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處理屍體的費用交給了黑面臉膛的警察,他們拉著幾俱屍體離開了【極品死囚犯330章節】。不像在中國那樣把整個房子進行封所,而是並不管這些,一走了之,至於能否查清案情,他們也不管那麼多。
我的心情平淡許多,再沒流露絲毫的興奮或激動,看著王興兒那愁悶的樣子,心裡特別不是滋味,我瞅著惠惠一家的裝修豪華的房子,會由衷讚歎,這麼漂亮的屋,沒有主人,而且滅門,這不就是變成了凶宅嗎?
我與王興兒再次進入一個警察與我們都沒進去的房間,這間書房,平靜的如同平常富貴人家那用來做樣子,閒置不用的書房並沒有什麼區別,表面乾淨而整齊,但角落裡卻落滿塵土的書架,擺放在書桌旁邊一台電腦,電腦桌下卻撒落有一大疊美金,足足有二十萬。
錢沒有血污,房間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切都寧寂如常。
難道是搶劫匪留了一手,沒帶走這些錢,如果帶走這些錢,他私人就難獨吞,估計認為只要沒有人進入這房間勘察,他還有機會再來,這一次再來,就可以私吞這一大筆錢了汊。
我分析應該沒有錯吧。
我沒把分析的結果對王興兒說出來,只是對他這樣說:「這幾天晚上,我們藏在暗處,在這兒來蹲點,一定能抓住再次返回的兇手。」
王興兒一臉疑團:「你說得多麼肯定啊,真的會嗎?朕」
「我可以肯定,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願意在晚上呆在凶宅,你可以回你住處,我一個人來。」我非常肯定,並且顯得很有把握的樣子說,似乎認為王興兒怕,激將他地對他說。
王興兒其實也並不是怕,他看著我有把握的分析,很堅定地說:「兄弟,只要你來,我也來這兒蹲點守,我想再叫鐵柱與阿青,多一個人好一些。」
「那好,這房子除了從大門能進入,還有別的地方可以進入嗎?」我問王興兒。
「有,有一個後門,很少有人進出。」
「那好,把大門鎖牢,把後門的鑰匙找來,配上幾把鑰匙。」
「好,我去找找有沒有鑰匙。」王興兒說著就在惠惠家的抽屜裡翻找著,終於找到了一串鑰匙,這鑰匙看來一直還沒有開動過,便交給了我。
「晚上七點鐘,我先進入,再陸陸續續的進來,進來後以三聲輕輕的咳嗽聲表示是我們自己人,進入前一定要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竊視。」我把鑰匙取下一把後,把另外幾把交給了王興兒。
從惠惠家回到了妮妮家,我把所看到的向妮妮一家說了,妮妮與阿媽痛哭起來,妮妮失去了一位好朋友惠惠,痛罵著劫匪會千刀萬刮,不得好死。
我也把自己要親手查這案子的情況向妮妮講了,得到妮妮的同意,她多次囑咐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晚上有著絲絲的涼意,雖然還不到夏天,但緬甸有高山和平原,而且地跨亞熱帶和熱帶,所以天氣還比較炎熱,但不時有陣陣清風吹來,還有些寒意,夜晚的星空清澈無比,繁星滿天。仰光周圍由山環抱,那遠處山巒像一個個小蘑菇似的在夜晚中沉睡過去。
以鍛煉身體,我小跑步經過一道道街,穿過一座座新的建築,來到了惠惠一家被害的別墅處,目眺了四周,在覺得沒人的情況下,悄悄從後門潛了進去。
我沒有開燈,屋裡還有一股濃濃的血湦味,陰森森的房間有一種非常令人恐怖的壓抑感。
進得屋裡,突然聽得啪的一聲,嚇了我一大跳,待我反應過來,一串串的黑色飛鳥什麼的就拍著翅膀從窗口飛了出去,原來是蝙蝠。
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向我襲來,心臟每跳動一下,都是深深的揪疼,我雖然不相信有鬼魔,但難免有些懼怕,我也是正常人,有著正常人的心理。畢竟這裡死了那麼多人,而且慘不忍睹,雖然曾經自己有血湦的殺人,但並沒有久留那地方。
我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暴漲的青筋,我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高高鼓起快要爆裂開來,我似乎感覺到我自己整顆心都在極限的縮緊。呼吸有些開始困難,這是一種自我壓抑吧,我做了一個深呼吸,才慢慢反和過來。
我慢慢蹲下,點上一支煙,消消恐懼。
我突然感覺到一束猶如聚光燈般的光亮打在我的眼前,黑白無常也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正在一點一點,緩慢的俯下身來,我似乎都能看到那暗青色的鐵鏈,我好想聽到了……咯咯的淒涼的聲音,類似骨骼的脆響,又像因為發音困難而硬擠出的聲音【極品死囚犯330章節】。我感覺到黑白無常那尖利的爪子,似有似在滑過的後背,那消瘦蒼白老婦女的臉龐,彷彿就在我後頸呼呼吹氣……
「誰?」我一下躍起,一腳踢了過去,只聽得「哎喲」一聲,同時咚地倒地。
「是我,我是鐵柱啊。」
「我說過進屋悄悄的,但要輕微的咳嗽一聲。」我說著忙去扶被我擊倒的身影。果然是鐵柱。
「王興兒沒有對我說要咳嗽啊,我是輕輕開了門便進來的啊,沒想到被你打得這麼慘。」鐵柱疼痛得埋怨著。
「好,別說話了。」我對鐵柱說,只有這樣才能平靜地等待。
不一會兒,王興兒與阿青也續進來了,他們沒有忘記輕輕的咳嗽,因些沒有遭到一陣毒打。
我們分了工,每一個人藏的位置不同,我藏在沙發後,王興兒與阿青藏在惠惠臥室的床後,鐵柱藏在惠惠母親臥室裡。我重複了一下:沒有我出聲,誰也不能先出動。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在這凶宅裡守候劫匪的到來。
一小時過去了,房間裡沒有動靜,死一樣沉靜,有如在地獄裡一樣守候。兩小時也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凶宅傳來了一陣陣蟲子的鳴叫聲,似乎是死鬼的陰魂在哭泣,那麼悲哀,那麼傷心。似乎又是從地底下傳來的,顯得淒涼,驚駭。
突然,門吱的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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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默默祈禱著,我要抓個正著,你他娘的劫匪,我看你是誰派來的,看是不是張亞東這老東西派來的。如果是,看老子的性格怎麼處置你。
我頓時屏住呼吸,緊張得連寒毛都豎了起來。
只黑影來到衛生間,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此時,我以不速之神速閃上前去,一拳擊了過去。
「哎喲,是我,我是鐵柱啊!」
他娘的,又是鐵柱,我罵道:「你怎麼老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要小便,我實在憋不住了啊。」
原來吱的一聲是鐵柱的開門聲,真的有完沒完的,讓我抓賊心一下失放了出來。真害苦了我。
到了半夜,就在我快要昏昏入睡時,突然一聲吱大門開聲音打破了沉寂的夜晚,緊接著,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有如貓狗走路一樣,「登登登」前門方向傳來,我一驚,頓時坐了起來,我心一陣激動,難道劫匪真的來了嗎?
等了沒有幾分鐘,從進來的人身高有一米七左右,晃著膀子邁著貓步進來後又輕輕把大門關上,一看是一個瘦瘦小小的,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在黑暗中沒有出聲,一看這小子很精明,關了門斜靠在門上停了下來,站在那裡朝四周望了望,見沒有別的人,就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撥弄著腦袋估計是用兩隻賊眼四處亂轉,沒有發現什麼苗頭,再輕手輕腳的往裡走。
我這下也躬身走來,慢慢的朝那小子的方向滑行,約莫快到小子身後,突然快速上去就是一腳,小子哎呦一聲倒地,隨後腳踩在他的肚子上。「快!抓住劫匪了!」
此時,房內的燈頓時亮了,隨後跟上的兄弟一把揪住,三兩個兄弟一使勁把他梱了一個結實。
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是以前我在娛樂會所交過手的毛子,膽大的毛子,獨自一人來想獨吞錢財,現在終於落在我們手中了。
我在客廳找了張凳子坐下來,鐵柱和王興兒押著毛子上來了。
我什麼話也沒說,兄弟們對著毛子就是一頓猛揍,這小子到了這時還抱著僥倖心理大聲的哭嚎:「大哥,大哥,饒命!我什麼也沒做啊!」
兄弟們也不說話,他叫的越是響亮身上挨的揍越是猛烈,這小子一會的功夫就明白了過來,這時候再喊冤只能自討苦吃,於是急忙改口:「我錯了大哥,饒命啊!」
王興兒擺手讓兄弟們退下,蹲下身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子,此時的毛子萎縮成一團早已沒有了脾氣,王興兒伸出大手扣在他的腦袋上,扳起他的頭盯視著這小子,這小子緊張的瞇縫著腫脹的雙眼瞧著王興兒,想表白什麼,但看著王興兒威武的臉又沒敢說,滿嘴的血順著嘴角不停的流。
王興兒問:「知道自己的錯誤了?」
「我錯了,饒命啊大哥!」
「另外的人在哪?」
毛子這時候還想逞能,裝糊塗說:「大哥,只有我一個人進來,沒有別的人。」
王興兒抓起毛子的左手,把小指攥在手裡,咬著牙說:「只有你一個人?」
毛子張嘴還想硬撐,猛得一聲淒慘的哭叫,緊捂著折斷了的小指,大把的汗瞬間噴湧而出,倒在地上一個勁的抽搐。
鐵柱突然也蹲在他的身邊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抽搐,彷彿等待快要宰殺的羊,臨死前最後掙扎幾下,然後再剝皮開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