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對我產生了依賴,她對我說:「阿塗,我願意做你的一輩子情人,就這樣生活下去,我就滿足了【極品死囚犯第三二九章、滅門慘案章節】。」
我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輕的說:「傻妹子,如果泰國老總巴頌真的不要你了,我認為你還是要找一個好人家。」
她不由得向那個溫暖的手掌靠去。淚水從眼眶中滑落下來:「不,我不在乎你有老婆,我知道混血女孩對你很好,我不影響她,我不與她爭你,我只在乎有你的關心。」
「我真的怕委屈了你。」我有些為難地說。
「我不怕,我不會撤散你的家,如果有可能,我願意為你生一個寶寶,我與寶寶一起生活就行了。」歡歡似乎一種異想天開了,說出讓我感到吃驚的話來汊。
此時我們都無語,這好像是我和她之間難得的一刻安詳,靜謐,空氣中,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氣流環繞在我和他的周圍,只見她的臉有著微微的熏紅,眼睛也慢慢閉了起來。這樣的夜晚,似乎應該是美好的。
天一亮我就匆匆趕回妮妮的家,沒想到,妮妮與阿媽卻在門口守候著,一雙期盼的眼睛看到我的影子出現在視線裡,幾乎驚叫著向我撲了過來。似乎我們相隔了一世紀沒有見面一樣。
「阿軍,你終於回來了,我與阿媽幾乎一夜沒合眼,又怕影響你,所以也沒給你電話。」聽了妮妮這麼一說,我心幾乎快碎了,我簡直不是人,背著妮妮去與別的女人幽會,我還對得起她嗎朕?
「你怎麼不休息啊,為什麼要等我呢?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我的語氣帶有一些責備,但妮妮沒有怪我,而是緊緊拉住我的手。
「惠惠現在怎麼樣?」阿媽忙問。
「已經平安解救出來,送回去了。」
「佛真的靈,你昨天走後,我一直在為你祈禱,祈禱你平安,祈禱你能把惠惠解救出來。看來佛夠靈了。」妮妮看著我,一臉興奮的樣子,嘴角竟咧開了,難得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妮妮,謝謝你了。」我撫摸著她的臉,內心有一種自責,但想到歡歡,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的歡歡,也有她的難處啊。
在我心中,還有張來東沒有除掉,如果張亞東一天非除,他在找機會尋找會,害我,害我一家人,我心裡不踏實,我於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妮妮,除掉了張亞東後,我們帶著阿媽一起搬到曼特那邊去,開一家珠寶店,過我們的小日子就行了。
妮妮想了想說:「除掉張亞東?我覺得讓他自生自滅算了,他作惡多端,佛會讓他自身自滅的,你沒有必要再去除掉他,有他這種惡魔,我們不在仰光也好,去曼特開珠寶店,我們一起去吧。」
「你真的願意與我一起去開珠寶店嗎?」我搖著妮妮肩不停地問。
妮妮使勁地點頭,又看了看阿媽:「我們過些時間去吧,把房賣了,把許多事處理好了再去吧。」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妮妮又帶著我去了幾次大金塔,她也向我灌輸不少佛教的東西,讓我心中想除掉張亞東的想法也就漸漸磨滅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一周後,王興兒打電話告訴我一個不幸的消息:他女友惠惠一遭到了滅門,惠惠與她的阿媽死在別墅的家中,包括五十多歲的保姆與一個三十多歲的鐘點女工。
這消息太讓我吃驚了,我不是再三囑咐她們最好不回家嗎?怎麼這個王興兒又是如何照看這一家人的呢?
我不得不去去出事的地點,當我到達惠惠家時,那兒早已圍著許多人,緬甸一些警察在拍照,一些在詢問王興兒並進行筆錄,我知道這些全是白費心思。
我走到王興兒面前,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哭泣著敘述著經過。
昨天晚上他去辦點事,一夜未歸,今天早上回來時敲門沒有回聲,王興兒感覺不對,
使用重鐵器,厚重的防盜門被撞開,王興兒進客廳,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婦女,那正是五十多歲的保姆,脖頸處卻有著一道血紅的口子,汩汩地流著血,王興兒去拉那保姆,卻沒有反應,他撲向裡面,惠惠與她的母親也躺在血泊之中【極品死囚犯第三二九章、滅門慘案章節】。
王興兒哭得很傷心,首先報了案,再哭了很大一陣後再給我打電話,當然我趕到,警察已經到達了,正在仔細看了看現場。
我也隨著進入這房間,這套房子足足有近兩百平,四室兩廳躍層的大房子。房屋內裝飾精美,卻又一點都不顯得靡費,處處透出主人是有著很高的品味。
此刻客廳裡那台壁掛式液晶電視上正播放著韓劇,在液晶電視的對面那一套真皮沙發上卻淌滿了血污,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隨著打開的大門撲鼻而來。
那是由於血已經凝固,根據我的經驗,我猜測這保姆至少已經死亡了四個小時以上了。
我與緬甸警察一起朝裡走,房間的另一角落,我又看到了另一具屍體。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據王興兒說是鐘點工,惠惠一家很客氣,估計是留下鐘點工在家吃飯,留宿,她的臉色蒼白,她是在廚房裡,微微蜷縮著身子靠在廚房的門口,微微低垂著頭,雙眼正望向胸口處插著的一把尖刀……
在王興兒的帶領下,正對大門走廊左右是臥室。而其中一間臥室地門口地板上赫然有著一雙手。一雙滿是血污的手。
那雙手並排貼在地板上。只露出睡衣和手臂。手背上是一團濃重和血跡。這個婦女就是惠惠的母親,肥厚而保養得十分白嫩。
看那雙手地位置。可猜測她應該是俯在地上正在掙扎著想爬出房間。卻由於體力不支。而停在了那裡。
而另一個臥室,那就是惠惠的臥室,只見惠惠那黑洞洞胸口流出一灘烏黑的血跡。床上染了巨大地一片,她的身軀幾乎全都浸在其中。而她的頭顱卻擺放在床頭櫃上。一雙驚駭的雙眼直愣愣地望著自己地軀體……
看到此情此景,「哇……」王興兒再也控制不住撲向惠惠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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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緩緩的歎了口氣,看著警察轉過頭來對著大門口稍一示意,頓時幾名技術科的同事就走了進來,開始對現場進行拍照和痕跡鑒定。
我仔細再進另一間空的臥室,這明顯是一間女性的房間,有著溫馨的裝飾,但此刻再精美的小飾物也無法抵擋房間內散發出來的冰冷。
這冰冷不是由於空氣寒冷,而是房間內的情形讓人不由得會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寒意侵襲全身,我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暴起了雞皮疙瘩。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滿牆的血污,幾乎如同噴灑了紅色的油漆一般,將整個房間的四處都灑滿了那黑紅的血污,床鋪、桌椅、四壁、甚至屋頂都被那血污染遍。但更讓人感到恐怖卻是人體被解肢。
這些肢體也放在不同地位置,一條腿在床頭,一條腿卻在床尾,一條胳膊放在床頭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上,而另一條卻丟在房間角落裡的一株盆景中,而那腰及臀部軀幹赫然在敝開的衛生間中的馬桶上。
但更令人感到恐怖的卻是她的頭顱正掛在床鋪上方的一串風鈴上。正圓瞪著一雙漂亮的,有著長長睫毛的雙眼,隨著掃視著她那散落在房間四處的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又是誰?」我問王興兒。
「是惠惠的表妹,昨天過來與惠惠一起玩……」王興兒欲哭無淚了。
看來這是殺人,沒有動槍,這絕對不簡簡單單的是殺人,這絕對就是謀財害命,這是誰幹的呢?是不是張亞東嗦使人幹的呢?我沒有下結論,連緬甸警方也沒下結論。
王興兒轉過身子,仰頭向天花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場面幾乎已經達到了他的承受極限。他絕對沒有料到,惠惠一家會死得這麼慘,連在她家打工的保姆與鐘點工也沒有放過。
王興兒的臉色發那種受到過度驚嚇而蒼白的臉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幾乎快在昏倒了。我忙著掐住他的人中,他才甦醒過來,他欲哭已無淚了,他的眼角已經濕潤,抽咽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使勁的擠了擠眼皮,將那滴即將滴落的淚水再次強忍了下去。
我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看到這五具「屍體」,五條人命,要是在中國,這絕對是一個震驚全國的大案子,並不止是因為死的人多,更重要的是兇手的殘忍。可在緬甸這國度,這樣殘忍的,這樣多的死者,已是習以為常了,這樣破不了的案,這樣難破的案,緬甸真的是太多了。
緬甸警方破不了這案,不是他們低能兒,是因為他們這國度並不重視,當警察的也只有得過且過。
我看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緊的咬著牙關,我暗暗地發誓:「這個案子我一定要破,一定要在自己的手中給破了!絕對不能讓這個慘無人道的兇手逍遙法外,自己一定要將他擒住,讓他死在我的鐵掌下,為朋友王興兒報仇解恨。
緬甸警察拍拍,照照,錄錄後問:「哪個是死者家屬,這些屍體是你們自己處理,還是警方處理?」
「警官,還是你們處理吧,他只是其中一個死者的男朋友。沒有義務來處理。」我看著這臉膛黑黑的警官說道。
「好吧,你們交五萬緬幣吧,這是很便宜的了。」黑臉膛警察很果斷地說。
真他娘的,緬甸警方也太黑了,人被謀殺,其家屬也要交處理屍體的錢,真的慘無人道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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