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第一卷 交纏的體溫(荷包加更+鮮花加更) 文 / 帝國兔子

    端木……端木卿絕?!」.

    念滄海一手立刻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掌,貼在她脖頸上的薄唇皓齒隨即咬住她的肩頭,就好像一種回答似的,端木卿絕伸出舌尖舔舐著含在口中的馨香,像個貪婪的孩子,在她的身上烙下愛痕,點起炙熱的火焰……

    「畜生!端木卿絕!如果你要用強的,最好點住我的啞穴,不然我就要喊了!」

    舌尖的濡濕勾起念滄海滿心的嫌惡,她敏捷的一個轉身,雙手抵在端木卿絕的胸口,誓死都不願讓他靠近自己半分。

    喊刻?

    他知道她一定會喊,因為這屋子裡還有迦樓,只是——

    「迦樓醒不過來的。」

    唇角勾起,妖異的瞳中閃著得意的笑光,掐滅她心中不該有的期冀,「你對他做了什麼?!」就像昨夜打暈了景雲一樣,他將噱迦

    樓也給弄暈了麼?

    念滄海緊張的躍起身子朝向屏風張望,誰想人還沒看清,端木卿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你就那麼在意他?」

    靜謐的空氣中飄散著危險的醋意,那張冰冷的面具迫在眼前,念滄海的心猛地一收,縱然畏懼附身,卻是不屑冷哼道:「呵,和王爺最愛的美人共處一室,讓你的心不好受了?!」

    明知道他不是斷袖,還故意笑話他是個斷袖,端木卿絕不怒反喜,雙唇壓下:「是不好受了,想要孤王證明給愛妃看,孤王到底是哪兒不好受麼?」

    下身邪惡地撞著她的腿心,既然合歡一夜,交合數度她都仍懷疑他,那他絕不吝嗇再做一次向她證明——他絕對是個真男人!

    沒撈到任何好處,反被倒打一耙,灼燙的巨物潛在腿/間逼得念滄海一手甩去大罵「無恥!」,可手擦過他的面具,連同另一手同時被他抓住按在枕上,魁梧的身子跟著壓下——

    好燙!

    他整個身子都燙得驚人,念滄海被迫接受著端木卿絕的體溫,被他扣在掌心下的雙手握緊成拳,咬著牙瞪著眸,整張臉都猙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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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孩子拿掉,不讓九爺會做到讓你落胎為止……」

    迦樓的警告乍現耳邊,念滄海又恨又怕,瞳眼一瞬也不敢一瞬,心裡的驚恐像沖天的浪濤無情的拍打著她的心岸——

    會被吞噬的,她從他的眼中看到獸/***/光,他是來殺死她腹中胎兒的!

    腦海裡發出輪番的警示,可悲的是,磕破了腦海也獨獨找不到逃脫的對策。

    「臉上還痛麼?這紅瘢是生來的胎記麼?」

    就在念滄海混亂無措之際,端木卿絕忽地開了口,口吻憐愛,眼神疼惜地繞著她受傷的右頰——

    真是可笑!

    這是唱的哪一出,這個時候他這是在裝什麼好心佛陀?!

    還敢問她痛不痛,他忘了他親手撕下她皮肉時的鮮血淋淋,和她的撕心痛吟了麼?!

    「是不是胎記都與你無關!」

    「孤王可以治癒你的傷口。」

    如果不是她撒謊騙他在先激怒了他,如果他早知那紅瘢是真,他也不會盛怒之下錯手傷了她,「哼,傷口已在心上烙下了,王爺是一輩子也補不回來的,滄海不怕破顏,破了顏更好,以免有人總是認錯!」

    強硬的眼神寫著抗拒,她不僅嫌惡他,還唾棄他,收起那偽善的假好心,她念滄海不稀罕!

    圓睜的眼中積滿的只有恨,她厭惡被他當做忘莫離,少了一塊皮肉又如何,她恨不得這張臉徹底毀了才好,那就沒人可以再在她的頭上強加上別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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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孤王,孤王可以彌補你,你想要什麼,孤王可以許你!」多年來,這是端木卿絕第一次對女人低聲下氣。

    他是當真的,他並不想毀了這張容顏。

    「我想要你死!」

    無視他的示好,念滄海根本不配合他的好意。

    「你恨孤王?」心底的某根弦被撥弄得很痛。

    「這還用我說麼?」

    粉唇皓齒微動,原來即便早就知道答案,可親耳聽到心還是會痛。

    端木卿絕眼神冰冷寒冽,如鷹盯著獵物,噗通噗通——死寂的屋中,念滄海能一清二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是怕了麼?

    她終究敵不過他壓得人喘不過氣的魄力。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就這麼眼珠子也不動一下的看著她?

    「休想再碰我!」

    端木卿絕的沉默不語逼得念滄海自亂陣腳,混亂下放出頑抗豪言,「容不得你說『不』!」端木卿絕倏地躺下身子,雙臂霸道地將她圈住扣入懷中——

    這是做什麼?!

    念滄海本能的剛要掙扎,警告的鬼魅聲音立刻鑽入她的耳朵,「不許動!你若再不睡,孤王可不保證不做別的。」

    「你——」

    壓不下竄上心頭的火,念滄海卻是一個收口,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只要她不動,乖乖睡,他就不會像昨夜禽獸不如的摧殘她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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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會這麼好心?!

    眼神詫異的盯著端木卿絕,他竟真的閉上雙眸安神養息起來,只是那緊貼的身子依舊灼燙不退,如此體溫,他要她怎麼相信他是真的沒有別有心機?

    「九爺,夜深了,您該回修羅殿歇息了。」

    就在這時,寂靜中,一道妖嬈的黑影逼到榻前,那低沉的聲音清冷得像一支暗處射來的箭直中端木卿絕的心房。

    迷香竟失效了?!

    端木卿絕猛地一個轉身就瞧迦樓站在榻邊,妖媚的水眸嗔光流溢,冷艷的臉孔配著冰霜的冷漠,渾身怒張著旗鼓相當的氣魄,哪怕與他視線碰撞,也是連個畏懼的眨眼都沒一下。

    他這是一步步朝著覺醒復甦了麼……

    「九爺,夜深人靜,擾人清夢可是罪過。」

    迦樓眼中赫然寫著鄙夷二字。

    他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九爺會使出迷香弄暈他,藉機輕薄滄海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迦樓姐姐……」

    念滄海坐起身,茫然的眼瞳裡又驚又喜,她方才瞧見屏風後的他就像昏死了過去,毫無知覺的。

    總算他沒事,端木卿絕沒有傷著他……迦樓瞧了她一眼,視線重新落回端木卿絕的身上,「九爺,請吧……」.

    放眼修羅宮裡只怕也只得迦樓一個敢這麼不遜的對坐擁這宮殿的男人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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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念滄海坐在端木卿絕的身後,床前迦樓一步不退,怪異的對持著,兩個男人之間悄然淌著一股微妙的危險氣流,念滄海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是喘息都不覺的放慢了下來。

    這一刻,她只有靜待他們決出一個你死我活,可眼神交戰了半晌,端木卿絕竟真的從床上起來,偉岸挺拔的身軀他不紊不亂的理了理微微亂去的衣衫,眼角神色複雜的掃了眼床上的人兒,教念滄海心裡一震,不懂他這是要做什麼。

    然而他什麼也沒做,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衣袖擦著迦樓的手臂而過,就走出了屋外。

    就這麼走了?

    他就這麼走了?

    念滄海傻了眼的視線追著端木卿絕的背影出了屋,「你是在可惜麼?你要樂意,我可以為你把九爺請回來。」

    迦樓沉著臉,不快地聲音打斷了念滄海還未收回來的眼神。

    「誰說我可惜了?」

    念滄海白了迦樓一眼,真是弄不懂這個傢伙,那話說的就好像他在吃醋一樣。

    吃醋……

    不覺想起夜裡他靠在她的肩頭說他介意的摸樣,心口就這麼不安分的躁動起來,難道迦樓姐姐真的對她起了男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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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這張臭臉要擺到什麼時候?我本還想好好謝謝姐姐又救了我一回,可現在我才不要。」

    念滄海故意耍起孩子脾氣,躺下就側過身去,心口卻在噗通噗通的跳,生怕迦樓會又靠近過來。

    只是飄到耳邊的卻是他冷冰冰的聲音,「好好收起你的狐狸尾巴,男人都是禁不住誘/惑的。」

    「所以呢,你也禁不住了麼?」

    對著端木卿絕不敢釋放的盛氣凌人一瞬爆發,念滄海按耐不住地跳起身,她可以無視端木卿絕說她是勾/引男人的狐狸,可是他,憑何他也這麼侮辱她?

    眼神直直地瞪著迦樓,半開的窗外傾灑了一地旖旎的月光,茭亮的朦朧銀光勾出迦樓半張精緻絕倫的臉廓,而另半張容顏被夜色所遮去……

    說不上的鬼魅,亦誘人又詭異……

    「我沒理由為了個傻子丟了命,下次九爺再來,你若猶豫不決的推不開他,那休想我再出手救你!」

    這麼說,端木卿絕鑽入她的被子,在她耳邊低喃的每一句他都聽到了,或許他從一開始就在裝睡,存心故意的給端木卿絕機會欺凌她?

    的確,迦樓醒著,他一直醒著,之所以裝作被迷香迷暈是因為他想知道她的心……

    「既然那麼怕死,剛才索性讓端木卿絕要了我,要到讓這個孩子落胎,也好帶著我一命嗚呼!」念滄海又羞又憤,虧她還以為他是對她起了男女私情,他竟一點都不在乎她被端木卿絕羞辱。

    「我不准你死!」

    「為什麼?!」

    「不知道,可我知道只有你活著,我才能找到答案。」

    「……」

    兜兜轉轉,氣氛又因一句話繞回到曖昧的起點,對視著,念滄海這才發現迦樓的眼神如海深邃,情不禁間,會讓人不知覺的墮入其中,沉溺難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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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雙眸隔著月光交匯,他不張口她也不動唇,就這麼你凝著我我看著你,好半晌,念滄海先敗下陣來,垂下了頭錯開了眸,「夜了,我要歇息了……」

    她說著就要躺下,可手剛拉起錦被的時候,一隻比她略大的纖長玉手猝然握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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