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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回 扒衣 文 / Vanspiri

    那侍女眼含著諂媚的笑容,說:「小姐真是聰敏過人,小姐今日殺了這個小妖精,日後相國大人才會知道,只有小姐是真心為相國大人著想的,這才是孝道。」

    董芸聽了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看著依舊低頭默然的白姬,心想:這人居然到了這樣的地步還不知道其求饒,真是個癡傻的女子。她有心想要好生折辱一番白姬,隨即玩味的說道:「我嘛……為了相國祖父,當然是想除掉禍患。不過,看你這樣子,大概年紀比我還要小吧,又生得那麼漂亮,嘖嘖,就這麼殺了,那也太可憐了。」

    看到白姬依舊一副不驚不乍的表情,董芸心裡很是不滿,她平日裡,折磨起那些別的姬妾的時候,每一個人在聽了她的威脅以後都會跪地求饒,唯獨這個看上去年紀最小的少女一點擔憂的神色都沒露出來。

    「不如……我留你一條命,但是,該怎麼懲罰懲罰你呢?」

    董芸的眼睛狡黠的眨了眨,暗地裡給身邊的幾個侍女遞了眼色,讓她們再多出一點「損招」來整整白姬。

    一個侍女連忙說道:「不如毀掉了她的容貌……讓她明白,沒了那張臉,她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這裡伺候相國大人?」

    這些侍女長期跟隨董芸,在董芸的縱容之下,她們雖然只是奴婢,卻往往能把董卓府院內的許多姬妾治得服服帖帖的,或許是人性本惡,她們與董芸相處得越久,便越能想出一些折磨女人的怪招,而且往往以看到那些容貌美艷的女子痛苦的表情為樂。絲毫沒有這個年紀的少女應該有的純真、善良的心性。

    白姬完美如玉的容顏令她們艷羨不已,同時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深深地嫉妒之心,若是她們擁有這樣的一副面孔,那該多麼美好。羨慕嫉妒恨令她們更加喪失了理智和良心,即便白姬在她們眼中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她們依舊打算要把白姬折磨得死去活來才罷休。

    董芸嘿嘿一笑:「毀了她的容貌?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姬。然後用陰森的語氣說道:「把這麼一個美貌的少女變成一個醜八怪。想想也覺得很有趣呢。」

    事實上,董芸不是開玩笑,她曾經把一個董卓十分寵溺的妾室推入了火堆之中,雖然那女子沒有被燒死。卻也渾身被燒傷,成為了一個皮膚潰爛紅腫的怪物,董卓自然再也不願見她一眼。只把她丟棄在院中,任其自生自滅,那可憐的女子也沒過多久便一命歸西。

    「你覺得如何呢?小丫頭?」

    董芸用尖利的指尖輕輕托起白姬的下巴。試圖從白姬的表情中看到她所期冀的絕望,然而,白姬的眼眸靜如溪流,那清麗的表情似乎在對董芸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害怕一分一毫,你說什麼都只是徒勞而已。

    這樣的神色自然令董芸渾身不自在,她怒聲對身旁的兩個侍女吩咐道:「真是無趣。給我過去好好地掌嘴,讓她給本小姐老實一點!」

    那兩個侍女走到了白姬面前。其中一個年級稍小一點的侍女看著白姬幼嫩光潔的臉龐,不敢下手,她是最近才被安排到董芸身邊的侍女,與其她追隨董芸很久的侍女不同,還不至於那麼心狠手毒,所以此時心中難安。

    她旁邊的一個侍女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聲怒斥道:「你不想活了?小姐讓你做什麼,你就只管照著做!管她是不是相國大人的愛妾,說穿了不過是半個奴婢,哪裡比得了咱們小姐的身份尊貴?讓你打就打,不然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那小侍女聽了渾身一抖,膽怯的看著訓斥她的人,那年紀稍長的侍女倒是沒繼續管小侍女,她板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白姬,隨後揚起手來,「啪」的一聲便打在了白姬的臉上,那聲音清脆響亮,可想而知她是用盡了全力打下去的,一點都沒有留情,白姬幼小的身板被她打得一歪,要不是有兩個侍女架著她,她就直接倒地上去了。

    那小侍女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看到「前輩」如此用力的打下去,她也明白了:她要是不立刻跟著打下去,那麼下一個挨打的就是她自己了。人,畢竟是自私的,那小侍女並沒有存害人的心,但此時也必須為了自保而聽命了。

    於是小侍女心一橫,也揚起了手臂,很是用力的甩在了白姬的臉上,又是清脆的一聲,這聲音令她心中充滿了對白姬的愧疚,但對於董芸和別的侍女而言,彷彿是在欣賞著天籟之音一般,董芸看得心中一陣快意,眼角都瞇成了一條縫。

    兩個侍女接連打了二十多巴掌,董芸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停下來,她走過去看著白姬:被如此一頓耳光打下去,再漂亮光鮮的女人也會被打得臉頰紅腫,鼻血橫流,整個人會像豬頭一樣狼狽不堪,這也是董芸最喜歡整治那些貌美姬妾的手段之一。讓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轉瞬間變得醜陋骯髒,會讓本來相貌並不出彩的董芸生出一種異樣的優越感來。

    然而——她看著白姬,卻驚愕不已:白姬的臉依舊白皙如雪,嬌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除了她的嘴角似乎淌出了一點淡淡的血跡,整張臉仍然精緻完美,看不出絲毫被打了那麼多巴掌的痕跡來。

    「你們倆……下手太輕了,是不是沒吃飯呀?」

    董芸氣急敗壞的怒罵著兩個侍女,那兩個侍女身子一顫,看著白姬完好無損的面容,都覺得不可思議:「奴婢們哪敢違背小姐吩咐呀,還請小姐明鑒。」

    董芸倒沒有打算追究這兩個侍女的過錯,畢竟剛才那讓她覺得清脆悅耳的聲音也能證明她們確實是用力在打的,可這個白姬居然沒留下任何傷痕,只能說明她算是「得天獨厚」了,董芸皮笑肉不笑道:「你這丫頭倒真是不簡單。生了一副打不破的相貌……唷,看著皮膚,嫩得像水一樣,真是一身如水的玉膚……不如,我就讓你回到水裡去吧。」

    說完,董芸對侍女們下令:「把她的衣裳給我扒了。然後丟她到這水渠裡。讓這如水的美人兒再滋潤滋潤。」

    那幾個侍女不懷好意的一笑,隨即走了過去,她們都是習慣了這些欺辱人的手段,一個高大的侍女扯住白姬的領口。像剝筍一般,將她的白色衣裙一把就扯開來,露出了白姬那雪白晶瑩的酮體和幼小嬌嫩的身段。此時白姬被人架著跪在地上,上半身的衣衫被撕扯成了兩半,凌亂的掛在手臂上。露出了瑩白的膚色以及粉色的褻衣,雖然在場的人都是女子,但卻在見到白姬散發著盈盈膚光的曼妙身姿以後,感覺一股令人窒息的美……

    董芸自然更是不喜,她最初就對白姬的容貌和年幼感到憤懣,她不能容忍這麼一個年紀似乎比自己還要小的女子依偎在她祖父的懷裡,搶奪著原本應該屬於她祖母、甚至屬於她的關愛。所以。她今日是絕不打算輕易饒過這個少女。

    「既然是要下水,這衣衫還是全撕開的好。」

    董芸嘿嘿一笑。便讓侍女們站起身來,將白姬架著也站了起來,那個力大的侍女便輕易的將白姬的裙擺也扯開,露出了白皙光潔的一雙**來。此時的白姬已經近乎全裸了,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細小的褻衣,將全身大半的瑩白肌膚都露了出來……對於任何一個女子而言,被人當眾扒光衣裳都是足以讓她去自盡的羞恥和侮辱,更何況此時還是初春時節,天氣寒冷,即使董芸批了一層狐皮都會覺得寒意襲人,而白姬此時已經是裸著身子站在寒風之中,刺骨的寒風吹過她那幼小的身子,讓人看了就覺得渾身發寒。

    白姬淡淡的看著別人撕扯掉她的衣衫,她對董芸說道:「咱們倆並沒什麼過節,你又何必如此呢?」

    董芸看著白姬還是一副冷靜淡漠的語氣,倒是心頭很是狐疑,且不說當眾露出身子的恥辱,就是這麼冷的天穿少了都感到無法忍耐,她被自己讓人扒光了衣服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就有些詭異了……莫非,這個少女腦子有問題?

    「哼……本小姐要如何處置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質疑的?給我把她推到水渠裡去!」

    那新來的小侍女此時有些怕了,她還有點良知,之前違心打了白姬已經令她有些愧意,如今看到董芸已經把白姬當眾給扒掉了衣裳,這已經令人羞恥得無地自容了,沒想到這番折磨還沒到頭,竟然要把人推到水渠裡。

    飄香渠的水深很淺,即使是個七八歲的孩童掉下去也不會淹死,但這麼寒冷的天氣,把一個近乎全裸的少女推入其中,即使不死那也必然會染上風寒,就算病癒了只怕也會從此落下病根,甚至會令人無法生育……董芸的手段可謂極其惡毒。

    小侍女雖然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但那幾個侍女就不是善茬了,她們早就做慣了傷天害理的惡事,白姬雖然被她們扒光了衣物,但展現出來如玉般的晶瑩肌膚又令她們妒火中燒。若是此時白姬跪地哭求,也許她們還能因此生出得意,但白姬不驚不怒,不羞不懼的神色,令她們越發氣惱,於是在董芸開口要把白姬推入水渠之中時,她們不由分說就將白姬又架起便往飄香渠邊走過去。

    白姬身子細小,她們自然不費任何力氣就能把她拖到水渠邊上,那小侍女看著白姬**著身子還要被人往水渠裡推,有些擔心,她問了問身旁的一個侍女:「小姐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

    另一個侍女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這你就不懂了,那個小妖精不就是有些姿色才能迷住相國嗎?可咱們小姐是什麼人?那可是相國最心愛的孫女,是相國的血親,那個小妖精就算長得像個天仙似的,又如何?不過是半個奴婢而已,小姐才是主子,主子的話,咱們能不聽嗎?你呀……以後待久了就明白了。記住,不要多嘴,也就是我心善多提點你幾句,以後這些話要是給小姐聽到了,你可得仔細了你一身的皮!」

    小侍女趕緊閉上了嘴巴,看到白姬已經要被拖到水渠邊上了,她低下了頭,終究是不敢去看那樣的慘景。

    董芸此時倒是得意洋洋,嘴角微微的翹起,說道:「好,推她下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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