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何三官的死,青柳肯定是拍手稱快的,但是知道了這殺人的兇手就在眼前對她圖謀不軌又是另一回事了(前世緣今生定6章節)。按常理推論,她知道殺人兇手的心態是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只要開了頭就不在乎多殺一個還是少殺一個。青柳經歷世事不多,無法讓她面對詭譎凶險的境遇時立即做出正確的反應,所以只是一臉驚恐地呆望著王木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王木頭對青柳的這種反應很是滿意,以為已經把她嚇住了,於是就慢慢把捂嘴的手拿了下來,順勢從領口探進了青柳的衣服裡,一把握住了青柳那團剛剛發育起來堪堪一握的柔軟,另一隻手將懷裡這具活色生香的軀體更緊地摟住,一張臭嘴湊過去,肆無忌憚地在青柳臉上脖子上又啃又咬。
胸前被揉捏的疼痛瞬間讓青柳清醒,抬頭看到王木頭色迷迷的醜陋樣子,她全身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立即將身體繃緊,拚盡全力將王木頭推開,接著又低頭往他身上撞去。
王木頭沒想到看起來柔弱剛才又已被自己恐赫得傻楞楞的青柳居然會來這一手,猝不用防之下被撞翻在地,青柳立即像脫兔一樣反身往離她最近的後門奔去,只要打開門,她就可以逃脫魔爪了。
但是她的手剛碰到後門的門框,回過神來的王木頭不及起身就一個蛙跳撲了過來,一把扯住了她的一隻腳,將她拖離了門口,並就勢將她扔到了門後的稻草堆上(前世緣今生定6章節)。
這稻草堆是平時青柳怕下雨天稻草濕了不好燒,放在那裡預備著的。
「嘿嘿,想逃?沒那麼容易!今天你是逃不了的。還是乖乖地遂了阿爸的意了吧?阿爸的乖媳婦,今天第一次做那事可能會痛一點,但是以後就不會再痛了,說不你做上癮後,還會來求阿爸呢……」王木頭累得氣喘吁吁,得意地笑著,用一隻膝蓋壓住青柳柔軟的身體,然後急不可耐地扒著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兒,就脫成了一隻赤膊雞。胯間的物事兒就像搗藥捶一樣直厥厥地杵著。
看著倒在草堆上正驚恐萬狀望著他的青柳,王木頭就像一隻狼看著一隻肥嫩可口的小羊羔。眼裡泛著綠幽幽的光,嘿嘿淫笑著,嘴裡就像他的傻兒子一樣流出了長長的涎水……
這廝自從殺死了何三官,將柳衣衣搶回來後,那柳衣衣就怕了他。不敢再有半點反抗,夜裡也自然和柳衣衣睡在了一間房裡。不知是因為目睹柳衣衣對何三官的勇猛很是受用的樣子受了刺激還是想把以往被女人所拒的男人面子全找回來。一開始的一個多月裡,他天天夜裡都把柳衣衣折騰得死去活來,直到她討饒為止。
然後,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小孩,將柳衣衣象玩膩了的玩具一樣扔到一邊,不再理她。只是偶而想起來時,才會重新撿拾起來把玩一下。
不知從何時起。他發現眼前那個瘦瘦小小的童養媳青柳竟長成了一個鮮鮮嫩嫩的大美人,於是,他的一雙賊眼就不住地往青柳身上瞄,瞄著瞄著心裡就蠢蠢欲動起來,覺得年過四十皮膚鬆弛眼袋都有了的柳衣衣和這小美人相比。簡直就是一砣屎。於是,他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
今天白天。當柳衣衣提出要為寶寶和青柳圓房時,他覺得機會來了,就一口答應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僅人傻,而且那話兒長得也又小又細,根本堅挺不起來,所以指望他傳宗接代簡直就是一個妄想(前世緣今生定6章節)。但是,如果他能代替兒子佔有了這漂亮的小媳婦,日後再生下個一男半女來,豈不是既讓他圓了嘗鮮的**,也讓王家有了後代?想到這裡,王木頭的心火就越來越旺了。至於這生下來的孩子是該叫他阿爸呢還是叫他爺爺呢,他才不管。
本來他還想等兒子和青柳圓房之夜溜進兒子房裡李代桃僵,但剛才在堂屋裡,青柳出門時對他那一瞥在他看來既有害怕也有害羞,這種帶有害怕的嬌羞挑逗得他心裡像有一群螞蟻在爬,實在難受得不行。
和所有的男人一樣,王木頭也有強烈的征服欲,將柳衣衣徹底征服後,更讓他堅信,只有暴力,才能讓女人徹底對男人臣服,也才能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
他耐住性子坐了一會兒,沒見到青柳回來,又看柳衣衣和黃媽正在油燈下起勁地討論寶寶圓房那天穿什麼衣服,青柳又該穿什麼,到時要請哪幾個客人等等,已經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於是就悄悄地溜了出來,摸到了灶間裡。
也是青柳太專注於想心思了,不然,還不等他走到近前,她就從後門溜走了,哪裡會給他可乘之機?
話說王木頭吞著涎水,標準的淫賊模樣向稻草堆上的羔羊撲去,嘴裡還不停地說著:「阿爸的小心肝別怕啊,阿爸一定輕輕的,不會讓你疼的,啊?……」
看到王木頭大小不一的眼睛和流著涎的醜惡樣子,青柳噁心的直想嘔吐,她本能地腳後跟蹬地,將身子迅速向後蹭去。忽然,後腰被什麼硬物狠狠地硌了一下,讓她痛得差點流出淚來,伸手往後一模,竟然是把柴刀!
這把柴刀的大小比菜刀大三分之一,刀背厚度則是菜刀的四五倍,掂在手裡很是沉重,是當地人日常生活中慣用的一件工具,平時青柳經常用它將老馬修剪下來的樹枝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以方便捆紮和燒火。記得燒晚飯前她用過它,之後就不知扔在哪兒了,沒想到現在卻在門後的稻草堆裡發現了它。
她心裡一陣狂喜,正想將刀抽出來阻止王木頭,但是,那個淫賊已經急吼吼地撲到了她身上,並胡亂扯著她的衣褲,胯下之物肆無忌憚在頂著她的身體,青柳心裡一急(前世緣今生定第六卷第六章奮起抗爭內容)。將身子往右側翻了一下,左手反身抽出柴刀,掄起來用厚厚的刀背照著正在啃咬她白嫩胸脯的王木頭的頭上就是狠狠地一下子。
被擊打後的王木頭猛然昂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身下這只快要到嘴的羔羊,就像當年何三官被他刺中後那樣驚愕無比地看著他,滿眼的不甘和怨毒,然後,眼神發暗,一下子癱倒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青柳費力地將王木頭沉得像死豬一樣的軀體推下身去。爬了起來。因為驚恐害怕,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她掩好衣襟,整理好頭髮,看了地上一眼,王木頭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昏迷了,她不敢去翻看也不想再去查看。剛才那場博擊,已經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
她原本對這位未來的公爹一直懷有一種敬重和畏懼,可是現在,已經完全被厭惡和憎惡所代替。她先前的預感沒有騙她,只是她沒有想到是,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這麼讓人驚恐失措。
她頭也不回地扶著牆出了灶間,回身又輕輕將門掩好。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王木頭被發現得越遲越好。
兩腳發軟地剛走下廊簷,突然聽到一聲輕咳,唬得她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差點連心跳都要停止了。定睛一看,原來是老馬頭站在東耳房的廊簷下。
這老馬頭因為歲數大了。平時吃飯只在自己房裡,今晚他吃過晚飯後早早就躺下了,但不知為什麼,很久都沒睡著,心裡罵著年紀大了倒底不中用了,連睡個覺都這麼費勁呢。
於是起來,坐在床上燒了一袋旱煙,正叭滋叭滋地燒著,忽然聽到灶間裡似乎有異常的響聲,他起身開門出來側耳仔細聽了聽,聲音又沒有了,心裡正疑惑間,忽看到從灶間裡出來一人,看樣子應該是青柳,但她的神色為什麼這麼慌張?走路的樣子也像個病人那樣無力?而且,雖然黑暗中辨物不清,但他也能看出青柳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狼狽樣子(前世緣今生定第六卷第六章奮起抗爭內容)。
憑直覺,老馬頭可以肯定,青柳是遇到了什麼事。他怕自己突然現身驚著了她,於是就輕咳兩聲先打個招呼。
這也是老馬頭一直喜歡青柳之故,換了別個,估計早就扭身回屋不予理睬或是大呼小叫地故意問候了。
青柳看到自到了王家就一直將她當孫女照顧的老馬爺爺,胸間突然被一股暖暖的棉花樣的東西堵住,她立刻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終於看到親人有了依靠樣,立刻撲進了老馬頭的懷裡,將臉深深地埋在老馬的胸前,壓抑了許久的擔心、害怕、委屈、恐懼,還有,看不到前路的迷惘和彷徨,一下子宣洩了出來,哭得真叫是一個稀里嘩啦。
她怕哭聲會驚動堂屋裡的柳衣衣她們,所以拚命地壓制住聲音,這種被壓抑的哭聲才是一個人真情流露的時候,也是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
老馬頭一看青柳的樣子,更加確定在她身上出了事,但是,他又想不出究竟會是什麼,看到青柳一副情緒失控的樣子,知道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來,就一邊安慰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靜靜地等待她自個安靜下來。
哭了好一會兒,青柳才漸漸止住了哭聲,不好意思地離開老馬被她的眼淚鼻涕弄得稀濕的衣襟,低頭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說給爺爺聽,爺爺一定為你出頭。」其實在看到青柳痛哭時,老馬已經將這所屋子裡的所有可能會欺負青柳的人全猜了一遍,最後覺得黃媽的嫌疑最大,這老婆子自青柳來後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平時經常會為難她,為此他為青柳出頭和黃媽吵過幾回,所以,如果青柳真的指證是這老婆子的話,他明天一定不會放過她。
「是……是阿……阿爸……」青柳抽抽嗒嗒斷斷續續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