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進來添熱水,江哲和張靜姝只好暫時停下動作,兩個人眼中的**還沒熄滅,又齊齊地轉化成了濃濃的恨意之火,望向了剛剛進來的少女。這一看之下,江哲眼中的**騰的一下又升了起來。
因為剛剛進來的那名少女身上的紗衣實在太輕太薄,嫩藕般的雙臂、漢玉雕磨似的大腿都清晰可見,甚至連豐乳上殷紅的乳豆,胯下美麗的芳草都若隱若現的在勾引著江哲的**。加上少女如花般的嬌靨和牙琢似的脖項,江哲胯下的雄風立刻又暴漲了幾分。
張靜姝感覺到了江哲的變化,主動卻又略帶些醋意地說道:「這就是凝蕊,皇上不若把她留下一起侍浴吧?」
「好啊,好啊!」江哲想都沒想便點下了頭,渾然沒有發覺張靜姝眼中的凶光越來越盛。
凝蕊雖然發育的比較成熟,但其實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只是因為職責所在,才不得不穿成這樣來伺候一個男人洗澡,但是如此這般地近乎**地呈現在一個男人面前,本來就覺得羞赧難堪無地自容了,現在居然又聽說自己要留下來侍浴。當下更是害羞,頭低的恐怕是只能看到自己的腳尖了。
凝蕊就是用這麼一種看不到人的姿態朝浴盆裡加水的,而江哲也正處於一種神不守舍的狀態,於是乎一股冒著絲絲熱氣的熱水便徑直澆上了江哲的身子……
只聽江哲「噯喲」了一聲,凝蕊被唬了一跳,連忙抬起頭來,只見江哲連肩帶背被燙紅了一片。
張靜姝又急又氣,一面替江哲輕輕地擦拭,一面罵凝蕊道:「剛才我還跟皇上誇你來著,怎麼就這麼慌腳雞似的,燙壞了皇上怎麼是好?」
凝蕊忙跪倒在地,連連告錯不已。
江哲制止住張靜姝,說道:「又沒真的燙壞,不過略有些疼,不妨事的,如果要是剛剛燒好的水,怕是真要燙掉一層皮了。」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下不說了。
張靜姝忙又問道:「怎麼了?是疼的厲害嗎?」
江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叫凝蕊是嗎?快起來吧,你不但沒錯,反而有功啊,朕要好好地獎賞你。」
張靜姝和凝蕊都愣住了,不知道江哲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哲興奮之下,竟然站起身來將還楞在原地的凝蕊一下子抱進了浴盆中,說道:「你這一澆,讓朕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守城法子。為了獎賞你,朕也要澆你一回。」
凝蕊雖然不懂,張靜姝卻已經聽出了江哲話語中的玄機,伸手芊芊玉指使勁掐了江哲一下,說道:「那你好好澆她吧,我先迴避了。」
江哲伸手拉住張靜姝,說道:「朕我現在心情大好,精力十足,你們兩個誰也跑不了。誰跑我讓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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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江哲所料,崔成秀所率領的叛軍直至第二天清晨才緩緩來至金沙關城下,也並沒有貿然進行攻城,而是選擇在距離城牆二里之地開始安營紮寨。
江哲在城樓上見狀,輕輕一笑,說道:「前面吃了兩次虧,才想起來要慎重,知道不能著急攻城了。但是朕要是讓你們那麼容易牽著鼻子走,也就不用想建立什麼乾坤偉業了,朕的年號也就該改一改了!」
說到這兒,江哲回過頭來沖張曉說道:「敢不敢跟朕出城去會會他們?」
張曉眉頭一豎,急道:「皇上不會是想親自下去跟他們叫陣吧?那可是非常危險啊。」
江哲輕輕一笑,說道:「你猜的不錯,正是前去叫陣。他們長途跋涉,已是疲憊之師,而我軍是以逸待勞,現在趁他們立足未穩前去叫陣,如果能讓他們不做安排便直接攻城,我們便可輕鬆再贏一陣。」
張曉搖了搖頭說道:「叫陣臣同意,但是皇上親自去,臣是絕對不答應的,畢竟刀劍無眼,兩軍陣前實在是太危險了。」
江哲邊朝下走,邊說道:「就因為危險,所以才讓你陪著的。快別囉嗦了,如果待會兒如果皇后過來了,朕恐怕就真的下不去了。但是朕不去的話,你們誰能有把握讓對方不顧戰場大忌而貿然攻城呢?」
張曉見無法阻攔江哲,無奈之下,只好連忙叫謝塵帶上二十名驍騎衛的騎士,追隨江哲而去。
崔成秀在安排部下安營紮寨之後,也帶著幾十名騎兵走向前來,觀看城池。眼見金沙關城高牆厚,在沒有大量攻城器械的情況下,要想攻上去只怕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
看了半晌,崔成秀長長歎了口氣說道:「這城牆確實是令人頭疼啊。」
「將軍說的是。」他旁邊一名叛軍將領抬起馬鞭指向城池,說道,「我軍雖然兵力佔優,但是敵軍龜縮不出,我們兵力的優勢也是發揮不出來,加之我們又沒有攻城器械,要想加城池攻破怕是要損失不少人啊。」
「正是,這幾十尺高的城牆,實在是一件難啃的骨頭啊,如今之計,只有誘使敵軍出戰,一戰而破之。」崔成秀使勁地點頭說道。
「但是如果敵軍堅守不出,那我軍又該如何呢?」旁邊的另一位將領皺眉說道。劍南軍向來善野戰而不善攻堅,如果雙方軍陣排開,正面廝殺,敵人便是數倍於他們,他們也是凌然不懼,但對於這種利用堅城地理固守不出的對手,他們覺得無可奈何。
他們正說話間,忽然聽到關門打開的聲音,只見一隊人馬約有二十餘騎衝了出來,馬上的騎士幾乎個個透漏出一股剽悍的氣魄來,為首的一人身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一股子華貴氣質來,正是江哲。
在來到距崔成秀一行約兩百步處,確信他們無法立刻接近後,張曉一抬手,示意隊伍停了下來。
「對面的叛軍首領是誰?上前答話!朕是大唐朝乾偉皇帝!」江哲在馬上沉聲喝道。
崔成秀沒有見過江哲,但是眼見他身披赭黃披風,頭上戴著紫金冠,想來確實是皇帝,他們此次造反雖然打的是「清君側」的旗號,但是其實大傢伙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特別是這個崔成秀更是鐵了心要造反的,他還一直在幻想著,如果徐子厚登基做了皇帝,他是不是能混個王爺當當。
現在江哲就在他的眼前,這天大的禮物他又豈肯放過?於是哈哈一笑說道:「大膽狂徒,竟敢冒充當今聖上,實乃罪該萬死!拿命來。」說罷怒吼一聲,也不容江哲等人開口,便縱馬衝了過來,他身邊的軍士見狀,也忙催動戰馬跟隨上去。
「準備放箭。」張曉適時地大吼了一聲,他身後的二十騎立刻彎弓搭箭,蓄勢待發。
崔成秀雖然利慾熏心,但也是久經戰場的老戰士了,知道己方如果繼續向前衝鋒,在對方的箭雨之下,肯定是凶多吉少的,所以立刻一緊韁繩,停住了坐騎。
江哲呵呵一笑,沖崔成秀說道:「不教而誅謂之虐,昨夜燒了你的糧草,滅了你的先鋒,便是對你的薄懲,本來以為你能夠知難而退,沒想到直到現在朕已表明身份,爾等仍然執迷不悟,一味地利慾熏心,試圖欺君罔上,爾等既然對朕不忠,那朕又何必憐惜你們?」
「逆賊,仍在花言巧語!當今聖上明明遠在京師,怎麼會又跑出了一個皇上?明明是你們這幫逆賊用奸計控制了當今聖上,我們此次舉事,為的便是誅盡你這等逆賊!」崔成秀怒目圓睜,氣道,「有種別跑。」他雖然有心就此衝鋒,但是也知道二百步的距離,足夠江哲等人輕鬆逃掉的。
江哲冷笑一聲說道:「利慾熏心心漸黑!朕在關上等著你們來謀朝篡位,就怕你們沒這個本事!」說完掉轉馬頭,優哉游哉地朝城門而去。
崔成秀等人仍然僵在原地,因為進則有生命之危,退則更會被對方嘲笑,所有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他眼見代表著榮華富貴的江哲離著城門越來越近,怎麼能讓他不感到心急如焚?
其實江哲心中也在著急,雖然他的出現,成功地激起了崔成秀的貪慾,但是如果崔成秀不下令立刻攻城,實際上己方毫無戰果可言。
就在江哲走到距離城門不足百米的時候,崔成秀終於再也不能保持理智,沖身邊的將領下達了軍令全軍立刻攻城。
江哲等人剛剛登上城牆,叛軍攻城的部隊也已經到了城下。整整四個方隊的步兵在馬上將領的指揮下,蓄勢待發,在他們的身後和兩側是大量的弓箭手。
江哲目光掃視著城上的守城部隊,箭垛後面已經聚滿了彎弓搭箭的射手,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城下的敵人,不敢有絲毫放鬆。運送守城器械的民夫壯丁也在緊張而又有序地搬運著物資。幾口大鍋裡面盛滿了水,在鍋下旺盛的火苗炙烤之下,冒出絲絲熱氣,很快便要沸騰起來,這是他昨晚和兩位小美女沐浴時想出來的新招。