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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0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15) 文 / 蔣凱

    「哎呀!真可惜,陳大叔沒有活做那黃鼠狼精!」莫曉蘭扼腕痛惜的說道:

    「其他黃鼠狼精見狀,又開始朝我直竄過來,單打獨鬥,或許我有優勢,但碰到這種群攻,我又頓時落了下風。黃鼠狼精們的進攻節奏很明顯,衝上來一群,一隻得手後,其餘的皆退到一邊,等我把那得手的一隻幹掉,其餘的再次一起群攻。每次攻上來,我不是下巴被咬就是肩部被咬,幾次三番,我已經有些支架不住了,好在我且戰且退,沒多少時間,我就退到了入口處,但隨之而來的一個問題又讓我驚詫不已:進來的時候,可以推動那個『門衛』,那我出去怎麼辦?」陳道君說道:

    「其實這個好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出入口的機關應該和那長明燈有關係!」莫曉蘭隨口一說,但也正是莫曉蘭的隨口一說,那陳道君和木然頓時驚訝無比的看著,我一見大家的陣勢,就知道陳道君的經歷被莫曉蘭猜中了。「怎麼?這真還被小莫妹妹猜中了?」我問道:

    「小妮子(這裡指莫曉蘭),我這段經歷沒聽木然侄女說起過吧?」陳道君問道:

    莫曉蘭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隨後木然也明確表示,自己從沒有跟莫曉蘭說起過這裡的事情。陳道君仰天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很多人在學校裡都會羨慕那些功課好的、運動棒的人。但這些都只要假以時日,認真去學習、鍛煉,都是能做到的,歸根到底,這種東西與其去羨慕,還不如自己去踏踏實實的做、練。但小妮子(這裡指莫曉蘭)的這種天賦……絕對,除了艷羨以外還是艷羨,沒有任何辦法,不能借鑒、不能參考、不能模仿、不能照搬……這是一種天賦。這種敏銳的洞察力,真的……」

    莫曉蘭被陳道君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打斷陳道君說道:「陳大叔,不要一直這麼說我嘛!趕緊的,往下說呀。」

    陳道君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這小妮子超強的洞察力,一開始並不知道,打開這出入口的機關跟長明燈有關。所以起先我一邊苦苦的擺脫黃鼠狼精們的糾纏,一邊在觀察著身邊所有的機關,起先我有想到有可能機關處跟長明燈有關,但拉拽了好幾盞長明燈,都沒有什麼效果,找了半天。我甚至連台階、夾縫都想到了,可就是沒有想到長明燈。直到一隻黃鼠狼精躥到了我的右肩之上,我一時之間無法騰出雙手來擺脫,只能用右肩生生的往右牆上一撞,黃鼠狼精趁勢躥開,我的右肩也就帶到了那長明燈,那長明燈一暗。上方處『嘩啦』一開,機關的大門終於開啟了!我當即如釋重負,衝了出去。我衝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暗了下來,可以說除了還有一些餘光能帶來一些影影綽綽的『效應』,真要跟先前那樣,駕輕就熟的跑起來,那是完全兩樣的。我小心翼翼的走著。但黃鼠狼精們可不願意讓我消停,由於它們脫離了狹窄的通道,所以又恢復了人形,恢復了巨大的力氣。晚上和黃鼠狼做鬥爭,那等同於以卵擊石,暫且不說這些黃鼠狼精在這裡熟門熟路,就它們的嗅覺、視覺就要遠遠高出我們常人的n多倍。當時。剛躥到我右肩上的黃鼠狼精率先向我發難,變成人形後就一個『泰山壓頂』試圖將我壓垮,我受重,頓時摔倒地上。其餘的黃鼠狼精們見同伴得手,再次集體啞火觀望,那將我壓倒地的黃鼠狼精非常習慣的向我的脖子處咬去,我拚命端起手中的手槍,反過手,也談不上瞄準了,就憑感覺,『砰、砰』的開了兩槍,隨即我能感受到我的背部一輕,那黃鼠狼精已然倒地。我趕忙爬起,找著蹲著的人俑往回跑,旁觀的黃鼠狼精見自己的同伴又失手了,只能再次群起而攻之。我的逃跑速度本就不如黃鼠狼精,再加上光線不夠幫忙,沒跑多久,就被黃鼠狼精們追了上來,那時候我掂量著,手中的手槍頂多還有2發子彈,身後跟著的黃鼠狼精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朝我撲來,不要說我諸方面都不如黃鼠狼精,就算是它們光靠追趕我,就能把我的體力給耗盡。無論我怎麼統籌的分析,我都覺得我逃不出黃鼠狼精的『圍剿』,但天無絕倫之路,我在逃跑的時候,一不留神,將除臭劑給跑掉了,除臭劑隨著慣性,滾落到遠方,起先我還擔心我沒了除臭劑或許會被黃鼠狼的臭屁給熏死,但我的耳邊只聽到『唰、唰』兩聲,影影綽綽之中,只見有兩隻黃鼠狼精朝除臭劑滾落的方向跑開了過去,當時我立馬明白,敢情這黃鼠狼精的眼神也很一般,至少不比我高明到哪裡去,它們都是靠聲音或者味道來追捕我的。於是,想到這裡的我也事不宜遲了,趕緊的,先是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朝遠處一扔,這一來,又吸引了一隻黃鼠狼精跑將過去,我如法炮製,又把我沾了鮮血的手槍扔了出去,這一來,又吸引了一隻黃鼠狼精……直到最後,我感覺到我的身後還有兩隻黃鼠狼精在追著我,我掂量著手中的那把老木臨終前給我的手槍,拽緊了,食指自然的搭在扳機上,腳步突然一停,站在了當場,後追的黃鼠狼精猝不及防,來不及收腳,在慣性的作用下朝我撞了過來,我憑借這月光照射下來的光亮,守株待兔式的等其即將撞到我的時候開槍,『砰』的一槍,那衝向我的那只黃鼠狼精中了彈,但即便是這樣,它的衝擊慣性依舊沒有減弱的意思,依舊朝我撞來,我原想在這只黃鼠狼精撞到我之前,朝另外一隻稍後的黃鼠狼精開槍,但『卡、卡』的聲音已經證明我手中的這把手槍已經沒有了子彈。我已經沒有人他念,見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硬生生的受了衝來的黃鼠狼精的一撞,我頓時被撞飛到了一人俑身上,當時,全身都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撞到人俑後,我再重新摔到地上。一陣眼冒金星。但我這個時候明白,我不能暈過去,一暈過去,那基本上就是等死的份了。但常人終究是常人,不能行非常人之事,我躺在地上,雖然竭力保證自己不暈厥過去。但全身疼痛,已經無法動彈,後面的一隻黃鼠狼精躥上前來,原想咬我脖子,但見我一動也不動,或許是以為我死了。也就沒咬,黃鼠狼精特有的臭屁也不朝我放了,而是把我當作老木一樣,將我拖拽起來,往地窖下走去。我生怕受到兩次傷害,只能假裝一動也不動,冒充死人。任其拖拽。起先還好,那黃鼠狼精拉著我的時候,繞過蹲著的人俑,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撞擊,但後來,下台階的時候,我是被一個個台階裝得死了的心都有,但幾十個台階依舊被我扛了下來。那黃鼠狼精將我拉到石棺處,往石棺前一扔,我瞇著雙眼,見老木和那姓曹的屍體還在,我想我到了陰曹地府之後,還有老木作伴,這死也算是值了。接下來,慘無人道的一幕開始了,先前追隨我的黃鼠狼精們也先後趕到,它們一起。朝著我和另外兩具屍體一起,輪番的放著臭屁,那陣陣的惡臭味道頓時讓我一陣眩暈,我只能屏氣凝神,強忍著不吸氣。好在我在當兵的時候,就有2分27秒的憋氣記錄,即便往後再也沒有練過,但現在讓我憋個一分多鐘的氣還是綽綽有餘的,黃鼠狼精們放完了臭屁,就齊刷刷的在石棺面前跪下,拜了幾拜後就褪去人形,變回黃鼠狼的原形,一個個躥了出去。我見黃鼠狼精躥開,原以為可以順暢的呼吸,但剛一吸氣,就覺得頭暈難忍,那黃鼠狼的臭屁應該還在『久久徘徊』,這陵墓區域本就比較封閉,要讓這臭氣盡快的消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那個時候的我,要麼憋死,要麼就醜死。那些黃鼠狼精就是這樣祭奠那個樊崇的,等我們死透後(應該是頭七過後),就會把我們送往那個『詠詩台』(編者按:當時的陳道君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怎樣的,只是有過這樣的經歷後,在跟我們的講述過程中,才會先把後面出現的情況說出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當時的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只能大口喘氣,但沒敢用鼻子去呼吸,只能張嘴呼吸,但張嘴雖然不要煎熬那臭味,可臭味中的不知名的成分讓我一吞,就有作嘔的感覺,一作嘔,就只能鼻子呼吸,鼻子一呼吸,眩暈感就『趁虛而入』,大家不知道有沒有體會過那臨死前的一刻,不能順暢呼吸的感受是怎樣的?我估計你們不會感受過,但我有感受過,當時我的頭部就拚命的搖晃,似乎在給自己的生存做最後的掙扎。但在搖晃中,我歇斯底里的發現,但凡只要我搖頭搖到右邊的時候,我的呼吸就會相對的順暢一些,不像左邊那樣來的憋屈,雖然那種順暢僅僅是『一絲』的感覺,但卻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生的希望,於是我不再搖頭,而是把頭直接側到了右邊,隱隱約約中,還能感受到一絲的清涼,這味道我很熟悉……對,是風油精的味道,我勉強睜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不遠處正好有一瓶風油精掉落在那,這風油精不正是我剛進來的時候掉落在姓曹身邊的那個嗎?真是萬萬沒有料到,在這生死危難的這一刻,一瓶被掉落的風油精竟然暫時救了我的性命……雖然有風油精的『幫忙』,但我依舊是昏昏沉沉的,我蓄了一會兒力,勉強伸出手,將那風油精拿到自己的鼻邊,用力的嗅了一下,往日裡,多嗅一會兒就會辣眼的風油精氣味在這一刻卻變得無比的重要,我雖然躺在寶藏堆裡,但所有寶藏加起來,都沒有我鼻邊的這瓶風油精來的珍貴,連吸了兩大口,我的精神為之一振,但精神雖然有了提升,可我的全身還是疼痛無比,不要說站起來跑路了,就算是翻轉一個身子,都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尤其是我身上的幾個傷口,被黃鼠狼精咬下了幾塊肉,傷口重的地方還在血流不止,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心平氣和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樣。血能少留很多,能傷口止血後,再做打算。由於當時也是也晚了,勞累了一天,雖然心神不寧,風油精還在我的旁邊,且老木的死對我影響極大。但依舊敵不過陣陣襲來的睡意,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陳道君說到這裡,似乎也有些累了,自己吃了兩塊黃鼠狼的肉乾,喝了一口水後,靜靜的坐在那邊。嘴上雖然停了,想必思緒還在飛轉。

    莫曉蘭突然站起了身,走到木然的旁邊說道:「木助理,要不你幫著把陳大叔的故事接著往下講唄?這也能讓陳大叔休息一會兒?」木然覺得可行,就問陳道君道:「陳叔叔,那接下來的故事我來講?」陳道君搖了搖手,拒絕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木然侄女,這事我沒有在書信裡給你寫,所以今天趁這個機會,我還是跟大家說一下吧?」

    木然見陳道君還有事情隱瞞了她,有點不悅,帶著一點抱怨的口吻責問道:「陳叔叔,在這事情上,你對我還有隱瞞?是不信任我還是……」「不不不……木然侄女。你千萬不要誤會,這事情我原以為根本就對我們這整個事件無足輕重,所以並沒有在意,也就不曾跟你說起,但今天不是有這個小妮子(這裡指的是莫曉蘭)在嗎?她那敏銳的洞察力或許能幫我們找到一些答案,所以,我想在這裡講一下。」陳道君生怕木然有所誤會。趕緊打斷解釋道:

    木然聽陳道君這麼一解釋,也就點了點頭,表示不再介意,莫曉蘭見她有發揮的餘地。忙不迭的催促道:「陳大叔,什麼事?趕緊說,看看我能不能破解?」受到鼓勵的人,永遠會在被鼓勵的那方面表現的非常自信。

    陳道君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水後說道:「其實那天我睡著後,做了一個夢,原以為就是一普通的夢,也沒當回事,現如今說出來,讓大家一起來分析一下:我在夢中來到一個古時候的戰場,我化身一名兵士,跟著一扛著『樊』字大旗的士兵拚命的奔跑,我回頭一望,看到後面有大軍朝我們殺來,我的四周都是『快跑啊,劉秀的軍隊殺過來啦!』的喊跑之聲,怎奈,我的身體似乎受傷,壓根就跑不快,這時我旁邊出現了一個滿是鬍子,穿著盔甲的將軍模樣之人,手拿大刀,一邊跑一邊看著我,隨後將我一提,把我拉到了馬上,隨後跟他一起乘馬逃跑,好不容易跑到一山寨之中,那鬍子之人將我提下馬,隨後對著左右的兵士說道:『把他拿下!』我莫名其妙的就被兩名兵士逮了起來,然後兩把冰冷的大刀呈交叉狀架到了我的脖子之上。那鬍子之人走到我的正前方坐下後,對著周邊的人說道:『我說呢,為何我軍屢屢打敗仗,敢情我們這裡出了奸細!』這話一出口,周邊的人都為之嘩然,紛紛指著我唾罵起來,這時我才明白,那鬍子之人把我當作是奸細了,我想解釋,但又怕脖子上的雙刀砍下來,只能默默的跪在那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那鬍子見大家都罵夠了,才審問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如實答道:『陳道君!』那鬍子之人又問道:『何許人也?』我回答:『禾成縣。』那鬍子之人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禾成縣』是在哪裡,就問了幾個四周的人,結果都沒人知道(應該當時還沒有『禾成縣』這個地方。),最後那鬍子之人只能問道:『那你是不是齊魯人士呢?』我想這『齊魯』應該就是山東的意思!禾成縣跟山東也差的太遠了,就搖頭回答道:『不是!』那鬍子之人聽罷,拍案而起,說道:『你眉毛不成赤色,又不是齊魯人士,那肯定是奸細無疑,來呀!把我拉下去砍了!』我一聽這話,就反映了過來,想必我應該是在赤眉軍中,這審問我的鬍子之人應該是赤眉軍首領樊崇!」

    「我們都能明白,陳大叔,你就直接說,你有沒有在夢中被斬了?」莫曉蘭急切的問道:

    「小莫妹妹,你怎麼會這麼問?難不成這個斬和不斬有很大的區別嗎?」我見莫曉蘭突然間變得很焦急,好奇的問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洞察力,有時候可以發現一些證據以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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