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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九十五)齊聚一堂 文 / 碎在手心的陽光

    「小點聲!」

    陸飛耳尖的聽見石巖不悅的嘟囔聲,趕緊將門關緊,順便把鶴嘯拉到了廳堂去。

    鶴嘯這大嗓門再吵下去,石巖很容易衝出來用拳頭請他馬上閉嘴,陸飛倒不是多心疼兄弟,主要怕石巖太衝動,不穿衣服就跑出來,兄弟見血事小,老婆走光就事關重大了。

    「說吧,十萬火急的叫我來到底什麼事?」鶴嘯靠坐在椅背上,抱著手臂,臉色不善的斜睨著陸飛。

    雖然他眼窩有點深陷,眼底也是一片烏黑,但仍然無損於他冷硬酷哥的形象。

    接了陸飛的電話,他可是馬不停蹄的立刻坐飛機過來了,這一路上除了在飛機上瞇了一會,他已經連續兩天沒睡覺了。

    兄弟做到他這份上,也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陸飛將石巖給他的信件扔給鶴嘯,順便又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一遍。

    鶴嘯的薄唇抿成一線,冷硬的臉龐看起來更加陰沉。

    「你覺得這個人是石巖的大師兄?」

    「你覺得呢?」陸飛不答反問。

    這也正是他猶豫的地方,所有的線索都直指大師兄,但是說不出什麼原因,陸飛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我不能肯定,但是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鶴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沒辦法,伺候他們的小僧昨夜已經被陸飛遣人支走了,現在這裡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也是這麼想的。」聽到鶴嘯與自己有相同的想法,陸飛更肯定自己的懷疑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牛飲了一杯水,鶴嘯抹了抹嘴角,抬頭問陸飛。

    陸飛做事一向有備無患。既然他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已經有了打算的。

    陸飛詳細的跟鶴嘯說了自己的計劃,鶴嘯提了幾個不足的地方,兩個商量了約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完善了計劃。

    「對了,為什麼這麼急著叫我來?」

    鶴嘯本身也就算是略懂幾下三腳貓的功夫。還是陸飛平日裡閒著沒事教的。他在這裡反而可能會礙手礙腳,再說如果想要動用他的勢力,一個電話就夠了,何必這樣急三火四的叫他來。

    陸飛眼底閃了一下。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我怎麼知道?是石巖要叫你來的。」

    「哦!」鶴嘯不疑有他,只是有些納悶的答應了一聲。

    「等她起來最早也得中午,你先睡一會。她醒了自然就會去找你了。」陸飛說著叫來手下帶著鶴嘯去休息。

    鶴嘯也確實累了,答應了一聲,就跟著陸飛的手下去休息了。

    陸飛望著鶴嘯的背影。嘴角隱著一絲淡淡的苦笑。

    紅顏禍水,說的就是石巖這樣的女人吧!

    有些事不是他不懂,只是他不想懂罷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比生身父母都親密,他相信鶴嘯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

    石巖還真沒辜負陸飛的期望,睡到日上三竿不說。還是被不識趣的人吵醒的。

    「光!」房門被石巖大力的踹開,巨大的聲響讓院內大吵的兩個人瞬間消了聲。

    「邪朗。我真後悔給你手術的時候沒有順便割了你的舌頭。」

    石巖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陸飛的房裡,可以想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事,其實就算看不到這一幕,也可以猜到昨晚一定很精彩了。

    因為昨天晚上不知節制的某人,可是不遺餘力的折磨了可憐的小紅帽一晚上,悲慘的叫聲基本傳遍了整個靜心閣。

    這也是那個專門伺候他們的小僧為什麼那麼好打發的道理,非禮勿聽,純潔如水的小和尚再待下去估計就發瘋了,不用陸飛手下遊說,他連鞋都沒穿就跑了。

    被蒙在鼓裡的石巖,仍是一臉怒火的抱著手臂,起床氣濃烈的斜靠著門框。

    邪朗正和黑天辯論自己如何神勇,力挫四人,死裡逃生,黑天雖然話不多,但字字珠璣,句句誅心,足以氣到邪朗口吐鮮血,眼前發黑。

    「師姐,回去穿衣服。」

    溫鵬臉色黑的都快能搾汁了,冷冷一眼瞪過去,石巖愣是打了個激靈,心裡合計,溫鵬是不是吃炸藥了,怎麼火氣這麼大。

    順著他銳利如刃的目光低下頭去,石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出來的有點急,扣子扣錯了也就罷了,胸前的兩顆根本就忘記扣了,誘人的春光若隱若現,裸露在外面的白皙頸項,佈滿斑斑吻痕,用腳趾頭都可以猜到她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好事。

    石巖扶額,迅速閃進房間,抬手鎖門,動作迅捷無比。

    一口氣衝到浴室,石巖捂著臉,幾乎喪失活下去的信心了。

    難怪剛才她一開門,大家都鴉雀無聲了,她還以為是她氣勢驚人,原來大家是被她春色無邊的樣子給鎮住了。

    天啊!讓她去死吧!她沒臉再活下去了。

    …………………………

    如果不是陸飛已經開始準備破門而入了,石巖是說啥都不會出來的,真的有夠丟臉,她的神醫風範徹底崩塌了。

    坐在廳堂桌前,石巖的故作鎮靜的板著臉,眾人雖然憋到內傷,也是不敢笑出聲來的,真惹怒了女俠,可是很危險的。

    石巖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鶴嘯的手腕上,正當晌午,天氣有些**,鶴嘯已經脫了身上的西裝,僅穿著件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襯衫,襯衫的袖口捲起,露出麥色的手臂,那骨骼分明的手腕上,儼然就帶著自己送他的佛珠。

    開始還擔心鶴大少爺見多識廣有眼無珠,會不會把她送的東西直接扔垃圾箱裡,但想想估計他應該沒那個膽量。

    再抬眼掃了一圈眾人,陸飛、溫鵬、鶴嘯、小寶、黑天,還有負傷的邪朗,難得今天人到的這麼齊,石巖大概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個清楚。

    「三日之約,現在還剩下兩天,雖然我受師傅之所托,但是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救出師傅後,要打要罰,我也一人承擔。」

    「師姐,你別這麼說,師傅會體諒你的。」小寶見不得石巖那落寞的苦笑,只能有些違心的安慰她。

    偌大個少林,住持師傅卻把東西單單只交給了石巖一個人,可見東西有多麼重要,出家人一向將生死看的很淡,何況住持師傅已經風燭殘年,石巖用這麼重要的東西去救住持師傅的命,可以想見即使救出來也絕對免不了責罰的。

    石巖搖了搖頭,不想再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喚人去通知廚房可以用餐了,這個時候大家都閒散的各自等待著。

    鶴嘯站在靜心齋外面的圍欄旁吸煙,細長的手指夾著煙,居然說不出的好看。

    石巖笑吟吟的靠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討回了佛珠。

    「真是丟人啊,平生第一次,送出去的東西卻還要討回來,要不然我也把你送我的東西還給你吧?」

    鶴嘯扭頭,淡淡的瞟了石巖一眼,雖然只有一眼,但裡面的鄙夷之色明顯得石巖想自欺欺人的忽視都不行。

    石巖有些心虛的撇了撇嘴,也沒有了沒話找話的興致,索性一言不發的看著遠處的山林發呆。

    鶴嘯將燃盡的香煙丟到地上,踩熄,然後轉過身來背靠著柵欄上,與石巖面對面站著。

    「我比較喜歡看你一見了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跟我鬥嘴的樣子,這樣死死沉沉的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堅不可摧的石頭。」

    石巖看著鶴嘯,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種話,竟然就愣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好半響,石巖才恢復了常態。

    「你放心,石頭即使碾碎成塵,也不會化作泥,你認識的石頭,永不言敗。」

    鶴嘯似是疑惑的瞇了瞇眼睛,然後做側耳細聽狀,看起來很不解的樣子。

    「怎麼了?」

    石巖被他莫名其妙的樣子弄糊塗了,也學著他的樣子,認真的豎起耳朵,可惜除了耳邊的風聲和沙沙作響的樹葉聲,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

    「也不知道剛才誰唱歌呢,真好聽。」

    鶴嘯衝著石巖眨眼睛,孩子氣的笑容讓石巖一時反不過勁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合著鶴嘯這是說她說的比唱的好聽呢。

    資本家神馬的最討厭了,連罵人都拐著彎的罵,真夠沒品的。

    石巖揮了揮拳頭,看著鶴嘯那消瘦挺拔的小身板,沒忍心下手。

    「鶴嘯,平時多注意點身體吧,瞅你瘦的,知道為什麼古之帝王全都短壽嗎?縱慾傷身啊!」

    「我瘦了嗎?沒有吧,我一直都是這樣玲瓏的身段,不知道多少姑娘咬著牙根羨慕我呢。」鶴嘯說著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貌似對石巖的冷嘲熱諷不能苟同。

    「其實你瘦的比我明顯多了。」

    石巖不是現下那種最流行的骨感美人,她是那種矯健的如同梅花鹿一般的陽光美人,豐腴而不豐滿,就是那種傳說中看起來瘦瘦的,摸起來肉肉的極品女人。

    說這話不能算是鶴嘯耍流氓,他們倆畢竟親密接觸過,別人忘記了,但是鶴嘯一輩子都忘不了,他個大男人是怎樣讓個女人背著走出了險境的。

    石巖那一路扶著、攙著、背著、抱著,根本免不了肢體接觸,都要死了,誰還在乎什麼男女之別,鶴嘯開始也是毫無所覺的,只不過是醒來之後,那晚發生的所有事,都異常的清晰了起來。

    當然,也包括掌下的觸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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