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第一卷 徹夜的痛,無盡的強索(大虐,求荷包) 文 / 帝國兔子

    她…….

    處……子……?!

    當處子二字驚現腦海,茭亮的月光鋪撒在念滄海結痂交錯的後背,那右肩下一顆艷紅如紅豆的硃砂痣強烈刺目的落入端木卿絕的眼眸。

    就在這一刻,它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守……宮……砂……?砍!

    那不是生來就有的硃砂痣,而是她的守宮砂……?!

    端木卿絕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掐住,腦海一片混沌,身子情不禁地緩緩俯下,動作很輕,輕到身下人發出微弱的嚶嚀,心就狠狠地一個抽痛。

    當眸眼逼近她的右肩,當他的唇落在那點硃砂之上,唇舌惜疼一吻,那顆紅色守宮砂就這麼在他的吻下消失了蹤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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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錯了……

    真是他錯了……

    「我非處子!」

    新婚夜,念滄海信誓旦旦衝著他挑釁的那句話跳入腦海,「你又騙了我,念滄海……」

    他喃喃自語,愧疚……不捨……疼惜……愛憐……口吻摻著著太多太多無法說清道明的情愫,雙唇在那硃砂消失的四周落下一個個疼楚的碎吻,就像得到了世間罕有的瑰寶一般,一雙大手扶著她的腰,不敢妄自亂動一下,每一個動作都小心憐惜到了極點。

    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結合處的緊致緊緊地含著他,莫大的喜悅纏繞心頭,沒有經過任何愛撫就埋在她體內的利刃不由已的越來越渴望,逼得身下的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口中無助的不停低低呻吟——

    他知道她一定很痛,乾澀粗暴的侵入定教她品盡切膚的痛。

    可他的心亦在痛,惜她、憐她的痛……

    他想就這麼停下,可這一刻教他如何再捨得分開她?!

    端木卿絕放慢了動作,甚至是靜止了,唇瓣始終流連在那守宮砂消失的地方輕吻不斷,唇齒輕輕咬著她的耳廓:忍一下,滄海,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孤王再不會傷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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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他自私一回……

    容他狂野一回……

    不想分開,不願分開,這一刻他想要看著她的臉,獨佔她美好的每一刻,每一刻都不能錯漏,她的每一個表情,恨他也好,憎他也好,看著她,他要她看著他……

    一雙大手攀上念滄海被綁在床頭的雙腕,他解開了繩子,軟綿無力的雙手落在褥子上,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她想要逃,身子卻被他板正。

    結合的下身撲入眼眸,念滄海備受羞辱,只想一死了之。

    「畜……畜生……生……」

    渾身四肢百骸都像被一把利刃割著、砍著,可笑的是她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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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眸金瞳蘊著溫柔的暖光,俯下身向她靠近,她嫌惡的側開頭,「別……不許你碰我!」恨意不需解讀,她已在他強佔她的一刻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也好……

    這一刻她的心離他是這麼遠這麼遠,既是不能做她最愛的那一個,就成為她最恨的那一個吧……

    「恨吧……恨到最深最痛,一輩子都不要忘記……」

    端木卿絕的唇落在念滄海的唇邊,他的氣息灌入她的口中,一如平日的強勢獨霸,但深處卻攫著揪痛人心的哀求……

    哀求……?

    念滄海只覺自己可笑,魔鬼只會摧殘,毀滅,踐踏她,又怎會哀求……哀求是因為不捨……因為憐惜……因為放下高高自上的自尊,只為他深愛的那一個……

    他只有恨她,恨到羞辱她,侮辱她,凌辱她……

    因為她是個殘破的賤婦……

    思緒在頹喪絕望的抽離肉/體,清淚如珠地一顆顆悄無聲息地湧落眼角打濕白潔的頭枕,念滄海再無氣力,怕是下一刻她連哭都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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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來不及昏厥,來不及忘卻既是無力,她仍有感覺……

    忽地,端木卿絕一動,「啊恩!!」念滄海仰頭痛/吟,那是無法自抑的痛,她伸出手要去推端木卿絕,他卻緩緩地抽離她的身子,處子鮮紅滴滴落在白色被褥上——

    放過她了?!

    端木卿絕凝著她的眼神從未有過的深情脈脈,「不是……我不是忘莫離……」雙唇倔強的動著,聲音根本發不出,而他卻聽懂了,俯下身吻著她的側臉,吻著那被他狠心撕開的那道傷疤,「孤王知道……滄海……你是孤王的滄海……」

    為什麼要用這樣深情不捨的聲音念著她的名字……

    「我不是……我不是……放……放……」

    氣若玄思,念滄海低低嚶嚀,端木卿絕的唇已經一點點向下,吻過每一個他粗暴烙下的吻痕和牙印,舌尖溫潤施下愛撫。

    彷彿就在這允吻間治癒了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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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索要著,她的每一寸馨香都如迷迭香,教人沉淪,沉迷……

    誰都來不及思考,被吻的人亂了,吻著的人陶醉了……

    他不想讓她痛,不願讓她痛,不捨得讓她痛……

    離開她的身子是為了……打開那不覺攏起的纖細**,他埋在她的腿心,才一觸碰她就渾身繃緊,口中溢出痛的呻/吟,「滄海……忍一下……忍一下就不痛了……」

    鬼魅磁性的嗓音想一盅毒藥,蠱惑著她的心,忘卻了抗拒,任他帶入地獄。

    念滄海只覺身子好熱,熱得她昏天暗地,彷彿連自己的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了

    腦海裡是兵荒馬亂後的一片狼藉,她的理智沒了、反抗沒了,身子卻敏/感地承受著一***被他挑起的情潮,「呃啊——!」

    無力的身子弓起後腰,那呻/吟成了甜美的助興曲兒,端木卿絕愛撫著,開拓著,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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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離間,念滄海滿面紅潮,喘息急急,白潔的身子上泛著層層情潮的紅痕……

    既是清純又是誘惑……

    端木卿絕拉著她的雙手環著他的後背,氣力竟在他的挑/逗下,允吻下,一點點的回到身子裡,只是她卻忘卻了逃,是因為再也逃不掉?!「滄海……」.

    他在她眼前深情的叫著她的名字,那如刃的利器猝然撞入她的身子——

    「呃嗯!唔唔……端木卿絕……不要……不要……放過我!!」

    她落著淚哭求,雙手越來越緊地抱著他,不長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膚,因為痛,狠狠地劃開他的肌膚,因為痛,她不自主地咬住他的肩頭,很深很用力,皓齒刺開他的肌膚沾上他的鮮血。

    端木卿絕卻連一個皺眉都沒有,就這麼放任她咬著,如果這樣可以讓她忘卻他賦予她身下所承受的痛……

    再痛……他也願意……

    律動在她微微平復的一刻開始……狂野……奔馳……

    耳邊是她淒厲的哭喊,縱然他已溫柔至極,「抱著孤王,滄海……抱著,緊緊抱著!一會兒……就一會兒……不會再痛了……不會再痛了……」

    「唔嗯……唔唔……不呃……呃嗯!」

    痛/吟中,他一個挺身,溫熱的白液烙在她的體內,念滄海驚叫躬身,端木卿驚愕吻著她眼角的淚,在他的炙熱懷中,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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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光,撒入屋中,放下幔帳內旖旎猶在,魁梧的身子疼惜地摟著懷中嬌小的身軀,白皙的藕臂上依舊可尋昨夜歡愛過後的點點痕跡……

    她一動……眼眸跟著睜著,「醒了?」

    如魅的聲音落入耳中,念滄海驚得坐起身,「呃嗯!」身下立刻傳來撕裂的痛,而她這一刻渾身是傷,亦是渾身赤/裸。

    「滄海。」

    端木卿絕跟著坐起身,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他亦……光裸著身子,昨夜百般羞辱強奪的一幕幕回閃腦海,念滄海緘默著,視線冷冷地看著端木卿絕觸碰她雙臂的雙手——

    噁心!

    骯髒!

    齷齪!

    「滾,不要碰我!!」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他怎麼可以還摟著她睡了一夜!!推開端木卿絕,念滄海一躍下床,卻是雙腿無力跌坐地上,一件錦袍跟著落在她的肩上,端木卿絕傾盡溫柔地將她從地上抱起,「小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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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他溫柔而道,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

    念滄海半張著口,訝異難言,他仍舊以為她有孕在身?!

    他依舊以為她是被別的男人踐踏過的賤婦?!

    孩子……

    她根本就沒什麼孩子!

    他……昨夜是他強奪了她的清白,被褥上還落著她的處子落紅,他卻以為那只是他強奪所致麼?!

    念滄海心好痛,說不出的鬱塞堵在心口,眼神掃向榻上,可榻上的被褥……

    被換過新的了……

    突然,好像暗處有雙手將她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其實她不該奢望的,不該奢望被他強佔了身子,他就會以為她是清白的,他已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了賤婦的烙鐵。

    右肩下的守宮砂已經不見了,她還能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滾——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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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畜生!!

    念滄海猛力地推著端木卿絕,他卻像高山一樣紋絲不動,雙手輕而易舉的攥著她的雙腕,「躺下,不許鬧!」他將她的身子放到床上,為她蓋上錦被。

    「別碰我,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滿腔的恨沖上心頭,念滄海渾身被包裹在錦被之下,雙臂被端木卿絕死死按著,獨獨自由的眼中是對他褪不去的恨。

    他不語,她眼中的恨更似洶湧波濤朝他襲去,「你若不殺我,我也會尋死!」

    「誰許你死了?!你要敢死就試試看!你是孤王的,沒有孤王的准許,閻王也妄想與孤王奪人!」

    冰眸金瞳怒張著壓人的氣魄,就只會威脅她,他以為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會跟著屈服麼?!

    「無恥!卑鄙!骯髒!」

    「罵啊,還有什麼?!噁心,骯髒,不齒?你想罵什麼都可以,既是詛咒孤王都好,孤王獨獨不會准你去死!」

    端木卿絕被激怒了,從枕下拿出昨夜捆綁她的繩子,「不要,端木卿絕,不要!」他的手才抓住她的手腕,念滄海就驚恐的喊了起來,「不要的話,就乖乖的睡……不許起來……不許傷害自己!」

    面具迫近,他的唇幾乎貼上她的唇——不許傷害自己?!

    他是故意嚇她,他是不捨她傷害自己?!

    不懂為何,念滄海竟在這一刻不敢倔強,不敢反抗……而他想要吻她,她立刻側開臉躲開了……

    一縷失落從端木卿絕的臉上閃過,他沒有強求她,他知道她的心終究仍在排斥他,但只要不傷著自己就好,眼神流連在她的右臉和左臂上,深處淌著不捨和疼惜。

    「等下會有女婢過來為你上藥,沐浴……」

    端木卿絕從榻邊站起身子,穿上衣衫,她一直緘默不語,「別想著逃,別想著死,你知道妄自亂來,孤王會讓你付上什麼代價。」

    留下警告,他離開了屋子……

    就在他合上大門的一刻,屋中碎了心的哭泣鶯鶯響起,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門梢一點點收緊……

    終是又鬆開,拂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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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一夜,玥瑤興奮的一夜都輾轉難眠,一大早她就在北苑外轉悠,因為守在北苑外一夜的冬采和幾個丫頭竟然說夜半聽不見念滄海的呻/吟了,而半夜也沒有從人北苑中抬出任何屍首。

    怎麼會這樣?!

    九哥難道沒有殺了念滄海?!

    不可能的,她有了端木離的孩子,她有了他最痛恨的那個男人的孩子,九哥不可能還大度的留著她的。

    「郡主,不要心急,勿亂了陣腳,奴婢們會一直守在這兒的,你就先回閣吧。」

    玥瑤探頭不停地望著北苑裡,冬采湊到她的耳邊,被她立刻怒瞪了回去,「少在那兒膽小怕事的,我們站在北苑外,還怕九哥會因此

    刁難麼?!」「九爺不會,但是我迦樓會!」.

    不知幾時,迦樓竟站在了玥瑤的身後,他抱胸傲慢凌人的俯視著那一班惹人討厭的丫頭,這些個女人就不能消停點麼?

    一大早鬼鬼祟祟的在北苑外轉悠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呵……七姑娘怕是還不知道吧?!」

    玥瑤眉眼一挑,正愁沒人給她打探北苑裡的消息,這個傻愣子來的正是時候,他不是和念滄海很親麼?

    要是他知道了念滄海有了端木離的孩子,呵……

    「笑什麼?!我不知道什麼?!」

    玥瑤臉上陰險的笑看得迦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那滄海好妹妹有了身孕呢。」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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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樓突地激動起來,抓住玥瑤的胳臂不放,「滄海有了九爺的孩子?!」幾時的事,那日他分明破壞他們的好事,滄海也答應他不會和九爺發生肌膚之親……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有了他的孩子呢?!」

    心裡的碎碎念脫口而出,玥瑤一個勾唇,「是啊,是不可能!我有說那個孩子是九哥的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迦樓更加激動了,玥瑤卻是笑得神秘,偏是要急死他似得說一句停一句,「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滄海有了誰的孩子?」

    「想想她出嫁前是誰的女人?這個答案,還需要我說出口麼?」

    「端木離的?!」

    迦樓錯愕不已,怎麼會……

    若是滄海有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依著九爺的性子,那她的性命豈不是……

    「滄海還在庭院小築?!」像是在問著玥瑤,更像是自言自語,從那日他故意刁難九爺,壞他和滄海好事後,他就被禁止出入庭院小築了。

    「當然!一夜都和九哥在一起呢。」

    腦袋就像被霹雷狠狠砸了一下,迦樓杵在原地,腦海白茫茫,只聽玥瑤接著說道:「只是這一夜是活人和九哥在一起,還是死屍就不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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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昨夜九爺肯定沒有放過滄海,也許現在她已經……

    眼前愣是竄起一副血腥的畫面,畫面裡念滄海滿身是血,殘垣斷壁地躺在端木卿絕的腳下……

    「不……不可以!」

    迦樓轉身疾步如飛,玥瑤勾著唇角訕訕而笑:去吧,也許還能見她屍首最後一面。

    「滄海!滄海!!」

    三兩個侍衛不敵迦樓的硬闖,他跑入小築廳堂就焦心重重的大喊,迎面便撞上了——端木卿絕……

    「滄海呢?!」

    這是第一次,迦樓沒有喚他一聲九爺,就先問及了另一個女人……

    也是十五年來,第一次……眼中仿若剔除了他端木卿絕的存在……

    端木卿絕眼神深沉,攫著迦樓對關切焦急的雙眸,那不是「姐姐」關心妹妹的眼神,而是一個男人關心著一個女人……

    此章為26號的六千字更新~感謝zjxufj的鮮花和月票,感謝xueluowu的月票,感謝wjm6125的大荷包,感謝zgzxxz的荷包,感謝林若曦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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