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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4章 月代替參加比試 文 / 薯片小姐

    郝氏家族的晚宴,沒有多久,司馬夕月便找機會退場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兩個人走在小院裡面,這裡的風景假山的裝飾倒是不錯,不愧是皇家就是有錢。

    邊走著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不由得給予評價,甚至是感歎一番,她不由得發覺自己最近的感歎真是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這樣子,會不會變成了老太婆,若是真的是如此,那就糟糕了,不過沒有關係,那她就把夜變成老頭子。

    想到了這裡,司馬夕月不由得哈哈大笑,那絕對是在自己的想像世界中,嵐夜本來想要親吻一下身邊的小女人,難得景色如此的好,周圍又是如此的安靜,可是這個小女人,居然忽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小女人,你想要嚇死為夫。」不由得大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故意的揉捏著,那白嫩的小臉,柔滑的手感,實在是讓他十分的喜歡,有些愛不釋手,不願意放開,於是就多捏了幾下。

    「好疼,有你這麼對待自己的娘子的嗎?」某個小女人控訴道,她不過是笑了笑而已,怎麼就嚇死他了,她就不明白了,忽然間眸光閃過一抹什麼,上下打量著某個男人:「哼哼,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難看,很嚇人。」

    「笨女人,腦子裡裝著的是什麼,為夫真想要看一看,為夫什麼時候覺得你難看了。」嵐夜真是被她的話搞的有些無語了,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她是那一隻耳朵聽見他說她難看了,還有,她這句話讓其他的女人如何的活了。

    「哼,我明明就看見了,也聽見了,我腦子裡面現在是裝著你說我快嚇死你了,如若不是因為覺得我難看,那麼你說,我怎麼能夠嚇死你,說。」司馬夕月小女人的脾氣一但上來,那是擋也擋不住的,當真是十分的強悍,絕對的厲害。

    嵐夜扶著額頭,好吧,這一次是他錯了,他忘記了,女人是惹不得的,尤其是這個小女人,那更加是惹不得惹不得的:「為夫不是那個意思。」

    「哼。」果斷的司馬夕月決定,今夜不理會這個男人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個人快速的走著。

    嵐夜立即追了上去,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災難,他這一次很乖,不再說話,只是跟在後面,回到了房間,司馬夕月洗漱之後,直接的躺在了床上,以往,她都是躺在裡面,外面讓出來,嵐夜躺著。

    可是某人回來的時候,發現某個無辜的小女人,躺在床的外邊,而且瞪著一雙十分無辜的水靈靈的大眼睛。

    「今夜娘子睡外面,為夫睡在裡面嗎?」嵐夜的目光說不出的溫柔,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他直接的忽略了地上的被子,假裝沒有看見,以為這樣某個小女人,就會忘記了她要做什麼事情。

    不過,他可是低估了女人的記仇心裡,其實,司馬夕月越來越孩子氣了,當然這只是在嵐夜的面前,小女人的嬌羞,撒嬌,可愛任性,甚至有時候有些刁蠻,某人雖然知道,但是卻是很享受也很開心,因為這樣子的小女人,可是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見的,別人可是都是看不見的,想到這裡,他的心情自然是莫名的好。

    「錯,今夜床是我的,你誰地上吧,夫君,這對你的身體也好,這樣你半夜也不會被我嚇到,免得嚇暈了過去,我可是會害怕的。」司馬夕月極其的無辜的說著,看吧看吧,她真的不是記仇,她是為了這個男人好,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那無辜的模樣,如若你多想了,就感覺是對不起她一般,清澈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著嵐夜,看著他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不由得眨著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眼裡含著霧氣,說不出的委屈,似乎下一瞬間眼淚便會從眼裡流出來一般。

    「夫君,難道你不接受我的一番好意嗎?你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那真誠的話語,欲哭不哭的樣子,可是別提有多麼的讓人心動,嵐夜自己簡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混蛋了,覺得自己這樣是不對的,都是他的錯,當真的他是投降了,就算是不想要投降也不行啊。

    「娘子,為夫錯了,是為夫不好,娘子乖,不委屈,可是為夫要給娘子暖被窩,還要充當娘子的抱枕,不然娘子沒有了為夫會睡不好的。」嵐夜緩緩的說道,盡可能的說著自己的用處,讓他自己能夠躺在床上。

    他堂堂的這要是被某些人看見,他的面子可真的是都丟光了,不過也的確是丟光了,因為這納戒裡面的某些人和神獸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一字不落的,當然不是他們想聽的,只是這兩個人的動作太大了,不過這一次他們笑,可是沒有人會聽見了。

    正在他們在裡面得意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嵐夜冷冷的聲音:「如若讓我知道了誰偷聽,後果,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這是**裸的威脅,明顯的威脅啊,然後一瞬間,他的冰冷化成了一潭春水,十分柔情的看著司馬夕月,就差一點,沒有扮成無辜的小白兔了。

    不過司馬夕月則是乾脆的閉上了眼睛,哼,她看不見看不見,誰讓這個男人說她,嚇死他了,響起他剛才的話,她緩緩的說道:「我特意讓夫人多準備了一個枕頭,我可以抱著枕頭睡,夫君放心好了,沒有你,娘子我也睡得著,何況現在是夏天,天氣十分的熱,根本不需要暖被窩。」

    說完了之後,大大的躺在床上,然後開始睡覺,嵐夜則是一副可憐的站在地上,褪去了腳上的鞋,直接的壓在司馬夕月的身上:「可是沒有娘子,為夫睡不著怎麼辦,為夫會失眠的,難道娘子忍心看著為夫失眠嗎?」

    「嗯,忍心,而且你不覺得你最近睡的太多了嗎?而且我看你精力也是十分的旺盛。」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嵐夜不由得皺眉,直接的耍無賴。

    「你給我起來,你這個無賴流氓。」司馬夕月推了半天也沒有推開,終於怒火了,不由得怒斥著某人,連無賴流氓這樣的話都用上了。

    嵐夜也當真是無賴了起來:「不起來,為夫只對娘子一個人耍流氓,娘子為何不能夠理解為夫的一片苦心,為夫當真是傷心啊。」

    司馬夕月翻了一個白眼:「很重,起來。」

    「娘子,為夫剛剛真的不是說你難看嚇到了為夫,娘子是最美的,為夫只是剛剛想要吻你,你卻忽然間的哈哈大笑,讓為夫的心裡受到了傷害,所以才會那麼說的。」

    嵐夜那真的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夠哄好這個小女人,其它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他也不在乎,反正這裡也不會有人看見,他也不用擔心,想到了這裡,某個人則是更加的賣力了。

    司馬夕月不由得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回憶了一下回來路上的情況,她是笑了,是因為:「哼,我才沒有無緣無故的笑了呢?我那是有原因的,我只是想要郝政明日因為某種情況參加不了比賽而感覺到有趣,所以才笑了起來罷了,這很正常好不好,居然說我笑得嚇人。」

    「娘子,為夫不是這個意思。」嵐夜立即的解釋,他可真的是非常的擔心,這個小女人會不會忽然間在不對著他笑了,原因是因為,她的誤解,這一次他聰明了,什麼也沒有想,直接的解釋。

    「哼,那是什麼意思?」司馬夕月冷哼一聲,今夜,他們兩個人,恐怕不出一個結果,是誰都別想要睡覺了,真的是不知道讓人該如何的說才好,只是兩個字,無奈啊,當真是無奈啊,真是兩個幼稚的小孩子。

    「沒什麼意思,都是為夫不好,不應該說那句話的,娘子不要生氣好不好,為夫很想要知道,娘子做了什麼,那麼高興。」

    他是真的怕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司馬夕月能夠讓他如此的低聲下氣,如此的對待吧,其他人,可能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可能。

    「也沒有什麼,只是在他的膳食裡,加了一點巴豆而已,讓他明日的比試無法參加,這樣我就能夠代替了。」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

    「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會找你。」嵐夜捏了捏她的臉頰,不由得寵溺的笑了笑,雖然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有自己的辦法,不過他還是非常的想要知道。

    「秘密,不告訴你,明日你便知道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司馬夕月決定這一次就先饒了他,不鬧了,早些休息,她這一天,也當真是有些累了,實際上,她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不知道她到底累的什麼。

    嵐夜也難得的乖乖的,沒有上下其手,這個時候他不乖乖的簡直就是如同早死一般,和早死沒有什麼區別。

    乖乖的擁著一旁的小女人入懷,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啊,而是那十分開心得意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看,都讓人不由得想要給他一拳的感覺。

    當然了,這是在納戒之中,亞斯的心裡,雖然他此時看不見嵐夜的樣子,可是他也能夠想像得到,他不由得想一想這一段時間的事情,他還真是有史以來的憋屈,不僅僅是小鳳凰那裡憋屈,還有這司馬夕月與嵐夜,他是天天想夜夜想,也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是誰,可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到半分。

    司馬夕月與嵐夜起來的很早,皇甫水柔一早便讓丫環來請他們兩個人,此時郝氏家族上下,都有些焦急,這郝政昨日不知道究竟死吃了什麼,竟然一天的時間,都在上茅房,今日那臉色蒼白,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這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參加比試,可是郝家剩下的人裡,包括旁系的,也沒有鬥氣在郝政之上的,郝政,可是他們的秘密武器啊,這一下子,不由得有些慌了。

    「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司馬夕月緩緩的問道,眼裡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嵐夜則是寵溺的看著她,心裡暗自覺得好笑,這個小女人,演戲最拿手了,她這個小腦瓜,一天天的,古靈精怪的,沒有什麼是她想不出來的。

    「郝政病了,沒有辦法參加比試,這也沒有與他實力相當的人選。」皇甫水柔臉上一臉的焦急,她怎麼可能不焦急,這一次,盟主的位置,他們郝家必須拿下,所以,他們必須要派出實力的選手,除去那些當著然兒路的人。

    「如若可以,不如我代替。」司馬夕月的聲音很輕,郝天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月兒的實力?」

    他的目光泛著光芒,司馬夕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斗尊巔峰。」

    這一句話,讓許多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皇甫水柔的心裡暗自高興,她的鬥氣比然兒的話還要高,只是這一次,郝然卻是笑不出來,躲在暗處的眼眸,閃過一抹嫉恨,那目光,仿若要把司馬夕月活剝了一般。

    皇甫水柔又再一次的看向嵐夜,對於司馬夕月的鬥氣,她的確是沒有想到,不由得吃驚了:「月兒的夫君呢?」

    司馬夕月眼裡閃過一抹光芒,隨即又有些黯然:「夜他夫人,他現在無法修煉。」司馬夕月歎息了一聲,似乎有些委婉。

    如此,皇甫水柔已經明白了,於是不再詢問,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驚訝,怪不得,不過有可能他是修真,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會為月兒則選一個好的夫婿的,至於這個,她會有辦法讓他們分開的。

    「好,就讓月兒代替郝政。」郝天似乎心情很好,他的心情當然是很好,怎麼可能不好,司馬夕月的眼眸裡也閃過一抹興奮,不知道比試中,會不會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對於這一點,她當真是十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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