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彷彿浮現出了那時的情景,她的臉色變的柔和起來,上官輕羽的模樣似乎已經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然而也只僅僅只有一瞬,隨即,柳貴妃的臉色重新變得陰冷起來,「可是那日,本宮和上官輕羽約好了在西湖湖畔相見,然而就在那時,一個昏迷的男人飄蕩在了水面上,水將他拍打到了岸邊,看到他還有呼吸,本宮便把他帶回了家中」
說著,她的纖手已經狠狠掐進了手心中,「在家中,我照顧了他十幾日,但是他的傷好了,離開的那日,另外一個男人卻將本宮帶出了房間外」
那日,她會永遠的記得,另外一個穿著華麗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對她說,「柳小姐,你收拾一下,隨後一起走。」
她那時很是疑惑不解,不明白他口中的一起走是什麼意思?
而那陌生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解,解釋道,「柳小姐收拾一下,然後進宮。」
「為什麼要進宮?」那時,她這樣問道。
「因為這是聖上的意思。」
那一瞬間,她明白了,她救的那個男人就是聖上,「我不會回隨著你回宮。」
那男人顯然沒有將她的話放到心中,「聖上已經下了聖旨,若是柳小姐不願意的話,後果就是滿門抄斬。」
她沒有相信,也沒有理會那個男人,而是轉身就回了房間。
等她回了房間,龍澤已經離開了,當然直到後來進了宮,她才知道龍澤是他隨意取的名字。
還是晌午,那男人帶著一群侍衛便又來了,抓住了她的娘親,告訴她,若是不肯進宮,那麼她娘親的性命就會不保。
她不能看著她的娘親死,然而還未等她言語,那男人已經電了她的穴道,將昏迷的她強硬的帶進了宮中。
那一晚甚至在她還不清醒的情況下,就已經侍了寢。(就-愛網)她從來沒有過那般恨自己,恨不得殺了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閒事,要是不救他,就不會進宮,不會進宮,也不會侍寢,沒有侍寢,便可以和輕羽呆在一起。
所以她恨自己,只恨不得一頭撞死,但是她不能,那樣娘親就會沒有人照顧。
隱忍了,但知道輕羽是將軍,而且天天看到他時,怎麼可能不心動。
所以在輕羽找到她時,忍不住情動,兩人便偷偷的在了一起。
聽到這裡,蒼冥寒俊挺的眉擰的愈發的高了,雙手緊緊收成了拳,欣長的身軀緊繃。
而上官輕塵顯然也沒有好到那裡去,溫潤的臉龐上再也沒有了那抹溫潤,冰冷而陰沉。
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到過事情會是這樣,一若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死變態和上官輕塵竟然是兄弟,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所以,本宮發誓一定要出皇宮,哪怕是想盡了所有的法子,都要出皇宮,和輕羽在一起。」柳貴妃咬緊了牙,纖手狠狠的掐進了腿中。
她當初就不應該救他,而是應該殺了他,都是他,毀了她的一切。
「所以最後的捉姦在床也自然是本宮提前準備好的。」
蒼冥寒的呼吸微微停滯了一下,瞬間覺得,胸口像是有些不能呼吸。
他一直以為是父皇誣陷母后,現在聽到這裡,他只覺得不能呼吸。
柳貴妃的臉龐上揚起了一抹冷笑,哼了一聲,「那一劍,他自然也沒有要殺死本宮,他根本就下不了手,而是本宮自己握著長劍刺進去,詐死離開了皇宮。」
聞言,蒼冥寒胸口的那陣窒息再也壓抑不住,艷紅的鮮血順著他性感的薄唇流溢了下來。
「啊!」尖叫了一聲,一若迅速向著蒼冥寒跑了過去,一臉的著急和擔憂,「死變態,你怎麼了?」
沒有在意流溢越來越多的鮮血,他的薄唇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任由著胸口那陣疼痛越來越劇烈,而他卻輕笑了起來。
「死變態,你在笑些什麼?」
「為了她,朕恨了父皇十幾年,小騙子,你說可笑嗎?」
這一次,也是第一次他沒有叫母后,輕輕的話音像是飄蕩在了空氣中一般,他俊美好看的臉龐一陣的死寂和陰霾。
為了她,恨了父皇十幾年,然而到最後,卻告訴他是這樣的結果,真的很可笑,不是嗎?
唇角的那抹笑意越來越大,更甚至,他已經笑出了聲,映襯著唇角湧現出來的鮮血,只覺得邪肆,傷感,還夾雜著蔓延的悲涼。
「死變態,你不要笑了,好不好?你都已經在流血了。」
門豪團體幻幻。幻。望著那鮮紅,一若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手落在那死變態唇角一直擦拭著。
可是那鮮血卻像是怎麼樣也擦不盡一般,一直向下流。
見狀,柳貴妃的眼中沒有一絲愧疚,「本宮沒有讓你去恨,而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楚事實,怨不得任何人。」
「你還是人嗎?」一若看向了柳貴妃,臉龐上儘是憤怒,晶瑩的眼淚還在一直向下掉,「這樣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為了你的生辰,他沒有就寢,而是做了一整夜的生辰蛋糕,你知道他連蛋都不會打,為了做出那個那個蛋糕,費了多少的力氣,有多認真嗎?」
柳貴妃仍然是一臉的冷意,冷淡的道,「所以呢?」
「原來你真的不是人,他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
現在,她真的替死變態感覺到不值,一點不值。
上官輕塵的眼眸也變的更加冰涼,「娘親什麼時候會變成這模樣,真的有些可怕。」
記憶中的娘親溫潤,清淡,如仙女一般,沒想到背後竟然是這麼的不堪,真相原來這麼不堪,讓人難以承受
好了,再去碼字,今天很想碼字完的,所以我的心念是一定要碼字完,一定要,一定要,所以有些時候會碼字到晚上九點還是十點哈,一定要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