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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的殘忍 文 / 珍珠雪

    康熙二十一年,和碩公主孔四貞回到了京城,孔清月一早就去驛站迎接自己的姐姐,自從純靖親王愛新覺羅隆禧去世之後,還沒有一件事件能讓她的心情好起來,孔四貞的入京,對於這個滿懷悲痛的女人來講,無疑是喜悅地,玄燁也很高興,准了孔清月提早動身後,他也召集禮部的大臣和內務府的管事來乾清宮議事,細細地吩咐了迎接公主回朝和準備相關晚宴的事宜,經過上次玄燁萬壽宴遇刺一事,這次恭迎和碩公主回京,整個京城提前大半年就開始部署,京城全部戒嚴,往來排查得日益嚴格,到了最後幾日,只許出不許進,儼然一派莊嚴肅穆的氣氛。

    此時正值初夏,後宮之中百花齊放暖意融融,各宮的嬪妃都換上了輕薄的夏衫,爭奇鬥艷的往來於後宮之中,阿雪體質特殊,雖然已經入夏了,但她還是覺得涼,早晚的時候她還是多加了一件衣服,只是到了中午的時候才換上軟緞製成的旗裝,在外面添了一件重磅輕紗,若隱若現出裡面絳紫色的衣衫,經過午後的暖風一吹,更顯得人亭亭玉立裊裊出塵。

    湘繡來的時候,阿雪正抱著八阿哥在承乾宮內曬太陽,湘繡的腳步微微一頓,心中湧起一抹淡淡的異樣之情,她看著阿雪懷裡的八阿哥,明亮的眼上添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抑鬱,站在她身側的錦裡輕輕地的咳嗽了一聲,湘繡陰鬱的眼神從八阿哥的身上移了回來,臉上掛上一抹開心的笑容,蓮步輕移地朝阿雪走了過去。

    「姐姐今天的這套衣服不錯,趁得人臉色也好看,八阿哥也過了半歲了吧,長的真是討人喜歡,也怪不得姐姐不捨得,一直留在身邊親自照顧,容不得旁人經手。」

    閩兒聽了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出自慈寧宮,就算只是個外殿掃灑的宮女,也比其他宮中出來的僕役高了那麼一層,雖然沒有實質上的差別,卻成了後宮之中約定俗成的慣例,這後宮之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永和宮的德妃娘娘出身低微,但也不知道她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被皇上冊封為嬪,在連生了兩個健康的皇子,又被皇上進冊為妃,讓後宮無數出身高貴容貌姣好的女人眼熱。

    閩兒跟了阿雪不短的日子,對阿雪這個品貌出色學識不凡的主子很上心,自從阿雪生了八阿哥後,她總是在阿雪的耳邊說皇上的好話,就盼著皇上來承乾宮時,阿雪能夠給皇上一個笑臉,可是阿雪與玄燁之間的種種恩怨,又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能夠明白的?

    阿雪對皇上積怨已深,她雖然面上不露聲色,但已是無法容忍再與玄燁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每次不是避而不見就是推說身體不適,日子久了,玄燁也上了脾氣,這一連三個月,玄燁都宿在永和宮內,不久之前,更是封了她為德妃,而阿雪雖然深受太皇太后喜愛,德才兼備容貌出眾,卻仍是一個小小貴人,閩兒對此很不滿,在阿雪的耳根前也不知念叨了多久,阿雪卻不以為然,每次總是淡淡一笑,半句抱怨的話也沒有,讓承乾宮內的一眾下人暗暗為她著急。

    阿雪聽到湘繡如此說,低垂著頭沒有說話,因為自己對玄燁的日益冷淡,讓玄燁越發惱火,他的耐心似乎全部用盡,那一日他求歡不成,居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把她重重地扇倒在身後的軟榻之上,她自小在眾人的呵護中長大,別說打,就連一句重話也未曾受過,阿雪的腦中一片空白,落在軟榻上的時候,她居然還能冷冷地笑出聲來,玄燁怒不可遏,欺身向前,雙手扯住她柔軟的雙肩,把她從軟榻上提了起來。

    他雙目赤紅,那雙黑玉般深邃的眼底席捲著滔天憤怒,哪裡還有一絲平日裡的柔情溫度,阿雪昂著頭,一邊白瓷般細膩的臉上赫然多了一個五指印,她不哭也不鬧,在他的暴虐之中冷冷地笑著,玄燁貼上她的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要仗著朕喜歡你,你就恃寵而驕,以為朕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雲珠,你不讓朕心裡痛快,你的日子也不會過得痛快,你不珍惜朕的心,不稀罕朕的恩寵,自有其他人代替你的位置,朕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朕可以把你捧著手心裡細心呵護,自然也可以把你摔在地上狠狠踐踏,不要指望皇祖母能庇護你一生一世,在這紫禁城中,只有朕能決定你的命運,主導你的未來,雲珠,你要不要和朕打一個賭,總有一天,你會親自來求朕的,求朕的恩寵,求朕的臨幸,求朕給你一個妃子之位……」

    「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玄燁捏上阿雪柔嫩的小巴,灼熱的呼吸籠罩了她周圍全部的空氣,阿雪抑制不住的笑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只是感到好笑,停不住的好笑,直笑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她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笑聲,只覺得一切都那般荒誕,一切都像是一個笑話。

    玄燁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幾乎要把她的骨骼全部捏碎,此時此刻,他的眼神那般陰冷,就像是看著一個刻骨銘心的仇人,不含一絲往日的感情。過往的種種在阿雪的腦中飛馳而過,他溫柔的笑意,深情的話語,體貼的呵護,柔情的纏綿,原來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他親手編織的謊言,終於在她冷若冰霜的疏遠下徹底瓦解,哪怕這場感情她從來都未曾想過投入其中,也破碎得讓她心生悲涼,帝王的愛,原不過如此膚淺。

    阿雪深吸一口氣,帶著笑意的眼直直地迎上玄燁,不躲不避地說道,

    「皇上,你終於忍不住了,今日皇上對臣妾所說的話,才是皇上心底的真心話,才是皇上的肺腑之言,如皇上真的能放過臣妾,臣妾必當感激不盡!臣妾在此叩謝皇恩,感謝皇上的坦白直言!」

    玄燁冷冷一笑,一把推開阿雪的身子,阿雪受力不住,雙膝一軟跌倒在冰冷的地上,玄燁在她面前負手踱步,走了幾步之後,他突然回頭,大笑著說道,

    「你終是知道了,你知道了是不是,朕就知道,鄭三那隻狐狸為了得到你,自會跟你道明一切的,你回宮之後,處處找朕的不順心,原不過是因為你怨恨朕,賜死了你的親生父親!」

    阿雪被玄燁的話刺激得渾身顫抖,她趴在地上,全身都在痛,兩隻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她剛剛做完月子,身體還很虛弱,被玄燁這麼一激,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神智一會兒清楚一會兒迷糊,只是憑著一口硬氣在心底苦苦支撐,讓她倔強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扶住一旁的雕花屏風,喘著粗氣的說道,

    「皇上既然什麼都知道了,臣妾與皇上,便沒什麼可說的了,夜深了,皇上明日還要早朝,還是早些安置吧。」

    玄燁幾步上前抱起她的身子,阿雪驚得一愣,扭過頭來劇烈掙扎,可是她哪裡是玄燁的對手,玄燁一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的纖細的胳膊交叉抬到頭頂,一把扯過軟榻上放著的紗質罩衣,用它把阿雪不斷扭動的雙臂死死地繫在了床頭。

    玄燁低低地笑著,健碩的身子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壓下,英氣的臉上滿是邪氣,此時的他,已被憤怒完全沖淡了理智,對著阿雪那張絕美的臉,他的體內只剩下男人最原始的**,這五個月來,他在湘繡的身上發洩著對另一個女人濃重的**,這種求而不得的滋味,無疑狠狠地衝擊了他身為一代帝王的尊嚴,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在心底無數次的說服自己,自己是大清的皇上,這天下的一切,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地方,何況是區區一個女人!

    「雲珠,脫去了這層衣裳之後,你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的女人,朕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是哪裡吸引朕,這具身子是美,可並不是獨一無二的,胸不高挺,腰過於纖細,鎖骨不夠性感,腿不太圓潤,皮膚倒是極好,細膩光滑,像是世間最上等的絲綢,可是卻太過白芷了,顯得不健康,透著一股子死人的蒼白…」

    阿雪的心恐懼得顫抖,她已經忘記剛才的憤恨了,身上的男人透著一股邪魅的癲狂,像是妓院裡的嫖客一樣,對她**的身子發出一聲聲的點評,他的手自上而下,細緻而又挑剔的在她身上遊走著,他的眼底似燃著一團火,那炙熱的火焰讓他手心的溫度越來越高,在她冰冷的身體上燃起了一團團野火。

    屋內的燭火還亮著,她只有緊緊地閉上眼,咬住唇,才能克制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外殿還有許多宮人伺候著,她甚至不能大叫,如讓那些人撞破她如此不堪的一幕,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面對未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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