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小白感覺的自己的身體遭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蹂躪,剛有了意識,又被劇烈的疼痛感刺激的昏死過去,醒來昏過去,昏過去,醒過來,如此這般,像是一個無限的循環。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小白再次有了知覺的時候,看見的不再是熟悉的場景,溫馨的畫面,讓人心安的面孔。
等著小白的是昏暗的光線和冰冷潮濕的空間,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讓小白覺得自己的大鼻子長得實在多餘。
強烈的飢餓感襲來,出於本能,小白試著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可是,卻感覺手腳似乎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捆綁著,試著側頭看過去,他這才看見,原來自己的手腳竟然被粗大的鐵鏈牢牢的捆住。
想要試著掙脫,可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卻動彈不得半分。小白喘著粗氣倒在冰冷的鐵板上,轉動著眼球,打量著四周。
這不大的房間內,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奇怪的東西和各種刑具,和一些腐爛的動物的屍體。
小白試著回想自己究竟是昏迷之前的事情,最清楚的記憶,就是感覺自己在那個同樣昏暗的房子裡面,被人操縱著,感覺自己被撕裂以後,就陷入了昏迷中。
雖然,對於自己的昏迷,小白有著一些印象,可是終究是些模糊的片段,對於自己究竟在何處,小白還是無法得知。
虛弱的小白,平靜的看著冰冷的房間。
「我這是在哪呢?這些東西,看起來還真恐怖啊!是用來對付我的嗎?我這是又落在了什麼境地裡呢?」
也許,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這樣一個房間裡,第一個內心的反應,應該就是強烈的恐懼,可是,小白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並不是因為,小白已經習慣了這種離奇的生活,而是絲毫感覺不到內心的恐懼。
我應該害怕吧?我害怕嗎?
無力的躺在硬邦邦的鐵板上,小白胡思亂想著。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跟著小白聽見了隱約中出傳來的一陣對話。小白認得這個聲音,一個是桃娘,另外一個確實陌生的。
「他們已經查到了這裡了!你打算怎麼辦?把他放了吧」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說話聲音。
「放?老娘就等著他醒過來,好好折磨他呢!現在讓我放了他!怎麼可能呢?」聽聲音就知道,說這話的是桃娘。原來,我果然被桃娘抓來了啊!小白想著。
「既然那邊已經答應你,幫著蒼狼聚魂了,你還是放了他吧!你如果事情鬧大了,後果你是清楚的!」
這話似乎對桃娘起了作用,桃娘沉默了一陣,說道:「就算放了他,我也要在他身上留下個記號!他當年把我和蒼狼害得那麼慘,我怎麼能便宜了他呢!」
「對不起你的是白正風!跟這小子有什麼關係啊!你不要任性了!」
「他就是白正風!你以為白正風真的魂飛魄散了嗎!我現在,才知道,那只不過是假象!白正風原來根本就沒死!」
「你胡說什麼呢!他就是白正風的轉世,白正風怎麼可能沒死呢!」
「你知道什麼!你以為四大家族都不讓動這傻小子是為了什麼!」
「什麼?」
「那就是這傻小子就是找到未死的白正風的方法的關鍵!他們不想讓他死就是這個原因!哼,他們大家族之間以為立下了規矩,就能共享結果嗎?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事情多了!哪裡有什麼正義的人啊!都是一群偽君子而已!」
「那你就非要當真小人嗎?」
「不,我不是小人,但也確實不是君子,我就是個狐狸精!呵呵!」桃娘一陣陰冷的笑聲後,接著說道:「放心,他們不過是要這小子不死而已。讓他不死又能好好折磨他的方法有很多,我有分寸的!」
「唉,你好自為之吧!算他上輩子欠你的,該還就還吧!」
「哼」
小白還在想著這對話的深意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律難得的光線照了進來,於是小白趕緊閉起眼睛,假裝昏睡。
「哼,按日子來說,你昨天就該醒了啊!怎麼,難道你是故意不醒跟我耗著嗎?」
小白繼續假裝昏死,不理會桃娘的動作。可是一陣陣刺耳的聲音,卻讓小白感覺有一絲奇怪?不是害怕,而是奇怪。
就在想白想著究竟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的時候,突然一陣皮開肉綻的疼痛,疼得小白咧著嘴大叫,緊閉的眼睛睜的比牛眼睛還大。本打算裝著昏死狀態,繼續能偷聽這些傢伙的對話,可是沒想到,這女人一上來就這麼抽打自己。
小白哀嚎著睜開了眼睛,之間桃娘一臉得意猙獰的笑容看著自己,手裡面到這一條長滿了倒刺的荊條,而就在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另外一個身影也快速的從房間走了出去。
劇烈的疼痛讓小白呼吸都覺得費力。
「好小子!你果然醒了,看來這人少了一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還懂得玩花樣呢!讓你跟我玩花樣!讓你跟我玩!玩!」桃娘沒說一次,就狠狠的抽到小白一下,一連又抽了三次。
此時的小白經過快一個月的植物人的狀態,身體狀況比以前還要糟糕,人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一般。這樣的身體狀況哪裡經得起,這個百年狐狸精如此抽打?第一鞭下去,就已經傷到了小白的筋骨,接下來的三鞭,更是打得小白皮開肉綻,每一鞭下去都撕掉小白身上的一層皮。
一共才四鞭而已,就已經能將皮包骨頭的小白打得奄奄一息,傷口上的不住的流血,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嘖嘖,怎麼樣!?受不了啊!?這你就受不了啊!這種刑罰,就算在你們人間都只不過是在普通不過的刑罰了!」桃娘柔聲說道,雖然是柔聲說著,可是聽著卻讓人心驚膽寒。
桃娘把臉貼到了小白的面前,看著由於劇烈的疼痛,而喘著粗氣,臉色慘白,色色發白的小白,桃娘的臉上露出了釋懷的笑容凝固,這笑容裡卻又充滿著傷心。
「你這點苦比起我和蒼狼受的罪簡直就是個屁!」桃娘突然仰天大聲咆哮道。接著竟然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滿臉淚水的桃娘衝著小白露出駭人的笑容,突然一排腦子,開口說道:「哎呀,差點忘了,為了等你醒來啊!我這禮物,給你準備了一個月呢!」
接著桃娘深處兩根手指,一點點的劃過小白的身體,最終在小白的小腿上停止。當桃娘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小腿的時候,小白明顯感覺到一陣刺癢從小腿傳來。
小白努力的抬起頭看過去,迎著昏暗的光線,現在看見自己的小腿上過著一層被血跡染紅了紗布。
桃娘用俏皮的眼神了看一眼小白,一臉壞笑,深處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夾住了白布的一角,慢慢的撕開了一個小口。
隨著桃娘撕開白布,小白感覺自己那層被包裹著的皮也被一點點的撕開!疼痛感,讓小白渾身發抖,大聲叫罵:「草泥馬!騷逼!我草擬…啊!!」
桃娘並不理會小白的叫罵,而是饒有興致看著小白痛苦的表情,絕望的哀嚎,頗為享受這種虐人的快感。
小白的叫聲越大,桃娘臉上病態的興奮就越強烈,撕開那層裹在小白腿上的紗布就越快,當,最後一點被桃娘快速的抽下去的時候,一層早就粘白布上的皮肉也跟著掉了下去。而且由於撕開時候用力過猛,竟然最後還有一塊皮肉還粘在腿上,耷拉在外邊。
此時的疼痛,小白已經讓那個小白幾近昏死的邊緣,倒在冰冷的鐵板上,有氣無力的喘息著。
桃娘一臉猙獰的看著小白,咂吧著嘴,一副憐憫的樣子,對著小白說道:「這感覺很爽吧!雙就好,就怕你不夠過癮啊!哈哈!」
「哼,騷逼…不不過癮」小白有氣無力的說道。如果真的被疼死了,也一定要讓這個變態的狐狸精,難受!他不是想折磨自己嗎?老子就諷刺她的手段!不讓她報復的心理得到滿足!
「你說什麼!不過癮!」顯然,這簡短的話,刺激到了桃娘!「你看這個!」接著桃娘衝著小白露出了自己尖銳的指甲,直接插在了小白的傷口上。
傷口撒鹽比直接的傷害更讓人難以承受,本以為小白會沒了氣焰的桃娘,卻不曾想到,小白這次的痛苦哀叫,只有一個字「美!!!」
對於小白來說,這可能是人生最後一個字了吧。
面對小白的反應,桃娘漸漸的失去了理智,將鋒利的爪子完全插進了小白的傷口,不停的在裡面攪拌。
可是小白卻絲毫不鬆口。突然鐵門打開了,一個黑影衝了進來,一把拉開了桃娘。
「快走!他們來了!」
「不!我要殺了她!殺他!!」桃娘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爽!」小白再次昏倒前,說出了最後的一個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