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諸東赫的一聲低斥,梅畫鹿冷笑著憤然離去,浴室裡瞬間就只剩下諸東赫二人雖然諸東赫想要追出去,但是有外人在諸東赫也不好出去,只能對那人說道:「盡快修好,我給你雙倍的錢。」
那警察也不含糊,似乎非常高興能得到雙倍的錢,浴室原裝的將梅畫鹿卸下來的又裝了回去,心中直稱讚梅畫鹿的機智,他很快的九江水龍頭『繡好了』,然後收拾好工具,一臉討好的樣子笑道:「老闆修好了,您看……」
諸東赫也不吝嗇,拿出錢給了那人,那警察拿著錢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梅畫鹿就站在房間中,看著那位警察安然無恙的順利離開,梅畫鹿一直狠狠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但是她並不敢有任何鬆一口氣的機會,因為她知道,她在這一刻是真的將諸東赫給豁出去了。
她欠了他的,再也還不清了!
若是之前她沒有愛上諸東赫,那麼現在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全身而退,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愛這個男人,當自己親手將這個男人給出賣了之後,她的內疚和心疼幾乎將她淹沒,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也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知道不應該哭的,這會讓諸東赫發現什麼,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掉眼淚,一串一串的落下,似乎在傾吐著她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絕望。
一條毛巾落在了她的頭頂,旋即一雙手臂從後面將她抱緊了那具熟悉而溫暖的胸膛,耳邊還有諸東赫輕柔的誘哄聲:「還生氣呢?真不理我了?」
梅畫鹿忍不住的又抽泣了一聲,淚眼朦朧。她想說她不生氣,是她對不起他,可是要她怎麼開口呢?
諸東赫敏感的察覺到她的聲音不對勁,連忙將她給轉過來,就看見她哭的相知小花貓似的,那一臉的淚痕讓諸東赫一下子就慌了起來,所有的鎮定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悔恨和自責:「哭什麼?真的生氣呢?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好好不好?老婆你……」
他有些詞窮,畢竟是他把人給扔了自己跑的,諸東赫陪著小心一連串的說道:「小鹿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別哭了啊。你想怎麼樣啊?」
梅畫鹿哭的更傷心了,她覺得自己真可惡,真混蛋,明明是自己傷害了諸東赫,卻讓諸東赫不停的賠不是,偏偏她還是沒都不能說,梅畫鹿一把抱住了諸東赫,嗚嗚嗚的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諸東赫一僵,下一刻卻更用力的抱緊了梅畫鹿,口氣裡都有些妥協和無可奈何的寵溺:「乖,別哭了,我都知道了錯了,以後真的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扔下了啊。」
真他裡這。「說話算話麼?」梅畫鹿哭的斷斷續續的,揪著他的領子問道。
諸東赫連忙說道:「算算,你想要我命我都給啊,以後別鬧騰了,咱倆就這樣,我也不折騰了,你高興就行,在我身邊就行,行不行小鹿?」
梅畫鹿搖頭,不停的搖頭,諸東赫的臉色都跟著慘白了一片,忍不住的抓緊了她咬牙道:「你不願意?你還不願意和我好好過日子?」
梅畫鹿哭的更凶了,不停的搖頭哽咽著道:「我不是問你這句話,是前面那句,你說只要我不生氣,你什麼事情都答應我的是不是?」
諸東赫一愣,他是在乎梅畫鹿,可是他不傻,常年經歷陰謀詭計的他輕易的就聽出了梅畫鹿話中有話,但是他不想和她計較這些,只要她不鬧騰就好了,浴室笑道:「是啊,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麼事情?」
梅畫鹿癟癟嘴,低著頭,眼神黯淡,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弄得諸東赫又緊張起來,這女人不會是一根筋到底,真的要和自己分開吧?難道她想和自己分手自己也要答應?然後看著她和那個尚承昊成雙成對?
不!絕對不可以!這女人要是敢提這個要求,他就直接滅了她算了,省得被她氣死。
遲疑了半天,梅畫鹿才開口,淺淺的呢喃道:「我……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原諒我,不能生我氣,你都不可以在拋下我了好不好?」
梅畫鹿在做了罪惡的事情之後又想要自私的讓諸東赫不生氣,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無恥至極,可是怎麼辦呢?她不想要因為使命而放棄諸東赫,這個男人,她真的捨不得放棄。
一聽她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諸東赫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心滿意足的連忙答應下來,抱著梅畫鹿笑道:「老婆你嚇死我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啊,大喘氣什麼呀,你就是想讓我扔了你我都不會了。」
差一點就找不回來了,差一點找回來也只剩半個了,他哪裡還敢冒險?哪裡還敢和她對抗?
梅畫鹿內疚的幾乎窒息,緊緊的攀附在諸東赫的胸口,她哭到嗓子嘶啞,忽然間點起腳尖抱著諸東赫的脖子細聲細氣的說道:「小豬,我們做吧,狠狠愛我,好不好?」
她第一次主動求愛,羞澀又尷尬,刺激又緊張,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抱著他的手臂都緊張的發顫。
諸東赫自然是狠狠的愣住了,沒有想到這大白天的竟然還有這樣的艷/遇好事啊,這麼長時間來,求/歡一隻都是他的事情,每一次梅畫鹿雖然都努力配合,但是那畢竟不是她發自內心的想要自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一次是她主動提的,是不是就證明她完全的接納了他,期待和自己那樣的親密無間了?
想到這,諸東赫的呼吸難免有些不正常了,他的大手也不規矩的在她的腰間游移,微微低頭去尋找梅畫鹿的唇瓣,沙啞的嗓音裡帶著火一般的狂熱和誘惑:「小鹿,再說一次,你想要什麼?」
她剛才的話太露骨和大膽了,卻並不討厭,相反,諸東赫還被她的話給狠狠的刺激了,激起了雄心萬丈,滿腹柔情。
梅畫鹿此刻反而有些怯懦,有點閃躲他的勾/引,可是轉念一想,她在這矜持個什麼勁呢?自己本來就是他的,自己心裡愛的也是他,在他面前有什麼好羞澀的呢?梅畫鹿咬咬牙,猛地抬起頭來,眨眨眼,嬌聲說道:「小豬,我們做吧,讓我感受到你……在狠狠的愛我!」
「唔!你這個妖精!」諸東赫只覺得全身一陣陣的酥麻和哆嗦,猛地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大床,還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道。
梅畫鹿哭紅的眼睛讓她看上去可憐又脆弱,讓人恨不得往死裡蹂/躪這個嬌柔的彷彿沒有骨頭的小女人,她貓一般的伸出猩紅的小舌頭輕舔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後又笨拙的含/住,一點一點的親吻著他,這般主動的討好讓諸東赫心裡幾乎著火,火勢蔓延,燃燒了他的全身各處。
「妖精妖精!你就是欠/干!」諸東赫一把將梅畫鹿給扔到了大床之上,急切的去扯開了上衣和褪下了褲子就撲了上去。
「啊!」梅畫鹿尖叫著就要躲開,實在是他那副猴急的樣子有些猙獰,可惜她剛剛一翻身諸東赫就撲了上來,死死的壓著她。
「小獸,讓老公看看你濕沒濕?」諸東赫色/情的說道,大手就鑽進了她已經掀開的裙擺之中胡作非為。
梅畫鹿軟綿綿的趴在那裡隨他胡鬧,口中偶爾發出一兩聲控制不住的低吟,感覺到他的大手輕扯著她的丘壑,她無聲顫慄,卻引來他更強烈的快/感。
「小獸,就這樣做好不好?乾澀的你簡直妙極了,讓我恨不得死在裡面。」諸東赫顯然是迫不及待的,他氣息都有些不平穩的哼哼道,嘴上是這樣問著,手卻已經將她的內內給弄了下去,自己也沉了下去。
「唔,你高興就好……」梅畫鹿綿軟的身體,軟軟的回答,聽上去就彷彿是可以任人為所欲為的小嬌妻一般。
諸東赫明顯的有些亢奮,他也真的是粗/魯的就那樣衝了進去,凶器的尺度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而她的乾熱也讓他在銷/魂之外感到一絲絲的急躁。
「老婆,感覺到了麼?我在你這裡,狠狠的愛你呢,夠不夠?我給你的愛夠不夠?你喜不喜歡?」諸東赫奮勇前進,還不忘挑/逗的喘息道。
梅畫鹿早就被他弄得全身軟成了水,此刻更是嬌/喘吁吁,哪裡還有力氣來回答他?不過她不回答他更開心,但是他卻惡趣味的又問了一遍,並且越來越凶狠,似乎她不回答他,他就要將她弄死一般。
梅畫鹿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哼道:「不、不夠,在用力……」就這樣用力的愛我吧,讓我疼,讓我深刻,讓我永遠的記住你的身體你的愛,也許這一次,是我們這樣『深愛』著對方的最後一次了。
諸東赫一愣,旋即更加興奮了,狂野的不再顧及她的身體,瘋狂的挺進、撤離,來來回回經久不息!
一夜狂風暴雨的歡/愛,極盡瘋狂的歡愉,讓兩個人在巨大的滿足中相擁而眠。r6ff。
而第二天清晨,諸東赫在一連串急促的電話鈴聲中醒來,梅畫鹿也跟著醒來,卻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她的心在這電話聲中漸漸絕望,她感覺到諸東赫飛快的起身,這一次,他甚至沒有像其他日子給她一個臨別吻,梅畫鹿的心瞬間揪緊,她知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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