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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逼入地下 文 / 孤寂的靈魂

    (警署內部停機坪)

    「哥哥。你剛才說什麼?」克萊爾問,她顯然對大家的處境而擔憂了。

    「我說陰謀,一切都太巧合了。我們幹掉殭屍後發生了這件事情,一定有人控制了這裡的局面使得我們陷入了絕境。」

    「算了吧。長官,你不會說是殭屍幹的好事吧?」人群中響起了佈雷斯的怨言。

    「長官,我們該怎麼辦?」羅賓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炸開這堵牆。」米歇爾提議。

    「不行,我們的手雷對這堵厚牆根本不起作用。」長官顯然有點沒主意了。

    「我們試著用手雷炸開石頭。」克裡斯指著身邊的白色大門。摘下身上唯一的兩顆手雷。「好吧!大家誰願意奉獻出自己的手雷?」

    「長官,我認為這樣做非常不明智。看看這該死的石頭!」佈雷斯有些激動,用腳踹石頭來撒氣兒。「我不會捐出一顆手雷,我要用它來戰鬥。長官,對不起了。」

    「那你有什麼更加明智的想法嗎,下士?」

    佈雷斯聳了聳肩。

    「那就照我說的辦。大家都隱蔽到地下去,我來執行爆破任務。」

    「這裡還有手雷。」

    克裡斯立即摘下妹妹身上的手雷回手交給了羅賓。

    「哥哥?你——?這是?」

    「為了你自身的安全,你不需要這個東西。」

    克萊爾感到非常的委屈,她感覺哥哥在眾人面前羞辱了自己。就因為是女的不配有這樣的武器?

    眾人都藏到了地面以下,克裡斯已經將兩顆手雷放在大門處的石頭底上,蹲在地下第一節台階上發射了一枚榴彈。榴彈引爆了兩顆手雷,巨石崩出了一些碎沙,那些碎沙像鐵釘一般刺入走廊的牆上。克裡斯獨自一人回到門邊觀看情況,石頭的表面裂開了一道縫隙有少許的碎石子滑落到門檻處。他不滿意地走回去,連著發射了兩顆榴彈,這兩顆榴彈將石頭轟碎了。碎石渣子大小不等的散落一地,大石頭碎裂的震動將上面的碎石帶下來。整個石頭群隨著中心石塊的損毀失去了重心和依靠紛紛倒塌了,重量帶動力量在一陣劇烈的撞擊聲後走廊牆壁被砸塌了。在好一陣嗆人的塵煙後,外界陰冷的月光灑進來,他們炸開了一條通向外界的路。

    外面的確是警署的停機坪,但並沒有使克裡斯興奮多少。雖然這裡的地面看上去還算乾淨,可漆黑的天空一片污濁,烏鴉到處亂飛,它們忙碌在不同樹木的枝條上。淒慘的叫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屍吼聲環繞在警署周邊。克裡斯透過漸漸消失的薄霧看到了停在廣場中央的三架警用直升機。他帶領著隊伍來到飛機前才發現已經有兩架被炸毀了,三架中只有一架完好無損。克裡斯還是擔心它的機油是否可以帶隊員們離開這兒,所以他要看看油箱。

    「等等!」克萊爾在觀察對面高層建築頂樓處的怪異雕塑很久後大聲地叫住了哥哥。因為她覺得那個站在樓頂的人不是個雕塑甚至從什麼地方見到過,只是無法努力回想到它到底是誰?那個高層建築物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警署晾水塔,上面的火到是引起了克萊爾的注意。她立即回憶起街道上營救自己和利斯特的直升機來,對!那就是直升機的殘骸,我的老天!它的碎片居然還在燃燒。而且上面的大塊斑駁無非就是水的傑作呢?出於女性對危機的敏感,她感到不妙,立即拽住長官的胳膊並極力阻止他靠近那輛架直升機。

    「你攔住我幹什麼?」

    「看水塔上面站的人。」克萊爾的手指向那個神秘的物體。大家圍過來想看個究竟。漆黑的夜色,那個如剪影般的雕像人物,他們不以為然。

    「我看那就是一尊雕像,這裡雕像成群。好了,你是不太緊張了?」

    「我不認為是雕像。」克萊爾硬是拽住哥哥的手臂不讓他前進一步。「你瘋了嗎?你不信我的話?我是認真的,它在窺探我們呢。」

    人群中竄出一個人,他就是佈雷斯。「只有開槍試試了!長官!」他沒有在意旁人的一致阻攔打響了機槍。「混蛋!我在這裡!下來抓我啊!」同時回應佈雷斯的是一顆高速飛來的導彈。

    「快閃開!」克裡斯一聲大吼,眾人分別閃到一邊。

    一聲劇烈的爆炸撕碎了佈雷斯的軀體,他正中炮彈。羅賓和史丁的胳膊受了點輕傷。

    倒在四周的人同時抬頭將目光鎖定在水塔上的「雕像」,那雕像似乎動了一下,克裡斯眼中閃現出一絲恐懼;他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呆呆地盯著遠處移動的物體。在眾目睽睽下「雕像」露出了它邪惡的真面目——黑色的亮皮衣服隨風飄動,手臂上架設一個火箭筒,棕色樹皮紋理般的臉仰望星空。嘶叫地聲音蓋過了外界的喧囂,黑色牙齦和黃色的牙齒,眼下的傷疤因為肌肉縱起而攢成一個難看的疙瘩。克萊爾一下就認出那張臉,就是廣場大戰她看到的同一張臉。

    「我的天呢!我的天呢!——它是廣場大戰的黑衣怪物,它沒死。」克萊爾撫摸著挫傷的手指,驚訝的表情不亞於其他的男隊員。

    第二顆該死的導彈從它的火箭筒裡竄出來,這顆導彈命中飛機。殘碎的零件到處飛舞猶如天頂散花一般砸向地面。唯一的希望被打碎了,克裡斯幾乎瘋了。他避開如刀片的碎屑衝出火海。端著機槍向它瘋狂掃射。

    「長官!長官!它已經走了。它走了!」羅賓和米歇爾衝上前來抱住了失去理智的克裡斯。

    克裡斯冷靜下來才看到那水塔上空空如也。只有火靜靜的燃燒,如果這是個夢該多好。克裡斯的視線模糊了,他覺得遠處的水塔在旋轉又飄忽不定。但他沒有讓這種感覺維持太長的時間。看著身邊肆意滴濺的血液,燃燒的直升機殘骸,克裡斯硬生生地將心中的酸楚和不快憋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又回到惡夢中了,那個黑衣怪物沒有死亡。它一直活在自己的心中,就像是野草——拔掉後還會再生。

    「哥哥,你沒事吧?」克萊爾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自己的親人了。

    克裡斯回頭沖妹妹點了點頭木然地走到佈雷斯拋棄的機槍邊,這一路他盡量不去看地面的「碎物」,目光盯在一隻斷手上,那支濕膩膩的手上緊握著機槍。就連扣扳機的手指都死死地捏著,這就是為了生存做出的驚人之舉——也許在飛彈轟碎他的瞬間,這把機槍還在發射子彈。就是在生命走到盡頭的最後時刻,佈雷斯選擇的還是勇敢戰鬥到最後時刻。如果不是他的英勇獻身整個隊伍就會全部報銷。導彈豈止轟碎了佈雷斯一個人。還轟碎了大家的心,尤其是克裡斯的。

    (警署地下室)

    失去了佈雷斯,飛機毀掉了,八米高的圍牆架設的電網足以將活物熏成乾肉。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來到底下,他們重新陷入了困境。在這座怪異的城市中,陷入重重的危機已如家常便飯,盼望著解脫已經在每個人心中深深紮下了根,每個隊員的死都拉遠了他們所盼望的目標,這種感覺每時每刻在克裡斯的心中閃現。黑色的暗道幾乎佈滿了整個地下室,潮濕的牆壁,發霉的味道,找不到聲音來源的鳴叫,那鳴叫有些像蝙蝠。隊員們只能靠著房頂昏暗的吊燈向前挪動,邁出的每一步好像都會出現危險。地面隨時都會蛻變成粘粘的如膠水的液體,粘住他們。然後將它們統統吸到地下。他們極端的恐懼而又極端的憂慮,背靠背肩挨肩隨時洞察著來自四面的威脅。

    黑衣怪物撞倒警署的大門直衝著大廳神秘的建築物走去,靴子踏出的響聲震懾著寧靜的大廳,就連房頂結的蛛蛛網都被顫動了。它的到來就是為了拿取建築物凹槽內的盤龍器具,取回自己的物品並輕鬆的幹掉兩輛軍車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就像一切都安排好的,他們打倒它拿到了盤龍器具,拿到盤龍器具後來到警署打開了通向西側的大門,然後大門關閉,黑衣怪物炸毀飛機並且取走盤龍器具讓這群可憐的人困在下面。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了。然而,隊伍來到地下的經歷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走了一段崎嶇蜿蜒的路段,眼前的景象再次開闊了。左右兩扇門,兩扇門中間擺放了一個弧形櫃子,那櫃子有幾分像酒吧檯。桌面灰塵很多,桌上的筆、紙、墨水、雜誌、報紙都蓋上一層灰塵。櫃子後面擺著一把木椅,潮濕陰冷的環境使得木頭變質又生了蟲兒。克萊爾在桌子上找到一張紙,撣去灰塵可以看清上面的字兒,她將紙交給哥哥。

    她已經看出來紙上所寫的東西了。

    「罪犯的取供材料,真的難以想像。犯人全部關在這樣的地方,就是不判死刑也會瘋掉的。」克萊爾聳了聳肩。

    「我看這兒就是警署的地下監獄了。」克裡斯草草地掃了一眼那張取供材料後便丟到一邊了。「羅賓、克萊爾和我去左邊;史丁、亨瑞、米歇爾去右邊;你們三人注意看一下有沒有通向外界的通道。」

    「是的,長官。」米歇爾回答。

    三人進入了右邊的監獄區,這裡的空氣混濁,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兒。他們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境裡打開了槍管底下的燈,一束長長的白色光柱打到牆壁上,三束光線讓這裡的環境和氣氛稍微緩和了些。每個人的說話聲都在狹小的空間迴旋。米歇爾將光直射一心想看到這條深深的巷子到底有多遠,讓他失望的是只照到了一扇鐵柵欄門。

    「門後面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區域,光線照不到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米歇爾說。

    「該死的地方!我們為什麼要來這兒?真該死!這裡會有出路嗎?」史丁的聲音在整個監獄區迴盪。

    「好了,我們分成兩組。史丁、亨瑞你們去旁邊值班室搜查。我自己去前面看看。如果前面是條死路我自然會回來找你們倆的。」米歇爾說。

    「好吧。祝你好運!」史丁說完話就同亨瑞進入了值班室。

    值班室裡也沒有燈光,唯一可用的一盞檯燈燈泡被打碎了。地面到處是污漬,牆上的畫、桌上的件、書信、紙筆、墨水被扔在房間不同的地方。凡是燈光照射到的地方都是雜亂無章的。

    「這裡怎麼像發生了暴亂一樣。」亨瑞說。「我好像聽到風扇的響聲了。你聽到嗎?」

    「嗯!」史丁向周圍快速地照了照,發現房間角落有一台櫃式電扇,扇葉兒轉動的速度非常慢,扇出的小風兒吹著一張壓在咖啡杯底下的紙。被吹起的紙發出如踩到乾枯葉子的脆響,亨瑞拿起紙在光的照射下仔細看了一遍。紙上記載著罪犯即將變異成殭屍的經歷。調查報告讓在場的二人明白了這裡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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