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雪花開突如其來!」被瓢潑大雨淋得濕透的名執銳「砰」地推開向南雪的房門,浴室裡花灑的水聲戛然停止。
名執銳衝過去拍打浴室的門口,向南雪驚叫著用身體抵著門喊道:「名先生,你你你……有什麼事嗎?」
「向南雪你別裝了!給我開門!」名執銳狠著聲音叫道,磨砂玻璃的門口映出一個模糊赤|裸的身形。
「名先生,不不不……不是……」
「開門!」名執銳繼續凶道,「我是你的銳,不是你的名先生!不開門我就撞進去!」
向南雪驚懵了,任何辯解的話都想不出來,為什麼名執銳突然篤定她就是向南雪?
向南雪竟然不合作,還一聲不吭不理不睬他,名執銳失去了耐性,試圖轉動把手推門進去,因為此間浴室是向南雪房內僅由她單獨使用的,她根本沒從裡面關上,門被強行推開一條縫,向南雪急忙又用身體抵住!
「我數到三!」名執銳凶狠地警告,「一……」
向南雪放棄了抵抗,慌忙從牆側的架子上拽下一條浴巾裹住身體,名執銳用力推門進來時,她背對著他哆嗦地站在。
剛洗的頭髮濕漉漉地貼著向南雪的臉頰和頸項,水流從及肩的發尾流下,劃過她白皙光滑的香肩和修長柔軟的雙手,合著內心的驚怕讓她不自覺地輕顫。
名執銳望著眼前熟悉的身影卻感覺亦真亦幻,彷彿走進夢境一般,讓他反而不敢舉步向前,這個夢不會醒了嗎?這次不會醒了嗎?名執銳不安地走過去,慢慢地抬起右手。用指尖輕輕觸過向南雪的右肩,真實的觸覺讓他突然從背後用力地攬緊向南雪纖細的腰身,他自己也因為激動身體輕顫著,他的臉頰隔著濕發貼緊向南雪的臉頰,他渾厚的聲音深情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見到你。一秒鐘都不能等!」
向南雪的心被觸動了。眼眸被蒙上了一層雨霧,她已經不願去思考將來該怎麼辦,只是想此刻就這麼依靠在這個溫暖結實胸膛裡!
名執銳扶著向南雪的雙肩將她轉向自己,向南雪卻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名執銳的心頭一震,想到了見過雪的容顏的人都會驚叫,他心疼地用雙手捧住雪被濕發遮住的臉頰。雪把頭埋得更低了,囁嚅地說道:「不好看。」
「不好看也要讓我看清楚!」名執銳堅定地說道,「我要照著這個版也劃一張的。到時候我們誰也別嫌棄誰!」
名執銳用力捧起向南雪的臉頰,撥開遮擋的秀髮,他笑了,一會才說得出話來:「那些人是因為看到這張臉太漂亮了才尖叫的嗎?就瞞我一個人,全都是騙子!」
向南雪羞赧地說道:「是我騙了他們,你來得太晚了,應該讓你看看我沒有洗掉塗料時的樣子。那樣你就會轉身跑掉了!」
「才不會!」名執銳篤定地說道,他低下頭含住了雪的唇。輕柔地給了她一個如同他的思念一般綿長的吻。
嬌羞和缺氧讓向南雪微微喘著,名執銳望著她巧笑倩兮的臉龐內心已被失而復得的興奮佔滿,他假裝生氣地怪罪道:「小壞蛋,竟然騙了我一年多!」
向南雪靠進名執銳的胸口,躲避他凶巴巴的眼神,侷促地問道:「是誰告訴你我不是小璐而是雪呢?」
「嗯?」名執銳將向南雪推開,讓她面對著他,勾著陰險狡詐的冷笑說道,「原來不止向北霽一個人知道你的秘密是吧?倒底還有多少人知道?竟然聯合起來欺瞞我花開突如其來!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特別是你,這個罪魁禍首!」
愣頭愣腦的向南雪反應過來她把東也出賣了,想要辯解,名執銳的吻又落下來,充滿了侵略的意味,他扯下向南雪纏裹的浴巾隨手一拋,不停止與她耳鬢廝磨,舔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挑逗說道:「我的衣服被雨淋濕了,幫我脫下來好不好?」
向南雪的耳根更紅了,本來心就砰砰亂跳,名執銳不安分的手還要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讓她已是遲鈍的手更是笨拙!名執銳鼻息粗重地忍耐著,感受著雪為他解開襯衣扣子時指尖觸碰過他的胸口讓他心跳加速的感覺!
名執銳把雪脫下來的襯衣丟到洗手池的檯子上,自己脫掉褲子踢到一邊,雪見到名執銳的身體還是會羞怯,她以為靠近銳的胸口可以躲避他在她身上游移的目光,可她胸前的柔軟貼過來讓名執銳的身體猛然輕顫,血液霎時改變了流向。
「這兩隻小兔子還是那麼頑皮!」名執銳調笑著吻過雪白皙的頸項,嫩滑的香肩,又再往下,開始像只濕潤的軟體動物在敏感的皮膚上蠕動,慢慢地變成蝕骨的舔吸啃咬,在專屬名執銳的身體上留下名執銳專屬的印跡!疼痛讓向南雪像小貓乞憐般「嚶嚶」地呻吟,忍不住的戰慄令她抱緊名執銳,抱緊了反而覺得身體更虛空!
名執銳像是得到鼓勵般也抱緊向南雪,他把花灑打開,溫熱的水便淋下來,他取下身後小掛籃裡的沐浴露倒在手心裡,在雪的耳邊說道:「保證服務周到,包括提供異|性|按|摩!」
本來就光滑的皮膚在細膩的泡沫中變得更滑膩,被輕輕地撫摸過全身引來向南雪更強烈的戰慄,她的身體像一個漸漸發熱的機器,超過了負荷,燒壞了,灼熱得想乾脆被扔進熔爐裡熔化掉算了!
名執銳抱緊了在他的手心裡盛放的花朵,兩個身體像兩條光滑的鰻魚糾纏著,名執銳勾起向南雪的右腿,讓它纏在他的腰上,他自己明明也受不了了還要使壞,在向南雪毫無思考能力只會「嗯嗯」呻吟的時候跟她談條件,他說道:「以後不准再逃跑,生氣了就罵我,但是不准把我趕出房間……我要進去!」
向南雪根本聽不清名執銳說了什麼,只是突然被一股滿實感充盈著,發出了「嗯」的一聲低歎。
「我們生個孩子吧!」名執銳攬著向南雪富有彈性的翹臀,一下一下地讓她頂向自己的身體,他說道,「我們生個孩子吧,讓小朋友抱住你的大腿,你就不可能從我的身邊逃跑了!」
「嗯!」向南雪應著,習慣性地把手放在名執銳的胸口,感應著他強烈的心跳。
名執銳把花灑的水流調得很大,就像屋外的那場大雨,淋在兩人敏感的肌膚上,刺激著他們興奮的神經,歡愉地做著也許會帶來一個新生命的事情……
大雨依然讓人煩亂地下著,絲毫沒有減弱之勢,航班不知道要延誤到什麼時候,項瑜明在候機大廳裡看著雨水打在玻璃外牆上,外面灰暗夜空下的景物一片模糊。
手機響了,還是越穎,項瑜明警告道:「你可以不要再淘氣嗎?」
「可是明天是我的生日!」越穎萬般委屈,索性更任性一些,「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去出差!我已經保證了我不會打擾你工作,說好了每天有五分鐘你是屬於我的,已經夠吹蠟燭許願了!」
項瑜明無可奈何地說道:「我都答應回來給你補過生日了,你好好在家裡待著好嗎?現在雨這麼大!」
「所以說啊,」越穎非常樂觀地說道,「這大雨是讓航班在等我!我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到了,明先生!」
項瑜明被氣到了,拿越穎毫無辦法,語氣明顯軟了下來囑咐道:「你小心一點!」
越穎聽出了明先生對她的擔心,她開心地說道:「收到!我會很小心!」
本來被困在機場已經夠煩的了,越穎還不聽勸告跑出來,項瑜明不安地踱著步,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瑜明師兄」!
項瑜明轉身看到洛斌微笑著向他走過來,他不由也笑了一下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剛剛才到的。」洛斌答道,「我在停車場那邊的入口那裡看到好像是你,就跟過來跟你打聲招呼。」
「哦?這次回來多久?是忙什麼事呢?」
洛斌的眼中流露出感傷,他微垂著頭淡淡一笑說道:「明天是姍兒的生日,我回來陪陪她。」
項瑜明的心一頓,想起洛斌和越姍的故事,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卻生死相隔,他不由也感到痛心和遺憾,項瑜明沒說什麼,右手拍在了洛斌的肩頭。
「穎兒好嗎?」洛斌輕輕地詢問。
「淘氣得很!」項瑜明無奈地說道,「她非要跟我去出差,要我明天陪她過生日,現在在趕來機場的路上。」
想著穎兒頑皮的樣子,洛斌會心地一笑,他誠摯地對項瑜明說道:「穎兒是個很好的女孩子,瑜明師兄好好對她好嗎?人總是在擁有的時候覺得平常,一旦失去了才開始懷念,可是失去了,再追悔再懷念都沒有用了!」
「嗯,」項瑜明誠懇地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
洛斌並未停留多久,酒店的司機在等他,很快就跟項瑜明道別離開了。
這雨下得讓項瑜明越來越煩躁不安,他終於還是忍耐不了給越穎打去電話,然而連撥了三個電話穎小姐都沒有接聽,他的心慌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