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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只是一招 文 / 薯片小姐

    嵐夜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小女人,昨日還和他神神秘秘的說是什麼秘密,今日如此的直截了當,隨便的爆出了一個實力,就已經讓郝家的人欣喜若狂,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會答應,還真是會算計。

    為什麼,他怎麼看都覺得非常的可愛呢?不過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可是記著一件事情呢?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會含沙射影,我現在無法修煉,對也不對,恐怕他們會以為自己無法修煉鬥氣,真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這邊嵐夜在心裡不停的腹誹的想著事情,那邊已經開始給司馬夕月說這比賽的規則,還有與她比賽的對手,聽得她有些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她自己的運氣太好,一上來就遇到了一個資質不錯的高手,景氏家族的小女兒,景悅,如今同樣是斗尊的實力,只不過到了什麼級別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馬夕月聽完了,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璀璨的笑容,她實在是不知道究竟該說一些什麼好。

    她記得霜兒說過,景氏家族,是最為神秘的家族,因為他們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雖然霜兒的這個解釋讓她有些無語,不過也的確是如此,能夠讓霜兒都瞭解不到半分的,證明,這個景氏家族不簡單。

    司馬夕月緩緩的聽著,點點頭,淡淡的笑著:「夫人放心。」

    「月兒,你的鬥氣是誰教你的。」皇甫水柔柔柔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感覺很舒服,會不由得想要放鬆下來,讓人的心裡沒有了芥蒂。

    「沒有師父。」這倒是實話,她的確是沒有師父,不過她的這一句話,卻是讓聽著的皇甫水柔幾人,心裡驚濤駭浪,有些不可置信,沒有師父,難道都是自學的,那麼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月兒果真是聰明,不愧是娘親與你爹爹的女兒。」皇甫水柔輕輕的說著,眼裡閃爍著驕傲的光芒,她的臉皮還真的是不是一般的厚度,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一點也不會覺得害羞。

    就算是郝天,也不由得有些得意,哈哈大笑了幾聲,附和著皇甫水柔的話。此時的郝然,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忽然間很安靜,她覺得自從司馬夕月昨日的出現,她就好像是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局外人一般,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娘親的誇獎與溫柔,爹爹的笑容與讚美,這些原本就應該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可是自從她昨日出現,到今日,爹爹與娘親就仿若是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如此的想著,心裡不由得更加的痛恨了。

    眼裡閃過一抹陰狠,抬頭的瞬間,變成了柔美的笑容:「爹爹娘親,姐姐自然厲害,娘親不是說,姐姐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就很聰明嗎?」

    皇甫水柔聽著她如此的說,彷彿是回到了過去,對於她來說,年輕時候的那一場愛情,那一份義無反顧,是她最幸福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是多麼的期待月兒的到來,每日都想著明日,可是到後來

    想到了這裡,她的心裡,滑過一抹很淡很淡的內疚,不過很快便被別的東西所掩蓋了,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你這個鬼丫頭,就是嘴甜,學學你姐姐知書達禮。」皇甫水乳真是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司馬夕月,卻是沒有多久之後,便是變成了謾罵,這可能是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想到的事情吧,不然此時也不會坐在這裡,還帶著得意的笑容了。

    不過這知書達禮四個字,頓時讓抱著司馬夕月的嵐夜,不由得想要笑出來,不過他那一張冷漠,生人勿進的樣子,直接的讓人不敢去看,所以此時此刻,哪裡還會有什麼人去注意他的表情。

    今日的比試,第一場就是司馬夕月與景悅,自然,上來之前,不免解釋了一番,中途換人,對於比試來說是大忌。

    不過景氏家族的人一向最為好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景悅一身乾淨利落的裝束,飛身上台,眉間有著一股英氣,卻不失女孩子的美麗,一上來,就不知道有多少男子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不放了。

    司馬夕月仍舊是一身白衣如雪,淡漠的走上比試台,那絕美的姿容,即使看了多少遍,都不會讓人覺得膩煩,反而越看越是美麗,越看越是覺得被吸引著。

    嵐夜看著那些人的目光,身上的寒氣則是更加的重了,那冷漠,就算是隔著很遠很遠也能夠感覺得到,明明是夏天的,他們莫名奇妙的感覺有些寒冷。

    「請。」景悅緩緩的開口,只不過,她的眼裡,不可察覺的閃過一抹譏諷,她想要與之比試的人是郝政,要一雪前恥,這個剛剛郝家找回的女子,打亂了她的計劃,那麼她就要為今日的事情付出一點代價,不過是與忘塵公子關係很好,到底實力如何,別到時候,再是一個繡花枕頭。

    司馬夕月清澈的眼眸,猶如琉璃一般,流光溢彩的光芒,從她的眼眸中灑出,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了,忽然間居然笑得如此的燦爛,所有的人,根本沒有去想那麼多,只是看著,怕錯過她的笑容。

    只有台下的嵐夜明白,他的小女人,這是被惹怒了,居然敢瞧不起他的小女人,呵呵。注意,嵐夜雖然是在笑,可是那笑容,看起來卻是十分的恐怖,明明是笑容,卻讓人背後發涼。

    景悅的心裡則是更加的不屑了,哼,看起來是一個繡花枕頭,居然還能夠笑得如此的開心,真是希望,一會她也能夠笑得出來,當她是男子嗎?如若她是男子的話,或許,這魅惑還有些用處,只是可惜了。

    「的確很美,只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我當真是會憐香惜玉。」景悅說著,手中的長劍直直的逼向司馬夕月。

    司馬夕月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原本,她想給予她尊重,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敢藐視她的後果,她應該承擔。

    台下的人,一陣的驚訝,他們驚訝的是,這景悅一出手居然就是殺招,而最為奇怪的是,這司馬夕月竟然一動不動的,不躲分毫,難不成是瘋了,手中甚至連任何武器都沒有,要知道,這景悅可是斗尊中級,那實力可是相當的強悍,也是他們景氏家族的驕傲。

    只是他們不知道,所謂的景氏家族的驕傲,將要在這一天徹底的被人直接的壓制了,而且成為她永遠都不可磨滅的恥辱,可是她不怪司馬夕月,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小瞧了別人的錯誤。

    眼見著,那劍立著司馬夕月越來越近,可是下一瞬間,只見她的身影鬼魅一般的移動,躲開,一掌,景悅直接的飛下了比試台,倒在了地上。

    如若不是不想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景悅,司馬夕月定然不會給她留著這條性命,台下的人,不由得驚訝,他們現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她的實力究竟到了哪裡。

    景悅被她的哥哥景彥扶起來,眼睛望向司馬夕月,一閃而過的光芒,那是遇到對手的高興與激動,看起來,他已經把她當做了對手。

    而接下來的比試,就是景彥與郝然的,景家主的長子,一直在外遊歷,很少在帝都,因為這一次的比試才會回來的,不由得讓許多的人驚訝不已,因為傳聞,景彥是因為無法修煉鬥氣還有靈力才會離開的,說是去另尋出路。

    關於他的傳言,在這帝都之中倒是不少,很多人,都認為景彥是景氏家族的恥辱,不過景家的人在外面如若聽見了誰如此的說,定然會直接的動手教訓,什麼也不說,霸道,可是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對於這一點,司馬夕月對於景氏家族,倒是稍微有些好奇,郝然信心十足的走上比試台,在她的心裡,景彥就是一個廢物,她一招就能夠解決,而且長得如此的陰柔,竟然比她的皮膚還要好,這一點,讓她看著心裡就不是很爽,不得不說,她的這個想法,當真是有些心理變態的可以了。

    不過,到最後,結果只能夠是再一次的讓人震驚,因為當真是只是一招,同樣的只是一招,郝然直接的飛到台下,同樣的一口鮮血吐出,被人扶了起來。

    一時間,眾人呆住了,這不是廢物嗎?怎麼可能如此的厲害,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實在是不能夠理解,的的確確是不能夠理解,有的人,甚至更是誇張的不由得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就是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一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結果就是他們並沒有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郝然此時身上的傷很痛,雖然不是很重,可是由於她內火攻心,又是一口鮮血,直接的被人扶走了,她是惱怒,她從來沒有如此的丟人過,簡直是太丟人了,怎麼可以,只是一招,原本,她還想要著一招打敗別人,卻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的確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啊。

    司馬夕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直接的依偎在嵐夜的懷裡,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如此的大膽的女子,倒是讓他們開了眼界了,有的人在心裡暗暗的罵著,有的人則是羨慕嵐夜。

    不過他們可是誰賭不敢表現出來,也只能夠在心裡了,那實力,可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何況,與忘塵公子的關係,更是不一般。

    「倒是有趣,看來這場比試也不是那麼的無聊。」司馬夕月輕輕的嘀喃,身邊的男人,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要傷了自己,可不能夠玩的太過火了,你的實力,對付他,如若受傷了,為夫,可是會懲罰你的。」

    司馬夕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的轉動著,看起來說不出的俏皮可愛,她自然是知道嵐夜的意思,這話一出,她便立即打消了用斗尊的實力去對付一位鬥神了,那的確是找著讓自己受傷,可是她真的是很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打敗,她這樣的想法,恐怕是無論是誰都會覺得是有病,這樣變態的事情,誰恐怕都不會去做,偏偏嵐夜就是那麼的瞭解她的心裡的想法,而且提出了警告,意味已經是非常的十分的明顯了。

    如若某個人不懂事,他是絕對的不會配合她演戲,直接的上台把那個男人拍飛了。

    比試到最後,總共剩下六個人,郝家可能誰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司馬夕月自己,他麼本以為還會有郝然的,只是,出現了那樣的事情,此時,幾乎所有的人,希望都在她的身上了,同時也十分的相信。

    至於景家,也是一個人,景彥,秦家兩個秦錢與秦萌,而唐家則是唐晨,裴家的人,並不是裴玉顏,而是她的哥哥裴安。

    看起來,似乎是秦氏家族比較佔優勢,不過他們家倒是一點也沒有沾沾自喜,而是看向司馬夕月的時候,目光不由得變得狠毒,當然,這份狠毒,並不是單單只是針對她的,而是因為某些人的原因,轉移到她的身上。

    恐怕他們對於不能夠對上郝然,感覺到十分的失望,秦氏家族,也讓司馬夕月的心裡有些奇怪,那秦萌還好,只是那秦錢,不知道為什麼,他身上的氣息,感覺很奇怪,給司馬夕月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今日的比試結束了,明日盟主是誰,就將會知曉,這一夜五大家族的人,各懷心思,而司馬夕月的房間外面,也是站著不少的人,保護著她,看起來,他們是擔心,會出什麼意外,不過到了這個時候,當真是非常的有可能,就算是發生了刺殺的事情,明日就是比試了,誰都沒有時間去調查。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心裡都是如此的想,所以,這一夜,倒是格外的平靜,甚至比以往還要平靜。

    郝然回到了房間之後,關上了門,不管是誰都不讓進來,她本以為娘親與爹爹會來安慰她一下的,可是瞪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會她,她明白了,恐怕所有的人,都跑去了司馬夕月那裡了,她不明白,也不甘心。

    究竟是憑什麼,憑什麼,她的幸苦努力,到最後變成了一場空,而最後,得到的卻是司馬夕月,她為什麼要回來,不對,怎麼會如此的巧合,她不相信,或許她本來就是假的,什麼娘親的女兒,她不相信。

    司馬夕月,你該死,該死,你為什麼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為什麼?郝然此時變得非常的可怕,甚至罵了出來,她周圍的氣息,變得越來越黑暗,甚至情緒嫉妒的失控,有些紊亂,心裡的惡魔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你想要殺死司馬夕月嗎?」一個聲音在她的心裡響起,郝然幾乎想都沒有想,直接的脫口而出:「想。」

    「好很好,那就去殺了她,去殺了她,我會幫你的。」那心裡的聲音再次的響起。

    此時郝然,忽然間一驚,她的心裡怎麼會說話,究竟是誰,是誰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是誰,到底是誰,給我出來出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和你的目的一樣,都是希望司馬夕月死就對了,明白嗎?」那聲音中不由得似乎有些失去了耐性。

    「目的一樣,幫我,確定能夠殺死她嗎?」郝然的目光很亮很亮,那是一種迫不及待,那是一種痛恨,恐怕誰都想不到,只不過兩日的時間而已,她的心裡,竟然如此的痛恨司馬夕月,恐怕就算是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看起來很平靜,甚至話都很少說,怎麼會產生如此大的痛恨,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能夠理解。

    「當然,只要你聽我的,你一定不會有事情,而且這五大家族的盟主,也必然是你的,你要記住,這一切原本就是你的,而你也不夠是拿回屬於你的東西而已,明白嗎?」那黑暗中的聲音,透露著一抹詭異,而郝然就仿若是被催眠了一般,點點頭:「對,司馬夕月該死,我只是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今日的天氣,格外的晴朗,是一個很好的天氣,耶律皇看起來也很高興的樣子,而這一次原本皇家的人,也會參加比試,而這比試,卻是突然的取消了,這耶律皇的心裡究竟打著什麼主意,沒有人能夠猜透。

    司馬夕月看著,只是冷冷的一笑,耶律皇,似乎比傳聞中的更加雷厲風行,也更加的狠辣,他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什麼想要聯合五大家族對外,恐怕他的心裡此時正在得意,因為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如若最後,五大家族毀滅,那是最好不過,耶律皇可以重新的選拔扶持,而這一次,那些五大家族,絕對的會為他所用,而他也不用整日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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