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親們,我重裝系統了,本來已經寫好了的這一章消失了,現在的是重寫的,為什麼每一次寫得最好的那一章都會不翼而飛呢?今天裝系統遇到的人技術不太好,花了漫長時間啊,所以我一氣憤就忘記了之前寫的全部了,如果有些小小的接不上,親一定要體量啊。
我煩了這人這麼久,他還能如斯鎮定,真的是很奇怪。
當然,他也很不幸,因為我也是個奇怪的人,不耐煩的情緒似乎是沒有在我的性格中得到生長。所以,儘管我覺得,這個人可能會因為我的鼓噪而撐不下去,但是我依然可以精神百備,用詞精密地將他繼續煩個夠。
所以說,就不要被別人找到缺點。
那樣就是你不幸的開始。幸福的人生是要杜絕那樣的。
不是說我是公主嗎,那麼現在,他應該給我帶來一些趣味呀,難道還指望它給我帶來什麼燒雞米飯。
其它的就都不要再想了。
那些從一開始就混亂的迷局,一開始就讓人看不清楚狀況的危機四伏,還有公主不公主的傳奇身世,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應該忘記的過去。儘管它比未來還要讓人想要弄明白的一切神秘故事。
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在你不足以掌控的時候,也就只剩下妥協可以選擇了。
「喂,不說話嗎,很煩嗎?只是你那樣,聽我一個人說話才會變得更煩。當然,你也不要說話了,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聽別人說話,我不斷地說話也是有目的,而且很可能是為了你好。雖然你不相信,但這是真的。我只是想要證明我還活著這一點,要不然,我們兩個都這樣一動不動與這些木頭。這些死物有什麼區別。」
他聽完,臉上依然沒有什麼可貴的變化。只是維持著他已經都維持了那麼久的拄劍而憩的樣子。像是根本身在事外。
他沒有反應,是因為我說的這些話都是無關痛癢的東西。這個我也知道。
他這樣的一個殺手,是我之前的人生中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類型。不為什麼而殺人,本來就會讓人覺得費解,那麼他們的思想,也一定是一樣的,會是那種讓人費解的難懂。他的全身上下根本就有著無盡的變量。我一直都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又要將什麼做為這一切的切入點。就是找不到開始的意思。
你看吧,像我這樣一直以這種異常被動的身份,異想天開地想要知道其中的一切會有多難辦。不是有點難,而是毫無辦法。
但是,這麼快就放棄也不會是我的風格。我的風格它是這樣的,難辦的事情就當成是一種遊戲,那個就跟釣魚、爬山沒有多大區別,我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得畏畏縮縮的。唯一讓我真正不解的是那種古怪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從一見到他開始。就想要盲目給予的盲目信任,我很少這樣信任別人。正如我一直以來的遭遇一樣,我已經開始消極地認為,這世上並沒有什麼可信之人,他們的給予比他們幕後的索求要小得多,可是,這一次。這種近似於癡想的感覺到底是什麼。至少也要弄清那個。
那就是他身上的謎。
也許當他完整的身世在我面前揭開,我的人生也會受到相應的波動。可是,我卻沒有像每一次那樣積極地想要逃避。如果有一次必然的知曉,那麼,就讓它發生在我還泰然的這一刻。
要想吸引他注意力的話,到底要說些什麼話呢。唔,對了,就說這個,我一開始是慢慢騰騰地挪向他,後來。抑制不住直接竄了過去,不過沒有站住,幸虧他反應快,讓開了一點,要不然我就直接撞到他了。可是,做完這個滴水不漏的動作之後,他又開始無視我,仍然只是那麼垂著眼皮,近似於睡覺的樣子。唯有剛剛他那樣鬼神一樣的動作,可以證明他的警惕性也防禦性都依然很高。也好,那樣證明他還很健康。
「你現在還不能死,以後如果可以,也最好不要殺人了。」
我看著他。他依舊是那副樣子不予回答。
我加重語氣,「你成親了嗎?」
依然沒有得到回答。
「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我可以自己猜啊,你想想,我們兩個人在這裡是多麼的不公平,你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對你則是一竅不通。為了公平一點,你還知道我是個公主,對了,你之前也嘀咕過的。那麼你就曾是我的臣下,所以我有可以瞭解的權利。當然也不是因為是公主,而是因為我真的有可能一起死在這裡,不怎麼好的緣份的說。可是世上說到這個的時候也會管這個叫緣分的。」
還不說話嗎?
「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反正我這個人話多,我可真的是那種短時間內能說很多話的人啊,你也不用羨慕我,像你們這種做殺手的一定沒有什麼話,那個應該是與你們的感情什麼的一起被扼殺了吧。話又說回來,你們的夥伴裡有沒有女的啊。」
看你能板多久,這樣不理我。
我揉了揉下巴,開始調整姿勢,乾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剛才說過了要猜的,我猜你有成親。這個時候,你一直是這副模樣是在想念心中她,話說過幾天就要中秋節了,是個應該想念親人的時候呢。而我都不知道應該想念誰。是不是活得太簡單了。簡單得有些淒涼。你說,是不是因為這個,我常常會覺得這個塵世真的好冷,就連夏天也不那麼熱,也會很輕易地覺出寒冷。」
他忽然抬起了頭,晶晶亮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我。我感覺臉上像是被他的目光照亮了一般。
這個狀況是我沒有想到的,之前,他一直是無視我的,這麼一視起來,我還真的有些不能接受,所以,我趕快找到一個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她是做什麼的。」
他仍然那麼看著我。
我再接再厲,「她跟你一樣也是殺手?這麼說,你們真的有女人的存在。女殺手可是不一般的人呢。」其實,我更想問他,殺手們真的能愛人嗎,不過沒敢出口,他現在臉上的樣子,已經有足夠讓人弄懂的悲傷了,我覺得是我猜對了,一下子切中了主題。
這樣很好,如果提到自己心愛的人,總是會讓人的心腸軟下來的。那樣的話,他就會變得很好說話,也會有一點點的仁愛之心,也不會將一切都做絕。
半晌,他移開了目光,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可是已經見效了不是嗎,他已經睜開了眼睛,雖然很快又重新閉了起來。
我像是良心發現了一樣,開始跟他檢討起來,「我知道,我這樣是不對的,這些都是你的私事,說不定,也是現在這種危局之下你並不想提起的,所以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的事。」
他像沒聽到一樣繼續不理我,而我懺悔完畢後,繼續很興奮地打擾他,「你說,是不是我們真的很走運啊,那個機關一直就沒有發作過,這個是不是在說明一件事情,就是你剛剛真的是成功了,那個機關已經失去了效用。」
想到這個,我就一發不可收拾這種興奮的想法,直接跳了出去,四下裡觀察,「好像都是安全無害的樣子啊,我們要從哪裡出去好呢,東邊的這面牆,啊,不,不對,應該是西邊的這面才對。也不對,要麼就是這邊的。可是你那是什麼表情,沒有一點贊同的意思,唔,我明白了,你那種意思就是說是屋頂要麼就是地面。對吧,是這個地面吧,我也一直就覺得這個地面有些問題。你聽,這種聲音,是不是根本就是空的。但是,打開之後會掉到哪裡呢,不會是嗖一下子就沒影了吧。」
我這麼想得愉快時,他似乎是存心要讓我鬧心,「公主你真的好吵。在下只是想要休息一下。」
我跑過去拉他,「這個時候,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如果已經看見了光明的前路,當然就是要趕快行路,怎麼還可以這樣優柔寡斷。你說到底是一個殺手,不過,這個職業也是個萬能職業,要轉行的話,當豪俠應該比較容易上手。」
「公主要是轉行,會做什麼呢?」他忽然出聲。雖然,並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這句話倒是問得很清楚的麼。
我一時有一些不適應。不適應他忽然說話不再做個啞巴,也不適應他乾巴巴詞句裡爆炸性的意義。
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啊,我之前都是在做什麼。一直都在做事情,卻又像是什麼也沒有做,反正,是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我好像還沒有轉好行。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都沒有轉好行,還要說你。我知道我自己是多此一舉。但是,機關呢,應該沒有什麼的吧,你這個樣子,怎麼一點兒也不像是困在這裡的人啊。你也在點狀態啊。」其實,我也不是太像,好像一直有在偷偷安心,就好像是知道,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樣子。
可是,這種感覺到底是何來呢。是因為,有這個,我都不知道他零丁半點底細的人,我怎麼會相信這樣的人,我真的是瘋了,傻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已經越來越想要肯定,我與他一定是有些淵源的。那種,即使在消失了一切記憶之後,偶然的見面之中,也會興起的點點熟悉,會隨風而來,隨月光而來,隨著一切而來。
也許是塵緣太重,才沒有辦法忘得一乾二淨,又也許是這塵緣本來就太不該,才會這樣留有餘想,意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