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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1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16) 文 / 蔣凱

    大家都不知道莫曉蘭為何會有這樣急切的心情,照理說夢境這個東西可信可不信,也可真可假,萬萬沒有因為人家做夢你急切的地步,況且這個夢還是發生在遙遠的時候,難不齊在夢中被殺,現實中還真會死呀?

    莫曉蘭這個時候似乎賣起了關子,也不解釋,就在那邊一直等陳道君的解釋,陳道君稀里糊塗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被殺,因為我朝樊崇做了解釋……」

    「沒被殺?做了解釋?什麼解釋?」莫曉蘭一步接一步的問道:

    「不不不……小莫妹妹,你得等等,我不知道你這麼問老陳是怎樣一個道理?你先把道理給我們講明,這樣我們聽了,其思維還是能跟得上的,否則我們聽來,就如同一頭霧水一樣,不知所云呀!你不能用我們的洞察力跟你的洞察力相媲美呀!」我連忙打斷莫曉蘭的追問,想搞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臨到最後還得誇上她一句,讓她非常樂意的說出個中原委

    莫曉蘭點著頭說道:「嗯,我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訴我,陳大叔在夢境中所面臨的這場戰爭應該是樊崇有生以來的倒數第二場大戰『宜陽大戰』,如果我的歷史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樊崇潰敗,投降東漢皇帝劉秀,如果陳大叔在夢境中沒有被殺,那就應該跟著樊崇一起投降,那還有後話,如果被殺,那這夢就到此為止了,我得好好想一下這個到此為止的夢到底闡述了什麼?如果沒被殺,那就得看陳大叔跟樊崇解釋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或許能得到樊崇的重用,那以後在投降的過程中,能跟著樊崇、劉盆子他們受到較好的待遇,如果解釋理由比較一般,只是讓樊崇沒有下殺手。那即便是投降後,因為人微言輕,跟著部隊一起整編,那就得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一旁同樣被莫曉蘭追問的很緊張的陳道君如釋重負的說道:「我肯定沒被斬殺,我向樊崇解釋的理由很荒誕,就給他展示了我手中的一把手槍,然後讓一名士兵站在遠方。我朝其開了一槍,那士兵應聲倒地,不再爬起,經人確認後,已經死亡。樊崇和四周之人皆驚,不知道我手中這個小巧玩意是為何物。於是我趁機解釋道:『大王,我手握神器,可以在千里之外致人死地,萬軍之中取人首級,還要做什麼間諜?』樊崇和四周之人頻頻點頭,眾人唯恐我對他們突下殺手,所以對我趨之若鶩。唯唯諾諾,這一來,我反倒是因禍得福。可接下來就是如這小妮子(這裡指莫曉蘭)所言的那樣,樊崇大軍大潰敗,劉秀大軍趁機掩殺,樊崇、劉盆子等主要將領逼不得已,只能投降劉秀。劉秀當值東漢初建立,內憂外患。各階級的矛盾還是比較突出的,劉秀對於樊崇、劉盆子等人的投降還是以安撫為主,一來向各方、各階級表明,只要順服我劉秀,不僅可以榮華富貴,還能福澤兒孫,二來也怕自己的部隊再在樊崇、劉盆子這些草莽的赤眉軍上花上過多的精力。先用高官厚祿安撫。樊崇一歸降,劉秀就賜以高官厚祿,獎賞更是數不勝數,這也就是後來樊崇死後。有很多金銀珠寶陪葬的原因。在夢境中的我,不斷提醒樊崇,說這是劉秀對你的『福殺』之計,對你好酒好肉招待,讓你天天過著『酒池肉林』的生活,一旦等劉秀平定諸亂,緩和了階級矛盾,那劉秀還不得倒過槍來,置你死地?想不到我的簡單提醒反倒是讓樊崇笑話了,只聽他說道:『我今天已有98歲(編者按:根據史料記載:樊崇卒於公元27年,至於生日,不得而知,畢竟他生下來的時候就是一草根,有哪個史官願意去記載他的生日年限,如果按照98歲計算的話,差不多他在公元前70多年就出生了,看了一下大事紀,公元前70年正是西漢宣帝統治,那一年在山東發生地震,看來樊崇的出生有點詭異,一出生就山崩地裂,不知道是真是假,亦或是巧合?在這裡,只是陳道君的一個夢境,這夢境當然都是主觀意識形成的產物,不要說98歲了,即便是980歲,你說了,我們聽者也只能相信呀!夢是你做的,自始自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在經歷著!沒有證人證物,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期限不長了,我是沒指望劉秀能放過我,但我要在死之前得給自己安排好後事,你是能人,我不妨跟你說,我在雙草山修得一墓,我也無後,不用留給子女什麼,所以我將我這輩子所得都會跟我一起陪葬,如果能以這樣的形式得以善終,我也就知足了!這樊崇剛說完,外面就有人宣讀聖旨,說是要讓樊崇進都面聖。樊崇聽完聖旨,臉色慘白,說這要去面聖,那鐵定就被劉秀拿下了,不得回轉,於是連夜帶兵造反……我的夢做到這裡就醒了,這個夢我一直以為是個花絮,所以從來都不曾跟木然之女說過,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對這個夢的印象特別的深刻,所以今天恰逢這小妮子在這裡的機會,我就說出來給她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提醒?」

    「得虧你說了這個夢境,否則我們真還不知道這雙草山的黃鼠狼精是從哪裡來的呢?」莫曉蘭氣定神閒的說道:

    一聽莫曉蘭這樣的話,我、木然和陳道君都是用極其意外的眼光看著莫曉蘭,萬萬沒有料到莫曉蘭竟會有這樣的判斷,難不成她是在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故意說的這麼『深不可測』的?莫曉蘭見我們那驚訝的眼光,似乎很滿足,點了點頭,有點沾沾自喜的說道:「這麼跟你們說吧,黃鼠狼精跟我們人類沒有仇恨,它也不要吃我們的人肉,更不要我們去祭祀,它們只要我們幫一個忙……」說到這裡,莫曉蘭心定的很,竟然走到陳道君的酒窖旁邊,開始選起了酒來,只見她看中一款紅酒。對著陳道君說道:「陳大叔,這款紅酒能打開來讓我們嘗嘗嗎?」

    不要說陳道君現如今不能心定下來,就連一向比較淡定的我和木然也不適應這莫曉蘭的「節奏」呀!我主動走上前,拿過莫曉蘭手中的紅酒說道:「這要喝酒沒問題,趕緊的,把你那特有的洞察力所分析出來的情況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一個情況?」

    莫曉蘭走了回來。來到沙發旁坐了下來,聞了一下茅台酒的味道,隨後說道:「陳大叔,我現在說出來的分析結果可能跟你這十多年形成的思維模式有極大的衝突,我不要求你改變,但希望你能在情感上接受!」暈。這莫曉蘭已經得意成這個樣子了!多多少少有些沒大沒小的感覺了,再怎麼不至於,這陳道君是我們的長輩,說這話可以說已經是沒了輕重,只能這麼說,當初陳道君在誇莫曉蘭的時候,把莫曉蘭有點捧的太高了!

    曾記得我去殯儀館行業體驗的時候。那時候莫曉蘭還是一名助理,為人做事都非常的得體,也很謙虛,在很多殯儀館的同事看來,莫曉蘭是一名挺可愛的淑女,可自打調換到心理咨詢中心以來後,整個精神層面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為何會這樣?殯儀館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沒人會去留意你一個小女孩,而在心理咨詢中心,一般的工作人員都是上了一點年紀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年輕人,都分散在各個部門,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小女孩,沒多久就接過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負責人。關注度、恭維聲以及小女孩本應會受到的照顧接踵而至,久而久之,這麼一個原本極其可愛的小女孩開始變得有些驕縱起來,不光是驕縱。還沾染了一些官場上的壞風氣,譬如:愛說一點套話、虛話甚至是官話,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先滿足自己再說等等,這一切直接讓莫曉蘭變成了一個不再可愛、不再謙遜的小女孩了,很是可惜,個人建議:官場這個東西,一般的年輕人還是遠離為妙!

    話再說回來,對於莫曉蘭的這番言論,陳道君並沒有表示出多大的憤慨,陳道君只是很恬靜的說道:「我是一名警察,只論嚴謹的推理和證據,不論個人主觀。」莫曉蘭見陳道君這麼說,就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實話跟大家說吧,這樊崇的陵墓裡根本就沒有樊崇的屍體!」

    這話確實顛覆了我們剛開始接受的理論觀點,但大家都並沒有表示出過多的驚訝,而是默默的呆在那邊,聽著莫曉蘭的高論!

    莫曉蘭說道:「樊崇和劉盆子起義的時候,樊崇的陵墓恰恰還在建造之中,古時候通訊比較落後,樊崇在洛陽那邊造反失敗,樊崇和劉盆子就雙雙被劉秀所殺,而雙草山幫樊崇修造陵墓的建工和民工壓根就不知道樊崇已經被殺,建造還在繼續,一直建造到結束。試問,樊崇死後,樊崇的屍體怎麼可能會從洛陽那邊一直遷徙到雙草山?即便有人願意幫樊崇拖運屍體,劉秀也不願意呀?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統治下,還有一個『土皇帝』的陵墓存在呢?」

    「可是這些情況是出自……」還沒等陳道君「申辯」,莫曉蘭就非常明確的打斷道:「且慢,陳大叔,你聽我把話說完。有關雙草山出現了樊崇的陵墓,那個自是沒錯,考古隊員根據考古發現,來判斷這陵墓屬於樊崇的,這個一點問題都沒有,但這樊崇的屍體被黃鼠狼咬了後,那黃鼠狼就成為精怪的說法,想必是陳大叔和木心誠叔叔從那個曹永麟那邊挺過來的,他最後的行為足以說明,他的話有很大的水分,至少他當初跟你和木心誠叔叔說的那番話,都是有企圖的,所以,樊崇陵墓中有樊崇的屍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話很有道理,有關雙草山的一些情況,我和老木當初都是聽那曹永麟所說,屬於偏聽偏信,可是結合後來的發展情況,黃鼠狼精氾濫成災,禾成縣成為一座空縣,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和老木才會對那姓曹的一套說辭深信不疑!那小妮子,你說,事實的真相應該是怎樣的呢?」陳道君問道:

    「事實的真相明擺著,樊崇被鎮壓後,樊崇被殺。劉秀當然不會讓造反的人死後入土為安啦,於是就有很大的可能對樊崇的屍體進行『侮辱』,這個在艾教授的靈異理論中,就屬於具備了成為怨魂的條件。最終,樊崇的屍體在頭七過後,就借屍還魂到了一條黃鼠狼的身上,並經過千年的修行磨練。終究成為黃鼠狼精,它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的屍首真正的回到屬於它的陵墓區,可惜的,輾轉這麼多年以來,它的夙願一直未能達成。於是就出現了『祭奠』的一幕,這『祭奠』其實並不是祭奠,而是黃鼠狼精希望有人能幫它開啟石棺,將其送到石棺之中!」莫曉蘭說道:

    「小妮子,上來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認同,但你後來說這黃鼠狼精希望有人將其送進石棺這個觀點,我至少表示不認同。因為至少有兩個疑點……」陳道君反駁道:

    「什麼疑點?」莫曉蘭問道:

    「我跟黃鼠狼精交過手,那些黃鼠狼精的力道大得讓你難以想像,黃鼠狼精要進石棺輕而易舉,何必要靠我們來將其送進石棺呢?這是一點,第二點,就我接觸的黃鼠狼精就不下十個,難不成這些黃鼠狼精都是樊崇的化身?這是不是有點前後矛盾?」陳道君問道:

    「呵呵,陳大叔。看來你光聽說艾教授的靈異理論了,但並沒有真正拜讀過艾教授的靈異理論!就你剛才第一個疑點,我這樣問你:中國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死的人數千千萬萬,數不勝數,那又有哪一個人死後是自己給自己出殯的?」莫曉蘭對著陳道君問道:

    陳道君想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死人怎麼可能給自己出殯呢?」

    「那我問你。樊崇可能給自己出殯嗎?」莫曉蘭反問道:

    「這……這確實是不可以,但黃鼠狼精這麼多,那他們都可以給樊崇出殯的呀!」陳道君也反駁道:

    「黃鼠狼精的變化你也是知道的,它們要借助人的屍體才能變成人形的黃鼠狼精。這樣的黃鼠狼精歸根到底還是依附於死人的身上,讓它們給樊崇出殯,也是不符合常規的!在這裡我順便再回答一下你的那有關第二點的疑問:黃鼠狼精有很多的問題,黃鼠狼精很多是符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樊崇所依附的黃鼠狼能成精,其他的怨魂當然也能依附黃鼠狼的屍體成精啦,這些都是一些靈異理論的嘗試,看完後,大家都是能理解的!」莫曉蘭說道:

    對於這莫曉蘭越來越傲慢的態度,我原想出面阻止,但被一旁的木然攔了下來,「蔣科,讓莫科說好了!這裡都是自己人,不會動氣的!」木然在我耳旁輕聲的說道:

    既然木然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只能坐在那邊,聽著莫曉蘭繼續說,莫曉蘭接著說道:「黃鼠狼精天天將人抓過去,無非就是希望這些人能明白樊崇的真實意思,將其『入土為安』,可是這事往往事與願違,不僅沒有成功達到目的,反而是死的人越來越多!前面陳大叔跟我們說,這黃鼠狼精抓人也要看人的數量,人太多了,它們就吃不了,也就不抓了,譬如,我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沒有被抓。起先我覺得這事情也是蠻有道理的,但聽了陳大叔剛剛講述的夢境,我就明白了,這其實是跟黃鼠狼多疑有關,特別是樊崇,吃過戰場上人海戰術的大虧,人多了,它就很難控制了,所以也就不抓了!」

    「那『祭奠』的時候,為何要專門給人放臭屁呢?把人熏暈了,讓人家怎麼被它出殯?」陳道君接著問道:

    「其實這個也好理解,第一次讓你進去,不把你熏暈,那你面對這麼多的金銀珠寶,你會怎麼想?會想到給人出殯?還是想到拿起這些寶藏就走?樊崇沒有辦法,它知道人性這個玩意,是貪得無厭的,於是只能通過先把你熏暈,然後給你托夢,希望你能理解夢的意思,陳大叔,我相信,不光是給你托夢,想必去石棺那邊『祭祀』之人,都有被托夢的情況,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但托夢一次後,『祭祀』之人未能理解,於是又只能第二天接著托夢,直到理解為止,可惜的是,人死了這麼多,樊崇依舊沒有入土為安,看來,這裡面還得繼續死人,現在輪到志明哥哥了,希望志明哥哥能理解呀!」莫曉蘭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女孩子變得張揚一點或許還能接受,那男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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