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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賭酒惡果 文 / 曬暖暖茶

    名執銳輕輕鬆鬆地坐回沙發上,望著茶几上的紅酒悠然地說道:「很簡單的,猜每瓶紅酒的年份和產地,一瓶一瓶地猜,每次喝一小口然後說出答案,如果錯了,就再喝再猜,直到答對為止花開突如其來。」

    「好!」易揚漪心裡沒底,卻裝作毫無壓力的樣子。

    向南雪無奈地說道:「我去拿杯子吧。」

    名執銳和易揚漪馬上異口同聲地叫道:「雪不能喝!」

    易揚漪有今晚被喝倒的自知之明,可是雪不能也喝倒了,萬一名執銳要對她圖謀不軌怎麼辦?名執銳可沒想到這一層,他要捉弄的是易揚漪,可不想雪也暈乎乎地難受。

    「那好吧。」向南雪答應,她還是保持清醒收拾殘局吧。

    名執銳對雪說道:「雪,你拿紅酒到餐廳去開吧,然後倒到大玻璃杯裡,再拿兩隻高腳杯過來,讓我陪展太太慢慢品!」

    「哼!」易揚漪瞥一眼得意的名執銳,展太太是吧,這口氣她還就要賭定了!

    才猜第一種酒,易揚漪就明顯地顯示出了她的頹勢,名執銳抿一口就說了是09年法國波爾多梅鐸區的拉圖堡,別說產地了,名執銳連酒莊都說出來了,可是易揚漪非不聽他的,可想而知,這位死要面子的准展太太就算喝完一瓶酒她也答不對!

    名執銳自己收藏了什麼酒他不比誰都清楚嗎?況且那十瓶酒還是他自己挑出來的!揚漪本來品酒能力就不行,這個向南雪是很知道的。管它多好的年份多好的品牌的紅酒到了她們這樣的人嘴裡,那都一個味道——酒味!現在揚漪又受了激將法正在氣頭上,絕不願跟著名執銳說答案,她不輸慘才怪!

    向南雪立即提出了修正案,她說道:「不如按照產地的順序來喝吧。只猜年份就行。好嗎?」

    名執銳同意了。易揚漪沒說話,因為她的腦袋已經不靈光了,雪拿第二種酒出來之前特意分了一下類,她又對揚漪提示得更加清楚一點,所有的酒只有三個年份,96年、05年和09年。

    只是易大小姐能力差一點也就算了,運氣還很背,都是要喝到第三次才能答對!當向南雪拿著第六種酒出來時,易揚漪迷迷糊糊地看著雪的身影。倒到沙發上,不省人事了!

    向南雪急忙把手上的玻璃杯放到茶几上,她推推揚漪的肩喚她:「漪!漪!」

    易揚漪動也不動。名執銳搖搖頭笑了:「雪,別擔心,賴羊羊沒事的,她睡一會就好了。」

    事已至此。向南雪也沒有辦法,她幫揚漪脫了鞋子,把她的腿也放到沙發上,又在她的頭下墊了一個抱枕,好讓她睡得舒服一些。

    名執銳望著易揚漪紅撲撲的臉頰,又是忍不住地笑,他歎了一聲說道:「唉,這樣就倒下了,可想而知,愛紅酒的展大少夜生活是多麼地無趣!」

    名執銳此言一出,向南雪低下頭忿忿地望著他,他不知道揚漪不勝酒力嗎?卻激她喝這麼多酒,把揚漪喝睡著了吧,他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名執銳雙肘撐在膝上,抬起頭迎著向南雪的目光,他玩味地笑著,這個充滿不滿的小人兒可知道,他無意讓揚漪喝醉,誰曾想氣勢咄咄逼人的准展太太對紅酒就這點功力,況且,他玩這樣的遊戲只是希望她留在他的身邊讓他多看一會,可是現在,這個氣惱地逼視著他的女孩子看來是並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

    向南雪不會想到,她這樣瞪大著眼睛望著名執銳表示她無聲的抗議是多麼地危險,因為名執銳沒有告訴過她,他最難以抵禦的是她晶瑩透徹的眼眸,所以不管她是開心的,哭泣的,抑或是像現在這般生氣的,他都愛她的這雙眼眸!

    向南雪就站在名執銳的跟前,可她的氣惱並未能給她增添多幾分氣勢,然而名執銳的心卻砰砰亂跳著,他看著向南雪倔倔的嘴角,笑容漸漸地淡去,他很認真地問道:「雪,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第一次……什麼?在名執銳灼熱的目光中身體瞬間僵住的向南雪心猛然顫動,她的臉頰霎時比喝多了紅酒的易揚漪還要緋紅!

    然而名執銳並未往下說,甚至不再看他鍾愛的那雙眼眸,他突然拿起雪剛才拿來的那一大杯紅酒灌了一口,又含了一口,他猛然站起來貼近雪的身邊,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托在她的腦後,迷亂地吻她,慢慢地將嘴裡的紅酒送到雪的口中!

    不知所措的向南雪頓時感到窒氣,被迫吞嚥下讓她感到灼燒的液體,她掙扎著想從這極度的窘迫中逃脫,反而遭到更有力的禁錮,名執銳不厭其煩地吮著雪的舌尖和她柔嫩的唇。

    向南雪越來越短促的呼吸讓名執銳戀戀不捨地終止了他醇美的糾纏,他把額抵在雪的額上,輕輕地問道:「這是只屬於名執銳的私人珍藏,我答對了沒有?」

    做了一個晚上的裁判,此時的向南雪卻是只顧著喘息,什麼也答不上來,名執銳也並不需要向南雪本人的承認,他認定的專屬珍藏,又怎會讓她逃脫?名執銳把向南雪橫抱起來,向他的房間走去花開突如其來。

    向南雪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在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之前,已被側坐的名執銳俯下身把她禁錮在雙臂之間,名執銳細細地欣賞著雪此時驚愕的眼眸,緋紅的雙頰,還有鮮嫩欲滴的唇,他又要吻下去,向南雪卻別過臉慌亂地推他,她驚怕地說道:「不要好嗎?揚漪在外面!」

    「我說要好嗎?易揚漪睡著了!」名執銳已是在竭力勸告自己要有耐性,他把臉埋進雪的頸窩。輕輕地吻她,想讓她放鬆,然而緊張的向南雪無法體會名執銳的溫柔,她驚慌地反抗著,這反抗讓名執銳不自覺地強硬起來。他落在雪身上的吻就重了!

    名執銳壓向雪的身前愛撫著她的身體。他脫掉了她的外衣。吻著雪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雪,別緊張好嗎?」向南雪停止了反抗,卻顫慄著哭泣起來,名執銳也停住了,他壓在雪的身上定定地抱著她,雪依然驚怕地顫抖著,名執銳突然坐起來負氣地低吼道:「你滾!」

    向南雪深深地喘息了一會才恢復了力氣,她偷偷地看了名執銳一眼,發現他陰沉著臉卻不理她。於是向南雪在名執銳沒有出聲反悔之前逃跑了。

    名執銳一直待在房間裡生悶氣,等到他再出到客廳時,看到向南雪坐在易揚漪的旁邊抱著膝發呆。易揚漪蓋上了毯子,睡著了還死死地咬著唇,名執銳不禁一聲輕笑,想是賴羊羊在夢裡依然是這愛氣惱的壞脾氣!

    向南雪警覺地望著名執銳。她此時很形象地詮釋了驚弓之鳥一詞,然而她發現名執銳並不理會她,而是看著易揚漪笑,甚至目不斜視地向她走過來!

    名執銳掀開了易揚漪身上的毯子,向南雪驚恐地跳起來,她撲進名執銳的懷裡死死地抱著他哀求道:「銳,求你不要欺負揚漪,我給你!」

    名執銳卻是用力地將向南雪推開,害得她跌坐回沙發上,他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向南雪好氣又好笑,他冷哼一聲說道:「向南雪,麻煩你把我想得崇高一點可以嗎?難道你想一整晚就這麼坐著守住易揚漪嗎?」

    名執銳瞪了一眼向南雪,抱起易揚漪向樓上走去,向南雪急忙跟上去,依然一副緊張又警覺的樣子。

    早睡的易揚漪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她一睜開眼睛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把睡在她身邊的向南雪嚇了一跳,易揚漪敏感地注意到了向南雪頸上的吻痕,她足足驚呆了十秒鐘,然後氣勢洶洶地殺下樓去!

    「壞太狼你給我出來!」易揚漪對著名執銳的房門又是拍又是踹。

    名執銳打開門睡眼惺忪地望著易揚漪說道:「有什麼急事嗎賴羊羊?」

    「漪,沒事的,我們回樓上好不好?」追下來的向南雪趕緊拉易揚漪走,易揚漪卻甩開她的手,暴跳如雷地指著雪的脖子質問名執銳:「壞太狼你給我解釋清楚!昨晚你對雪做了什麼?」

    名執銳看了看他給雪留下的吻痕,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可不能怪我!」

    「那你怪誰?」

    「要怪就怪她皮膚太嫩了!」

    易揚漪氣得要跳起來掐名執銳的脖子,名執銳往後一閃說道:「要麼就怪你!」

    「你犯下的滔天大罪你怪我什麼?!」

    名執銳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在這裡礙事,雪怎麼會緊張?如果不是雪緊張,我怎麼會那麼用力?如果不是我用力,怎麼會留下這個?歸根究底,還是要怪你!」

    「啊——」易揚漪被氣崩潰了,扯著頭髮大聲地叫,向南雪怕再和名執銳吵下去揚漪真會出事,於是對她解釋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硬拽著她走。

    名執銳很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這場拔河比賽,然後決定給她們加加油,他轉身回去從他的床上拿了一件外套出來對雪說道:「雪,清晨風涼你把外套披上吧,昨晚你把衣服落在我這裡了!」

    「啊——」卻是易揚漪扯過了名執銳手上的衣服用力地往名執銳身上抽,她驚天動地地喊叫,「名執銳我殺了你!」

    易揚漪接下來三天都不和名執銳說話,見到名執銳必贈與殺人的眼神!

    這晚又是吃過晚飯,名執銳誠心誠意地對易大小姐說道:「哎,賴羊羊,我們真的不能嘗試著友好相處嗎?」

    易揚漪睥睨著名執銳說道:「壞太狼,你要記住那天晚上的罪惡就是從這句話開始的,我易揚漪再笨,也不會相信你第二次!」

    易揚漪仍然氣呼呼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名執銳想笑,卻忍住了,他認真地說道:「對不起啦,賴羊羊,我們好好聊聊天好不好?我保證只說你感興趣的話題!」

    易揚漪板著臉,可是又有些好奇,於是她裝作冷冰冰的樣子問道:「什麼話題?」

    「呃,比如,展拓為什麼去意大利建酒莊?」

    易揚漪即刻瞪大了眼睛望著名執銳,這個驚愕的表情甚至足足維持了十秒鐘,然後易揚漪爆發了,大吼一聲「名執銳你神經病!」後就衝出了餐廳。

    名執銳被罵得一頭霧水,他提出的問題有什麼不對嗎?他只不過隨便問問而已,易揚漪至於要生這麼大的氣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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