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已至,瑩瑩給我打了電話,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就北京一個電視劇組的導演看上她了,要她主演一部電視劇,春節期間她也要忙於拍攝,今年不回家(極品死囚犯第二二七章、出師不利內容)。
天氣雖然寒冷,卻擋不住新年的喜氣:樹梢上的紅氣球,屋簷下的紅燈籠,地面火紅的鞭炮屑,還有家家戶戶門口貼的紅春聯,以及小孩子手裡拿著的紅包,都見證了春節給我們帶來的喜悅。
除夕之夜,千家萬戶都溢出了歡聲笑語,大街小巷響起「辟辟啪啪」的爆竹聲,天空中不時升起五彩繽紛的煙花。夜空彷彿一個偌大的電視熒屏,正在播放萬家慶新春的精彩節目,真是「燈火輝煌慶佳節,歡聲笑語迎新年」啊!
對於我來說,今年春節氣氛特別暗淡,雖然在琴琴家度過了春節,看到琴琴爽朗的笑聲,形色匆匆的人流,卻見不到我面露微笑。
每當琴琴問我怎麼了,我只是吱吱唔唔,時而說思念母親了,時而說感到不舒服。總之敷衍而過。
春節已過,文強落馬的風聲大家好奇帶來的短暫熱度後好像悄聲匿跡了。沒有什麼新聞是關於他的,他似乎也沒有被大家太多的關注。
刁德一的黑惡勢力又風起雲湧,他三翻幾次再度請我去商量要事,經不起誘惑的我又出動。
他手下開的的夜總會,賭場、組織賣淫嫖c在春節期間再度如雨後春筍一樣。
刁德一通過別人「支路子」,出資3000萬元,通過地下錢莊轉到澳門賭場運行。
隨後,組織我與王興兒、杜青青,鐵柱四人到澳門賭博,涉賭金額達數億元,獲得洗碼費上億元。
這一次我們贏了賭資,但卻不是這麼順利離開澳門。
賭資裝在皮箱裡,由杜青青與鐵柱提著,我與王興兒掩護,沒相到剛出門,幾個張牙舞爪的奇形怪狀的壯漢提著手槍朝杜青青與鐵柱連續「砰砰砰砰」好幾槍,他們應聲倒在血泊之中,另外的幾個壯漢齊刷刷地拾賭資開始跑(極品死囚犯第二二七章、出師不利內容)。
我眼急手快,早已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著提箱子的傢伙就是「砰砰」兩槍,兩個傢伙也應聲倒地,箱子掉在地上,錢撒滿了一地。
一個平頭斜眼鳥了我一下,喊道:「操,你娘的。」對準我的頭就是一槍,我閃電般地空中翻騰起來,同時推倒正在愣著的王興兒,躲在一個沙發後面。
幾個壯漢殺紅了眼,對著沙發胡亂地開了一陣槍。槍聲停止,他們準備去拾地上的錢,我眼裡哪容得半點沙子,對準正要拾錢的兩個又是「砰砰」兩槍,一個長髮披肩的漢子,頭部中了槍,啊地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王興兒正要衝過去搶箱子,一個西瓜大的鐵球扔了過來,我抓起王興兒趕緊一閃,滾到另一邊,剛把賭桌推倒,躲到後面,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子彈在桌面上叭叭作響。
我準備還擊,槍沒有子彈了,王興兒馬上把他的槍遞給了我,我接著對準那幾個開槍的漢子又是兩槍。
子彈根本沒有射中那兩個傢伙,我接著再射擊,可是槍又沒有子彈了。
我們這些進入賭場的,雖然帶了槍,但子彈最多三四顆,估計對方也差不多。
靜,靜,賭場上一片寂靜,可能大家都沒有子彈了。
這時在我們面前,四個大漢已改變了武器,他們手握斧頭慢慢向我們走過來。
我又一個騰空而起,接著連續幾個飛踹,肘擊。四個手持斧子的壯漢根本沒有施展開來,斧子掉地,軀體重重地倒在地上。另外兩個傻傢伙嚇得連忙逃躥了。
我見四個壯漢一個個快要從地上爬起來,我施展了腿上的功夫,在每一個肚上清蜓點水一下,這一下可很重,也狠,他們又一次哇哇叫著倒在地上,估計五臟六腑都受了損(極品死囚犯第二二七章、出師不利內容)。
這時只聽到躲在遠處的人群裡有喊好聲,有人也叫:「快跑吧,他們叫人去了。」
我全不顧,李逵似的氣概佔據了當時的心胸,上前用腳狠狠踹那幾個躺在地上已痛得翻滾的傢伙,有兩個傢伙當即眼鼻嘴都噴出了鮮血。
我轉身對傻了的王興兒說:「快開車走吧,我們馬上去離開。」
我們提著箱子拔腿就竄,颼颼的風向飄過,還沒有上車,身後響起砰砰的槍聲。
我又扔下了箱子,拉著王興兒就地一滾,滾到了車子後面,隨即轉頭向後一瞟:暈,竟是又是一群壯漢拿著槍衝殺過來。我知道子彈是不會認人的,如果不讓他們把子彈消耗完,我們會全完了。
我在腦裡搜索著,對了,我的車尾裡後備箱還有兩支槍,總共還有六發子彈,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開後備箱,閃電一樣把槍抓在手中,對著一個漢子砰的一槍,一個漢子倒下,我又閃到車後,密密麻麻的槍頓時向我射來,打在車子的玻璃上,喳喳,從車窗上滑落下來,好危險啊。
槍聲響過,我又躍起,又朝幾個大漢又是砰砰兩槍,這兩槍卻只打中了一人。另外四個看到面前倒下的兩個,遲遲不敢前進,手握的槍在原地胡亂向我們開槍。
又是一陣死一樣的沉靜,估計他們的子彈可能也被打光了。我以最快速度,從車後騰地躍了起來,對著幾個傢伙連開三槍,其中只有一人中彈倒下,另外三個乾脆把沒有子彈的槍扔了,從腰間拔出斧子,向我追來。
我的子彈也沒了,我這才定下神來,一邊往車後跑一邊搜索能抵抗的武器,老天有眼,一根支架綠化樹的棍子攥在了我的手裡。
手裡有了武器,心裡安定了許多,看著張牙舞爪的傢伙向我奔來,狠下一條心:操你娘,今天碰到大爺我,算你們倒霉吧,我從急竄變成慢跑,且扭頭看著越來越近的幾個傢伙,奔在最前面的是個高瘦子,手裡舉斧子,首當其衝地向我頭部擊來(極品死囚犯第二二七章、出師不利內容)。
小子,你來得好,你還沒有嘗過爺爺的鐵拳,我迎頭他的斧頭擊來,猛地一閃,竄到他身後,朝頭他的腳一棒擊去,他踉蹌兩下,我再補上一腿,他終重重倒地,斧子卻砍在他的頭上,血流如注。
這是第一陣容,在他後面幾個,拿著斧子又砍將而來,我抓起木棒擋將而去,噹噹噹的幾聲,斧子全部從手上掉了下去。
我瞄見那個越來越近的高個子,索性一腿擊去,他的下身的弟弟立馬廢了,他啊的一聲倒下了,另外兩個轉身就跑,操你娘,你不是追爺爺我嗎?大爺也要追你,我躥過去一棍照頭拿下,一個瘦子嗷地一聲趴下了,我又補上一腳,他大叫一聲沒動靜了。
剩下一個,腳步更快,我也趕緊追。
眼前,又是十幾個大漢攔截在我面前,一米多長的刀刃劃出璀璨冷芒,罩向我面前,我眉梢微挑,都沒正眼看劈來的馬刀,貌似兇猛,實則毫無章法水準可言的一刀,要對付我這的人,無異於班門弄斧,有太多太多致命破綻,我漫不經心伸出手,曾收割無數條生命的寬厚手掌直插璀璨光影之中,氣勢森然的光弧蕩然無存,十多人瞪大眼睛,充滿難以置信的意味。
我的手捏住絡腮鬍大漢持刀的手腕,看似漫不經心一招,卻無一人看清楚來龍去脈,速度快的令人乍舌,這僅僅是個開頭,眾人瞠目結舌的瞬間,我手一扭,骨頭碎裂特有的清脆響聲再次刺激眾人。
「我的媽啊。」大漢嚎啕慘叫,手腕徹底被扭斷,他連一絲掙扎和自救的機會都沒,周圍人被痛呼聲驚醒,舞動馬刀要玩群毆,一米多長的馬刀已握在我手裡,刀尖朝後,反向握刀,用刀的行家都喜歡這麼握刀,很強勁的,很有氣勢,最重要一點,以這種手法持刀殺人,感覺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