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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你會在乎嗎? 文 / 薯片小姐

    冥恨恨的瞪了青龍一眼,然後看了看坐在司馬夕月身邊的暗,繼續的低頭,狠狠的吃飯,吃菜,那模樣,就好像是口中的肉還有菜是他的仇人一般,咬的狠狠的,他心裡已經十分的肯定了,暗是故意的。

    他才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實際上,真的是聽巧合的,暗並沒有太故意,只是不小心而已,說來說去,還是他自己的運氣太好了。

    用膳之後,大家都是該幹嘛幹嘛,朱雀基本上是不會離開司馬夕月太遠,不管在哪裡,他都會隨時的保護著她,這個習慣,是萬年之後,再一次的回到她的身邊之後習慣的,萬年前,他也如此的話,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了,這一點,他一直在自責,所以,他為了不讓自己在犯下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在讓她離開他的視線之外。

    「吃完了,運動一下,這樣對寶寶也好。」暗的聲音很溫柔,聽了讓人很舒服,和冥那肉麻兮兮的感覺完全不同。

    司馬夕月和暗之間的動作默契,臉上的笑容,似乎他們兩個人才是夫妻一般,冥不由得搖搖頭,哎,幸虧嵐夜沒有來這裡,不然還不天下大亂了。

    冥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下之後,瞬間的站起來,跟了上去。

    「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的忽略我,小丫頭,冥哥哥以後在也不會讓你孕吐了。」冥說的十分的真切,十分的可憐,十分的委屈,那樣子,真的是捨身取義的模樣。

    「嗯。」司馬夕月微微皺眉,點點頭,冥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暗在一旁則是冷冷的看向這個不識趣的人,打擾了他和月兒的散佈:「話說完,你可以走了。」

    直接的趕人了,冥摸了摸鼻子,比起來,他還是覺得嵐夜可愛多了,他什麼時候,這麼的不受人待見了,想一想,還真是傷感,不由得覺得自己有些可憐了,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無比的糾結鬱悶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暗帝,本帝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希望暗帝能夠幫忙的。」冥難得的如此的認真,看著暗沒有說話,接著說下去:「如今,天下亂,我希望你能夠幫助嵐夜。」

    「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出來有些可笑,就算本帝想要幫助他,你覺得他會答應嗎?我和他之間水火不容。」暗這句話說的是真的,話語中也是冷冷的,他們兩個人想要合作,真的是很難。

    冥微微皺眉,他一開始就想到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目光看向一旁的司馬夕月,只見她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完全不看他一眼,本來想著,這個小丫頭好歹會幫忙說一句話的,結果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搞的他現在又是十分的焦急,天哪。

    「暗帝,現在不是個人恩怨的時候,本帝真心的希望你能夠幫忙,也很需要你的幫忙,你有什麼條件和要求,本帝定然會滿足你。」冥根本不擅長和別人說這些,他這一生,也沒有求過誰幫忙,這一次,他真的是有些難道了,可是暗帝的力量是他們不可缺少的。

    「我對死人沒有興趣。」冷冷的一句話,讓冥深深的石化了,好吧,沒有錯,冥界冥帝,是死人比較多,可是也有活人的好不好,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的,可是冥界總不能夠管的是活人吧。

    「冥界也有活人。」半天,他說了這麼一句,司馬夕月當真是有些無奈了,翻了一個白眼,真是笨的要死了。

    「還有,就算合作,暗帝放心,你與嵐夜絕對不會碰面的,一切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來辦。」這句話說的可真的是十分的大,以至於後來,冥帝千萬次想要扇自己大嘴巴,幹嘛就一時口快,害的他整整幾年的時間,沒有休息,日夜的奔波,還要兩面受氣,受冷,他真的是活該找罪受啊。

    「本帝看在你如此的懇求,就答應了,記得欠本帝一個人情。」暗緩緩的說著,暗忽然間的答應,倒是讓冥一愣,忽然間覺得背後發涼,明明是他給別人挖的陷阱,怎麼感覺跳下去的人,反而是他自己了呢?

    搖了搖頭,看來他今日一定是累壞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額,啊好的。」冥傻傻的點頭,不管怎麼樣,這尊神答應了就行。

    「這回話說完了,那麼本帝就與月兒繼續的散步了,冥帝句不遠送了,還希望不要在來打擾,以免本帝的心情不好,說不定就會反悔了。」暗這是**裸的威脅啊。

    本來冥還想要說一起散佈的,可是聽了他後面的話,果斷的把伸出的腿受了回來,心裡很是無奈的鄙視了某個人一番,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個人霸佔他的小丫頭,小丫頭,嗚嗚,小丫頭。

    好吧好吧,誰讓他的心比較善良,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落實了,那麼他也是應該回去看一眼嵐夜那邊的情況究竟如何了,神之界的那些老頑固們,當真是不知好歹,想要找死。

    實際上,如今的神之界,已經安然的悄然無息了,沒有人在敢說半句,以至於,他們曾經稱司馬夕月為妖女,如今也沒有人在敢說半個字,誰想死,他們可是都不想,神之界的皇已經直接的被換掉了。

    他們就算再傻,在看見嵐夜身邊的上古神獸,還有,這世間最為尊貴的五爪紫金龍出現的時候,也明白了這個人是誰了,這世間,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五爪紫金龍信服,甘願為獸寵坐騎。

    那一刻,神之界所有的人,都跪下了,顫顫巍巍的,為自己以前所做的使其能夠感到後悔,他們竟然還威脅他與雲芊芊成婚,簡直就是找死。

    神之界,他們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簡直就是他的一句話,他們的生死就已經決定了。

    雲芊芊在知道的那一刻,心裡不甘,驚訝,不可思議,甚至還有喜悅,她想過這個男人尊貴,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尊貴,她一定要想辦法得到。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會死心,可是卻沒有想到,她並不是死心,而是白癡到自找死路。

    「夜哥哥。」雲芊芊一身薄紗的衣衫,她那玲瓏的身材展露無遺,這衣服,簡直和沒穿沒有什麼區別,荷剛好來稟告事情,看見這個女人如此的大膽,差一點,直接的拿誰潑過去了,真是夠不要臉的,竟然敢勾引主人。

    「滾。」嵐夜心裡一陣煩躁,這個女人,他真的是不該留著,一開始就應該殺了。

    「夜哥哥,我,我只是來看看你。」雲芊芊委屈的說著,眼裡含著淚水,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如若是一般的男人,早已經憐香惜玉的撲了上去,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

    荷並沒有出現,而是隱匿在一旁,稍微懂一些藥理,聞到了那香味,便已經十分的可以肯定了,這個女人,不會死,而是會生不如死。

    剛剛在心裡想完沒有多久,嵐夜的聲音冷冷的響起:「荷,出來,把這個女人丟入浩瀚大陸的青樓,廢掉她身上的修為,每日給她吃媚藥,十二個時辰接客,不准閒著。」

    雲芊芊的身體不由得一顫,怎麼會,怎麼可能會這樣,她準備撲上去,嵐夜厭惡的躲開:「貂,把這裡給本帝消毒,記得,不能夠讓這個女人死了。」

    荷翻了一個白眼,看著那不知死活的女人,微微皺眉,她還真是不想要碰,髒死了,直接的一掌,廢掉了她所有的修為,而且震碎了她的幾根骨頭,不過放心,沒事死不了的。

    雲芊芊這一次,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十分的離譜,她不想要去青樓,那樣她的一生就毀了,她不想去,不能夠去。

    「夜哥哥,不對,夜帝你饒了我,饒了我,好歹我曾經是你的未婚妻。」雲芊芊苦求著,哭泣著,還沒有說完,荷就立即的帶著她離開了,再不離開,恐怕荷也要跟著遭殃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白癡,為了不讓她在聒噪不停,直接的丟給她毅力藥丸,這下終於安靜了,就一直當一個啞巴好了,真是吵死了。

    這丹藥還是玄武給她的,沒有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玄武現在在暗域,不然他們或許還能夠見上一面,主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去,真希望女主人能來,主人已經幾日沒有休息了,就算在如何的強悍,身體也會受不了的。

    想到這裡,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冥在暗域待了兩日就離開了,暗也是信守承諾的人,暗域的四大堂主,直接的聽命於冥帝,自然,每件事情,也會有人告訴他,這件事情,他不想太過多的參與,暗域會幫忙,不過那是暗域,不包括他,他只要保護好月兒就好。

    司馬夕月每日過的十分的悠閒,倒是很開心,每日都會與暗一起散佈,忘塵則是在來到暗域之後沒有怎麼離開過房間,每日都是司馬夕月來找他,兩個人在房間內,總是不讓任何人進來,也不知道在做一些什麼?

    她對於外界的事情,似乎是真的不聞不問了,四大神獸,每天也是悠哉悠哉的,至不過有的時候,會不見蹤影。

    一個月之後,司馬夕月的肚子,微微的有些凸起,整個人也圓潤了不少。

    同時,冥也再一次的來到了暗域,他直接的找司馬夕月,臉上的神色有些焦急,甚至匆忙,看起來也是很久沒有休息了。

    「丫頭,小丫頭。」冥大聲的喊著,司馬夕月與暗正在下棋。

    「冥,你沒事吧。」司馬夕月的眼裡閃過一抹擔憂,冥如此的匆忙定然是有什麼事情,而她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嵐夜。

    「我沒事,嵐夜有事情,你跟我去一趟神之界。」冥快速的說著,司馬夕月眼眸再也掩藏不住的擔憂,不過還是很冷靜的問道:「他怎麼了?」

    「他是瘋了,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一個多月,他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不會生病不會倒下,不停的忙著,誰都攔不住,他的身體在這樣下去,遲早會變成一具屍體。」冥一點也沒有誇張。

    這一個多月嵐夜休息的時間,一個手都能夠數的過來,病了不吃藥,感染了風寒不理會,以至於小病慢慢的累積,最後越來越嚴重,天天不停的咳嗽,可是不管誰說,都沒有半點的用處,這個瘋子,簡直就是有病。

    「月兒,我陪你一起去。」暗緩緩的開口,眼裡一閃而過的憂傷,他知道,月兒的心裡,最在意的人是誰,最愛的人是誰,雖然他不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月兒會如此,一定是有原因的。

    「暗。」司馬夕月輕輕的喊了一聲,沒有在說話,手輕輕的摸了摸肚子『寶寶,你說爹爹為什麼那麼的不乖,不知道他這樣娘親會擔心嗎?怎麼還是和一個小孩子一樣。』

    兩日後,神之界,書房

    司馬夕月站在外面,都能夠聽見裡面的人在不停的咳嗽,暗他們已經離開了,並沒有走太遠。

    司馬夕月的手,抬起來了半天,才緩緩的落下,裡面傳來低沉的聲音:「進來。」

    屋內,很乾淨,很明亮,嵐夜靜靜的低頭,在認真的看著什麼,卻在司馬夕月進來的一瞬間,整個人的手顫慄了一下,那熟悉的氣息,他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只是他卻不敢抬頭去看。

    這一個多月,他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不敢睡覺,因為一睡著了就會做噩夢,很多時候,他根本睡不著,他不停的讓自己忙碌,不去想她,可是想她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想她寂寞,不想她會更寂寞,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想要去找她去不敢,害怕。

    害怕看見她與暗之間的親密,害怕聽見她說不愛自己了,他覺得自己都快要魔障了。

    「夜,你怎麼越來越幼稚了,就這樣讓自己病著,你到底是在任性什麼?」司馬夕月的心,在看見他的一瞬間,疼得狠,卻狠下心,冷冷的說道。

    「你會在乎嗎?」嵐夜緩緩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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