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再一次上去猛抽,抽得這小子眼冒金花,嘴角的血不停地往下流,鐵柱的手也抽疼了,只得停了停【極品死囚犯331章節】。
稍息一會,毛子臉上汗的流速減弱了許多,但嘴角上還在不停地流著血,身子也抽搐也不是很厲害了,鐵柱翻過毛子的臉,柔聲的問:「兄弟,現在是只有你一人撐著是嗎?」
「各位大哥,我錯了,我錯來這兒了,我真的不知是你們的家,真的沒有其他人了,我真的錯了,我該死,我再也不敢到你們家來偷了。」這毛子還真會裝,似乎像一個演員,在導演的指導下,表演相當到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比電視劇中的表演還要真,假如叫攝影劇組的來拍攝,在電視裡播放出來,很多觀眾一定會為他的哭泣掉下同情的淚水。
可惜,這小子還在裝,還在沒有經過導演的指導下胡亂表演,這裡也是是攝影劇組,更不會把他所表演得有聲有色的很到位的作品獻給觀眾。
王興兒這時伸出食指在毛子的眼前晃了晃,毛子趕緊閉嘴,王興兒依舊小聲的問:「你認識我嗎?」然後指著我,「你認識他嗎?汊」
毛子恐懼的點了點頭,突然又搖了搖頭,王興兒咬著牙說:「你到底認識不?你小子敢和我耍無賴,爺們要你今天死定了!」
「各位大哥,我不敢了,我不會再來偷了,求你放過我吧。」
都這時候了這小子還在死撐,還真的骨氣,有點威武不屈的樣子,看來他真的還會裝,分明是豬頭一個,你難道就裝以前任何事都沒發生一樣嗎?你以為就是偷那麼簡單嗎?你這樣死撐難道我們就會相信嗎?他奶奶的豬頭朕。
我很為他可惜,為什麼非要刑訊逼供,嘗盡了苦頭才承認自己是劫匪,才承認殺人有他的一份。
都說識時務者才能為俊傑,你難道是戰爭年代的什麼黨,你死撐什麼就會放過你嗎?你以為你後繼有人嗎?哈哈,在王興兒面前你死撐,剛剛失去了心上人的王興兒,他會放過你嗎?你不是自找苦頭是什麼?難道你小子認清時代潮流者,方可為英雄豪傑嗎?
我坐在一邊看著這小子被眾兄弟折磨的情景,來一個坐山觀虎鬥,我不停地為那小子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真為他不值。
王興兒再次抓住他的手,氣憤地說:「說不說?老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就只想偷點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啊!我可以對天發誓!--啊!!!」
只聽得王興兒與鐵柱把那小子搬過來,「嘩」一聲清脆的肋骨斷裂的聲音,那小子被弄得像被要宰殺的豬一樣發出嗷嗷叫聲,這聲音能驚天,能動地,像在做最後的掙扎,讓人聽了很揪心,又像是陰槽地府魔鬼用的酷刑,發出鬼一般的叫聲。
毛子被折磨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叫聲突然終止,似乎沒有氣息,像已經被宰殺後的豬等著開水燙一樣。
我真的擔心把他給弄死了,我還找不到這樁案子的源頭,指使人是誰呢?
我從凳子上走下去,用手在他的鼻子前試了試,還有氣息,絕對沒有死。
我笑了笑,說:「繼續,看他怎麼裝死的?」
王興兒馬上把毛子揪起來,在毛子臉上用力猛抽,本來就被打得不堪入眼的血臉,被這麼一抽,更難看了,毛子疼痛得說不出話了,已經被折磨九死一生了,動彈不得了,王興兒突然又把他扔在地上,罵了一句:「你他娘的,你裝吧,乾脆給弄死算了。」
當聽到弄死二字,毛子掙扎了兩下,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但突然說不出來了【極品死囚犯331章節】。
「用口袋裝上,丟進仰光河裡餵魚算了?」我又說了一句。
這小子突然努力坐起來,嘴裡不停地說:「我就是死……我也是來偷,……我只有我一人。」
毛子居然還是嘴硬,我在心裡真的佩服這個堅強的小子,要是革命年代,他真的成了英烈了。他還真的比英烈還要英烈呢?我真的沒碰上過這樣堅強的人,害得我們的人都累了,都困了。
這小子真的有堅強的不屈的風格,我比起他來說,我可真的是甘拜下風,我在張亞東面前求過饒,從他胯下穿過過,我沒有他那種硬骨頭。
可是他偏偏要與我們作對,我知道我真正的敵人不是他,我想要找出真正的敵人而已,其實只要挖掘出那謀財害命的人,我們可以放了他,可是他偏偏寧死不屈。
毛子,你小子既然你敢無視我的存在,既然你敢來挑釁我,那好,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就要讓你明白,糊塗是吃飯的人,會輕易的饒了你嗎?你欺負在我的兄弟門下,即使你有天大的勢力,你犯到我的手中,你死定了!
我不想再讓王興兒與他玩了,這樣一玩,浪費我的時間,我於是對王興兒說:「把車開來,直接送他到仰光河去。」
王興兒還真的沒有玩過癮,聽我這麼一說,就叫鐵柱與阿青找了一個麻袋,把毛子裝了進去,毛子還在作最後的掙扎,所有的掙扎都是蒼白無力的。最後把頭手全部裝了進去,在麻袋上的口上用繩子紮緊,然後抬頭直接丟進王興兒開來的車裡,正如我上次被張亞東扔在車的座墊下一樣。毛子在麻布袋裡還要掙扎,但沒有哪個管他這麼多。鐵柱坐在我的前排,王興兒也沒有多問,直接把車朝著仰光河的路上開去。
夜深了,悶熱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整個仰光城在一片茫茫的雨點之中,天氣變得很涼爽,風雨從車窗飄了進來,雨水打在臉上,有一點濕潤的感覺。
車子在風雨中前進,去仰光河的道路上佈滿了積水,本來就是不平的山路,車在泥寧的道路上顛簸得厲害,路況實在不太好,很急的雨點打在玻璃上喳喳作響,在刺目的車燈映射下,遠遠望去亮晶晶的一片,猶如一條條銀色的綵帶平鋪在遠方,車子在劇烈的顛簸一下,踏過坑窪一直前行。
仰光的山村公路,非常不平坦,公路兩邊是黑壓壓一片森林,如果一個人走在路上,那一定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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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深夜了,我們坐在車裡沒有人開口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毛子在口袋裡不停地蠕動,似乎想開口說出隱情,供出老大,但是他的嘴早被鐵柱塞進了爛布,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了。只聽得他在口袋裡嗚嗚叫,像一個聾啞人發不出聲一樣艱難。我們看著蠕動的口袋,沒有任何人去理他。
車終於開到了仰光河的岸邊,河水在汽車燈的照射下,反射出閃閃發亮的光斑。河中水草茂密,安靜的鋪張著遠古的綠色,蘆葦於晚風中搖曳,無數溫柔的箭鏃射向歲月,射向水天一色的蒼茫。
車到岸邊停了下來,王興兒與鐵柱把毛子抬出了車,扔在車旁,王興兒解開了口袋,毛子露出頭來,嘴上還塞著布,王興兒把他嘴上的布扯開扔在地上說:「兄弟,現在送你上路了,到那邊去好好生活,你可不要怪我們這幾位兄弟無情啊。」
毛子可憐巴巴地伸出那小腦袋,想說什麼,可什麼也說不出,還是鐵柱夠人情味,遞給毛子一支煙插在他的嘴上,很動情的說:「兄弟,臨走時抽支煙吧,我們沒有什麼東西送你,你走後我們給你燒燒紙,將來在天堂用不完的錢!」
鐵柱很深情地給毛子點上一支煙,彷彿是一對快要就義的兄弟有著一往情深的感覺,毛子這時候哪會抽煙,不抽也不是,抽也不是,一臉的哀求望著鐵柱,鐵柱給他點了煙後,繼續柔聲的說:「抽吧,兄弟,你還想想最後還有什麼遺言給你的親人,我會告訴你的親人的,兄弟,一路平安。」
鐵柱說完,與王興兒準備又重新把口袋的口用繩子綁個結實。
這時,只見毛子把煙吐了出來,痛哭流涕的說:「各位大哥,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王興兒說:「兄弟們,把繩子梱結實,送這位兄上路!」說著,鐵柱與阿青三個兄弟一起上來,把拚命掙扎的小子的頭按進口袋裡,想捆綁結實,毛子嚇得慘叫:「不要,我不要!」
兄弟們可不管那些,兄弟快速把毛子那努力想把頭伸出來再次按了進去,毛子的頭皮被按得滲出了鮮血,他也顧不得疼痛,條件反射般的依然做著垂死掙扎。
毛子再也不敢逞強,終於大聲的哀求:「我說,我什麼都說,我說!」
我依在車門邊盯著整個場面,終於可以很舒心的吐出一口氣,王興兒聽毛子這麼說,也停手了,俯下身來問:「你說什麼?那快說吧!」
毛子滿腔的恐懼哭著說:「我說了,我不會死吧?」
王興兒嘿嘿嘿的拍了拍毛子的臉,說:「放心,只要你說了,我保證你不會死。」
「那好,我說,我全都說吧。」
王興兒也不理他,轉身跟鐵柱說:「先把他放出來,看他說不說!」
毛子被從口袋放了出來,滿身是泥,吞吞吐吐說:「搶劫殺人,是張亞東指使我們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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