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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章 心很痛很痛 文 / 薯片小姐

    你會在乎嗎?簡單的五個字,讓司馬夕月的心裡,不可抑止的疼痛,在乎嗎?她豈止會在乎,她更多的是心痛,這個笨蛋男人,她就是要這樣的折磨自己,來讓她心痛,來讓她妥協的嗎?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有多麼的重要,知不知道,她有多麼的在乎,為什麼就不能夠好好的在乎自己。

    「已經不在乎了是嗎?」嵐夜抬起頭,眼睛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似乎害怕她會消失一般,他在如何的掩飾,在如何的控制自己,可是還是管不了自己,那眼裡的思念的幾乎發狂的神色,讓司馬夕月的心,再一次的不可抑止的疼痛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如此的孩子氣了?我在乎又如何,我不在乎又如何?你呢?你在乎我嗎?如若你在乎,你會為我好好的照顧自己。」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來是否是在生氣還是在關心,嵐夜的心裡已經迷惑了,連他自己都已經不清楚了,因為他也會害怕,也會想要一個肯定,他心裡始終不相信,始終在檢討自己,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好,所以,夕兒,他的小女人才會離開,如果他做的夠好的話,他的小女人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夕兒,我們兩個人不要吵架,好不好,不要冷戰了好不好。」嵐夜的聲音中帶著懇求,目光中的希翼,讓司馬夕月不敢對視。

    手握成了拳頭,冷冷的說道:「嵐夜,一直在鬧的那個人是你,我沒有想過和你吵,也沒有和你冷戰,這一個多月來,我過的很好,以往我總以為,我的生活中,不能夠沒有你,我不停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我愛你,可是很多東西,不是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停的催眠就可以了,我們走到今日,我有很大的責任,或許萬年前的司馬夕月很傻,為了愛不顧一切,哪怕被所有的人說是妖女,哪怕人人得而誅之,她都無怨無悔。」

    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嵐夜目光中的悲傷,慢慢消失的希翼,悲痛,讓她於心不忍,可是她只能夠如此的做,如此,總好過以後,他更加的傷心,總好過,以後他面對自己的死亡,做出什麼傻事來。

    「可是那是萬年前的司馬夕月,如今的司馬夕月不想每日都活在謾罵的聲音之中,她只想著做她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被人說,禍害了這個天下,也不想在虧欠別人太多,萬年的輪迴,該歸還的,我都已經歸還了。這裡是聖石,紫晶王,藍靈珠,黑玉,火冥石,碧落珠在你的身上,如今只剩下天靈珠,集齊之後,或許會減少很多的麻煩,這也是我對於萬年前事情,所給的賠償,我知道這些遠遠不夠,不過我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我很自私,不希望再有人打擾哦和寶寶的生活,包括你。」

    深呼吸一口氣,司馬夕月讓自己冷靜,不要洩漏情緒,告訴自己,只有這樣,所有的一切才會更加的順利,才能夠更好的解決,何況她的生命隨時都可能會完結,這個時候,她更加的不能夠有任何的心軟,如今這個天下,不能夠再拖下去了,等到所有的位面都打亂了,那麼事情真的會糟糕了。

    「不被打擾,不愛了嗎?小女人,我對於你來說,已經是麻煩了是嗎?不相信我能夠保護你是嗎?害怕跟我在一起了是嗎?」一連的疑問,問的人心痛,聽的人則是更加的心痛。

    嵐夜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夕兒會和他說這樣的話,他為了她,可以顛覆這個天下,為了她,可以辜負所有的人,難道,她真的已經不相信自己了,還在為萬年前的事情傷心生氣,心涼嗎?

    他以為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輪迴萬年,已經漸漸的淡忘,就算是想起來,也不會有什麼感覺,沒有想到他錯了,錯的離譜。

    「是的,你說的都對,既然我們已經說明白了,那麼你應該清楚,沒有必要為了我,繼續的折騰自己,折磨自己的身體,就連冥都擔心的跑來找我,這樣你覺得有意思嗎?」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不近人情,讓自己看起來,已經不愛他了,總好過,以後的悲傷與痛苦,總好過,真的毀了這個天下,她始終狠不下心。

    「是嗎?原來是這樣,本帝明白了,沒事的話,司馬小姐就請出去吧,本帝還有事情要忙。」嵐夜的口吻,忽然間的轉變,他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的狼狽可憐,他不希望在她的眼裡看見同情的目光,更加的害怕在她的眼裡看見失望的目光。

    既然她要這樣,那麼他會同意,他永遠都不會勉強她做任何的事情,從今日起,他會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讓自己再受傷,在生病,他會自己關心自己,他會讓這個天下平穩,每一個位面恢復如初。

    司馬夕月的心弦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原來,她還是做不到很多,做不到當真的不會痛,快速的轉身,害怕他會看見自己眼裡的悲傷閃動,害怕他會突然一個擁抱抱住自己,讓自己所有的偽裝,全部的卸掉。

    逃也似的離開了,在嵐夜的眼裡,以為司馬夕月如此的討厭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很多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並不是因為別人,而是他們兩個人自己,可以站在局外看著別人的愛情,可以為別人說出寶貴的意見,可是輪到了自己,終究是無*曾經勸說別人的那般灑脫,那麼的去做。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有的時候,真的是真實的寫照。並不是嵐夜想要誤會,而是司馬夕月故意的讓他誤會,讓他誤解,她甚至,嵐夜恨她,因為這樣,他或許就會慢慢的不再想起自己。

    可是又怎麼知道,那萬年的等待,萬年的癡纏,豈是說忘記就能夠忘記的,何況他們兩個人之間,相識的又豈止是萬年而已。

    司馬夕月走出去之後,嵐夜讓貂送藥過來,不過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可怕了,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冷了,只是呆了一炷香的時間而已,貂出來之後,就不停的哆嗦,直接的取暖去了。

    「小丫頭,走,我帶你到處的逛一逛,神之界可是有許多好玩的地方。」冥緩緩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在眼裡,讓人不禁的想要直接的給他一拳,真的是有這樣的衝動,絕對的不是開玩笑的,也不知道冥最近是不是得罪了司馬夕月了,還是得罪了她肚子裡面的寶寶,總之就是直接的,孕吐了,那笑臉也能夠引起,直接的導致冥,以後看見司馬夕月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直到寶寶出生之後,很久的一段時間。

    孕吐完了之後,司馬夕月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他們是不停的趕路,幾乎沒有怎麼休息,來到了神之界的:「也好,雖然來過這個地方,卻從來沒有好好的看一看。」

    她沒有問,為什麼沒有看見雲芊芊,沒有問,神之界的任何事情,也沒有問,每一個地方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當真是,這所有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這樣了,誰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先休息,下午的時候,再出來走一走。」暗直接的在一旁,阻止了,臉色如此的蒼白,還到處的走,先休息吧,如若不是因為司馬夕月的身體的緣故,暗絕對會現在就帶著她離開。

    司馬夕月甜甜的一笑:「知道了,真是囉嗦,和霜兒那個小丫頭都有的一拼了,那個小丫頭這一次沒有跟來,真是難得。」

    她啊,其實主要是不放心忘塵,這麼多年了,他們兩個人幾乎就沒有分開過。

    「臨走之前,那個小丫頭,特意囑咐了我許多的事情。」想到這裡,暗不禁微微的皺眉,雖然一直在不停的囉嗦著,可是因為是月兒的事情,所有他也聽得格外的仔細,因為是真心的對月兒好,所有難得的,暗能夠如此的有耐心,卻並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在無霜的心裡,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一直都想不明白,因為,以前,她一直都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想不到暗帝也有如此的聽話的時候,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冥輕聲的說著,故意的,就是為了讓他身邊的小丫頭聽到,真是的,因為暗,他和小丫頭兩個人獨處的時間都沒有了。

    真心的不想要說,他太自作多情了,司馬夕月根本就不想和他單獨的呆在一起好不好,這樣子,會嚇到人的,是真的會嚇到人的啊。

    冥安排的房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距離嵐夜的寢宮很近很近,暗則是在司馬夕月的隔壁,趕了兩日的路了,她真的是有些累了,幾乎回到了房間,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晚上的時候,暗來叫她起來用膳,用膳過後,想要直接的睡覺,被暗拽了起來,散步,這是因為暗說,司馬夕月的情況,多運動對於她有好處,這樣生產的時候,也不會太痛苦,也是為了避免不想要看見的情況發生。

    玄武則是自從來了神之界之後,就已經不見蹤影了,不用說,司馬夕月都知道他的人哪裡去了,一定是去找荷了,說起來,他們兩個人獸獸,確實是挺可憐的,都已經是夫妻了,還天天分開的時間比較多,不過這都這麼長時間了,他們也沒有小獸獸出生,那是因為,萬年前,他們才大婚沒有多久,就發生了事情,而之後,他們也是一樣萬年沒有見面。

    暗和司馬夕月在院子裡散步,並沒有走的太遠,難得的,冥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竟然沒有來參合一腳,真是讓人覺得有些稀奇。

    司馬夕月現在是一天比一天能吃,肚子也一天比一天慢慢的大起來,雖然每天的變化不大,可是還是讓司馬夕月感覺十分的神奇,她的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隻手與暗牽著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儼然就是一對夫妻的模樣。

    嵐夜剛剛從書房準備回寢宮休息,沒有想到剛好遇見司馬夕月,只是那一幕,讓他看見了,心裡不可抑止的疼痛,曾幾何時,他們也是如此,夕兒,我們之間,真的非要如此不可嗎?為什麼一切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嵐夜一時間,抬不動自己的腳步,仿若被人定在那裡一般,目光灼灼的看著司馬夕月,暗和司馬夕月幾乎同時的回頭,看見了站在那裡的嵐夜。

    「夜帝,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司馬夕月淡淡的聲音,就仿若是平常的朋友打招呼一般,熟悉而又陌生。

    「嗯。」嵐夜點點頭,似乎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裡在滴血的聲音,他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夕兒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這是不可能的,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心痛,如若是有原因的,如若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剛剛夕兒那臉上的笑容,絕對不可能是假的,那是真的,是真的幸福的甜甜的笑容,讓他的心裡嫉妒的發狂,心痛的發狂,什麼時候,他需要嫉妒別人,嫉妒夕兒對著別的男子笑。

    「暗哥哥我有些累了。」司馬夕月淡淡一笑,回頭對著暗輕柔的說著,暗溫柔的點點頭,寵溺的說著:「月兒,真是拿你沒辦法,回房間休息吧。」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他這個時候才知道,司馬夕月的房間,原來離他的寢宮這麼近,就在他寢宮的旁邊,手握成了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平穩情緒,不讓自己會突然間的發瘋一般的,上前,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天知道,他究竟有多麼的想要如此做,想要的簡直就要發狂了。

    心很痛很痛,從來沒有過的疼痛,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發狂,想要喊卻喊不出來,只能夠在心裡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喊著,夕兒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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