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元勳,不管你怎麼想,本王不否認這場仗本王定要取下端木離的頭顱,可本王不是為了搶奪他的天下,而是為了給海兒一個太平天下,本王不會將她們母子的性命交託在他人的手掌心裡,由他人裁奪,她是本王最愛的女人,本王為了她,就是和天下人為敵都在所不惜!」
「呵,那說來說去還不是覬覦北蒼龍座之位。」念元勳不屑。
「是,本王是要,本王曾想岳丈大人要是有興趣的話,本王可以禮讓岳丈,不過現在想想,岳丈一心棒打鴛鴦,要本王妻離子散,本王這龍座就是要定了!」
端木卿絕絕不讓步,一雙金瞳泛著視死如歸的冷光。
念元勳冷哼一聲,心頭火燒得更甚,妖就是妖,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
「你倒是聰明,老夫不否認,老夫就是不同意思海兒回到你的身邊,當初你也並非情願迎娶海兒,老夫現在不過是給你個機會休了海兒,你該感謝老夫才是!」
這老頭真是,說人話怎麼就是聽不懂?!
端木卿絕簡直被氣煞,剛要開口駁斥,念元勳又搶過話去:「你現在那麼緊張海兒,不過是她孕育著你的子嗣,你只是在乎自己的血骨罷了,待海兒誕下子嗣,你定會將她冷待。」
「我——」
端木卿絕一口氣別在心口,差點就崩了,「你憑何替代海兒決定?本王處於禮儀,尊你為岳丈,但本王醜話說前頭,不管你怎麼阻擾,人,本王是要定了,岳丈要是不想看到今夜北域軍血洗念家軍,最好乖乖把海兒還給本王!」
本想平心靜氣的商談,可這談下去,怕是自己被氣死,也沒個結果。
端木卿絕耐性不再,他要和他的妻兒團聚,難不成還犯了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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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就血洗,念家軍還怕了那不入流的烏合之眾?!」trdb。
念元勳亦勃然大怒,這麼個野蠻人,他更不會讓海兒跟著他了,可——
「不要!!爹爹不要!!」
念滄海忽地從某個角落跑了出來,原來她一直在營帳裡,只是躲在暗角里,爹爹說要考驗卿絕,他要是願意同他保證日後只有她一個正妻,一生一世待她如寶,他就同意將她交託給他。
可爹爹的考驗實在太「火辣」,一開始就觸怒了卿絕。
要女人,他身為北域帝王,想要怎樣的沒有?
就憑那數十個赤/裸妖冶的女子怎能輕易撩動他的情緒?他是那般深情,曾為了忘莫離,守候了十多年,縱有再美的女人,她也不信能迷惑他的心。
而她,不過個列外……
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從初初的彼此痛惡,到彼此不自知的情動,再到強烈激盪的愛如熾火。
他們早已分不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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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兒。」
端木卿絕大喜,他怎會想到念滄海一直就在營帳內,他不悅地白了念元勳一眼——
這老傢伙還真是夠陰險的,存心找來那麼多妓子當著海兒的面挑/逗他,他只要有一個行錯踏錯,就鐵定被海兒判下死罪。
「卿絕……」
念滄海主動投入他的懷中,和他緊緊相擁,她知道他會來找她的,他一定會來帶她回到他身邊的。
她聽到了他的深情告白,她相信他要攻佔皇城全是為了她們母子,因為他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愛著她,愛著他們的孩子……
「海兒!」
念元勳見念滄海孩子似的黏著端木卿絕,有股恨鐵不成鋼的窩火。
「爹爹,你就被再浪費唇舌試圖改變我的心,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卿絕的任何承諾,我不需要他向你保證一生一世都愛我,哪怕他日他
會愛上別的女人,我也不後悔呆在他的身邊,因為他的身邊就是我應該存在的地方。」
海兒……
端木卿絕心中滿腔激盪的暖潮拍打著心岸,他含情脈脈地凝著懷中對念元勳劍拔弩張的念滄海。
他沒有愛錯,他們之間不再有任何的懷疑,戒備。
那些曾是他們彼此傷害,彼此折磨的存在,早已隨風逝去,他們之間留有的只有,越來越深的,更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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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念滄海抬眸深情凝視端木卿絕的時候,她踮起腳尖兒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住他的唇——
不管念元勳就在身前,也不管還有一群妓子看官……
那個吻由淺淺的嘴唇相觸,到唇舌糾纏的激吻,每一個動作都那麼清晰,念元勳簡直是被氣得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但一直守在營帳外的「看客」們是看得津津有味,一個個感歎連連,特別是廖藍鳶簡直羨慕死了,「姐姐真好,找到這麼常情的姐夫,
瞧瞧他們吻得那麼火熱,呵呵呵,爹爹氣得臉都綠了!沒想到姐姐還有這麼熱情的一面,一定是姐夫的吻技了得,真是羨慕死人了。」
「哼哼,快擦擦口水吧,都要落到地上了!」
烈北陌一旁很不是滋味的吃味道。
「切,怎麼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也看到了,這世上,哪有比找到這麼完美的夫婿更幸福的事了?」
「那你就沒找著麼?還是我的吻技不如北域王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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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藍鳶一張小臉刷的紅了起來,腦海裡滿是他們擁吻的景象,口中更是冒起一股溫熱。
「呵呵,在想什麼呢?」
烈北陌俊臉猛地放大在廖藍鳶的跟前,她一個驚慌,向後踉蹌退了一步噗通一聲跌進了營帳裡,驚到了一對仍在熱吻的愛侶,「鳶兒?!」
「呵呵呵……姐姐,姐夫打擾了。」
廖藍鳶鬼鬼地吐吐舌頭,烈北陌跟著進來將她扶了起來,還有個人也跟在後面走了進來,「娘親?」
是的,他們三個都「躲」在外面一直看著呢。
念滄海不免微微臉紅,廖媚伊亦淡淡的笑著,都是過來人,親眼目睹他們彼此向對方互訴真情,她還有什麼理由懷疑端木卿絕不會一生守護海兒?!
廖媚伊緩步朝向念元勳而去,輕撫著他的背,「老爺,孩子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就隨了他們的心願吧,難道你還真想棒打鴛鴦不成?!」
「媚兒……」
念元勳莫可奈何,他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他們都那麼「火熱」的表演給他看他們多麼的恩愛,他還要強制的分開他們的話,說不定媚兒倒是會和鳶兒一起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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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了夫婿就沒了爹爹,真是寒心!」
念元勳像個老小孩似的鬧著脾氣,不對味地吐了句牢騷。
廖媚伊給念滄海使了個眼神,她立刻迎過來安撫道:「爹爹,海兒怎會有夫婿就不要爹爹了,海兒只是愛夫婿多一點點,就那麼多一點點而已」
察覺念元勳放下了門欄,念滄海淘氣的用指尖筆畫著,她愛卿絕和愛他的差距,就只是那麼半手指又半手指的距離。
廖媚伊瞧她俏皮的樣子撲哧笑了起來,念元勳冷冰的臉耐不住也被她逗得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啊,爹爹笑了,笑了就是認了這女婿了。」
「誰說的?!就憑他和我說話的態度,我這岳丈才不認他呢!」
念元勳口吻強硬,但是聽得出已經是被先前軟了許多了。
念滄海立刻將端木卿絕拉了過來,「還不叫聲『爹爹』,告訴爹爹你會愛我一生一世,永遠不欺負我,永遠疼愛我,你要不說,我可不跟你回去,怎麼樣,我爹爹給是把他最最最珍貴的女兒都嫁給你了,眼下又要給你添了個小東西,說句承諾不會死吧。」
念滄海俏皮地給端木卿絕眨著大眼睛使眼色,真是怕了這對父女了——
「岳丈大人在上,卿絕保證一生一世只愛這個淘氣包一個,永遠不再納妾,會待她們母子好,只有她們欺負我的份,沒有我說話的份,好了吧,岳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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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不順氣,念元勳差點被端木卿絕沒正經的態度又給起氣毛了。
所幸廖媚伊和廖藍鳶立刻左右夾擊將他給按了下來,「好了啦,爹爹,姐夫都這麼保證了就讓他們夫婦團聚吧。」
說著,兩人就把念元勳給拉了出去,營帳裡只剩端木卿絕和念滄海兩人——
她望了望他,他看了看她,氣氛相當微妙,忽地,男人伸手將女子攬入懷,隨即老練地扣起她的下顎,送上他思念她已久的雙唇——
本人到著。「唔唔……」
甜蜜地嬌吟瀰漫營帳,聽得駐紮在營帳外的守衛們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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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端木卿絕還是將念滄海接回了北域軍的軍營,其實兩個營地相距並非很遠,念元勳看著念滄海跟著端木離離開,一直站在營帳裡凝望——
「還以為你又會阻攔他們呢。」
廖媚伊也陪伴在身邊,「呵,你當我是老糊塗麼,這個節骨眼上窩裡鬥,還不是便宜了端木離那個混小子。」
「呵呵,窩裡鬥?你承認了卿絕是女婿了?」
「咳咳,夜了,該休息了。」
念元勳佯裝咳嗽,那摸樣有趣極了,要說他是迫於無奈才認同了這門親事,若是海兒心裡沒他,他絕不會讓他把海兒帶走。
可他看到的卻是海兒凝望端木卿絕的眼神是那樣的眷戀和依賴。
儘管端木卿絕那混小子態度不正經,但他能感覺到他對海兒的愛和執著,他不會待虧她的,他定會會好好疼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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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域軍營,端木卿絕還沒來得及和念滄海溫存,小幽就興高采烈地跑進了營帳,「小姐!」
「幽!」
一見小幽,念滄海也難抑激動,抱住向著她懷抱跑來的小幽,就這麼一抱,她猛地感覺到不對頭,「呵,幽,你也有了身孕?!」
念滄海冷不丁地倒抽口涼氣,雖然小幽的肚子還沒很顯,但確實比分開之前胖了不少。
「嘻嘻,嗯,三四個月了呢……」
小幽羞羞地撓撓面頰,念滄海凝著她的小腹,亦是感歎亦是替她高興,「真是便宜了那條壞蛇。」
「哪有,逍遙一點都不壞,他可護著我了。」
小幽嬌滴滴地維護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才多久沒見,就一心向著夫婿了。」
「小姐不還是,我可是聽說了,老爺不放你回來,可你一心就只有王爺,死纏硬磨著要回來呢!」
小幽淘氣地說著,眼神壞壞都瞅著一邊得意笑著的端木卿絕。
「美得他,誰死纏硬磨要回來,還不是他死纏硬磨得要我回來。」
「是啦是啦,是為夫厚臉皮,沒娘子在身邊,就渾身不自在,不過比起來,為夫更想念肚子裡的這小東西。」
「你——」
好大的膽子,念滄海「氣得」抬手打人,端木卿絕一手反握,「我想你,海兒……」打鬧的氣氛,端木卿絕愣是突然深情告白,念滄海臉蛋呼呼得冒著熱氣——
「嘻嘻,小別勝新歡,小幽就不打擾了,王爺、小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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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念滄海來不及喊住小幽,下一刻唇已經被端木卿絕溫柔地封堵,猿臂繞上她的後腰,雖然身懷六甲,但這小身子的曲線依舊玲瓏猶在,他輕鬆地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倒在特意命人佈置好的床榻上,榻上鋪著名貴暖身的羊毛毯,「卿絕……唔唔……不可以……」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都帶起情動的戰慄,「海兒,你可知我們『分開』了多久……」
他在她耳邊播散著危險的暖流,念滄海怎會不知,若不是有孕在身,她也期許著同他「親密接觸」。
因為她也想念著他的溫度,他的擁抱,只有同他交織相擁她才能感覺到真正的安定……
「我知道已經好久好久了,可是我近八個月的身孕,這兩個月隨時都可能臨盆,只要誕下孩子,日後一定好好『補償』你。」
她捉著最後一絲理智才輕輕軟軟的推開「壓在」身上熱情探索的「飢餓猛獸」。
她刮了下他挺直的高鼻,水亮的大杏眸裡滿是同他一樣的**泊泊,「好色丫頭!誰說我要幹壞事了,摸一下,吻一下,又不代表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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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念滄海臉蛋燙得就跟一隻小辣椒一樣,壞男人,色男人,哪有說話那麼露骨的,什麼摸一下,吻一下,又沒說要進去——
瞧他笑得那個賊樣,還賴她是個小色鬼,哼!看她日後怎麼收拾他,他要進來,也甭想!
「怎麼了,為夫說錯了?」
端木卿絕金瞳一瞇,大手使壞的向她的雙/腿之/間探去,「別這樣,壞蛋!」
念滄海驚得猛地曲起雙腿,兩手急著拉過他行兇的大手,卻好死不死地給按在了她的心口,「哦,娘子壞了,還不承認是在勾/引為夫?!」
被端木卿絕「好心」提醒,念滄海才後知後覺的拉開他的手,她是一時情急,都是被他嚇得!
「討厭!早知道就不跟著你回來了,還說不欺負我呢,一回來就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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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小嘴嘟得老高,都可以掛個油瓶了,不過這摸樣倒是另有一番風情,「現在你人在我手上,沒得反悔了!」
端木卿絕健碩的身子壓下,將她的手腕扣在枕上,雙唇咬住那淘氣的小嘴巴,待她想要「反抗」,長舌順勢溜入她的丁香小口,尋找那芬香的根源——
唇齒廝磨著,舌兒糾纏著她的舌兒打著圈,在她的口中跌增著火熱的熱度……
他的吻比當初更為老練,吻得人不禁沉醉,但是……等一下——
念滄海忽地狠狠地咬了下端木卿絕的舌頭,痛得他慘叫一聲,退了出去——
「壞丫頭,你做什麼?!」
「你不是說,摸一下,吻一下的又沒有要『進來』,我不過是如你所願,不讓你『進來』罷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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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氣煞,念滄海調皮的臉蛋映在他妖冶的金瞳裡,他突然笑靨又起,勾著嘴角,俯下身吻著她的面頰,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子上播撒火焰——
「那只要不進去,是吻,是摸,多久,多長都可以咯?!」
「才不是,你這頭大色狼,住手啦,不准你進來,也不准你再亂碰啦!!」
端木卿絕埋在她的脖子裡賣力熱吻,逼得念滄海嬌喘連連,有氣無力地拚命掙扎,但只消他在她耳邊傾吐一句:「再亂動可就傷著寶寶了。」她只好立馬投降,任憑他繼續「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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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於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