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大刀揮舞在敵軍中綻放開來,勢不可擋,很快將包圍圈撕開了一道口子,樊稠、張濟早已看在眼裡,二人紛紛架起兵器阻擋秦易開來,三人頓時交上了手,卻說樊稠、張濟乃是董卓手下四大猛將之二,倒也有些武力,但畢竟不是秦易對手,斗有20、30合二人遮攔秦易不住,秦易愈戰愈猛二人抵敵不住,秦易很快將二人殺退,繼續向南陽方向猛撲,後面李傕率眾掩殺,秦易軍士死傷殆盡,紛紛倒地,秦易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一個勁的向前衝殺著,整個戰袍都已經被血浸透了,要不是自己武力出眾早就成了李傕的刀下鬼了,所幸的是自己武力過人無人能及,秦易憑借自己超人的武力很快殺透了重圍,再看身後自己所帶弟兄已經無人倖免,全部被圈在了裡面,他一人獨自闖了出來卻沒有第二人能隨之而來,可見這是何等的悲壯的包圍。
秦易一人殺出了重圍,獨自奔逃起來,現在的他顧不得上許多了只有不顧一切的向前逃命,向南陽方向奔逃,後面仍然有大隊人馬緊追不捨,而且不時的放著冷箭,秦易一邊奔逃一邊躲避著後面襲來的冷箭,不時的用手接上幾隻,好在自己的戰馬是出奇的好,不愧是汗血寶馬啊,速度快的驚人不說這體力也非一般的馬能及,托著秦易一路奔逃絲毫不減體力,行走如飛很快將敵人甩在了身後
秦易單槍匹馬很快逃到了南陽城下,很快叫開了城門,秦易獨自奔入城中,緊閉城門開來,這一次秦易又輸了一陣,折了許多兵馬,到了城上之後聞聽南面城門處再次告急稱失了李嚴、宗預,沒了武將,秦易真是沮喪到了頂點,兩面告急這叫他怎麼應付?秦易吩咐緊守城門,便來到南門見了許邵,許邵向他詳細的說明了情況,秦易聞後不覺大怒,但現在南陽危在旦夕,最緊要的是防守而不是出戰,他現在就盼著西涼那邊能有消息以解燃眉之急。
卻說李嚴、宗預被收押在了荊州軍大營,被好生款待開來,二人在牢中很是納悶,李嚴謂宗預道:「劉表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啊?」
「誰知道呢?你我既然被俘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遲,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後呢,反正是多活一天是一天了。」宗預道。
李嚴歎了口氣道:「想你我兄弟懷著一顆報國的心投了南陽秦易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階下囚,真是人生苦短,造化弄人啊!」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們武力不及還爭強好勝以致於此,誰讓我們年輕不服輸呢!」宗預道。
李嚴繼續道:「許邵也真是的,你我二人被困他卻不放兵出來相救,眼睜睜的看著你我二人被荊州軍掠去,太不夠意思了!」
「誰讓你不聽人家的話呢非要出戰結果被他們圈住了!」宗預埋怨道。
李嚴接著道:「就算是我不對,看到我們如此危矣卻不出兵相助,這就是他不義了,要是他及時出兵相助我們何以落到如此地步?」
宗預聞後道:「哥哥說的不無道理,他視我們兄弟的性命如草芥,真是讓人寒心啊!」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歎息著,就在這時牢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一會兒卻見一人來到了牢前,二人定睛一看正是蒯良也,二人見了不覺一驚,蒯良招呼獄卒將牢門打開,蒯良置身進了牢中,二人大驚
蒯良笑著謂二人道:「二位壯士不必驚恐,我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二位指明一條明路,說白了就是給你們二位一條生路!」
李嚴問道:「我們二人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隨時準備掉腦袋了,還有生的希望?」
「李壯士此言差矣!天無絕人之路,何況二位將軍都是人才,既然是人才怎麼可能會沒有生路呢?二位將軍是年輕人也許是剛剛出道還不懂當今天下之事吧?」蒯良繼續道。
李嚴不屑道:「吾出生南陽對於天下之事很少有耳聞,在南陽時我就聽說過秦易這個與我同齡的年輕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身經百戰,無人能敵,我這才投奔了他,不想由於年輕剛剛出戰就成了階下囚,看來人真的是有差距啊!」
「秦易空有匹夫之勇,然憑借一人之力單槍匹馬要成大事這是不可能的,現如今的南陽已經腹背受敵,顯然已經成了甕中之鱉了,失敗是早晚的事,跟著他能有什麼前途?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秦易絕非成事之人,況且汝二人難道沒有想過麼?你們今日淪為階下囚是什麼原因?汝二人在他們眼裡又是何等的輕薄而不被重視?」蒯良接著分析道。
蒯良一番話說的李嚴和宗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蒯良見二人遲疑遂繼續勸道:「二位將軍也是有才之人,憑借汝二人的才能何不找一個賢主而仕呢?」
「賢主?你說的是誰?」李嚴問道.
蒯良笑了笑道:「賢主就是荊州的劉使君啊!劉使君身為漢室宗親又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任人唯賢,手下不乏精兵猛將,治下人口眾多,不但地廣人多而且物資充足絕對可以為大事之人,當今天下群雄並起然如劉使君這般有實力之人卻絕乎僅有,二位壯士也是身懷大志之人何不棄暗投明,歸順劉使君呢?為何要這般的不識時務呢?」
「只怕劉使君不會收留我們啊!我們前番與他為敵,他會不計較麼?」李嚴繼續道。
蒯良笑道:「李壯士不是我說不好聽的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劉使君既然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憑的就是寬以待人的容人之量,他怎麼會計較一個人的過去的事呢?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真心歸順了劉使君,他定會不計前嫌,厚待汝二人,這個壯士不必擔心!」
「如此我二人定為荊州效犬馬之勞!」李嚴攜宗預道。
蒯良拍手道:「好!二位壯士真乃俊傑也!我這就帶汝二人去見劉使君!」言罷帶著李嚴和宗預見劉表開來。
這時劉表早已在營中等候了,見蒯良帶著李嚴、宗預二人來到不覺喜出望外,忙招呼二人落座,李嚴和宗預不覺受寵若驚,劉表又招呼侍從給二人斟酒好生款待起來,二人不禁感化開來,劉表謂二人道:「二位壯士年紀輕輕卻是伸手不凡真乃當世之英才也!如今我荊州正是用人之際,如二位壯士不嫌棄的話,在我手下謀個差事,當個校尉將軍,我許你二人兩千石的俸祿,你看怎麼樣?」
「大人如此垂愛吾二人,吾二人願為荊州效犬馬之勞雖萬死而不遲!」李嚴答道。
劉表繼續道:「李壯士嚴重了,當務之急需要汝二人做一件事!」
「什麼事?大人儘管吩咐!」李嚴道。
劉表隨即道:「就是要汝二人回南陽!」
「回南陽?什麼意思?」李嚴驚道。
劉表解釋道:「要汝二人偷回南陽,詐稱是偷逃回來的,然後取得許邵的信任,之後的事我想你二人就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李嚴聞後作驚恐狀,隨後道:「大人要利用我們炸開城門,然後揮師攻城?」
「李壯士聰明,不錯,就是要你們二人為內應然後賺開城門,我荊州大軍隨即攻進城去一舉拿下南陽!」劉表繼續道。
「這個,」李嚴聞後有些遲疑。
蒯良繼續道:「李壯士若是真心歸順這點事算不了什麼?何況前番許邵見死不救,這樣的主子你還有什麼憐憫之情呢?」
李嚴最後道:「好的,我願意!到時候聽我們的信號就行了,最好時間選擇在晚上進行,這樣才能有勝算的把握!」
「好!事成之後如果拿下了南陽就是汝二人之大功!」劉表道。
幾個人談妥之後隨即便開始研究起具體的實施計劃開來
卻說這日夜晚李嚴和宗預騎著兩匹快馬來到了南陽城下,南陽城上守軍見是二人來到忙向許邵稟報開來,許邵聞聽是李嚴、宗預來到便來到城上觀看,一看果然是二人,許邵遂問道:「汝二人是如何逃出來的?」
「我們趁看守的侍衛不注意便殺死了侍衛偷出了營寨逃了出來!」李嚴道。
許邵還是有些將信將疑,遂問道:「偷出營寨為何沒見荊州軍來追?」
「荊州軍就在後面馬上就追過來了快開城門啊?」李嚴急道。
許邵黑夜之中難以分辨真偽遂道:「容我下城一看!」許邵言罷便從南陽城上下來了,到了城下許邵招呼守門衛士打開城門,許邵躍馬出了城門一看確是李嚴、宗預二人來到,許邵見是二人剛要繼續問話,卻見李嚴飛馬到了近前不及許邵應答,鋼槍起處刺許邵於馬下,宗預隨即也跟了上去,二人不等守門衛士關上城門就已經衝進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