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聘乃是荊州的名將,雖然年幼然功力不凡,這一把大斧子相當的有力量,壓得李嚴直咬牙關,李嚴之前從未上過戰場,雖然他也是習武之人,但對於臨陣挑戰還是第一次,沒想到的是初逢戰場的他就遇到了一個勁敵,這文聘大斧重達50、60十斤,氣力也是驚人的大,對於李嚴來講這絕非一個普通的敵人,這個敵人異常的強大,二人一連戰有20、30合不分勝負,不過接下來的打鬥中,卻見李嚴漸漸處於下風,而文聘大斧飛舞氣力不減,招式咄咄逼人,李嚴不停的招架著,卻沒了進攻的氣力,斗至40、50合,李嚴漸漸力乏招架文聘不住,文聘愈戰愈勇,大斧使得是呼呼掛風,李嚴被文聘殺的不禁後退開來
這一切早被城上的許邵看在眼裡,許邵謂城下的宗預道:「快去解救李將軍!」
宗預聞聽城上的主將發了話這才醒悟過來,忙拍馬舞刀去救李嚴,文聘見又來了一員小將,也不放在眼裡,繼續進攻李嚴,宗預很快殺到近前與李嚴合戰文聘開來,文聘力敵二人斗有20餘合不分勝負,許邵見狀遂在城上招呼二人歸城,可李嚴和宗預都是年輕氣盛之人,怎肯輕易服輸,二人根本聽不進許邵的招呼,繼續與文聘酐戰不肯回城。
卻說蔡瑁見文聘拖住二人,許邵招呼二人,二人不肯回城,蔡瑁眼睛一轉計上心來,他走到蒯越身邊在蒯越耳邊耳語了一番,蒯越聞後不覺大喜連連點頭,文聘一人酐戰李嚴、宗預,打的是難解難分,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就在這時卻見荊州軍中兩騎快馬飛奔三人而來,許邵看的清清楚楚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蔡瑁、張允也,許邵不覺大驚,心中念道:不好!忙招呼城上放箭開來,頓時城上矢箭如雨,雨點般的弓箭向蔡瑁、張允二人飛去,二人急忙用兵器撥開,快馬加鞭很快衝到了三人面前,許邵見二人衝到了近前,只好命令士卒停止射擊,蔡瑁、張允很快將李嚴、宗預圈在垓心
卻說蔡瑁、張允將李嚴、宗預圈在垓心,文聘大斧仍不減威風,咄咄逼人,二人被三人圈住,進退兩難,許邵見狀甚為著急,急忙吩咐大軍前去增援,但是出去的士卒剛出城門,卻見蒯越親率大軍前來進攻,許邵見狀忙將兵馬召回,並吩咐緊閉城門,就在這時蒯越攜大軍已殺至城門處,將李嚴、宗預團團圍住,二人見狀大驚,還未來得及反抗就已經成了荊州大軍的階下囚,被荊州軍俘虜了。
許邵在城上見荊州軍俘虜了二人也沒法去救,一旦開了城門荊州大軍一旦湧入城中,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許邵只有眼巴巴的看著二人被荊州大軍掠走。
其實荊州軍本想利用二人賺開城門,沒想到的是蒯越慢了一步,許邵情急之下卻沒有失去理智,做出了捨車保帥之舉,寧可置二人的生死安危於不顧,也要力保南陽城的安危,這樣一來,二人理所當然的成了荊州城的俘虜。
南陽城保住了,李嚴、宗預成了荊州的俘虜被帶到了劉表處,劉表見二人便謂手下道:「將二人拉下去斬了!」
就在這時蒯良進來了聞聽劉表要斬二人急忙阻止道:「且慢!」言罷走到劉表耳邊耳語了一番,劉表聞後點了點頭道:「先將二人暫且收押聽候發落!」
李嚴、宗預二人不明就裡的被押了下去,這時蒯良謂劉表道:「我們要拿下南陽就在此二人身上!」
「子柔此話怎講?」劉表驚奇道。
蒯良繼續道:「我們可以利用此二人實施反間計,成功賺開城門,然後一舉可下南陽!」
「反間計?這二人回被我們所用?」劉表疑惑道。
蒯越繼續道:「要收買此二人並不是難事,我想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恩威並用就不怕此二人不服,況且此二人乃是新人又值年輕沒有什麼社會的閱歷,又是秦易剛剛收服之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所以要想收服此人絕非難事,主公可以一試,即使不成對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嗯!這是個捷徑,如果成功了就可以事半功倍了!」劉表道。
劉表遂吩咐手下好生款待起二人來。
卻說李嚴、宗預被荊州掠去,南門只剩下許邵一人把守,沒了武將遂堅守不出,開始轉為消極的防禦開來。
秦易在西門成功擊退了雍州大軍之後,沒過過久,雍州大軍再次捲土重來了,這一次李傕親自督戰,張繡挺槍躍馬出了陣前大罵道:「秦易豎子可敢下來與我一戰?」
秦易在城上見是張繡前來挑戰不覺大怒道:「手下敗將何以言勇?看我今天不將汝的首級拿下!」言罷下了城去,一會兒卻見城門大開,秦易一身戎裝,手提門扇大刀,坐下汗血寶馬,身披銀色戰袍,衝出了城門開來。
卻說雍州軍見秦易出了城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不覺人人大驚失色,經過前番的激戰,現在的荊州軍士對於秦易已經心存恐懼了,秦易剛出城門就已經如同一股隨即而來的旋風,讓他們倍感到壓力,這種壓力隨著秦易的到來而愈加的強烈。
卻說張繡經過了與秦易的兩次交戰都失敗了,這次挑戰心理的壓力空前之大,現在的張繡在心裡儼然已經有了「恐秦症」了,不過介於李傕的壓力他還是出戰了,在李傕看來他張繡還算個人才最起碼現在軍中他的武力還說的過去,也只有他能和秦易勉強過上幾十回合。
這一次張繡的擔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輕鬆一些,因為什麼?他這一次完全是應付,李傕告知他就是不要戀戰,只需戰敗,戰敗後就逃,這番交待之後張繡這才壯起了膽子敢前來挑戰,這次不用他非得跟秦易硬拚而是只許敗,這恰好符合了張繡的心裡,如果要他前來與秦易決一死戰,他張繡是萬萬不敢的。
秦易很快衝到了張繡面前,張繡慌忙舞槍與秦易戰將開來,戰不倒十餘合張繡便撥馬回撤,秦易哪裡肯捨,在後面緊追開來,不一會兒秦易再次追上張繡,二人戰不到十合張繡再次敗走,秦易繼續在後面追趕,這時秦易已經出了南陽城外有十餘里了,這時的秦易殺的興起早已忘卻了別的事情,滿腦子就是追趕張繡
秦易第三次將張繡追上,戰無十合,張繡繼續奔逃,秦易便在後面緊追不捨,對於張繡如此動作秦易並未加提防,因為曾經兩次交手的經歷告訴他張繡並非他的對手,逃跑是很正常的事。
秦易追張繡一連追出城外20餘里,眼瞧著這次又趕上了,卻見張繡很快消失在前面的一座土山之中,秦易不覺奇怪很快追到前面的土山,秦易也沒在意這座土山很快率軍越過土山,就在這時只聽一聲連珠炮響,這座土山背後連同整座土山一下子翻將開來,湧出大批人馬開來,霎時間伏兵盡起,為首兩員大將正是樊稠、張濟也!
秦易頓時被眼前的這陣勢所驚到,知道中了埋伏正要回撤,樊稠、張濟已經將去路攔腰折斷,秦易的歸路被伏兵徹底截斷,樊稠、張濟驅兵大進掩殺開來,如同激流洶湧澎湃一般,秦易倉促出城所帶兵馬有限哪裡抵擋的住這陣勢紛紛後退,秦易見歸路被切斷只要努力向前殺去,就在這時卻見前方旌旗搖擺,塵土飛揚,一支軍馬殺到,旗開處當首兩員大將閃了出來,秦易定睛一看正是:郭汜、張繡也
秦易見是二人正要衝上前去廝殺,這時卻見一員大將從二人中間閃了出來,這人頭戴金盔身披獸甲,肩披紅色戰袍,秦易仔細一瞧不是正是李傕也!秦易再次一驚,這時只聽李傕道:「秦易這次你插翅也難飛了,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吧!」
「呸!一群烏合之眾也想把你秦爺爺拿下簡直做夢!要我投降更是門都沒有,今天你們都到齊了也好就要你們知道知道你秦爺爺的厲害!」言罷拍馬舞刀直取李傕開來,李傕頓時拔出寶劍道:「勇士們衝啊!」
李傕說完整個大軍頓時向秦易湧來,秦易一人很快淹沒在「洪濤駭浪」之中,他被包圍了,秦易大刀一揮左突右擋如入無人之境,卻見一批又一批的雍州敵軍倒了下去,秦易見敵軍甚眾,知道敵眾我寡,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為今之計只有突圍,率大軍向南陽城方向突圍,秦易想到這帶領手下士卒轉向樊稠、張濟掩殺開來,李傕見秦易向後突圍隨即吩咐大軍從後掩殺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