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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3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終點(五十八) 文 / 蔣凱

    烏龍茶這個茶種非常的特別,它介於紅茶和綠茶之間,前者是全發酵茶葉,後者是不發酵的茶葉,唯獨烏龍茶是半發酵的茶葉,在中國的東南部以及日本特別受歡迎訪問下載txt小說烏龍茶之所以取名叫烏龍,是因為茶葉的形狀呈長形捲曲狀,茶水泡開後,茶葉延展開來,如同一條龍,加上茶葉的本色烏黑發亮,故稱烏龍。(編者按:有關烏龍茶名稱的來歷有很多,這裡只是採用了烏龍茶特點的命名方式,這個不是唯一的「官方」之說。)

    適才看到這日本女子泡茶的茶道,做到了「滌茶留香,春風拂面」、「烏龍出海,重洗仙顏」、「遊山玩水,慈母哺子」非常的全面,可以說,已經是詮釋出了烏龍茶的精髓,再加上雙手的「眾手傳盅」這一專業的手法,可見今天我所品的這道茶,價值絕對不菲。

    我雙手接了過來,淺淺的喝了一口,甘醇濃稠、苦澀淡薄,讓人回味無窮。「這烏龍好是好,可惜是產自中國的武夷大紅袍呀!」我帶著一些嘲諷的口吻說道:

    「日本國本就資源匱乏,莫說這上等的烏龍茶,即便是一隻西瓜、一顆青菜,都是莫大的奢侈。也正因為如此,日本國才會上上個世紀有侵華戰爭」這日本女人說的倒是實在,毫不避諱,正當我因為國人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她接下來的話卻說的我毫無脾氣,「中國資源豐沛,足以羨煞鄰居,中國如果國羸民弱,那豈不是引誘我們的『犯罪』?都道是侵華戰爭是日本一次極大的錯誤行為,但這種『物競天擇』的本能。又豈是一個侵略可以掩蓋的?自己國家強大了,人家自有學習的份,國家弱小了,當然會遭致魚肉。所以在戰爭這個事情上,侵略一方是要做檢討,但這是虛的,做實的,必須自己強大。我們檢討一百次,但你們還是明著可以讓我們搶,那我們可以時時檢討。但實在的東西歸誰相比你們受害方比任何一方都要清楚。」

    對於這日本女人的這套說辭,我無言以對,只能輕歎了一聲後說道:「我這品茶,你一直要在這裡陪同嗎?」

    「根據你客人的意思,如果你要清淨。我可以離開!」這日本女人說道:

    「你作陪,費用昂貴嗎?」我擔心的問道:

    「算在品茶的費用裡了。有我和沒我都是一個價錢!」日本女人說道:

    「就目前這樣的消費得多少?」我依舊擔心的問道:

    「二萬五千日元。」日本女人說道:

    「二萬五?」聽到這個價位我差點崩潰。什麼消費水準?就這麼一點茶水,要價約1500多元人民幣,這個消費在國內都可以下一個月的茶館了。我有點不自在,但入鄉隨俗,總不能在這異國他鄉,還是中國的世仇國家裡丟中國人的臉面吧?我內心留著獻血。臉上卻充滿了笑容的掏出了錢包,當就在那一刻,我石化了:我的錢包不見了!

    翻遍全身上下,都不見一個鋼崩。都不要說能找到我的錢包。怎麼可能呢?從越南回來,我記得身上的人民幣、越南盾和美金還是有很多的,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沒有了呢?

    那日本女子見我一陣躁動,有些驚訝的問道:「客人,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想問一下這裡能賒賬嗎?」我非常尷尬的問道,在那一刻,我非常確定的承認:在日本人面前,我丟了中國人的臉面。

    「你要賒賬?賒什麼賬?」日本女人驚訝的問道:

    「這這二萬五的費用呀?」我指了指茶水說道:

    「不用呀!這費用隔壁的那位和尚已經替你付了,不存在賒賬。」日本女人很淡定的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我能感覺到,這裡面有著不一樣的地方:我無緣無故的在這個茶館裡,而且是日本的茶館裡出現,都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有日本女人給我表演茶道,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包括隔壁的那個美國佬,都是說著中文,我身上的東西都不存在了這一切的一切,除了催眠,還能是怎樣?看來我是來到了圓竹大師給我製造的夢境之中了,這個夢境製造能說明什麼呢?我想到這裡,突然明白了隔壁的對話,圓竹大師既然要把我安排在這裡,想必是要讓我聽到隔壁之間的對話,這樣,圓竹大師可以通過這夢境向我表述一些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連忙淡然的讓那日本女人停止說話,眼下,她只要做好幫我添茶、換茶的工作就行了,我得好好聽隔壁的講話。

    那日本女人見我不語,就安心的跪在那,不斷的替我泡製茶水,而我則是在微微的清香中,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日本女人,一邊聽著隔壁的爭論。

    之所以要說隔壁在爭論,那是因為有著兩個不同派別的聲音。隔壁圍坐著五個人,那朝南而坐的,應該是瓊斯德拉維,在瓊斯德拉維左右兩側分別坐了霍華德和俞文芳,俞文芳的右側坐的應該是背對著我的圓竹大師,而霍華德左側坐的姿勢最為標準,跪坐在那,一動也不動,想必應該是瓊斯德拉維已經去世的第三個徒弟,日本人田中秀一。所謂的兩派就是以霍華德為首,俞文芳呼應的商業派:認為催眠這個東西可以用來賺錢、商業化;而另一派就是以圓竹大師為首,田中秀一呼應的傳統派:認為催眠就是一個心理學的補充形式,可以用以心理學用,但不能商業化,不能以這個手段謀取利益。四個人中,由於圓竹大師是出家人,而田中秀一又是寡言少語,所以場面以霍華德為首的商業派佔據了主導地位,有取代傳統派的趨勢,現在就等著瓊斯德拉維的表態。

    「師傅,你不應該就這個事情上再沉默下去了,論催眠的技能和技巧,三師弟田中秀一最得你的真傳,但生活卻如此清貧,現在倒好,一身疾病,不能得到最好的醫療治療。我們可以試想一下,這事能發生在大師哥的身上嗎?大師哥要是打個噴嚏,都能得到私人醫生的貼心護理,定期的體檢、隨身的醫療隊伍,壓根就不用擔心自己會有什麼生病肉痛。活的多瀟灑,多自在呀!」俞文芳說道:

    「二師姐,你這話有失偏頗,佛家有雲」圓竹大師話未說完,那俞文芳就很不禮貌的打斷道:「小師弟,你這裡年紀最長,但輩分最小。我和師傅在說話呢,你插什麼嘴?我告訴你,這個時代是物慾橫流的時代,你少用你那『佛家有雲』的一套說辭來說服人!」

    「俞文芳」那瓊斯德拉維終於發話了,「你這意思,就是聽輩分大的,那三師弟和小師弟就不用堅持自己的觀點,跟著你們學就是了?」

    「本來就是嘛」俞文芳尚有一些抱怨,那瓊斯德拉維就破口罵道:「混賬!既然這樣,那我們還要聚集在一起商討這事幹嘛?你把為師看成什麼了?」

    俞文芳見師傅生氣,連忙低下了頭說道:「師傅,對不起!弟子無意冒犯」

    「好啦,好啦!你的對不起實在是太多了!」瓊斯德拉維不耐煩的揚了揚手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學習催眠這個東西,最要緊的是天賦,所以在選徒弟的時候,光看重天賦了,忽略了素質。大徒弟霍華德,生在美國,長在美國,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ziyou主義,利潤最大化。所以催眠這東西到霍華德那裡,變成商業氣息很濃的生財之道,那也是情有可原,並無不可。只要不違法、不違背道德就行。圓竹,入門最晚,但年紀最長,說實在的,要不是那次我和他在佛門相遇,想必早就是朋友加兄弟的關係了,壓根就不可能成為師徒,但圓竹既然學習催眠的天賦極深,而且又非常樂意去學催眠,那他把催眠視為治病救人的『良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出家人,本來就淡薄名利,這完全是無可厚非的嗎?我也沒指望要霍華德去改變圓竹,更沒指望圓竹去改變霍華德,大家按照自己的人生軌跡前行就是了,何必要去左右對方呢?唯獨讓我想不通的,就是你俞文芳了,在裡面挑唆著,打著為師『清源』的旗號來說事,至於嗎?」

    「師傅,這個你可不能怪我,既然師傅提出了『清源』,那我只是按照師傅的意思去操作罷了,讓我們統一起來,豈不是很好?」俞文芳一臉委屈的說道:

    瓊斯德拉維見俞文芳這麼說,連連搖頭說道:「俞文芳呀俞文芳,為師真的要被你氣死,為師提出的『清源』你真的理解了嗎?不要跟我在那邊不懂裝懂,斷章取義!」

    俞文芳不服的說道:「師傅,我哪裡不懂裝懂了?我哪裡斷章取義了?你倒是當著師兄師弟的面說說清楚呢?」(……)

    ps:師傅,其實是一個最為難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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