這小日本,他怎麼對自己的人也下這手呢?他把這兩頭母鹿盅惑成女人,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是為了捉弄捉弄那個大鬍子?謝飛羽滿腹的疑惑。
對面就有一面時鐘,謝飛羽看了看時間,差三分鐘十一點了。謝飛羽心中暗自著急,想要突發制人,把那兩個日本人摞倒,自己擠在這藏身之地,又實在沒有把握不驚動其他的人,如果把樓下那個配著槍的也引上來了,那就麻煩了。權衡了一下,謝飛羽決定再等等,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時機。
「籐野,你看,這兩個女人漂亮不漂亮?」販島明的聲音再次在房間裡響起。
「咕」謝飛羽聽到一聲清晰的嚥口水的聲音。不過謝飛羽並不會笑話籐野,因為只要的男人,看到這麼兩個「極品女人」赤著身子站在面前,都會流口水的。
「漂亮。」籐野答道。
「那麼,你想不想上她們?」
「想。」
「那你還等什麼?快去啊,你看這個,水淋淋的,就等著你來給她止渴了呢?」販島明的聲音更顯得迷惑人了。
不過,這話聽在謝飛羽的耳中,卻差點沒有讓他大跌眼鏡,什麼,讓那大鬍子去上那兩個「女人」?這玩笑也開的太大了點吧?這哪是女人,這明明就是兩頭母鹿嘛,這不是讓自己人去搞人畜亂-倫嗎?萬一讓那人清醒過來,還不得找他拚命?這該得多大的仇恨啊?
底下,沉迷之中的籐野更顯興奮了,都已經開始動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他這衣服脫得也很是迅速,左右各一拉,上衣應聲而落。再往腰間一抹,就只剩他們小日本那標誌性的小尿布片了。
籐野那一身肌肉疙瘩也確實挺傲人的,脫了衣服站在那裡,再加上那胸口一直延續到小腹以下的胸毛,還有那黑乎乎的長滿了汗毛的四肢,真他媽就像是一頭野獸。不過,嘿嘿,他現在要去幹的,也就是頭野獸。謝飛羽心中暗笑道。
「去吧,去吧,你看那女人水淋淋的溝壑,正需要你去填補呢。」販島明的聲音充滿了某種韻律,更顯盅惑了。
「吼……」籐野還真的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雙手一撥拉,那兩片尿布片就化成碎片,飛了出去。
那最後一塊遮羞布掀開,謝飛羽很自然的往那裡一瞧,不由的啞然失笑,靠,一個那麼高大威猛的人,那貨還不如自己的二分之一大小呢?像根牙籤似的挺在那裡,顫巍巍的直流口水。
在謝飛羽目瞪口呆的眼光中,籐野終於雙手一把抱住了面前那隻母鹿的屁股,把自己那小竹籤慌亂的捅了進去。
「律……」那母鹿雖然顯得也有點呆,但是身體被侵入,本能的感覺叫喚還是有的。
靠,這活脫脫就是一幅小日本的變-態小電影現場版嘛!謝飛羽一邊饒有趣味的看著,一邊暗自咂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