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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九十四)讓鑰匙飛 文 / 碎在手心的陽光

    石巖一路在小徑上橫衝直撞,腳下施展了輕功,沒多一會就趕到了靜心閣,她也不顧什麼禮節,直接撞門衝進陸飛的房間。

    陸飛本來就沒有睡覺,這個時候他正站在窗前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石巖的速度很快,從他察覺有人靠近到轉頭望向來人的方向,不過幾秒鐘,石巖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輕功不錯,丫頭,你的師傅會感到欣慰的。」陸飛一句不經意的調侃,讓原本就臉色不善的石巖直接變了臉。

    這可不能怪陸飛哪壺不開提哪壺,實在是不知者無罪啊!

    「你馬上通知鶴嘯來少林,以最快的速度。」

    「可是,x市還有很多事要交代,他突然過來——」

    鶴嘯現在身兼數職忙得屁股都不著凳子,自己的公司和陸飛的公司兩頭跑也就算了,陸飛留下的爛攤子他還沒收拾完呢。

    「事關重大,爬也得給我爬過來!」石巖皺著眉毛,臉上有著很少見的焦慮。

    陸飛看著她的臉,猶豫了一下,隨即撥通了鶴嘯的電話。

    「鶴嘯,馬上來少林一趟,來晚了等著給我收屍吧!」

    「我真是交友不慎,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居然這輩子做你兄弟?誤交匪類啊!」

    陸飛沒時間聽完鶴嘯的抱怨,直接掛斷電話,可以想到電話那邊,鶴嘯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飛心平氣和的拉過石巖的手,感覺到掌下異乎尋常的冰冷,不自覺的斂了一下眉。

    石巖把信交給陸飛,自己則默默的趴在了陸飛的懷裡。這一刻,她允許自己像個普通女人一樣脆弱無助,軟綿綿的依靠在愛人的懷裡,尋求片刻的安慰。

    陸飛看著信,表情越來越冷凝。

    他將近來發生的所有事串聯起來,最可疑的非大師兄莫屬了。只是他又似乎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那晚那個狼一樣的男人他印象深刻,他會這麼容易露出這諸多馬腳嗎?

    信中約定三日後交出盒子和鑰匙便可換回住持師傅,只是以那個人狠戾的手段,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休吧。

    但是——

    「為什麼要叫鶴嘯來呢?」

    鶴嘯本事雖大。但呼風喚雨那也是在x市,來到少林也只能算龍困淺灘罷了,到時候不會功夫的他反而會成為大家的負累。陸飛想不出石巖叫鶴嘯來的理由。

    「那個——」

    石巖攀著陸飛的脖子,一點點收緊,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又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個……」

    「說重點。」陸飛慢悠悠的打斷某人的廢話,臉上是強忍著的笑意。

    「我可能大概似乎好像是把師傅給我的鑰匙送人了。」

    陸飛嘴角抽了抽,表情有點哭笑不得。

    「你還真不孝啊,看來我得替你師傅他老人家打你屁股了。」陸飛說著,煞有介事的將手掌伸向某人圓潤而挺翹的屁股。

    「陸飛。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事?」石巖惱羞成怒的跳起來。一掌揮開陸飛的魔掌。

    陸飛的行為讓石巖想起一個笑話,泰坦尼克號即將沉沒的時候,船長組織讓女人先逃,富商卻急於乘快艇逃走,他的僕從提醒他,船上還有好多女人呢,富翁震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事?

    「好了,不鬧了。」陸飛將莫名傻笑的石巖拉近,用膝蓋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與自己面對面坐著。

    「來,跟我好好說說話。」

    「說什麼?」石巖癟著嘴巴,臉上有點不耐,那樣太過真實而任性的情緒,卻不是誰都可以看到的。

    人們總是會很輕易的對自己最親近的人發火耍小脾氣,是因為我們心裡知道,即使你再任性,這個人也可以包容你,這就是一個安全的閾值。

    「說說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幾天其實每個人都不好過,大家各懷心事卻誰都沒閒著,尤其是陸飛,敵不動不代表他可以不防備,他利用這幾天時間緊密的籌劃,已經將七色內部的問題全部解決,並且還調來了大批的人手。

    三天之約,剛剛好他的人手可以全部到齊,他不信那人會真的按照約定放人,所以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石巖垂著眼皮,把頭埋在陸飛的胸口裝死人,她知道陸飛想問她什麼,她也知道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只是她比任何人都迷茫,腦袋裡幾乎亂成了一團。

    此人對她如此的熟悉,武功秉性乃至於行事作風,一切都瞭如指掌,甚至連她跟住持師傅的事都清清楚楚,如果到了今天她還猜不出這個人是她身邊的人,她也不必活在這世上了。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不敢確定誰就沒有嫌疑,只是無論懷疑誰,於她都是錐心之痛。

    「陸飛,別問我了好不好?就讓真相自己來說話吧,我不想再猜測下去了,我累了,讓我睡一會好不好?」

    石巖難得的撒一回嬌,陸飛歎息,也捨不得再去逼迫她,只能無奈而縱容的撫著她的背,挪了挪身子,讓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乖,累了就睡一會吧!」

    「嗯!」

    寧靜祥和的氣息撲面而來,鼻翼間充斥著陸飛特有的沐浴露的清香,乾淨而清冽,正是她最喜歡的味道。

    耳畔是陸飛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此時最成了最好的催眠曲,讓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石巖舒服的閉上眼睛,這一刻的溫馨讓她沉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然而。為什麼總有無恥之極的人要打破這份難得的溫馨呢?真是懊惱啊!

    「陸飛,把你的爪子拿出來!」

    石巖無語了,摸摸背親親臉,她也就忍了,摟摟腰捏捏屁股,雖然過分。但也就罷了。居然還襲胸!

    好吧!退一萬步來說,襲胸她也可以順道一併忍下,但脫她衣服就實在太過分了吧!

    「哦!好的!」

    陸飛非常從善如流的放開手,順便還抬眼瞟了一眼臉色鐵青的石巖。表情彷彿再說:偶是非常乖巧的孩子,快點誇獎我吧!

    這還差不多,石巖一口氣還沒吐盡。就直接哽在喉裡,差點嗆死她。

    「陸飛,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手是拿開了。不過現在就更無恥了!

    「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陸飛口齒不清的嘟囔著,身前的人兒一直亂動,引得他陣陣喘息,伸手摟住水蛇一般的腰身,按住、固定!

    恩!這下就好多了。

    石巖又羞又惱,血都要衝頭頂上去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也不是這麼用的吧?不動手亂摸直接改成又咬又親?

    「陸飛!你敢不敢更無恥一點?」

    這個時候問男人敢不敢,無異於火上澆油自掘墳墓。可惜石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敢啊!」

    陸飛抬起頭來。邪魅一笑,原本深邃而略顯憂鬱的眸子,染著濃濃的**,暗黑如海,幽深不見底。

    那眼角眉梢的風情萬種是石巖從來不曾見過的,不沾風月,自風流無限。

    該死!陸飛竟然也可以如此妖嬈,為什麼以前她沒發現?到底是他隱藏的太深還是她太眼瞎?

    濡濕舌頭劃過敏感的花蕾,輾轉旋繞,隨即乾脆含在嘴裡,吸允的嘖嘖有聲。

    石巖一陣戰慄,酥麻的觸電感從腳趾頭一直傳到頭髮稍,連大腦都有一刻徹底空白,根本無法思考。

    「陸…飛…你…你…不要太過分!」

    「不是你讓我更無恥一點嗎?我如你所願還不好嗎?」

    陸飛的聲音帶著低沉的笑意,聽在石巖的耳中,性感而黯啞,彷彿是最讓人沉迷的絃樂,不是酒,卻已經有了七分醉態。

    「混…混…蛋…!」石巖渾身無力,手臂籐蔓一般的纏繞著陸飛的脖子,氣喘如牛,臉頰通紅似血染。

    「乖,叫哥哥!」陸飛惡趣味的舔弄著石巖的耳垂,一聲聲引誘著嫣紅的小嘴吐出最**的聲音。

    「滾——」言語還算犀利,可惜氣勢實在有些不足,而且大有火上澆油之態!

    陸飛勾唇淺笑,修長手指在石巖光滑的脊背上游移,所到之處,均是引起一層細密的栗粒,配合著石巖渾身忍不住的戰慄,實在是**蝕骨的催情藥。

    「住——手——」石巖咬牙切齒的威脅,然而意志雖然空前的堅決,可惜抵擋不住身體的一再背叛。

    陸飛低垂著頭在她線條優美的頸項間輕輕啃咬,力道不輕不重,酥酥麻麻的恰到好處。

    「哥哥——」

    棄械投降只在一瞬間,什麼英雄好漢民族氣節,統統拋諸腦後,石巖眼前一片漆黑,身陷慾海狂瀾,入墜雲端。

    (……此處省略一萬七千字)

    大灰狼吃干抹淨了自投羅網的小紅帽,好戲就此落下帷幕。

    兩個人的戰爭,最終以陸飛同學完勝以及石巖同學完敗劃下了最後的句點!

    …………………………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石巖就被門外傳來的劇烈敲門聲吵醒。

    毫不客氣的抬起一腳,踹陸飛去開門,昨天這個混蛋跟打了雞血似的折騰到天將破曉,她眼睛才合上不到一個小時,現在玉皇大帝來了她也不接見。

    陸飛苦命的打著哈欠起床穿衣服,打開門,毫不意外的看見臉色發青的鶴嘯。

    「趕投胎一樣的叫爺爺來,你卻在夜夜笙歌,陸飛,佛祖的地盤你也敢造次,難道不怕遭報應,此生不舉?」

    請原諒鶴嘯的惡毒,最近可憐的鶴嘯被折騰的幾乎去了半條命,他遭誰惹誰了?正主在這裡逍遙快活,他卻要累得跟三孫子似的到處奔波?還有沒有地方說理了?

    「小點聲!」

    陸飛耳尖的聽見石巖不悅的嘟囔聲,趕緊將門關緊,順便把鶴嘯拉到了廳堂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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