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名滿說完,冷然的一縱身,消失不見了。俞鴻悅愣了數秒,逼得顏真和夙夜不得不出來了。
「公子啊,你這情商,難怪鳳姑娘說了那麼多,你都是……」
「傻子!」夙夜接口道。
「何止是傻啊,你們看六君公子,你不知道,對方長得和公子可以媲美,一看樣子,對鳳姑娘就千柔百順,又很會說話。鳳姑娘說的果然不錯,我現在才發現公子,每次說話都是每次都是一句,偶爾十天半個月的,才會有那麼一兩句是兩句以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語言障礙呢。」
夙夜也摸了摸鼻子,「小悅,你這個樣子,鳳姑娘能看得上你了,你就偷著樂吧。她不是說得明明白白的嗎,非你不可,這都不懂。」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忍耐度強大如俞鴻悅,也不能避免當局者迷,情關果然是天下最難的。
俞鴻悅沮喪的表情,眼睛終於抬了起來。
顏真見了,笑道,「公子,這才是真正的公子嘛。你早決定了,也好我和夙夜插手。我保證鳳姑娘不會走。」
另一邊,鳳名滿領著一幫人出谷,大家也不敢問真相。
只有鳳名溪好奇的問,「大姐,我們剛安頓下來,怎麼又要走?」
鳳名滿看了一眼凌風谷,不鹹不淡的說道,「這裡要住進別人。」
由於先前來的時候備了食物等,大家又要往外背。
不過也沒辦法,人為爭口氣,不能只是為活著而活。
「名溪,名梨呢?」鳳將軍可沒鳳名溪好糊弄,不過既然二女兒決定走,他也沒話說。
鳳名溪望了望身後的隊伍,不敢確定的說,「你說三姐啊,她在後面啊。」
隊伍後面的草叢中,靜臥著一個人,瞅準隊伍後面落在最後的人,趕緊身子一閃一拉,便將人利落拖入草叢中,人影露出得逞的笑容,迅速的將人帶走。
不一會,隊伍便發現少了人。
仔細點算過後才發現,鳳家老三鳳名梨不見了。大家一陣恐慌,原路折返,這才在半路上看到一塊牌匾,上面寫著,要想要人,速來風林。
鳳名滿深眸凝思,囑咐了大家原地等候,便再次進了凌風谷。
她不是已經跟他說清楚了嗎,俞鴻悅到底還想幹嘛?名梨的失蹤,一定跟他們有關。
凌風谷這麼大,他們抓了人,把人藏到哪都難以尋找,於是她決定去風林。
到了風林卻不見一個人,只有剛才的食盒,孤零零的在地上。
她張嘴邊張望四處,俞鴻——悅字沒說完,一個人已經到近前,她轉頭的瞬間,兩人腦袋差點相撞到一處,鳳名滿的心跳,不自己的漏了半拍,一個人的臉孔就在近前。
怎麼又不戴面具,這張臉忍不住讓人耳熱心跳,而她,顯然被點穴了,落入一個懷抱。
龍仕,她恨死了龍仕的身手,幾乎不費任何吹灰之力。為什麼晉國的人,都逃不開龍馬到頂的宿命,她何時才能升上上一級。
現在一看,剛才死板生氣的人,此刻一笑,邪魅無比,紅潤純淨的唇,比女人還欲滴。
他換了一身簡潔的刺花銀袍,質地高貴,不染纖塵。
半依而臥的身子斜靠著,躺臥在草地上,一隻手半支著腦袋,另一隻手則環抱住她,讓她對著他。那一雙眼睛笑意盎然的看著她,此時鳳名滿真想問,你走火入魔了嗎,太孽障了。
「小鴻,我三妹呢?你不說,你身上的毒,別想再要解藥。」她忍不住蹙眉。
俞鴻悅一笑,「我身上有什麼毒,你最清楚。」
邊點開鳳名滿的穴,俞鴻悅輕輕的俯身,朱唇一碰,落到鳳名滿的脖頸處,輕輕地引起她一陣顫慄。鳳名滿趕緊掙脫開,可是俞鴻悅的力道用得很巧,她根本掙不開,於是便使勁拍打他的肩。
而且,他怎麼知道那銀針沒毒?也對,如果對救命恩人也下毒,那就太不是人了。
「名滿。」他低低地叫,每次這麼低低的叫她,鳳名滿都趕緊心裡顫了一下,軟軟的。
俞鴻悅從身上取出一塊漂亮的白玉,放到她手上,那玉晶瑩剔透,很是潤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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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公子,無功不受祿。」鳳名滿冷聲道。
「你不是送了我一塊鳳血玉嗎。」俞鴻悅將她抱得更緊了。
鳳名滿表情一赧,「誰送給你了,哪撿來的,還給我。」
也不能說這個男人是木頭,怎麼就那麼精明,明明她是放到桌底了,怎麼也得說是撿的,什麼叫送。
「名滿,你留下這個,不就是要我等嗎?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塊鳳血玉,「你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我現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他說完,整個人便壓了下來,
「你,你,你……」鳳名滿驚得說不出話。
這話她有說過,可是,是對他和大姐說的,對像不是她。
鳳名滿急忙推他,「等等,我,我才15歲,而且我還和四駙馬有一腿。」
俞鴻悅的眼神一暗,「知道我身上的毒是什麼嗎,是你,是你讓我毒火攻心。而且,貌似你剛過16。16歲,別人孩子都生了幾個。」
「什麼,那我三十歲不就要當奶奶了?不行。」鳳名滿一個激靈坐起來。
不行?俞鴻悅哪裡容得她拒絕,對著她的唇就壓了下來,毫不含糊的,開始扯她身上的衣裳。
遇到她之前,他覺得他十分有耐性。遇到她之後,他發現很沒有安全感,整日揣著個東西,左擔心右擔心。擔心她安全,擔心她喜歡上別人。
這樣一來,他發現他的智商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