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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出走(四) 文 / 追逐千古的風

    過了一會兒,雅葛斯說:「今天我不離宮了。我想去看諾威斯,你要陪我去也行。如果你想去看波利科,也可以。」

    我說:「這樣吧,我陪你去看諾威斯。下午你和我一起去瞧瞧波利科怎麼樣,可以嗎?」

    雅葛斯說:「也好。你梳洗一下,我等你。」

    諾威斯的病狀確實減輕了不少,看到雅葛斯來,他已經能夠睜開眼睛向他招呼,雅葛斯十分欣慰,他坐在床邊,親自給他餵藥餵飯,又給他洗臉,安慰他好好休息。他守在諾威斯床邊,直到諾威斯沉沉睡去才離開。

    吃過了午飯,他帶我去看波利科,波利科已經坐了起來,看見我們進來,他臉露出淡淡的微笑,說:「我已經好多了。謝謝陛下和王后來看我。」

    雅葛斯淡淡地說:「不是我要來看你,是王后想來看你。我想還是我陪她來好。」

    波利科說:「陛下,那可為難你了。既要想做個好丈夫,又要想自己的面子。真不容易啊!」

    波利科怎麼這麼說話?我忙說:「波利科,陛下一片好心,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波利科道:「好心?那可多謝了。」

    雅葛斯說:「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了。波利科,祝你早日康復!鳳儀,我們走吧。」

    心裡有點兒慍怒,波利科的嘴巴真不像話,雅葛斯帶我來看他,本是一番好意,他不領情倒了罷了,何以如此說法?看著雅葛斯一聲不響,默默地走在我的前面,我忙追上他,跟他並肩,說:「真對不起。波利科這個人一直這麼陰陽怪氣的。」

    雅葛斯說:「他陰陽怪氣嗎?不是的。他對我才這個樣子,對你呢,恐怕是千般討好,萬般溫柔吧!你別生氣,我不是在怪你。他受了老四的遺命,要全力保護你,卻未必會買我的賬。我知道,在國家大事上,波利科還是個識大體的人,所以在一些小事上我是不會和他計較的。你呀,聰明是聰明,就是太沒機心了,你自己心好倒也罷了,可是總把別人想得太好那就是太幼稚。所以我一直覺得有波利科在你身邊保護你,我更放心一些,畢竟我事情太多,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你。以後再有出征之類的事,我也不會帶你去了,這次我已經受夠了教訓,連累你受這麼多的苦。一個男人不僅不能夠讓他的愛妻安逸快樂,反而要她吃盡苦頭,實在是太無能了。」

    我急道:「我願意跟你去呀。這次來孚羅我很快樂,主持辯論會更是讓我有空前的滿足感!你也知道的是不是?要和我你一分別就是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還要為你擔驚受怕,我可受不了。做妻子的本份就是丈夫在哪兒她就在哪兒。難道不是嗎?無論你到哪裡,你都要帶我去。」

    雅葛斯回頭一笑:「看你急得。以後再說好不好?我再去看看那些奏折和文件,聽說有關蒂山一些事的匯報。你想不想蒂山,晚上我回來跟你說說。現在你先回去午睡。聽話!」

    我說:「你身體不好,你才應該午睡呀。我們一起去睡行不,你不是答應了我今天休息一天嗎?」

    雅葛斯說:「我只是去看看關於蒂山的一些事情,一會兒就回來。嗯!」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吻,轉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唉,身邊不是沒有其他的侍女,可是沒了冰奴霜奴和波利科兄妹,跟別的人也沒有什麼談的,我對站在一旁服侍我的侍女們說:「我要午睡一會兒。你們也去休息一會兒吧。」

    打發走了所有的侍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昨天晚上實在是累得厲害,雖然我並不想睡,可是還是朦朧入眠。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個人影輕輕地走進我的房間,站在床頭看著我……是齊格斯!我看得很清楚,我好久沒有夢見過他了,從前夢見他,他的臉總是朦朦朧朧的,這一次怎麼會看得這麼清楚?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覺?或者是他的幽魂來找我?他好像一點沒有變化,仍然同幾年前一模一樣,我突然覺得我的雅葛斯是成熟了還是老了?總之,他好像與前幾年有了很了很大的區別,這一點我從未意識到。只有今天,我清楚地看到一點沒有變化,那麼青春俊秀的齊格斯的幽魂的時候,我這才意識到這一點。既然雅葛斯「老」了,那麼我呢,我是不是也老了?不,我才二十三,雅葛斯也只二十四,怎麼就會老了?我說:「齊格斯,是你嗎?謝謝你讓人保護我。只是……」

    他笑了笑:「你還記得我。我很感激!我想看看你。我不願意讓雅葛斯傷害你,利用你!我一定要讓你開心……」

    我說:「我現在就很開心!」

    他又笑了:「你真的很開心嗎?我不放心你,無論如何我都要來看看你……啊,時間到了,我得馬上走!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整個人化作一團白霧消逝……我叫道:「齊格斯,齊格斯!」睜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這真的是一個夢!為什麼我會對齊格斯的容貌記得這麼清楚,難道在我的內心世界裡我確實沒有忘記過他嗎?呆呆在看著房門發愣。正在這時,門緩緩開了,雅葛斯推門走了進來……我這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黑了。

    糟了,剛才我夢中大叫齊格斯,雅葛斯聽見沒有?

    只見他面帶微笑,說:「鳳儀,剛才你叫什麼?做夢了嗎?我告訴你幾個好消息。諾威斯和波利科他們的病大有起色,看來你的青蒿效果很好。還有蒂山的消息。蒂山將士們的一些家眷要來迪倫,其中包括波利科的嫡母靈靈敷,約克斯的妻子墨琳兒,托弗斯的妻子玫伊菲麗,還有我的妹妹菲琳絲。你想不想見她們?尤其是菲琳絲?」

    啊,謝天謝地,雅葛斯沒有聽清楚我叫的是什麼。菲琳絲要來了?太好了,我很想見她的,好久沒有見她了,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了?算起來,她已經是一個三歲男孩的母親,想必會成熟許多。

    我喜道:「我當然想見菲琳絲了。你不是說等打下天堂之城再派人去接她們嗎?怎麼這麼快就去接她們了?」

    雅葛斯笑道:「孚羅一定,打下天堂之城是遲早之事。或許就在這一兩年之內,老實說吧,我的將士們都很想念自己的妻兒,我想我樂得成人之美,讓他們早日和妻兒團聚,這樣也可以使他們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干!」

    我說:「菲琳絲他們是來孚羅還是去寒都?」

    雅葛斯道:「送他們去寒都。只要這場瘟疫一過去,最多再呆上一個月左右,我們就回寒都。想不想早一點見到菲琳絲和女兒?」

    我高興地從床上跳起來,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我開心極了!」

    過了幾天,聽說孚羅城的瘟疫確實消退了很多,每天死亡的人數也從最高峰時的上千人減少到不過幾十人,整個城市雅葛斯都讓人灑了石灰進行消毒,孚羅的秩序漸漸地恢復了,街市上人煙漸稠,各種謠言也逐漸消失。本來罵雅葛斯的都變成了讚歎,讚歎他剛毅果決,一心為(軍)民,連瘟疫之神在他面前都退避三舍。

    波利科兄妹和冰奴霜奴及齊力克諾威斯都已經完全恢復了。阿伊娜好得最快,她身體一復元,就幫著我忙裡忙外,尤其是細心細緻地照料她哥哥,這樣一來,波利科就好得更快,我讓第二個康復的霜奴陪著我,去看了波利科兩次,看他的病況一次比一次有起色,我大是欣慰。

    雅葛斯按照巴滋醫生和我的囑咐,在宮裡休養了兩天。這天傍晚,吃過晚飯,我瞞過雅葛斯,找到巴滋醫生,請求他給雅葛斯配一付強身健體的藥,巴滋醫生微笑說:「王后,我早就開始給陛下配藥了。可是陛下也是,想起來就吃,想不起來就不吃。王后也不提醒提醒他。」

    我吃了一驚:「您一直在配藥給他吃?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豈能忘記提醒他吃藥?」

    巴滋醫生聽到我這句話,好像有些尷尬,說:「原來陛下沒有告訴王后。是我多嘴了。陛下一定有陛下的意思,王后千萬別讓陛下知道這事。」

    我頓時明白了,我們數年無子,雅葛斯其實比我還要著急,他從巴滋醫生這裡知道了原因,早就在暗地裡吃藥,可是卻又不願意讓我知道,而且說什麼也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看醫生……這大概也是面子上過不去吧。我當然不能夠讓他知道我已經明白這事了,再怎麼也得顧著他的自尊心。

    我說:「你放心,我不會在陛下面前露口風的。」

    巴滋醫生說:「那就請王后多多注意了。其實陛下的身體弱是一回事,他受過傷,要怪這都怪……還是那句話,陛下還是要多休息好。」

    回到雅葛斯身邊,裝出一付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請他陪我下棋。在棋盤上,我哪是他的對手?沒關係,有辦法解決,他要和我放對,至少得饒我三子,我走兩步,他走一步,咱們才能夠有輸有贏——其實恐怕他還在讓我。上次我曾經下決心要研究他的棋路,不過一直沒時間,哼,這次我可一定要抽時間來研究了,我把他的每一步棋都默默記在心裡,以後讓波利科來幫我研究,雖然波利科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但至少比我強多了。

    雅葛斯邊下棋邊告訴我,過兩天就是孚羅的大祭之日,等參加完他們的祭祀活動,他帶我去孚羅各地巡視一下,順便玩兩天,大概總共需要十幾二十天時間,十月初就出發,大約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回寒都,趕在女兒十一月七日滿週歲之前回去,為她慶祝生日,還順便去看菲琳絲他們,估計他們也該到了。

    就要離開孚羅了,真是越想越捨不得,特別是辯論會,聽那些哲人辯論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是人生無不散的宴席,總不能在這裡待一輩子,這麼一想,就更走神了,連輸三盤。雅葛斯歎氣說:「唉,你的棋藝總是不見長進,跟你下真沒意思。我看你不是悶得沒法過了,是不會讓我陪你下棋的。對嗎?」

    我說:「我是想讓你既能休息又能夠解悶。像唱歌跳舞之類的都挺費精神的,只有下棋,既可以玩也可以休養。沒關係的,以後我一定努力學習,提高棋藝。」

    雅葛斯笑了笑:「我這幾天確實覺得很累。鳳儀,彈段琴來給我聽聽,我想聽著你的琴聲入眠。」

    我說:「好啊。我給你彈雲海林風,保證你很快就會睡熟。」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彈琴了,撥動琴弦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生疏感,這幾個月來我整天忙著辯論會的事,哪有這些閒情雅致?輕輕撥動琴弦,熟悉的旋律在我耳邊響起,雅葛斯躺在床上,側著頭看著我的一舉一動,面帶微笑。我彈了一遍又一遍,彈到第三遍的時候,抬頭看雅葛斯,他已經睡著了……

    窗外,月色融融,月光照在床前,耳邊聽到秋蟲的呢噥之聲,這是個多麼靜謐的夜晚。我躺在雅葛斯身邊,抬頭凝視著那一彎殘月,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想起了李白那首千古絕唱: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我的北京,我的中國,還有我的親人,您們還好嗎?

    要是我能夠和雅葛斯帶著我們的女兒一起回北京,去看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姥姥姥爺,舅舅舅媽表弟他們那多好,我真的再沒機會回家了嗎?明月啊明月,你的月光是否也照在我故鄉的門前?你能不能夠把華夏女兒的一片鄉思帶回北京?

    又過了幾天,瘟疫完全平息了。明天就是孚羅人的大祭之日,雅葛斯親自去神廟裡和他們的祭司商議他參加祭祀大典的一些具體事宜,我在宮裡沒事,想到就要離開孚羅了,決定帶波利科兄妹和冰奴霜奴一塊兒再去孚羅城玩玩,為了更深入地體會孚羅的風土人情文化,我又把嚮導明基倫帶上,相當於帶個導遊。

    這次我學乖了,時刻提醒自己千萬別惹事,只是在城中閒逛,順便買些當地特產回去作紀念。冰奴霜奴和阿伊娜這三個女孩熱衷於那些漂亮的衣飾,在各個衣飾鋪子裡進進出出,我在衣飾方面向來不缺,而且我原本就不怎麼看重這些裝門面的東西,只想去孚羅的書店裡買些介紹當地風物歷史文化的書籍,便在衣鋪門前等那三位少女。

    波利科說:「阿伊娜也是,居然讓王后等她,一點沒尊卑!」

    我笑著說:「她們是我的好姐妹啊。馬上就要離開孚羅了,想帶點紀念品也是很自然的嘛。你不可以因此責備她們。」

    波利科微笑說:「王后待我妹妹再好,她也不可以恃寵而驕。」

    我說:「什麼叫恃寵而驕?自家姐妹,有這麼多講究幹什麼。雅葛斯跟我說,我們回到寒都,將士們的家眷大都被接了來,其中就你的嫡母。你們又可以一家團聚了。」

    波利科淡淡一笑:「是麼?」

    我說:「你不高興?」

    波利科說:「我怎麼會不高興?阿伊娜一定高興得要死。我擔心的是,她會不會關心我的婚姻一事,到時候我真不好辦。」

    我忍不住好笑:「波利科,你已經二十四了,確實也應該結婚了。難道真的想當老白臉哪?」

    波利科說:「婚姻豈可兒戲,我不會重蹈我父親的覆轍。我若是結婚,絕對不會亂納姬妾,我會對得起我的妻子,我不能夠讓我的孩子像我一樣!所以我一定慎重!」

    我說:「要真的是這樣,做你的妻子真是那個女人的福氣。要不要我和雅葛斯幫你物色一個合適人選?」

    波利科說:「也未必。我的脾氣很怪的,說話也很尖刻。那些女人們追求我只因為我一張臉,到底我這個人怎麼樣,她們又不瞭解。一見面就愛得我死去活來?這些女人怎麼這麼輕狂?她們愛的是我的這張臉呢還是我這個人!要是她們真正瞭解我,我看十個有八個女人都會後悔,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不是一張臉決定一切的。有的夫妻容貌平平反而可以過得幸福甜蜜,有的夫妻男俊女俏,卻偏偏花樣多多。王后,我的事您就別過問了吧,我更不願意讓陛下來插手。他要真的給我來個賜婚,硬塞給我一個女人,我可糟糕透了。這事我會處理的。」

    好吧,我多事了。只要你不要胡思亂想,引起雅葛斯的誤會就行。

    一會兒,阿伊娜和冰奴霜奴從鋪子裡出來,我們繼續逛街。在明基倫的帶領下,我們去參觀了孚羅的一些名勝古跡。他又跟我介紹那個名叫芝雅的王后的巨大陵墓了,反正要走了,遠遠地瞧一瞧也行,於是決定雇一輛車出城去。可是波利科堅決反對,他說孚羅的情形有些複雜,我是王后,就這麼幾個人出城,萬一出了什麼事,他百死未恕。也行,就在城門上遠遠地看一看吧,出城就不用了。

    站在城頭上,遠遠地看著那座巨大的由黑色玄武岩建造的陵墓。隔得太遠了,也看不清楚什麼,只看見一個黑色的方形物襯著藍天白雲,總覺得有點不諧調。我對明基倫說:「也感覺不出什麼來。」

    明基倫好像很驚訝,說:「這是我們孚羅人最引以為傲的建築啊!」

    波利科接口道:「那天我在城裡的時候,聽見一個百歲老人在講修這座陵墓的事。他說他的爺爺的父親都因為替這個女人修墓,活活的累死了,他的母親也因為貧病交加而死,當時和他一樣遭遇的百姓多的是。在老百姓的眼中,他們非常憎恨這個自私愚蠢的女人!芝雅的容貌是不是漂亮老百姓不在乎,他們只知道這女人的心很惡毒!他們詛咒這座沾滿了百姓鮮血的示眾品!說這座建築引以為傲的人都是那些吃飽沒事幹的貴族老爺們。不知道這座陵墓對老百姓來說有什麼用?老人說如果這是在為他們的民族英雄修建陵墓,他們吃點苦倒也能夠忍受,因為畢竟英雄們為國家立有功勳,可是為了區區一個於國於民任何好事都沒有做過的女人,僅僅因為跟一個君王上過床就這樣血肉百姓!這個女人有這種資格嗎?他們詛咒這個女人永淪地獄!世世為奴!」

    明基倫愕然道:「原來那些老百姓是這樣評價這座陵墓的。王后陛下對去觀賞陵墓一直不太熱心,是否也是這樣想的?」

    我搖搖頭,說:「我之所以不想去看這座陵墓,只是覺得這女人太自私,太冷酷,既不是好妻子更不是好國母。她怎麼可以不為她的丈夫和整個孚羅千千萬萬百姓著想呢,只想著自己。」

    明基倫歎了口氣:「也許王后說得對。當年如果不是因為這座陵墓搞得孚羅民窮財盡,軍備鬆弛,何至於這百年淪亡。」抬起頭,向著遠處沐浴在暮色之中的芝雅陵墓看去……

    我說:「明基倫,我們回去吧。天快黑了。」

    明基倫說:「王后您的名聲在孚羅百姓中倒是很好的。他們說王后仁愛,公平好士,而且不預政事,待人以禮,檢約明達。」

    我笑道:「他們不是說我不守婦道,喜歡出風頭,主持什麼辯論會嗎?」

    明基倫說:「那只是少數人在說。主持辯論會是陛下安排的,又不是王后主動要求(我心想:這個你可說錯了,我確實向雅葛斯要求過的),何況以王后的學識,在女子之中是相當出眾的,那些學者也很佩服。主持這個辯論會並無不妥啊。而且王后陛下即得陛下專房之寵,卻又不恃寵而驕,更不干涉朝政,這是讓人最佩服的。」

    我說:「這是因為我沒有自信心,我覺得我沒這個本事,既然沒本事,就不要硬著頭皮上了。中國歷史上和世界歷史上有很多根本不懂政事的女人去插手政事結果悲慘死掉的事實,這些真實故事我很清楚的。我們中國歷史上那麼多臨朝太后,真正有作為的不也只武則天承天後等數人嗎,其餘大多數執政女子只能夠說是平庸,不禍國殃民累及全族已經很不錯了。武則天和承天後完全走上前台之時還實習了很長的時間呢。以前看了很多故事小說,我一直覺得好笑,讓一個在學校讀書的大女孩突然去管軍國政事,簡直就是找死!我一般是不太相信小說和電視劇的,因為我看的歷史書多,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軍國大事,我無法勝任,所以我也不去管,我只要管好我的雅葛斯,讓他愛我就行了。走上前台,我想都沒想過。」

    明基倫說:「王后說了這麼多,我沒有聽懂多少。什麼武則天承天後?什麼故事小說電視劇?」

    我笑道:「你不懂就算了。反正我不是那塊料的。我只做好雅葛斯的妻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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