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哥薩克人,國防軍是極為重視的,也有心要打掉這種靠戰爭生活的族群,這個族群實實在在是一個定時炸彈,也只有約瑟夫.維薩裡奧諾維奇.斯大林這樣的鐵血人物,才能降得住這個族群。中國人由於膚色和信仰問題,想要統治這一類人,就顯得不合適了。
是吧!看看後世有歐美仇華實力支持的東突勢力和**問題,總是隔三差五的冒出來鬧事,就知道多民族國家的治理有多難了。
高小山少校率領的特種兵中隊,就劃分在通往亞馬洛夫卡的山口要地,而亞馬洛夫卡方向則屬於未開戰地區。這一小山口,正好堵在瓦西列耶夫上校帶領哥薩克夜襲行動的進攻要道上。
這裡不是正面戰場,但卻是西伯利亞大鐵路上的側翼要害之地,特種兵們在山腰安紮了營地,佈置了破擊炮、機槍陣地,單兵掩體,搜索隊員也撒了出去。
瓦西列耶夫上校這一行的動向,也被突前的搜索隊員偵查探知,發報確認了,各大隊中隊間通報情報之後,才發現有近萬哥薩克人,再向希洛克湧來,到達希洛克火車站的時間就在夜幕降臨之時。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哥薩克人不顧死活的前來夜襲,當我們這些前哨清剿據點不存在嗎?找死!」高小山瞭解了全局之後感慨了一句。
「中隊長,哥薩克人。就是吃戰爭飯的。有什麼不敢的啊!」通訊員李虎笑道,說完把小電台收拾起來藏進掩體。
「笑毛啊!注意接收搜索小隊的電報。肖瑛,通知下去,準備戰鬥!」高小山吩咐道。
「是,中隊長。」肖瑛脆生生的應命而去。
特種部隊中,女性也佔有一定的比例,肖瑛是一個狙擊手兼醫療隊員,心性細膩,有時還充當傳令兵,男隊員都得給女人面子。到沒有人覺得不自在,有女性在隊伍中,枯燥血腥的軍旅生涯豐富多了。
高小山也對女特種兵們很滿意,看著肖瑛下去了。倒不在意哥薩克人的來襲,反而對這種即將來臨的戰鬥充滿期待,千餘人而已,據險而守,只要子彈充裕,特種部隊怕得誰來。
太陽斜掛西山之時,沒有吃過清剿哥薩克特種部隊苦頭的瓦西列耶夫上校,此時騎著戰馬緩緩向山谷中的大道行來,絲毫看不到有伏兵正埋伏於此。
「各小組人注意,狙擊手從九點鐘方向開始攻擊敵人。機槍手從十二點鐘方向集中火力射擊,其他人不做要求,一切等候命令。」高小山下達作戰指令,這樣就錯開了槍手和機槍手的射擊範圍和目標人物。
各個小組特種兵在得到命令後,立刻開始著手準備,槍彈上膛,迫擊炮炮彈都擺放在最順手的位置,就等著開火的信號,大家按戰鬥單位分得比較開,各自選自最有利的攻擊陣地。
長途跋涉而來的千餘哥薩克戰士。沒有了最初的激情,邁著沉重的步伐,成四列縱隊緩緩的進入山谷。探路的哥薩克騎兵,也沒有觀察到大道上有什麼危險的設置,快速的發出安全的旗語。哥薩克戰士這才加快步伐行進。
在這叢山峻嶺中行軍,哥薩克軍隊依然很機警。但是沒有人爬上大道兩邊的山坡樹林中查看,什麼都發現不了,偵察效果也一般。
快點,再快點!高小山默默地念叨著。
「狙擊手準備!」高小山命令道,同時舉起了戴著戰術手套的右手,手指屈曲,像握持著圓柱狀物體,這是命令身邊狙擊手攻擊的手勢。
卡卡的聲響,小組的狙擊手同時拉動槍栓,子彈上膛,其他人也拉動槍栓,瞄準敵人。
「開火!」高小山的右手放下的同時,小組的狙擊槍也同時響起。
砰!砰!砰!槍聲就是命令!
最前面的幾個帶頭追擊的軍官,頭部同時中槍,仰面栽倒落地,後面的人來不及反應,戰馬直接踩踏上去,將同伴的屍體踏碎。
突如其來的槍聲,擊斃了幾名軍官,令哥薩克騎兵團的速度有些變化,一時間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是進是退。
卡!卡!
狙擊手們迅速的拉槍栓,退彈殼,子彈上膛,動作整齊迅速而熟練。
砰!砰!砰!
隨著槍聲的響起,又是幾名前頭領隊的小軍官中槍落馬,哥薩克騎兵團頓時有些驚慌,速度不約而同的慢了下來。
崩!崩!
這是12.7毫米大口徑重型狙擊步槍的槍聲,兩個重狙手幾乎在第一聲槍響時,就瞄準了騎在戰馬上的瓦西列耶夫上校,此時開槍,高速射出的大口徑子彈,頓時擊中瓦西列耶夫的胸腹部,兩個杯口大小的傷口,直接讓瓦西列耶夫瞬間死亡,向一邊栽倒下去,一隻腳還掛在馬鐙上,被驚起跑動的戰馬拖著地上飛奔。
噠噠噠!槍聲就是命令,輕機槍幾乎在第一聲槍響時開火了,也噴出了來自地獄的火舌,無情的掃射著山下的哥薩克騎兵和拿著雜七雜八武器的哥薩克戰士,無數的子彈劃破凝固的空氣,發出清脆的嗖嗖聲。
嘶遛遛!
受驚的戰馬被鋪天蓋地打來的子彈驚嚇的到處亂串,騎在馬背上的哥薩克騎兵們紛紛中彈,鮮血噴湧而出,屍體栽落馬下。排成縱隊行軍的哥薩克戰士被機槍掃中,猶如被割的麥子似的一倒一大片。
「後退,快後退!快……」一名哥薩克騎兵軍官正試圖控制局面,還沒喊幾句話出來,就被狙擊手一槍爆頭,子彈從腦門心射入,留下一個銅錢大的血洞。衝出後腦時。卻是留下碗那麼大的一個窟窿,紅白混雜的腦漿迸濺的到處都是。
「跟你們說了,別打腦袋!別打腦袋!打掃戰場噁心死你們!」高小山看了埋怨不已。
砰!砰!砰!……
七八十名端著按了四倍瞄準鏡半自動步槍的特種兵,也不失時機的開火了,炒豆般的槍響聲響個不停,槍槍咬肉,打得武器駁雜的哥薩克戰士措手不及,人仰馬翻,死傷一地,四處亂竄起來。
輕機槍潑雨般的掃射。狙擊手迅捷的打掉哥薩克軍官,完全把哥薩克騎步兵打昏頭了,短時間裡根本反應不過來,罔目凌亂的亂跑。卻又被端著按了四倍瞄準鏡半自動步槍的特種兵,一槍槍撂倒,一分鐘時間裡,1500多人準備偷襲的哥薩克人倒了一半。
除去搜索的兩個小組,高小山組織的90名特種作戰中隊,給戰鬥方式已經落伍的哥薩克戰士上了最生動的一課,高速的火力輸出,讓以凶悍頑強戰鬥的哥薩克人,集體失血,成為特種戰士高速射擊的實戰標靶。死死地圍住哥薩克人打擊。
「手榴彈伺候。」
除狙擊手外,高小山身邊兩個小組的特種兵都拿出隨身帶著的手雷,舉在身邊。
嚓!嚓!嚓!拉動拉環。
隊員們手中的手雷頓時冒出了青煙,每個人都是那麼的鎮靜,眼光都瞄向山下的哥薩克,向自己正前方的哥薩克人堆中扔去。
幾十多顆手雷像索命的幽靈一樣,落到了哥薩克騎兵團的隊伍裡。
轟!轟!轟……
一連串的劇烈爆炸,一百多名哥薩克騎兵頓時被炸的人仰馬翻。
雖然哥薩克騎兵團都是久經沙場訓練的,但是他們的戰馬可就不行了,這些戰馬就算是經過戰爭洗禮的。此時也被殺傷力巨大的手雷,近距離的炸死炸傷,驚嚇到了。傷馬在劇痛中狂暴的亂竄,處於失控的狀態,讓原本就亂起來的的哥薩克騎兵團出現了更大的混亂。
一些戰馬不受主人的控制。嘶鳴著四處亂撞,甚至有的直接甩掉主人。踐踏的傷兵哇哇慘叫,奪路而逃。
手榴彈不斷地拋下,在人群中炸開,擠成一堆的哥薩克人,被炸得凌空飛舞,殘肢斷臂四處飛落,更加滿意還手反擊之力。
「迫擊炮準備,封鎖住山谷兩端的進出口,盡量別讓這一群哥薩克逃竄出去,要不然這莽莽群山,還真不容易再把他們找出來呢?」高小山存心要把這些人全部留下來,把自己中隊為數不多迫擊炮,也搬了出來,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消滅掉這群亂兵。
一個中隊只配置5門迫擊炮,也是考慮到遠離大部隊,多攜帶生存物資和作戰彈藥的需要,一般情況下是不准許亂放炮的。
這個時候,哥薩克戰士才有人開始反擊,自小就訓練的哥薩克人,就是為戰爭而存在的,被打懵了,不代表著要一直站在那裡受死啊!有槍的或蹬著,或趴在山石上開槍還擊;沒有槍的,撿一支槍,加入戰團;少部分哥薩克人,拿著刀槍,靈活的向山上衝去;嚇破了膽的,開始向山谷出口跑動,希望逃出生天,得以活命。
山谷大道有六千米左右的長度,逃路雖短,人跑得再快,可是也沒有子彈炮彈快,封鎖住哥薩克戰士退路的機槍手,一直有節奏的掃射著,要命的子彈壓制著準備逃竄的人群。
奪路狂奔的人,闖過了機槍掃射,還得承受槍手的準確打擊,才有機會跑遠一點。但是,隨著高小山一聲令下,迫擊炮打擊小組也加入戰團。
崩!崩!崩……
咻!咻!咻……
近距離炮擊曲射的迫擊炮,在熟練掌握了迫擊炮性能的炮手手中,和扔手榴彈沒有什麼區別,一枚枚迫擊炮彈,轟隆隆地在山口逃命人群中炸開,轟!轟!轟!一連串的劇烈爆炸,把擁堵在山口的哥薩克人炸得東倒西歪,能逃出山口的人少之又少。
進入山谷的哥薩克人,最後能逃出來的才一百多人,卻又被沿路潛伏下來的兩隊搜索小組再次伏擊。至於十餘人見機得早。翻山越嶺遁入深山之後,靠打獵為生,才得以活命,這是後話。
用槍槍飆血來形容中華帝國特種兵的槍法,是毫不為過的,接敵距離適中,除了輕機槍不安裝瞄準鏡外,都在槍上安裝了瞄準鏡的特種兵們,在憑借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一槍一槍的。徹底地打掉了哥薩克人的勇氣。
哥薩克人不是天生就不怕死的,世界上也沒有這樣的種族。而哥薩克人只是習慣於游離在生死邊緣,征戰求存而已。參與戰爭,是因為這樣比在地裡刨食更划算。再則擁有武力,受封建君主權貴們壓迫就少很多了,更容易生存下去。但是這些人現在看到自己的夥伴,在一聲聲槍響中倒下之後,才明白自己進行的戰鬥,簡直就是在拿人命在填坑;看到一個個趴伏在身邊的夥伴,在一聲聲槍響中,血漿迸濺,腸穿肚亂的抽噎掙命之時,才是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會殺人的軍人。還是效率極高的那一種。
伏兵就在山谷兩側,哥薩克人抵抗了數分鐘之後,發現只能看到敵人的槍口焰火,自己人長期搶劫打獵練出的槍法,幾乎不能給敵人以威脅,射出的子彈,除了打得塵土亂飛外,絲毫沒有戰果可言,自己的槍手反而越死越多了,也不知道山谷中到底埋伏了多少伏兵。
沒有喊殺聲。只有致命的槍炮打擊不斷地臨身,死亡每時每刻都在關注著自己,蹬伏在地哥薩克戰士恐懼的亂爬亂竄。
面對不可戰勝的力量時,哥薩克人烏拉烏拉的戰鬥傳統口號沒有了,殘餘的人才明白自己變成被屠戮一方。地獄之門就在自己眼前,死亡的恐懼不可抑制的湧上心頭。逃離這個死亡之谷。才是這些僥倖活下來的人的打算,紛紛大叫一聲,不顧一切的開始逃竄起來。
迫擊炮封鎖出出口,機槍壓制著大股亂兵的跑動,手榴彈不時地丟入人堆,任何哥薩克人身體稍微抬高一點,就會被爆炸的彈片和子彈打中擊倒,整個山谷裡滿地傷兵的慘叫聲,也都被接連不斷的槍炮聲給掩蓋了下去。
逃無可逃的哥薩克人沒有向黃種人投降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在想著怎麼逃出去。不是大家不想投降,而是長期以來,哥薩克人在東方遠東很少留手,能在他們手中活下來的種族少之又少,整村整族的屠殺,女人作為戰利品,才可以得以存活,這就是哥薩克人原始有效地傳統,這些哥薩克人,也沒有指望對手會放過自己這些成年的男哥薩克人。打不贏時,逃命才是唯一的選擇,向自己死敵一樣的種族投降,恐怕死的會更慘!
「機槍停一下,別點射了,節約點子彈,沒多少人了。」高小山放下高倍望遠鏡喊道。
身邊的機槍手最開始打得最瘋了,看到幾分鐘時間的戰鬥中,戰場上哪裡還有什麼囫圇人站著啊!到最後機槍手們都只能打點射,壓制一下場面就夠了。
看到能跑動的殘敵,勉強只夠端著半自動步槍的特種兵打時,高小山喊道:「迫擊炮破擊停止。」
「向搜索小組發報,盡殲逃敵,留意敵情,注意自身安全。」
「是,中隊長!」通訊員李虎答道,在簡易掩體裡,滴滴地發起電報來。
呯!呯!呯!
沒有了迫擊炮和機槍的壓制,山谷中200多哥薩克人以為有機可乘,倉皇起身逃跑,卻被特種兵們打靶似的,一槍槍撂倒在地,直到在沒有人能站起來,才停止射擊。
一千多人的死傷,讓山谷血腥異常,傷病的慘叫哀號聲,越來愈小,知道流盡身體內的獻血而死,才沉寂下去。
呯!這是自由射擊時間,狙擊手不時地向還在地上爬動,或者躲藏觀望的哥薩克人開槍,沒有留手俘虜的意思。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不免陣上亡,哥薩克人既然是吃這碗飯的,各小組特種兵,也沒用手軟的意思。攻守易勢,數百年來,這些哥薩克人也沒有對中國人和善過。
再說了自己這些人的任務,就是來清剿自己地盤上這些哥薩克人的,血債血償,中華帝國的領土上,在戰前部署任務時,就有過明確的指示,不留活口,自己沒有虐殺他們,已經是很仁慈了,也給了這支為戰鬥而存在的族群以尊重了。
「走下去,給他們個痛快!」高小山看著死傷遍地的大道喊起來。
不足百人盡殲一千多哥薩克人,可不是每次都可以做到的,要是在自己進攻時,遇到這麼哥薩克騎步兵衝擊的話,怕是自己都得有多遠逃多遠吧?
電訊員、狙擊手和炮手們留在陣地,其他人才陸續走出各自的單兵掩體,抽出和砍刀直奔山下大道。
這是天還沒有黑,也就一百多米的距離,十幾秒鐘就下去了,對準還要掙扎起來廝殺的和想要逃跑的,近的,順手就是一刀看向脖子,砍翻在地,稍遠的,抬手瞄準腦袋就是一槍,大威力彈,直接將這些殘敵打得腦漿迸濺,死得不能再死了。
清理戰場,最後才收繳戰利品,中華帝國的特種兵,大多都是參加過抗倭義勇軍的老兵,在中俄邊境也和哥薩克騎兵戰士暗戰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哥薩克人身上,都有搶劫自中國商人和百姓的好東西,私貨也不少,屍體扔在這裡,遲早被山中野獸叼走吃了,還不知道便宜誰呢?此時收集上來也會分潤到不少。
特種兵嘛!都是講究叢林法則的,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了。
這一夜,前來襲擊希洛克國防軍駐軍的萬餘哥薩克軍隊,被早有準備的駐軍和特種兵清剿部隊聯合阻擊,死傷過半,給打退了。
可是自此以後,沙俄西伯利亞戰區司令部,絲毫不在意自己傷亡,嚴令哥薩克人脅從著政治犯和築路工人,從山區叢林中,時續不斷的,瘋狂地向國防軍發動襲擊,一時間國防軍西進部隊,被拖延在雅布洛諾夫山脈一線,全靠空艇部隊轟炸烏蘭烏德和伊爾庫茨克,向沙俄沙俄西伯利亞戰區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