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實在撐不過去了,終於道出了張亞東指使他們幹的【極品死囚犯第三三二章、刑訊逼供(2)章節】。
王興兒氣憤地抽了毛子一下說:「你小子還挺能撐,見了棺材才落淚!」
我也走到毛子身邊,指著他說:「佩服你小子,能撐到現在也算是條漢子了,說吧,今晚又來準備做什麼的?」
毛子身上的繩索還沒有解開,從口袋裡出來,還捲曲身子躺地上,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張亞東非常需要資金投入現在的基地,上次派出的虎哥一夥人押的人質被我解救,不但沒有劫到錢財,還死了那麼多兄弟,虎哥也失蹤了,開初張亞東以為虎哥搶得錢財把所有的兄弟給報銷了卷款跳了,後來派人在叢林找到了虎哥的屍體後,張亞東才確人是有人下了手,沒有得到錢財,又派人對惠惠一家進行追蹤跟察,最開初一周不惠惠一家人,他們夜裡襲擊只遇到一個保姆,並威脅保姆讓她說出惠惠母女行蹤,其實保姆也並不知道,他們走後對保姆甩出一句話:「如果說了有人來過這兒,你與你一家都會遭殃。汊」
一周後,惠惠母女覺得安全了,王興兒也領著惠惠母女回到家,保姆怕家裡人受遷連,也不敢對惠惠母女說有打劫的來過,第二天王興兒由於有事,出去後晚上沒有回來,也在這天晚上半夜時分,張亞東所派出的毛子一行人前來搶劫。他們先後把惠惠及保姆鐘點工殺死,再對惠惠母親進行威脅,要求惠惠母親把所有的錢財全交出來,惠惠的母親把第二天正要投資的兩百萬美金全交給了所派出來的老大牛金,哪知錢也得了,惠惠還是難免一難,牛金把那刀深深插進了惠惠母閃的心臟。
由於裡面的書房沒有人進去,而毛子卻試著推門進去看了看,在書櫃裡翻一遍,一疊疊鈔票從一個書櫃角掉了下來,這時牛金已喊收兵,毛子也沒有告訴牛金這裡還有錢,馬上用幾本書蓋上,也跟著出去了。
第二天,毛子一直想著那一疊誘人的鈔票,認為緬甸警方查案不是那麼仔細,那錢不會被發現,於是選擇了當天晚上前來把鈔票弄走,自己想獨吞。可是卻遇上了我們兄弟伙等候了多時朕。
我們大家聽了毛子講述,他說的不會有假,王興兒轉到毛子身邊,本想蹲下來問話,想了一想還是站著比較好,就站在毛子的身邊,用腳踹了一下毛子的肩,問:「張亞東派的那一夥人現在在哪兒?還有所搶劫的錢在哪裡去了。」
「他們在張亞東那裡,錢早已作為公款交給了張亞東了。」
「他娘的張亞東!」王興兒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一共去搶劫有多少人?」
「三個、不,五個。」
「究竟有多少個?」王興兒再一次向毛子踹上一腳。
「五個,五個。」
我一想到張亞東,我就恨之入骨,害得我那生不如死的鏡頭在我腦裡不停地閃現出來,手臂立即傳來毒品刺痛的感覺,針頭刺進了我的皮膚,帶著罪惡的毒品又一次輸進了我的體內,此時我火了:「兄弟們凡是張亞東的人,統統給我除掉,不留一個活口。」
當毛子聽了這一句話,嚎叫著求饒:「大哥啊,你說了不讓我死的啊【極品死囚犯332章節】!你饒了我吧,我以後跟你幹!」
「那好,你再說,張亞東的新建的毒梟基地在大金塔的什麼位置,他人是不是經常在大金塔與僧人們一起。」我笑了笑又問毛子。
「張亞東的毒梟基地就在大金塔後山不遠處的叢林裡,離大金塔只有三里路左右,張亞東說他已入佛門,他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準時到毒梟基地來察看情況,完全由牛金在給他管理。」毛子哆哆嗦嗦把情況說得也很清楚了。
毛子此時已一種求生的看著我,希望我趕快發落,饒他一條狗命。
王興兒與鐵柱也看著我,似乎在問:怎麼處置這個小子。
「這樣吧,留下你一條狗命,給你一點錢,你自己去養傷,傷養好後自己回中國去,如果再在仰光出現,我們抓住你就再也沒命了。」我終於發話了。
鐵柱與兄弟們把他的繩索解開,他向我跪下,不停地說:「大哥,我不能回中國去,我是案犯,我在國內搶劫殺人,到處在通緝我。」
哈哈,沒想到這小子的命與我一樣,也是通緝犯,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我甩給他一大筆美金說:「這錢不但夠你治傷了,也夠你以後沒事做前花半年,凡是以後見你在仰光與張亞東的人在一起,我們誰見到你,都不放過你。」
毛子小心翼翼的接過錢,又是不停地給我磕頭:「謝謝大哥,謝謝大哥不殺之恩,我毛子一定來生相報。」
王興兒與鐵柱見我對毛子這般仁慈,也沒有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王興兒上車打響了發動機,把車掉了頭,向仰光城的方。
我坐進了車裡,鐵柱押著毛子,一身髒兮兮的毛子看著他那灰溜溜的神情,真像一個喪家之犬,毛子見衣服太髒了,慢慢脫下衣服,舉起受傷的左手,拿著衣服猶疑了一下感覺好像滿是泥的衣服不能再穿了,索性扔下衣服光著身子,在鐵柱的押著下也上了車了。
車在泥寧的路不奔馳,比來時快得多,這時雨也停了,風也偶爾撲來絲絲涼意,我看了看毛子,賴皮狗一頭地捲在那兒,似乎已被我們折騰得夠了,累了,開始磕睡起來,偶爾還有幾聲鼾聲。
我閉上眼,想著下一步,怎麼去除掉張亞東連同他的毒梟基地,大金塔、新的毒梟基地,在我腦海裡不停地輪流地回轉著。
來到仰光城,已是凌晨兩點過了,在我的指使下,王興兒去把惠惠一家那遺留下的二十萬美元取了,作為自己的補償,這也很合理,並且分一點與鐵柱與阿青兩個一點辛苦費。
入夜後,我叫來王興兒、鐵柱、阿青,幾個先去仰光城大金城對面的風都餐館吃晚飯,隨便點了幾個菜,十二瓶緬甸啤酒,緬甸和新加坡合資啤酒廠生產的緬甸啤酒,自年投產以來,已先後在國際啤酒比賽中五次獲獎,其中,獲金牌五枚,銅牌一枚,無論是中國人還是緬甸人,都喜歡喝緬甸啤酒。
王興兒和鐵柱喝白酒幾乎是一公斤不醉,酒桌上難逢敵手,啤酒是純粹解渴的飲料,今晚兩人沒敞開肚子灌酒,畢竟我們要商量正事,不是借酒勁兒打打殺殺,砸場子搶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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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軍,你的想法是不是先除掉張亞東?」鐵柱試探性問,他只見過張亞東一面,知道這傢伙在緬甸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無論是緬甸政府或是平頭老百姓,對他都敬三分。
我夾片水煮魚,放進嘴裡,邊吃邊說:「鐵柱你小子怎麼怕成這樣,如果幹掉了他,我們在這兒呆不住,我們兄弟一場,帶上你到泰國去生活。」
「真的啊,泰國,我還真的想去呢,上次那巴頌用試探的口氣問我願意去不,我正的也不想幹毒品押運這苦差事了,不但有危險,而且害人。阿軍去,我就跟著去。」鐵柱猛喝了一口酒說。
「這是以後的事,如果我去那兒,你願意,我通知你。當然我也不想搞毒品這類了,害人啊。」我接過鐵柱的話說。然後端起酒瓶,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王興兒沒怎麼喝酒,心中還是悶悶不樂的,他的眼睛似乎還有一種仇恨的目光,突然他拿著酒瓶,一仰脖子,抽乾了,說:「阿軍,我聽你的,你說好久行動,我們就好久行動。」
我略思考了一下說:「我們先找人打聽一下,或者去踩點,裝著去燒香,看張亞東的毒梟基地的位置與地型,看是不是跟毛子那小子說的差不多。還有他的基地有多少人把守,容不容易下手,然後再找時間行動。」
「我們就這幾個兄弟行嗎?」鐵柱驚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
「看情況,如果張亞東的人不多,只有一二十來人,我只需要你們陪伴一下就行了,幫我望望風,我一人能幹掉他們這些人。」我看了看他們說。
王興兒也激動了:「我要親手宰了張亞東,他不想讓我在緬甸有家,我也不想要他在仰光活命,阿軍,只要你安排,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幹一場,在仰光我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說著淚水也出來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他又一仰脖子把酒喝個精光。
我看著王興兒如此激動,也來激發一下他,給他安排去踩點的任務:「就這樣,王哥,你今天下午扮著香客,在大金塔燒了香後,裝著山裡的砍柴農民,順著叢林去探一下那張亞東的毒梟基地,再說,張亞東不認識你,也不會懷疑。」
王興兒沒有任何推辭,一口咬定說:「行,我去就行了,晚上再接頭,商量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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